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太子府的空气还好么?”楚戠突然走出门来。
“嗯?怎么会这么问?普天之下,难道空气不都是一样的么?”
“那你以后就留在皇宫好了!”
“我才不要!我可不要留在这里,像是被圈养一样!”夏庵福逗弄着花坛上放着的鸟笼里的金丝雀儿。
“娘子!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儿!”楚戠神秘兮兮的走到夏庵福的身后,轻轻的环住了夏庵福的腰。
“嗯?什么事儿?”夏庵福还是专心的逗着鸟儿。
楚戠的手突然袭上了夏庵福的小腹。
“你干什么呀!现在是白天,还是在外面!”夏庵福吓的连忙用手去拍楚戠不安分的大手。
“娘子你又调皮了!我怎么没发现,你小脑袋里,怎么装了这么些东西呢!为夫只是想说,我们尽快要个孩子,好不好?”楚戠把下巴抵在夏庵福的肩膀上。
“你讨厌,明明是你捉弄我在先!”夏庵福不好意思跟楚戠讨论孩子的问题,只好到处胡扯。
“娘子,为什么我没有听过你喊我一句相公呢!”楚戠放下环住夏庵福的手,把夏庵福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嗯……”夏庵福停顿了一下。
“我为什么要喊呢!”夏庵福的小眼睛又开始四处乱瞟。
“你说呢!”楚戠说着就要去搔夏庵福的痒痒,夏庵福痒的便想躲,却被楚戠一把捉住。
“哈哈!我投降,我投降,我喊还不行么?”夏庵福的小腹被楚戠捉的牢牢的,动弹不得半分,被楚戠又挠的痒痒,只好举着小白旗在空中飞舞……
楚戠一听,立马放过了夏庵福,只是捉着夏庵福的小手放在掌心:“喊吧!我听着!”
夏庵福害羞的低下了小脑袋:“相公~”细小如蚊虫飞舞一般的声音从夏庵福的喉咙里模糊的传了出来。
“啊?你说什么?”
“相公~”这次还好,比刚才的声音要大了一些。也没什么难的嘛!喊了第一回,再喊的话,也不是那么拗口了,夏庵福这么想。
“听不见!”楚戠假装掏掏耳屎。
“相公相公相公!难道你要我大声喊出来么!这下子全皇宫的人都能知道你娶了大嗓门儿的母老虎做媳妇儿了!”夏庵福调皮的对着楚戠吐了吐小舌头。
“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了,以后都要这么喊,明白嘛!咱们该去给父皇请安了!”说罢拉着夏庵福就往外走。
“哦!”夏庵福又从喉咙里挤了个字出来。
楚戠和夏庵福的寝宫围墙外面,早就有轿子在候着,楚戠拉着夏庵福的小手,钻进了轿子里面,两人在里面也没有讲话,楚戠只是把夏庵福的小手攥咋紧紧的放在膝盖上,夏庵福也百无聊赖的数着轿子的“咯叽”声,夏庵福叔了一下,从寝宫到楚兴老头子的养心殿,轿子一共“咯叽”了一百七十六下,意味着他们的寝宫距离养心殿足足有一百多米,这要是让夏庵福自己走,那得走多长时间啊。
“请太子爷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下轿~”轿子外面有人这么喊道,好吧,下去就下去了,虽然屁股还没怎么捂热,虽然不想看见楚兴那个老东西,夏庵福努了努嘴,最然来过两次,可是都没有仔细的观摩观摩这皇宫,这回要好好看看。
穿过长长的庭院,终于到了养心殿门口,老远就看见苹果脸老太监抱着拂尘站在门口,夏庵福就跟见了亲人似的松了一口气:“妈蛋,终于到了!”
“太子爷殿下太子妃吉祥,老身给二位请安!”老太监见两人过来,老规矩,请个安。
“哟哟哟!公公您快起来,这地下凉,您身子骨弱,再感染个风寒怎么办!”夏庵福连忙搀着老太监的胳膊,老太监抬头看着夏庵福,眼睛里满是血丝,突然呕出一口老血,夏庵福幸福快乐的和楚戠生活在了一起……
“谢谢太子妃娘娘关心,奴才给您通报皇上去!”老太监转身便进了内殿的门,留下楚戠和夏庵福站在原地。
“相公,儿子儿媳妇见个老爹还要通报一声!这是什么规矩!”夏庵福冲着老太监的背影作了个呸的口型。
楚戠笑了笑。
“相公!咱们让父皇把老太监的拂尘换成鸡毛掸子吧!怎么样!既美观又使用!”夏庵福还在叽叽喳喳的讲个没完。
还没等楚戠讲话,老太监已经出来了。
“哟!这门口离父皇的书房可不近哪,老太监这回怎么跑的这么快!”夏庵福还在嘟囔着,楚戠继续无视夏庵福的碎碎念。
“太子爷太子妃请进,皇上这会儿在御书房看奏折等着二位呢!”老太监猫着腰作了个邀请的手势。
楚戠冲老太监点了点头,拉着夏庵福的手便往里走,门口看守的几个士兵,连忙把高达三四米的内殿大门打开。
老规矩,见到楚兴这个老家伙,夏庵福必定是屈膝弯弯小腿,捏着手帕摇上三摇,喉咙里跟吐痰似的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给父皇请安,儿臣告退!”类似于“老东西你好!老东西再见!”
索幸楚兴老头子没听清夏庵福说了什么,只要够个意思就行了,大手一挥,俩小太监就把远处的椅子挪了过来,夏庵福倒也不客气,坐了上去,楚戠也赶忙坐了上去。
“父皇最近身体可好!儿臣上回来的匆忙,没能好好的问候父皇!还望父皇不要责怪儿臣!”楚戠上身朝楚兴老头子倾斜过去。
“有劳皇儿费心,朕最近没遇上什么烦心事儿,天下一片太平,民间也一片祥和,加上你们的亲事,朕自然是非常高兴的,所谓相由心生,朕心里高兴了,面色是不是也红润许多?英俊许多?”楚兴老头子果然名不虚传的不要老脸。
夏庵福听了楚兴老头子这话,自然是一阵干呕。
“哦?莫非皇儿这是有喜了!”楚兴老头子眯着双眼,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
“想多了!儿臣只是早上吃多了肥肉,这会儿想起肥肉那英俊的面容,有点儿欣喜若狂而已!”
“娘子我们早上吃猪肉了嘛?”楚戠没有听出个所以然。
楚兴捋捋下巴上的三根毛,看看楚戠,又看看夏庵福,点点头:“你们赶快去后宫去看望看望你们的皇额娘们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儿臣告退!”夏庵福一听这话,高兴的不得了,拉着楚戠,弯弯小腿肚子,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按照后宫嫔妃们的排列顺序,最先去的是张皇后的慈宁宫里,楚戠和夏庵福坐在轿子里,还是紧紧的攥着夏庵福的手,轿子“咯叽”摇了半天,夏庵福才感觉到轿子被人放下,楚戠在前,夏庵福在后,一前一后让宫女搀扶着下了轿子。
“哇!皇后娘娘这慈宁宫简直比楚兴老头子的养心殿还要好看啊相公!”一下轿子,夏庵福就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没想到这皇宫里还有这这样一个好地方,朱红的大门上镶了一个个金色的大疙瘩。
仰头依稀能看见从围墙内探出头来的柳树枝,随着飘过来的阵阵微风,如同孩童的头发,看了让人心里暖洋洋的,只是这柳树为贫贱树种,怎么会出现在这富丽堂皇的后宫之中呢!说柳树贫贱,不是因为柳树的样貌不好看,古云有句话叫: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随便在有水有泥土的地方插下两枝柳树枝,不待两三日,柳树枝便能抽出新条,因而说柳树贫贱。
夏庵福看过一篇文章,讲的是各种树木的地位高低,当然了,这些只是人为分论出来的,其实时间万物皆平等,万物互相依赖才能生存,文章大抵内容是说,柳树贫贱,随手纤枝便能参荫,牡丹之所以名贵,是因为人们刚开始种植牡丹的时候,牡丹对环境就很是挑剔,后来人们在种植牡丹的时候,在周围撒上煮熟的肉汤,牡丹才勉强成活,还有广为人知的葡萄,葡萄的地位也比柳树高贵许多,葡萄当初也是浇灌了猪肠熬制的汤汁之后,才得以成活,但是葡萄在世人的眼里,地位为什么没有牡丹高贵呢,因为葡萄会结出果实,以供人们品尝,可能人心就是如此,越是不容易得到的,越是去珍惜,越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东西,越是视如珍宝,而如柳树一样默默无闻给世人投以荫凉的树木,却不为人所珍惜,倒还落得一个“贫贱”的罪名,倘若是造物主听到这话,必定是会很生气的。
好吧好吧,言归正传,楚戠和夏庵福两人立定在慈宁宫门前理了理衣服,便让人进去通报了声,才抬起脚步往里走。
俩人信步跨过门槛,往里去的唯一通道竟然是座小桥,小桥下面湖水清澈,虽已是初秋的天气,湖水里竟然也开着三三两两的荷花,只是别的荷花早已经开败了,却丝毫没有凄凉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沧桑美,围墙边的柳树仍然风姿绰约,走在咯吱响的小桥上,竟然有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没往前走几步,就隐约听到前面的楼阁里传来轻微的琴瑟声,声声入耳,却又安抚心弦,让人觉得十分恬静,夏庵福便加快了脚步往里走。
离堂屋的门口没几步远,夏庵福就闻到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很淡,但是直钻心底,简直称得上是嗅觉上的盛宴,夏庵福心里更加迫切的想看看,这张皇后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在这深宫之中,保持着如此的情愫。
刚踏进门,见正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夏庵福没敢多看,连忙跟着楚戠跪下:“皇额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给皇额娘请安!”
“唉!太子妃当心身子,跪在冰凉的地下做什么!快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传入夏庵福耳朵里的是银铃般的嗓音,夏庵福不禁抬起头想看看这位张皇后是什么样子的。
这一看可不大打紧,夏庵福原本以为张皇后应该是四五十岁,看起来就很威严的老女人,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便是张皇后,看起来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样子,夏庵福一看却失了身,张皇后的眉宇之间透着一丝丝妖冶,眼神却清澈的让人不舍亵渎,樱唇微抿,青丝盘于脑后,盘成一个髻,看起来清爽却又不失可爱。
三千青丝散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眉尖却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深不见底,眼角微微上挑,笑颜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投下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极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无比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散发着女子与生俱来的体香,但这香的与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么味。朱紫贡缎外裳,刺着千叶攒金芙蓉,花蕊上皆缀了莹亮水晶珠,颈间一抹叠翠繁花丝锦中衫透出一丝春意,映着头上一色赤金嵌朱红玛瑙的十二支景福长绵簪,行动间但闻环佩玲珑之声,整个人便似被笼在那一团金色的光晕中,叫人不敢逼视,突然,夏庵福视线里的人儿嘴唇动了动。
“太子妃看什么呢!难道本宫脸上有花吗!”张皇后见夏庵福愣得不晓得起身,便开口喊住夏庵福。
“我只是觉得皇额娘太好看了,有点儿自愧不如,却想看看皇额娘是怎么长着这么一张绝美的脸,一时看的失了神,还望皇额娘不要责怪才是!”夏庵福坐到堂下的椅子上。
“呵呵!太子,你娶的这位太子妃小嘴儿可真是甜,说的竟然真真儿的不像是阿谀奉承,但是还是惹的本宫这么高兴!来人哪!去内阁把本宫备下的太子爷太子妃新婚礼物拿过来!”张皇后听了夏庵福的话,不禁喜上眉梢,一点儿都不隐藏着,这让夏庵福紧张的心情立马放松下来。
只见几个精瘦的小丫鬟捧着几个小小的锦盒,这慈宁宫就是不一样,丫鬟竟也与旁的宫中的不同。
“太子府的好宝贝数目之多,我可是早有耳闻,我这儿只有几样稍微拿得出手的东西,还望太子妃不要见外才是!”张皇后笑吟吟的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锦盒,轻轻的打开,丫鬟又接过来,捧到夏庵福面前,只见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枝发簪,这枝发簪竟然是用整块宝石做成的,雕工精美,没有一点儿人工拼接的样子,发簪的尾部是两只夏庵福叫不出名字的鸟儿,模样活泼,竟像是要从簪头飞下来一样,另一个盒子里是一件皮草披风,淡粉色的衣身让夏庵福看了爱不释手,触摸上去竟然异常的柔软。
“这件衣服是邻国的皇后来我朝觐见的时候,赠与本宫的!本宫上了年纪,倘若穿了粉红的衣服,恐怕是要让人笑话装嫩了,我早些时间偶然看见过太子妃,只是太子妃神色匆忙,料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本宫便也没有去打搅你!本宫只觉得太子妃肤色雪白,身形绰约,这件衣衫简直就是为太子妃量身定做,这件衣衫本宫一直保存到现在,说来也巧,本宫至现在也没见过比太子妃还适合这件衣裳的女子,本宫当时回来便合计着要把这件衣裳赠予你,碰巧你们结婚大典,我也就借着这个机会,把衣裳送给你!不知道太子妃是不是喜欢!”张皇后呷了口茶,薄唇微抿。
夏庵福连忙把盒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走到房间正中央:“谢过皇额娘,这件衣裳是儿臣见过的最美的衣裳,儿臣定当爱惜这件衣裳,皇额娘赏赐的发簪也同样,做工精妙绝伦,也是儿臣见过的最美的发簪,只是这礼物过于贵重,儿臣竟然不知道怎么表达对皇额娘的谢意才好!”
张皇后微微地朝一旁的丫鬟招招手,丫鬟便过来搀扶着张皇后,缓缓的走向在地下跪着的夏庵福,将夏庵福扶起身来,握着夏庵福的手:“太子妃说哪儿的话,你要是想谢本宫,就赶紧为我皇室增添一个皇孙,皇上也会很高兴,皇上高兴了,天下百姓也便高兴了!”张皇后说罢轻轻拍拍夏庵福的手。
夏庵福立即红了脸:“儿臣记住皇额娘的话了!”
楚戠突然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皇额娘,您瞧瞧您,把小福都说的害羞了!”
“好好好,你们赶快去别的皇额娘的宫里去吧!不是我撵你们,只是这天色不早,本宫今儿个起得早,这个时候也有些乏了!”张皇后边说边由着宫女搀扶着回头往椅子边走。
“皇额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儿臣就先告退了,改日再来看望皇额娘!”楚戠和夏庵福也给张皇后请了个安,便退出了屋外。
“相公!皇额娘的寝宫可真好看,皇额娘也漂亮,一点儿也没有前朝皇后们的架子,很平易近人,我看了竟然有些想要亲近的冲动!”夏庵福边走边拉着楚戠的衣袖。
“那我以后繁忙的时候,你就多来走动走动!跟皇额娘交流交流感情,我看皇额娘也很喜欢你,要不然你在太子府也闲的发慌,带着楚凝那个小丫头,一起来这后宫之中转转,也好让楚凝学习学习皇额娘的为妇之道,省得以后嫁不出去!”
“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回去跟楚凝讲?”夏庵福娇嗔的搂着楚戠。
“我楚戠的娘子,胳膊肘怎么可以往外拐,再说了,你要是去说的话,我就惩罚你!”楚戠一脸坏笑地看着夏庵福,手指竟情不自禁的摸摸夏庵福的唇。
夏庵福也不吱声。
“娘子!我觉得皇额娘刚才的提议就不错!”楚戠突然开了口。
“什么提议?”夏庵福一头雾水,俨然是忘记了刚才张皇后讲的话。
“就是……让你给皇阿玛生了皇孙啊!”楚戠的笑更加的邪恶了。
“哼!”夏庵福就知道楚戠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了,只是夏庵福的小手不经意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倘若这里有一个小皇孙,蹦蹦跳跳的围着他和自己赚,奶声奶气的喊着阿玛额娘,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去抓蝴蝶,长大了喜欢上谁家的女孩子,便也成亲了,有自己的家业了,说不定会是下一个太子,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很老了吧!老的肯定都走不动路了,楚戠也变成一个糟老头子,两个人的手早已经干枯的不成样子,但是还是紧紧的拉在一起。夏庵福想想就觉得很温馨,就算是生个小郡主,大大的眼睛像自己,又愁又硬的脾气像楚戠,小小的眉宇之中,透露着楚戠的英俊,又全是自己的样子,拍着小手跟着宫女一起练习画画,还要教她跳舞,长大了之后,有了喜欢的男孩子,夏庵福的脸上又浮现出了粉红。
“娘子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讲给为夫听听!”
夏庵福给了楚戠一个白眼,还没等夏庵福讲话,轿子外面的太监就喊道:“贵妃娘娘的延禧宫到了!”楚戠连忙搀着夏庵福,下了轿子。
等到两人拜见过了各个宫中的嫔妃,已经是正午了,夏庵福的肚子里没吃多少东西,却在各个宫中喝了不少茶水,摸起来圆滚滚的,身后跟随的太监宫女手里,也捧满了锦盒布袋,都是各个嫔妃赏赐的礼物,不过夏庵福最喜欢的,还是张皇后赏赐的发簪和那件粉色的皮草衣裳。
“娘子累了没有,要不,咱们回太子府吧!”楚戠看出了夏庵福的疲倦,正好留在宫中也没有什么事情,便命人备好了两辆马车,一辆放置嫔妃们赏赐的礼物,一辆则由他和夏庵福休息。
一路的颠簸,夏庵福肚子里的茶水已经消化的差不多,还有一小半的路程才能回到太子府,夏庵福这个时候真的是,很想很想尿尿~~~妈蛋,碍于楚戠在身边,夏庵福只好强忍着尿意,但是马车太颠簸了,原本就憋的鼓鼓的肚子,加上马车晃动的太厉害,夏庵福要紧了牙关:该死!我为毛要喝那么多茶,都怪我归心似箭,出门前也没上个茅房……
楚戠看出了夏庵福的异样,只是不知道夏庵福在干嘛:“娘子,你怎么了!”楚戠说着还搂紧了夏庵福的小腹~~。
卧槽~~夏庵福现在只想对着楚戠竖起中指,然后说出这两句,但是夏庵福不能,只好呵呵着握紧楚戠的手,把楚戠的手从小腹上拿开,这才好了一点。
楚戠感觉到怀里的夏庵福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又想起刚才夏庵福在各个嫔妃的宫里又喝了不少茶,便皱了皱眉头:“娘子!你是不是内急了!”
夏庵福只好呵呵呵,楚戠也开心的笑了:“人有三急,怎么不好意思说出来呢!”
夏庵福白了楚戠一眼:“人家是女孩子!哪像你这么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哎呀哎呀,我要憋不住了!”夏庵福也顾不上害臊,夹紧了双腿,尿意更加的严重了。
好在这次出行,楚戠为了照顾夏庵福方便,带了个丫鬟,楚戠看到夏庵福憋的难受的样子,连忙让马夫停下马车。jieyidazhiye.com
楚戠跳下马车,冲着随行的丫鬟招了招手:“你!过来!”
丫鬟不解的看着楚戠,但是还是很顺从的走了过来!
楚戠在丫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丫鬟便搀扶着夏庵福,走进了一旁的树林,几个马夫看出了点苗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假装找水给马儿喝,便借故离开,拿着水壶,去找水去了。
不一会儿,马夫便回来了,夏庵福早已经在轿子里坐好,马夫喂了些水给两匹马,又给马儿梳了梳毛发。
“太子爷!可以启程了嘛!”马夫毕恭毕敬的问楚戠。
“走吧!”楚戠应了一声,马夫便“驾驾”地驱赶着马儿像前飞跑。
一身轻松的夏庵福此刻却坐在楚戠的怀里低着小脑袋,不肯讲话:丢死人了!夏庵福在心里暗暗的骂自己。
楚戠也不作声,紧紧的握着夏庵福的手,一顿折腾之后,终于回到了太子府,一下马车,夏庵福便头也不回的扎进了卧室,等到楚戠将马夫遣散,夏庵福才扭捏着从房里出来,还是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跑到楚凝的房间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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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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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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