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需要的时候,你只需要做好我让你做的,至于报仇的事情,我会帮你做,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不会打不过魔界,所以,回去吧。”

  树鼠一族的年轻的族长像被蛊惑一样,听着释迦的话,慢慢的走出了这里,他做事情完全是没有任何自己的意识,而只是像是有一个人在操纵着他的身体。

  直到释迦走出了莲台,才逐渐的恢复神智,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大脑有一瞬间的好像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刚刚做了什么了,为什么刚刚自己的这具身体有那么强烈的怨恨?渗出那种怨恨,完全像是吸食他的灵气一样,让他没有自己的意念。

  树鼠一族的年轻的族长再回头望过去无色界,只见那常年布满纯净的灵气的地方,而自己却有一瞬间像是看到了那些纯净的灵气里面蕴藏着的黑色的烟雾。

  仿佛恶魔一样在不断地吞噬着那些纯净的灵气。

  他飞快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刚他看到了什么?难道是他自己看错了吗?在这么纯净的无色界,里面怎么会有像是魔气一样那么危险的存在?

  他还记着释迦给他的那种压迫感,他以前也曾跟随着自己的族长面见过那位普度众生的佛陀,可是那时候,光是他身上散出来的光辉,就足够照亮人心中最深处的丑恶,让人不敢用丝毫亵渎的眼神望着他。

  但是现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给人的感觉那么邪恶?

  “那迦尊者。”

  年轻的族长不明所以地望向朝自己走过来的这个青年,那迦也同样的看到了年轻的族长脸上的疑惑,几乎是所有面见过释迦的人都有这样的一个表情。

  疑惑地,不解的,如果只是偶尔一个人这样想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好像每一个见过释迦的人,几乎都是这样的表情。

  这就让那迦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更大了,他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莲台处的那个释迦,早已经被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他现在还不确定。

  “见过释迦尊者了?”

  年轻的族长点点头,他想急切的找一个人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是释迦身边最常出现的人,所以自己和他说又有什么用呢?

  不仅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压下心中的想法,不准备说出来。

  “已经见过了,那迦尊者放心,我们树鼠一族一定不会有任何私心,只要我们能为我们族长报仇,那需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那迦挡在年轻的族长的面前,让他不被连台上的那个人所影响,而是看他自己心底深处的想法,“如果让你抛开任何其他人说的东西,包括释迦尊者,包括我,只遵从你自己的本心,你觉得你们树鼠一族现在应不应该为你们的族长报仇?”

  年轻的族长有些差异,不明白那迦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问,他是在套自己的话?还是自己方才的表现让他有所怀疑?

  “那迦尊者的意思是?”

  帝释天走过来了,这些人无处不在。

  那迦变得淡漠,“没什么,过几天释迦尊者会安排一些事,需要告诉你,我会去去树鼠一族一次,到时候你有的任何的疑问都可以询问我。”

  最后这一句话,那迦深深的望进树鼠一族年轻的族长的眼底,希望他明白自己所说的是什么。

  帝释天走了过来,手背在身后,若有所思,眼睛看着逐渐走远的年轻的族长,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年轻族长的脚步越走越快,而身后始终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一般,让他逃脱不了。

  帝释天最终慢慢的收回目光,“怎么,我来之前,你和这个人好像还有说有笑的,我一来,你就立刻冷了下来脸。总不会我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够得到那迦你的这份对特殊待吧。”

  那迦越发的冷淡,如果可以,在这无色界之内,他最不想和帝释天有所接触,这个人充满怀疑,是释迦尊者身边最直接的刀手,任何事情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发现,从而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在他的面前需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否则任何一个马脚露出来,都可能要他送命,“我的性格一向是什么样子,你不应该是知道的吗?”

  帝释天故作叹息,“我确实是知道,但就是是因为知道,才有点好奇,你为什么对刚才那个人的态度那么温和,而对我却不是,我们同在释迦尊者的手底下做事,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更近吗?哪是树鼠一族,这样的低贱的族群能够比得上的。”

  “在释迦尊者的面前,人人平等。哪怕是树鼠一族这样最弱小的族,在释迦尊者的面前也是拥有一定地位的,你这么说就不怕惹释迦尊者不开心吗?”

  帝释天觉得稀奇,“有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刻意同树鼠一族拉近关系呢?你说,比起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情,若是我将你故意和树鼠一族拉近关系这件事情告诉释迦尊者,哪一件事情会让他更不开心呢?”

  那迦蓦然的冷了脸。

  “帝释天,你是整整一天闲的都没有事情要做了吗,才会显得这样无聊过来问我这些事情。树鼠一族对释迦尊者有很重要的作用,我只是安抚一下他们,而不是像你一样,就连一个修补阵法的事情都得交给我。”

  帝释天没有丝毫怒气,拍着那迦的肩膀,悠然说,“自然是能者多劳,那阵法修补起来本来就是一件难事,没想到你那么快就修好了。”

  帝释天忽然很隐晦的说,“要知道,那个阵法,在不久的以后可是有非常大的作用呢,到时候成功了,你可就是将真正面前最大的功臣,恐怕连我都得排在你的后面呢,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一种看笑话的心态,像是逗弄小猫小狗一样的语气,那迦非常的不爽,“怎么会呢?这法放的大部分都是你修补好的,我只不过是做了最后面的收尾工作罢了,就算是论功行赏,释迦尊者也应该先是看到你做出的努力才对。”

  帝释天忽然有点不高兴了,那迦并不觉得意外,因为帝释天本来就是这样的心情反常,要是她的心情正常了,那才真的有点不正常。

  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反正反正算计她的是你们,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迦莫名的想着帝释天方才说的那句话,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他基本上已经能将事情的真相给一点一点的想出来,自然也明白方才帝释天的那句话暗指的是什么。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那迦才觉得奇怪,帝释天这是在做什么,提醒他?可是他们无缘无故,帝释天又是最真诚的归顺释迦的。

  不过,现在的这些情况由不得他想那么多。

  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而年轻的族长一离开之后,他没有发现的是,他刚刚见过的释迦就仿佛他变了一个人一样,身披彩光,面色温柔,目光慈祥。与他方才见到的阴狠毒辣的人,仿佛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人一样。

  而此时这个如神圣一般的人却面色痛苦,仿佛自己的脊背上指端的插进了一把刀,而自己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是完全陌生的,而那个声音也正是属于这么多天占据他的身体的那个人的声音。

  “我帮你做的这些事情怎么样?你想得到的都会得到,你不喜欢的都将会离开你,要是喜欢,就去把那个人禁锢在自己的身边,要是不喜欢,就直接把那个人给杀掉,这样做是岂不是很快活?人生在世,岂不就是需要这样,何必去逼自己做那些不喜欢做的事情呢?”

  在他看来,世家做的事情完全是无用的。人间那么多人。又有多少人记得他的善事?只不过是自己有需要的时候才想到他,所以他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真的很奇怪,我自己考虑就好了。施加的额头上隐隐地出了一层的包含。他还在与自己体内的那股莫名的力量对抗着。几乎要拼尽全力。

  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双生子,从降生开始,便和自己有一样的道心,一心修炼,而那个人在自己成佛后的某一天来拜见他时却强夺走了自己的这具身体,然后借用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因为他们两个太像了,几乎可以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就因为他们的力量相当,所以外面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发现,就连他自己也只能偶尔的一会儿打败自己的那个同胞兄弟,掌控这具身体。

  这也只是暂时而已,什么都做不了,而那个人仿佛是看笑话一般,逗弄孩子一样,看着自己这样挣扎,感觉到非常的有趣。所以他并没有死死的把自己的精神给压住。

  “你根本就不懂得,你做的这些错事,总有一天是会被人发现的。而我们也终究会有分开的那一天。”

  心中的那道声音又开始在肆无忌惮的发笑。

  “可是那又怎么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现在做的这一切事情,都是经过你的手,经过你的口,你觉得,到时候的事情暴露了,你在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他们那些人会相信吗?”

  声音充满讽刺,“不过我确定是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很快,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而只有我是主宰这六界最大的人,到时候我也偶尔的可以让你出来一下,享受着统筹六届的滋味是怎么样的。

  当然。你心心念念的那只小凤凰,我不会把它弄死的,但是如果她要是不听话,那我就不知道它的下场是什么了。”

  释迦的呼吸忽然一停,而在他身体里的那个人,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就连血液都比往常飞快地奔腾了不少。

  那个人忽然呵呵大笑起来,已经绝七情灭六欲免的佛陀,谁知道竟然也是这样一个凡心不稳的凡夫俗子一般。

  他真的是觉得好笑,为什么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尊重本性呢?还在坚持着做什么?

  “你为那只小凤凰做那么多,可是她现在心里有你吗?说不定她现在的心中最恨的可就是你,而且很快以后,她就恨不得除你而后快,那个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还会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在乎吗?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拿的刀指向自己。眼中没有丝毫的情谊。而只有想狠心的杀掉你,我还真的有些期待。”

  释迦的眼神就在此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沉静和阴郁这两种情况之间交错,最后慢慢的被阴郁这种眼神所取代。

  而释迦整个人那种盛名的光辉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给人阴险的感觉。

  帝释天走了过来,释迦慢慢的开口,“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迦最近可能是有点异样,也可能是猜到了你想用阵法做什么了。”

  释迦不怎么在意,“猜到就猜到了,到了那一天,他总会是知道,你在暗中看着他就好,我是一定要封印掉那只凤凰和傅夜沉的,否则有他们在,我的计划就会受到很大的阻碍,而我,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你明白吗?”

  帝释天重重的点点头。

  释迦的眼神静静的望着莲台,莲台上香气弥漫,纯郁至极,“除了这件事情之外,那迦最近还有什么其他的反常吗?”

  帝释天说,“我觉得到最后一刻。那迦可能对那只凤凰下不了手。”

  “那就由你在一旁协助的,要是发现他下不了手。你就最后帮他一把,不论是傅夜沉,还是那只凤凰,这一次,我都将让他们有去无回。”

  释迦阴冷下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等成功之后。这六界就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想做什么不可以。”

  帝释天低下头,掩藏住了藏在他眼底一瞬间闪过的表情。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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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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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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