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衣和聂烬到了,伸手推开包厢的门。
“来了,青衣!”楼霜看见她来了,走过去拉着她坐下。
聂烬慢慢的走过去,坐在白隅旁边。
“你不来,我都快无聊死了。”楼霜抱怨的说着。
那刚才和他聊得挺嗨的人是鬼吗?宋顺一个大白眼翻过去。
“我这不是来了,对了给你的礼物。”宋青衣将礼物递给她。
“给我买的什么?”楼霜伸手接过,迫不及待的就要打开。
她可忍不住。
楼霜拆开礼盒,拿出一个镯子,“靠,真好看。”质地透彻干净,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显得细滑。
立马就戴在了手腕上,抬起手看着,“好看吗,顺哥?”
“好看,好看!”哪敢说不好看呀。
“切,敷衍。”楼霜不满的瞥了一眼宋顺。
还是和青衣玩吧,突然看见她手上也有一个,凑过来,一脸八卦,眼睛咕溜溜的,“你手上的聂爷给你买的?”还带着调侃的语气1。
“不是。”宋青衣看着自己右手上的镯子,慢慢的说着,“是聂烬母亲给的。”
“好喂,不赖呀,小青衣。”楼霜捉狭拱了拱她。
“那白隅有没有给你买礼物?”宋青衣同样也八卦,凑过去问道,看着她躲闪的样子也不打算放过她。
“怎么,没买呀?”压低几分声音,微微不相信。
“谁知道呢?”楼霜的美眸扫了一眼白隅,嘟着嘴,语气带着点幽怨。
总不能去讨吧,没准备多尴尬。
真讨厌,不请自来就算了,连个礼物都不给!
小气鬼!
两个人在一旁小声讨论着。
聂烬看见白隅身边有条粉色小毛毯,就想要顺手拿过来,给她老婆盖着膝盖。
白隅反应更快,直接一把拿过藏怀里,眼神凶横的瞪着聂烬“干吗!?”声音还挺大。
直接吸引了包厢里其他三个人,他们纷纷看着那两人。
“又不是你的,我拿一条毯子怎么了?”聂烬眉头微蹙。
心想,有病吧!反应那么大!
“操,咋不是我的,就是我的!”白隅直接就反驳。
这他老婆给他盖的小粉毯,咋就不是他的了!
“是你的就是你的呗。”聂烬怼着他,忽而又调侃道,“看不出来啊,白隅,你喜欢粉色啊!?”
“怎么了,不服啊?”白隅白了聂烬一眼,语气很拽。
聂烬也不甘下风,怼着他,“就不服!”
他招他惹他了,不就是个破毯子吗?!
宋青衣和楼霜两人撑着下巴,看着两个人幼稚的争吵。
宋顺喝着酒,磕着瓜子慢慢的欣赏着两位大佬一触即发的大战。
“一条毯子有啥好挣的?”宋青衣问出自己的疑惑。
不理解!
“不知道啊。”总不能因为那条毯子是她的,白隅就不想给别人。
楼霜口中慢慢的说着,转头看着宋青衣,“总不会因为那条毯子是我的原因吧?”
“啊,那条毯子是你的!”宋青衣不解,“你的毯子咋在这?”
“就,就是昨天白隅在我家睡的.......”楼霜讪讪的说着。
“哦.........”宋青衣意味深长的看着楼霜,这是和好了。
“别乱想,他非得赖我家,我让他睡的客厅沙发。”楼霜立马解释着,“不是怕他冻死了吗,就给他盖了个毯子。”
宋青衣已经完全不在意她说的啥,和后来那些无用的解释。
目前来看,两人快和好了。
真是白操心了。
宋青衣眼神离开楼霜,瞥了一眼那两幼稚的人。
就看见两人撸袖子,准备干架的气势。
“干嘛呢?聂烬!”宋青衣一嗓子吼。
“没干什么,老婆!”聂烬看着他老婆眼里冒着火,立马变乖。
谁还不会看眼色了!真是的!
白隅在一边看着他这变脸的速度。
真是惊到了!原来还可以这样!
楼霜盯着白隅看,眼神无奈。
好幼稚啊!
白隅自然察觉到了。
“霜儿,我很乖的。”白隅睁着一双无辜的样子,加上他那温润如玉的长相。
倒是给人几分可信度。
至少对比起聂烬是这样的。
你乖,鬼才相信!楼霜默默吐槽。
宋顺这个局外人倒是把局势看的明明白白的。
都TM是妻奴!
“对了,霜儿,生日礼物。”
楼霜听到这,有些不自然,结结巴巴的。“什,什么礼物?”
白隅招了招手让她过去,楼霜走过去。
宋青衣对着聂烬使了个眼神,聂烬秒懂直接过来。
把人抱怀里,致力于解释刚才的事情,“老婆,我........”“我都知道啊。”宋青衣坐他腿上,窝在怀里,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看戏,老公,乖~”
“好,看戏。”
两夫妻悠哉悠哉的看戏。
白隅从裤兜拿出小礼盒,拿出两枚戒指。
要给楼霜戴上,还是无名指。
楼霜一脸懵,“你干吗?”
“给你戴戒指,告诉别人你名花有主了。”
这算啥?!
“我不戴。”楼霜就是不戴,她是那么好哄的人吗?
“两枚戒指上都刻了Queen。”
“我的女王。”白隅附在她的耳畔,热气喷洒,嗓音性感低沉撩着人。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宋青衣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抬头问着聂烬,“老公,白隅说什么了?”
聂烬抱紧她,低头亲了一口,“肯定是流氓的话!”他可没忘记刚才的事情。
兄弟该抹黑就抹黑!
“是吗?我怎么感觉是告白的话。”心爱的人和自己说着告白的话,应该会脸红心动的。
宋青衣突然瘪了瘪嘴,想着聂烬的话。
默默吐槽!
难道流氓的话你平时说的还少吗?!
宋青衣就看着两个人这样极限拉扯,一个摘下,一个又给戴上。
反反复复。
最后,白隅干脆直接戴上,和她十指紧扣,强制的不让楼霜摘下来。
眼神又狠又冷,表情还拽。
“乖,宝贝,给点面子!”白隅好声好气的哄着。
楼霜拗不过他,气的牙痒痒!
“行。”
白隅松开她的手,仔细瞧了瞧,有点红了,“使劲使大了,我的错,宝贝!”
楼霜看着他低声下气的道歉,微微轻咳,“没事,不疼。”
“我心疼。”白隅拿起她的手指亲了亲,很虔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楼霜明媚的眸子剜了他一眼,虽然这么说,嘴角却一直弯着。
“我可不是,等你想好了,你就说要什么样的求婚,什么样的婚礼,我都答应你。”
白隅突然凑近她的耳朵,轻蹭了蹭她的耳珠,语气蛊惑旖旎,“而且男人的嘴........”
楼霜都没听他说完,直接就捂住他的嘴巴,这个死流氓。
她可不是纯情的小女孩...........
无语............还有人呢!
“不说了,以后回床上说给你听。”白隅刮了刮她红透的脸蛋。
谁要听啊!老流氓!
宋青衣窝在聂烬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老公,他们又说啥了?”
“回家告诉你,衣衣。”聂烬不怀好意的说着。
宋顺感觉自己真是一条闲的不能再闲的咸鱼,单的不能再单的单身狗,亮的不能再亮的大瓦灯泡。
无语!
来这干啥来了,光吃狗粮了!
“我说,这四位,能不能考虑我的感受。”宋顺试图让他们感应到自己的存在感。
“就是,就是。”楼霜立马就应着,有点心虚。
“打牌,打牌,玩不玩!?”
“玩,怎么不玩?”宋顺第一个答应。
“五个人玩什么的?”宋青衣问着。
“就玩斗地主的,输了的人就要被水彩笔画脸。青衣你就和你家那位一组就行。”楼霜直接发号施令,都分配好了。
“玩个斗地主,还搞配对的。”宋顺默默吐槽。
楼霜突然笑着看向白隅,“那你就和我一组吧?”白隅看着不怀好意的笑,有点怵。
“你不愿意?”楼霜挑眉睨着他,说着就要把戒指摘下来。
“愿意,为了我家霜儿,乐意至极。”明知有坑也得跳的白隅,总比没老婆好吧。
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
很快就开始了,聂烬坐在后面指导着自己老婆。
“出对QQ,老婆。”
“好。”
白隅看着楼霜的牌,“先不出,霜儿。”
“我不,我就出。”楼霜就是不听劝,直接一对22。
不管白隅让她出啥,她就是反着来。
白隅当然也看出来了,故意整他呢。
随便她闹吧。
一局完,毋庸置疑的结局,楼霜输了。
楼霜立马拿过水彩笔,就差哈哈大笑了。
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上扬,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白隅。
“来吧!”幸灾乐祸的说着。
白隅无奈,微低头配合这她。
楼霜给他画了两个圈在眼睛。
哈哈哈哈哈!
“还不错吧,青衣?”楼霜笑的眼神都飚出来了。
“挺不错的。”宋青衣看了一眼白隅,也忍不住笑了。
聂烬看着自己兄弟这样,眉宇舒展开,心情大好。
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白隅的脸惨不忍睹。
“不玩了,饿了。”楼霜起来走向那边的桌子,拿了一碟小蛋糕吃。宋顺直接坐在桌子那边吃。m.jieyidazhiye.com
聂烬也去拿了一碟过来给自己老婆,“衣衣,荔枝的。”
“荔枝的。”一听见荔枝的,宋青衣眼睛都放光,赶紧尝了一口。
“好好吃啊!老公。”宋青衣满足的眯起眼睛,立马又吃了一口。
拿起勺子喂给聂烬,“尝尝,老公。”
“嗯,好吃。”聂烬抽过纸巾给她擦掉唇角的奶油。
楼霜吃着蛋糕,看着白隅的脸,又拿了一碟,走过去。
“给。”
白隅没接过,微微叹了口气。
楼霜看着他的脸。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了。
剜了一勺,喂给他。白隅张开嘴。
“别不高兴了,等会我亲自给你洗。”楼霜难得好脾气的哄着他。
肯定给他洗,总不能让他这样出去,好歹是个风云人物。
谁还没个面子,她有分寸。
男人嘛,在自己面前出个丑没什么,在外边可不能落了他的面子。
“行。”白隅一听这,随便画了,反正霜儿给他洗。
白隅就享受着他家霜儿给他喂的蛋糕,别说多啧了。
宋顺看玩的差不多了,“走了,霜儿。”
“行。”
宋青衣也说着,“拜拜。”
“走,给你洗了大花脸去。”楼霜牵着白隅去了卫生间,白隅对聂烬使了个眼神。
赶紧麻溜的走!
聂烬捏了捏宋青衣腰上的软肉,“回去吧,衣衣?”
“这就回去了,那我和霜霜说一声?”
“不用,衣衣,别打扰他们。”聂烬直接抱着宋青衣走了,回家去。
白隅被牵着进了卫生间,反手将门一关。
楼霜没啥察觉,松开他,打湿了毛巾,转过身来,“低点头。”
“遵命,女王大人。”
“贫嘴。”楼霜笑着说道。
楼霜又洗了一下毛巾,给他擦着脸。
白隅不知不觉的将她圈在洗漱台,楼霜也感觉到了有点挤,他靠的太近了。
“退开点。”小手推着他强壮的胸膛。
“手感怎么样,女王?”
“额.........还行.......”楼霜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
白隅突然掐住他的腰,往上一提,放到洗漱台上,环着她。
“你干嘛,白隅?”楼霜还真有些害怕,声音都有点颤音。
“不干吗。”白隅低下头轻蹭了蹭她娇嫩的唇。
垂眸看着她,“给亲吗,霜儿?”嗓音像是有蛊惑的魔力,迷得楼霜脑子晕晕的,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嗯。”
白隅盖在她的红唇上,慢慢辗转,她的手臂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脖子。
气氛!
暧昧!
旖旎!
脸红,声娇,气息甜腻............
..........
白隅离开她的唇,又轻嘬一口,“回家,白夫人。”
一个横抱走起。
白隅将她放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
十几分钟后。
到了白隅自己的别墅。
白隅将她抱下来,楼霜环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看,裙摆垂在下面,很美。
“怎么了,白夫人?”白隅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笑着出声。
“没事。”楼霜突然埋下头,有些害羞。
白隅抱着她去了她的房间,“累了就睡个午觉,嗯?”
“好。”
楼霜躺在床上,开心的打着滚。
晚上聂宅。
聂烬靠在床头,宋青衣靠在他胸膛,突然出声,“老公,你说现在霜儿是在自己家呢?还是在白隅家呢?”
“白隅家里。”他自己的兄弟他能不知道,肯定掠回家了。
宋青衣听见他这么肯定的语气,都不带犹豫的。
“你这么肯定?”微微扬起小脑袋探究的看着他。
“当然了,白隅和我是一类人。”聂烬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宋青衣听见他这么说,倒是来了兴致,撑起身子,“那你觉得你是那类人?”
“哪类人不知道,你的人倒是毋庸置疑。”聂烬一把将人压在身下,眸光微凝的看着娇小的人。
“噗嗤!”宋青衣倒是被他逗乐了,笑了出来。
要她看来,非得属于老流氓那一类。
这不,手又开始不老实!
宋青衣推开胸前的脑袋,嗔怒一视,意味明显,“乱来就给我去睡床下边!”
“不乱来,老婆。”聂烬的目光盯着她的xiong,咽了咽口水,沙哑开口,“好像大了,老婆.......”
宋青衣听见他这么说,立马盖住被子,瞪了他一眼,翻身躺下。
聂烬赤着上半身,胸肌起伏,表情邪魅妖凉。
呆了一会也躺下,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手直接解开扣子,一把丢掉。
动作迅速,宋青衣都没来得及反应,忿恨嘤咛,“干嘛?”
“没事,老婆,你睡,我就摸摸。”聂烬的大掌握住。
宋青衣都困得要死,随便他。
直接闭上眼睛睡觉。
不一会就睡着了。
聂烬感觉自己的自作孽不可活,将人翻过来,微微惩罚的轻咬........
就翻身下去洗冷水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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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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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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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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