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壁去看周甃的时候,他头上也缠着一层纱布,不过听说他的伤是要比我严重一点,我也就平静了些。
坐在旁边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忽而发现,其实这个家伙长得有点秀气,挺白的,就是痞了些许,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也许就是说的这种人。
我笑了笑,说,这样吧,我们打平了,虽然我揍了你,不过竹兰也帮你报仇了,你就不要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的对着我了,行不?
他顿了一顿,大概是觉得我说的太有哲理了,嗯了一声。
我呵呵一笑,从旁边的桌上端了一杯水给他,慢悠悠地说道,其实吧,你也是,哪里缺钱可以跟我好好说,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么极端的方法?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的了。
说到一半听见他叹了一口气,余光悄悄瞟他,见他微阖双眼,似乎有些倦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又干笑两声,说,竹兰也许是特别特别喜欢你,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她,你和她在一起,我会祝福你们的。
医院楼下的草坪里,绿油油的一片片赫然出现,踩在上面柔软舒适,竟然是忘了不要践踏草坪。
梁逸走在我身边,微微靠前一点,这样看过去,他的背影挺拔,如同最坚实的靠山。
他说,医生说你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你之前落下的功课太多,我看,你可能跟不上。
我微微一顿,马上接了一句,我不会休学的!
要我和下一届大三的一起上课,打死我也不行!
他转身看了我一眼,耀眼的光芒下他的脸庞如同精致的艺术品,却让人不敢亵渎。
猛地伸出手,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一掐,嗯,挺有感觉的。
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连忙拍开我的手,神色有些慌张,你做什么?
看来是很生气啊!哈哈!我哈哈大笑,解释道,没什么啊!怕你罗嗦,就想法子让你闭嘴。
于是蹦蹦跳跳先他一步到了一张长椅旁,一屁股坐下,仰头享受迎面吹来的泠风,清爽安逸。
我一直以为,周甃肯定对我忌恨在心,如今看来,也是我多想。
可是为什么,心中总有一些悢然,好似那些不好的,不快乐的回忆,还是会跟随而来,怎么也甩不开。
梁逸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你流鼻血了。
可怜的我,好像自从被于丽丽打过一拳后就喜欢流鼻血,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想想我活了二十年,以前从来没有流过鼻血,这才多少天,就流了两次。jieyidazhiye.com
也就当作是我欠她的,现在是还清了。
返校的时候,白沛珊见了我说,夏枣,我还以为你回家一趟就挂了,可恨红颜薄命啊!
我白了她一眼,径自走到桌前,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很大方的说,这是给你们带的!
几人一见就双眼发亮,打开一看才知是凉茶,纷纷嗤之以鼻,没办法,夏芒单位发的,正好夏天容易上火,多吃点这东西有好处。
没人理我,各自做各自的事。
想了想,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于是下楼越过马路,去了学校对面我和江锦凉的小房子。
掏出钥匙,江锦凉做事果然令人放心,里面干干净净,整洁温暖,然而他不在,剩我一个人和房子,窗户外面偶尔有几只鸟儿的清脆的叫声,突然很心烦,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想扔过去。
夏枣!
是江蕊的声音,更烦。
她走进,问我,你怎么了?这么大的脾气?我听锦凉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点头,好多了。
一头栽在柔软的床上,这上面似乎还有江锦凉的气息,猛地鼻子一酸,又听到江蕊在外面说道,夏枣,你饿不饿?我买了些菜回来,给你做饭吃。
我没有回答,你爱做不做,我吃不吃是我自己的事。
就是这样,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最近总是做梦,梦到洁白床单上,海若静静地躺着,面色红润,一如她还活着的时候,长长黑黑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般,小巧的鼻翼翕动,我猜她可能是梦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连梦里都是这样恬静。
然而她走了,永远离开了,有时候总会感叹生死离别的情景,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总有一天会离开?不过就是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却让人心神俱伤,但是那天死的如果是个我并不认识的人,我会这么伤心吗?
这就是因果,不知道从何而来,亦不知往何处去,只是一个人在思虑,摸索着一条陌生的道路。
醒来时枕边一片都湿了,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喜欢想着一些没有意义的事物,却听到一个有些沙哑的低沉的声音,夏枣,你睡觉的时候流的口水真多!
微微抬眼,旁边坐着的,是江锦凉。
猛地一颤,他手臂上的伤疤闯入视线,想起来我的额上也留下了一块,我头发太短,怎么也遮不上,总觉得那是奇丑无比的。
其实我当时那样劝着王应,如今身临其境,才明白个中滋味。
微微低头,希望前边浅浅的碎发能遮住那块伤疤,我说,你才知道啊,我睡觉是必定要流口水的。
他轻笑一声,我感觉到他的指尖正拂过我的脸颊,撩起我想要越长越好的那一绺头发,说,以后睡觉不要趴着了,那样睡对发育不好,你看你的身材。
喂!我大声喊出口,江锦凉,我饿了!
迅速转开话题,是我的长项,他点头,一把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走到外间,江蕊正在摆着碗筷,见到她我有些发怵,总怕江锦凉会在什么时候抛下我,只因为江蕊的身体不舒服,而我在梁逸那里知道了他们俩的事之后,除了置之一笑,大概什么也不能做,既然没有血缘关系,仅仅只有一个姐弟的关系,可以阻拦他们吗?
然而在病房中江锦凉看到的那一幕,听到的那些话,难道就没有在他心中留下些什么?是我值得他去信任,还是他已经不想去追究了,因为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我?
无数个疑问,将我团团包围,突然头有些疼,却强自镇定,与他们一起说说笑笑。
有些事,缄口不提,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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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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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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