宋以秋轻咳,推开房门,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南辞深应声看去。
“宋小姐,温大人不是说你在伙房吗?怎么……”
宋以秋顿时便乱了阵脚,她快速扭头,对上温景知深沉的目光。
来不及思考,宋以秋便脱口而出。
“看来你与温大人交谈的甚是融洽呢,连我推门拿东西的声音都不曾听见。”
宋以秋笑着将谎言圆回来。
南辞深缓缓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是吗?”
“当然了,你快尝尝这些甜品,都是……”
宋以秋下意识地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温景知,“都是我做的,特地为你做的,快尝尝。”
南辞深看着这些卖相还不错的甜品,联想到方才那些古怪的味道,顿时汗毛直立,“不,不了……”
宋以秋无奈的干笑了几声,随即偷偷用拳头轻轻杵了温景知手臂一把。
她弯下腰低声说:“谁让你在甜品里加东西的!”
温景知眸色微变,而后靠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心疼?”
宋以秋无奈地看向温景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夜里,圆月当空,为广阔无垠的银河增添了不少色彩。
“老爷?”
蒋府的下人轻敲蒋宽房门。
“何事?”
蒋宽正在房间里研制毒药。
“南辞深有消息了。”
下人一脸欢呼。
蒋宽不屑地轻笑,手里把玩着手串。
“进来说!”
“是。”下人小心翼翼推开房门。
“老爷,有南辞深的消息了。”
蒋宽抬眼,目光狠毒。
“哦?他在什么地方?”
下人顿了顿,一脸神秘地看着蒋宽。
“就在宋府。”
蒋宽脸色瞬变,眉宇间陡然露出凶悍的神色,咬牙切齿间,脸上掠过一抹毫不掩饰的狠厉之色。
好你个南辞深,先是将宋以秋换成湘容,害我白挨一顿打,后是直接投奔宋府。
当我蒋宽不存在?还是嫌我当初下的毒药不够毒?
蒋宽沉默片刻,“把助城叫过来。”
下人点了点头,刚要迈脚离开之时,又猛然转过了身。
“回老爷,据探子来报,助城这几日一直都在那个名叫湘容的女子家中停留,两人之间的关系应当不简单。”
蒋宽眉头微蹙,而后放声大笑。
“我又想起来个好玩的……”
“咚咚……”
一阵敲门声。
“老爷,您找我?”
蒋宽听着助城的声音,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
“进来!”
“是。”
蒋宽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助城,一脸慈眉善目的样子。
“助城?想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喜欢哪家女子,尽管提出来,我蒋宽定要满足你。”
助城的脑海里此刻飞速闪现了几帧湘容的画面。
可面前这人是蒋宽,是如此歹毒之人,他又怎会真的成全助城与湘容呢?
助城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助城没有心爱的女子。”
蒋宽眸光微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这可是你说的。”
助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我再问你,南辞深他人呢?在哪儿?”
蒋宽此刻一脸凶狠,与方才和蔼可亲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助城微微颔首,丝毫不慌。
“回老爷,助城许久不曾联系过辞深,他的住处,我更是不知。”
蒋宽咪起眼睛,冷笑一声。
“你说你不知道?来人!”蒋宽突然就提高了音量。
房门被大力推开,两三个强壮的汉子突然就闯了进来,强拉硬拽地将助城拖了出去,不由分说地就将他按在了地上。
蒋宽居高临下地看着助城,面无表情地开口。
“给我打!”
助城被几个高瘦汉子紧紧按在地下,不得动弹,他就如同蝼蚁般弱小、不堪一击,
他痛苦的喘息着,身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蒋宽看着满地的血,笑得阴狠极了。
因为无论助城今日说与不说南辞深的行踪,或者知与不知南辞深的行踪。
助城都要挨这顿打。
蒋宽见助城已经有些快要昏过去的节奏,于是赶忙挥手示意停止。
他缓缓蹲下,盯着他断了一根手指的右手,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你这少一根好像不影响什么吧?”
助城瞳孔骤然放大,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开始直冒汗。杰伊文学网
他要干什么?
“要不你在这三个汉子里选一个,让他再给你断两根?”
助城浑身发抖,泪水顺着血肉模糊的脸颊便流了下来。
他无力地嗫嚅着嘴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三。”
“二。”
蒋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
“不选择?那就是让我来咯?”
蒋宽得意地指了指自己。
巨大的害怕来势汹汹,比夜晚的冷风,还要冰凉,它铺天盖地压在他身上,使他险些失去理智。
“不!”
助城一阵无力地嘶吼。
蒋宽拔出短刀,对着尖锐冰凉的刀身吹了口气。
“晚了。”
蒋宽毫不犹豫地刺在了助城左手上。
一阵阵惨叫声飞向了空中。
助城也终于忍受不住而昏了过去。
蒋宽一脸嫌弃地将助城带血的中指和食指包在手帕里。
他转过身,漫不经心地说:“给他上药,不能让他就此死了。”
“是。”
蒋宽门外,一个妇人在清理血迹,而蒋宽却在书房内书写文字。
好似这一切都与蒋宽无关。
南辞深是在后半夜收到信的,信中只有三个字:“你懂的。”
南辞深再看向手帕里包着的东西,一打开,两根带血的断指便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南辞深顿时觉得呼吸急促,要喘不过来气了。
登时,大颗大颗泪水便滚落了下来,
他伸手死死捂住嘴巴,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却不成想泪水流淌的更加汹涌了。
助城……
来不及思考,他穿上鞋子便快马加鞭地赶到了蒋府。
他熟练地翻墙,见蒋宽屋内还亮着灯,便径直往他屋子的方向走。
他没有敲门,直接便踹开了。
南辞深周身散发着冷气,他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拽住蒋宽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他提起来。
“蒋宽,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他!”
南辞深的语气中带着威胁又带着乞求。
“很简单,只要杀掉宋以秋,助城的卖身契我马上就给你。”
蒋宽一阵冷笑。
南辞深放下了拽着蒋宽衣领的手,他垂着头,攥紧了拳头,良久后,他哆嗦着嘴唇,喘息道:“……好”
蒋宽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前几日研制好的毒药递给南辞深。
“你现在在宋府,下毒的话,应该很方便吧?”
南辞深缓缓地接过毒药,转身快步离开。
蒋宽盯着南辞深落寞的背影,肆意大笑。
南辞深焦急地跑到助城门前,看到助城已经被上了药,才安心地离开了这里。
路过蒋轻桐房门旁,忽然听到她的一阵阵尖叫。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怎么?养你这么多年,不能碰一下?”
是蒋凌的声音。
南辞深来不及思考,迅速踹开门房。
屋里,蒋凌已经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此刻正伸手拽着蒋轻桐的衣服。
南辞深抬脚,一脚将蒋凌踹在了桌腿上。
蒋凌吃痛抬头,南辞深一把踩在他的命根子上,用力动着踩。
“啊!”
蒋凌痛的五官扭曲。
“滚出去!”
蒋凌捂着自己,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蒋凌一走,蒋轻桐便抱着南辞深痛哭了起来。
“深哥哥,好害怕,我好害怕……”
南辞深温柔地拍了拍蒋轻桐的肩膀。
“他已经走了,不会伤害你了。”
蒋轻桐委屈地抽泣着,“为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他的妹妹……为什么?”
可这畜生就偏偏要做这等畜生事。
南辞深叹了口气,看着黑漆漆的窗外。“桐儿,想不想离开这里?”
蒋轻桐从南辞深怀里抬头,眼睛里湿漉漉的,她紧紧盯着南辞深。
“想。”
“那就随我走吧,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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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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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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