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尘忽然捂着肚子躬身在原地。
萧国舅双眼微眯,凑过去问:“永平侯这是怎么了?”
封玉尘失笑道:“许是吃坏了东西闹肚子,我这身子一直不好,看来得寻个茅厕。”转头准备朝着皇宫如厕的地方走去。
萧国舅忽然上前将他的手臂捉住:“我看永平侯身体不适,还是寻太医的好。”
封玉尘巧妙的将胳膊从萧国舅的手中抽回,“多谢国舅爷关心,本侯的身子,自己清楚,我想我还是先如厕的好。”捂着肚子便逃了。
萧国舅站在那儿看了许久方才离去。
封玉尘穿过小路又拐回了上书房。
上书房里,晏弘修如被定住了一般盯着冒着青烟的香炉许久,一旁的裴公公看着有些担忧,轻唤了几声:“皇上,皇上?”
晏弘修的脑子里还停留在前一刻,门口时,她与封玉尘见面了吧,她看到他了。
正想着,外面的小太监便匆匆跑来禀报:“启禀皇上,永平侯求见。”
晏弘修轻笑,该来的挡不住,只是来的这么快。
他挥了挥手道:“请吧。”
封玉尘高大的身子在晏弘修的身后躬下:“臣,封玉尘参见皇上!”
“爱卿适才离开的,不知再次折返有何要事?”晏弘修问着,慢悠悠的来到书桌前,端起那杯有些凉了的茶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臣,是来问薛奶娘!”封玉尘抬起头,直视着皇上那闪躲的眼光。
晏弘修嗤笑一声:“永平侯何故关心四殿下的奶娘来了?”
封玉尘心中了然,果真如云裳公主说的一样,看来皇上已然清楚云遣梦的身份了,只是他如此霸着是何意思?
封玉尘掀袍跪地,头深深埋下:“请皇上赎罪,那薛奶娘……实则是臣家中的妾室,本名云遣梦,想必皇上应当知晓她前后的事迹。”
晏弘修状似诧异的挑起眉梢:“有这等事?”却绝口不提还人。
“事有凑巧,只是臣斗胆,请皇上将爱妾归还微臣。”
宴宏修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爱卿可知,朕如今唯留四皇子这一脉血统,四皇子已然适应了薛奶娘的招抚,若这时还给你,那四皇子怎么办?”晏弘修道。
封玉尘抬头,一时间竟找不出理由反驳,“可臣的妾室在宫中怕是有所不妥吧?”
“难道朕的四皇子还使唤不得你一个妾室?”晏弘修的喉头缩了缩,有缓和了语气道:“朕也并未不通情理之人,待朕寻了更合适的任选,倒是再将人还也不迟!”
话说到这份上,封玉尘只能忍下心头的迫切。
正想告退,却见皇上从桌上的一堆奏折里拿出一封扔在他的面前:“看看吧。”
封玉尘一看顿时愣住,因为那上面的内容事关整个晏国兴衰!
“近日正得知消息,南方有商人和民众私藏盐,还有粮食!咱现在北方粮食紧缺,田地干旱百姓疾苦,朕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的法子,说说你的看法?”
说到朝政,封玉尘瞬间将儿女私情搁置一边,正色道:“启禀皇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现在北方粮食紧缺,南方富裕,自当调用,只是……这盐商就怕是有人刻意私屯。”
晏弘修自从听了云遣梦的话后,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这粮食食盐,都是民生必须,若是被人操控那晏国岂不是彻底陷入困境,而这人十有八九是萧国舅!
“爱卿真是好觉悟,如今朝中朕能信任者不多,那这事还得交给你来办了!”晏弘修道。
出了上书房,封玉尘深深的朝着四皇子所居之处望了望,无奈离去,或许宫中比永平侯府更安全些,待他回来再见面也不迟。
翌日一早,封玉尘便带着靳衡和一众随从直击云城。
“侯爷,现在我们应该在怎么办?云城那地方,我们可没有多少势力!”靳衡心忡忡的说道。
封玉尘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忧郁,望着热闹的街道一时间不知该从何查起。
“你带几个人去打探打探,在云城,最大的盐商是谁!”封玉尘对靳衡吩咐道。
“是。”
半个时辰后,靳衡带着打探来的消息回来:“启禀侯爷,听闻这云城最大的盐商便是那叫刊园的茶楼,东家年纪不大,所有人都成他为主子,却不知其名,因为当初邪教作乱,是他带人平息的,所以在整个云城以及湍阳的声望很高。”
封玉尘垂眸,勒着马的缰绳沉思片刻后,道:“去下帖子,今晚本侯要会会这刊园的主子!”
虢园,是云城里有名的花楼,美人在台上清歌嘹亮,或曼妙的舞姿,或悦耳的琴音让整个夜色都渲染上了醉人的香气。
封玉尘并没有把握对方一定会来,但他必须会会,只是他刚踏入虢园的花厅,便已经有一人迎了上来:“这位爷,二楼请。”
对方两处一块玉佩来,那玉佩上刻了一个字:盐!
封玉尘并未多问,跟着那人径直上了二楼。
最里面的房间里,一室生香,硕大的屏风后穿来一声:“二位,止步。”
封玉尘的脚步顿住,问道:“你就是云城最大的盐商?”
屏风后的男人轻轻一笑:“既知还问?不知这位侯爷是买盐了,还是贩盐?”
那是个低沉而年轻的声音很是熟悉,好像就在他身边生活过,只是隔着屏障,他所能看到的,也就是一个男子的轮廓而已。
此人身高与他相似,略显消瘦。
封玉尘丝毫不顾及,直言道:“听闻南方最近有刁民,私藏食盐暗自屯粮,不知你可有耳闻?”
语气说是谈话,倒不如直接说这是问罪。
屏风后的人影倏然落座,声音平静无波:“在下,只是个卖盐的,至于百姓怎么做,那是百姓的事,我也犯不着把卖出去的盐,在抢回来不是?”
“恕在下冒犯,本官只是奉命前来查案,并无敌意,还请这位贵人多多海涵。”封玉尘拱手道,心中暗道这刊园的主子果然不是个好惹的主,怕是这次要多耽搁些时日了。
对方听他语气稍加缓和,便也客气道:“既来之,便是客,请喝茶。”
两名下人端着茶水送到封玉尘的跟前,他也不想闹得彼此太难看,便端起那杯茶饮了。
然而,就当他准备再次开口时,忽然头脑一阵眩晕,封玉尘顿觉不妙,可人已经不受控制,直直的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封玉尘头有些疼痛,他睁开眼睛,周围是一片漆黑,而他的手上和脚上,都被烤上上了锁链,只要他一动,就稀里哗啦的响个不停。
一个男子背对着他,那个背影像极了早晚他看到的模样。
“你到底是谁?”封玉尘有些愤怒的看着他。
话音刚落,那个面前的男子慢慢回过头来,一双如墨的眸子别样的清澈,如深山里的幽潭,可是这张脸却让封玉尘无比震惊!
“好久不见!”
“晏弘承,怎么会是你?”封玉尘眉头紧紧的凑成了一团,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晏弘承!
“你还真是健忘。”晏弘承声音凛冽,脸上的笑容讽刺冰冷:“你如今过的倒是快活,可你把梦儿弄到哪去了?”
封玉尘肯定,晏弘承好了,而他……绝对不是云遣梦口中的弟弟,男人的直觉让他起了私信。
他冷笑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晏弘承忽然从架子上抽起鞭子,那长长的鞭子在地上甩出响亮的一声,却在挥舞到封玉尘的跟前时蓦然收回。
往日封玉尘在他面前口述的兄弟情义历历在目,而他竟然因为这些下不去手,他……和他竟然是亲兄弟,真是可笑至极!
封玉尘哈哈大笑着:“晏弘承,你这个懦夫,你倒是打啊,当个皇帝也能拱手让人,倒是会装疯卖傻了那么久!”www.jieyidazhiye.com
“你闭嘴!”晏弘承忽然上前掐住了封玉尘的喉咙,可手上的力气却使不下去,他对兄弟下不了手。
封玉尘哈哈一笑:“晏弘承,想必和春堂那阵子的话你是都记得了吧?”
晏弘承逐渐的收回手:“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想不到当年夭折的大皇子竟然心存于世。”
“世事难料,我也想不到,坠崖身亡的晏弘承竟然还活着,亏我还照顾了你那么久,竟然恩将仇报!”封玉尘讽刺道。
“你照顾我?”晏弘承此刻更觉讽刺:“你分明是为了梦儿,你为了将她囚禁在我身边还真是手段卑劣啊。”
他正说着,地牢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个胖胖的女人抱着个孩子急匆匆朝他走来:“公子,你快来看看这孩子吧,从上午到现在就一直哭个不停,就是哄不好!”朱白水一脸无奈的将孩子递给他。
晏弘承接过孩子,盯着那那水灵灵的眸子脸上的笑容掩也掩不住。
“思尘,今日是不是想爹爹啦?一直哭个不停!”晏弘承轻轻用手刮了刮思尘的鼻梁,笑嘻嘻的模样。
这孩子也是奇怪,先前在朱白水那,倒是哭个不停,到了他这儿立马就闭了嘴。
思尘?封玉尘忽然震惊的问:“他是云遣梦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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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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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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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如此见面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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