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时,他放软了声调。
“我一直在国外,没有接触过黎思明,所以不好说。警方那里暂时没有结果,那个绑匪一口咬定是自己临时起意。”傅斯槿抬手覆上她的发顶,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不管是谁,我都会给你个交代。”
“安心养伤,别乱想。”
不管是谁……
傅斯槿是个理性至上的人,如果他一口答应,南栀还要思考下他是不是又是糊弄自己。
可偏偏是这样的承诺,他是认真的。
如果那个要伤害她的人是黎思明或者是黎安芯,也一视同仁……吗?
南栀心头上最软的那块被他触动了,面前的男人又一次拿起水果刀低头削着苹果,神情专注地像一个艺术家在细心雕刻自己的作品。一圈圈的果皮被从果肉上剥离,南栀看得出神,仿佛自己心上的防备也随着果皮一起被他剥开,露出里面最容易受伤的柔软。
南栀伸过手,用食指勾住了他的小指。
她的手微凉,他的手温热,两根手指头勾在一起,他用他的温度温暖了她。
南栀的目光投向了傅斯槿,那双媚意十足的眼睛,委屈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失去血色的小嘴轻轻撅起。
好友路遥说她长得极有女人味,性格却是条真汉子,比如,永远学不会向男人撒娇。
当时的她对这句话不屑一顾,她靠着自己就可以处理所有的问题,不需要向男人撒娇。现在,她发现自己不是不会撒娇,而是一直没找到那个能让她撒娇的人。
“傅斯槿,我不甘心。”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南栀看到自己倒映在他黑眸中的模样,委屈巴巴的,像一个要安慰别人替自己撑腰的孩子。
她是个处处争强好胜的人,不甘心什么,她相信他懂。
“我也栽过,就在第一次遇到你的那个时候。”他勾起唇,温和地看着她。
他一语双关,别有深意。
南栀知道他们初次相遇的时候,他被最初的合伙人阴了一把,因为没有身份国籍差点丧失了出云的控制权,确实是栽了。
只是,有没有栽在她身上的这层意思?
她抿着唇,移开了视线,藏起眼底的思绪,侧耳听到他起身去洗手,“哗啦啦”的水流声让她没法专心思考,干脆放纵自己的情绪,见他回来,又憋起了嘴。
“我受伤的位置……是不是生不了孩子了?”
她的水眸波光粼粼,勾得他的黑瞳波澜渐起。
“别说傻话,”傅斯槿把手中的苹果和刀都放在一旁的盘子里,取了湿巾擦干净手,而后抬手轻抚着她的长发,俯下身薄唇贴着她的耳际轻轻诱哄,“好好养伤,养好了我们就生一个。”
南栀望着她,一双水眸透着前所未有的服软,暧昧的气息在他们之间流转,一刹那间,南栀这一辈子觉得就这么和他在一起,也不错。
“我疼。”
她娇着嗓子伸出手臂缠上他的脖颈,注视着他眼底如墨一般的欲念涌起,将自己的倒影逐渐吞没。
唇齿纠缠,南栀不去顾念着伤口,只是尽情地投入,反倒是傅斯槿浅尝而止,她呼吸逐渐急促的时候总是适时离开她的唇,待她平复了再轻柔地含着她,邀她共舞。
南栀不耐地“哼”了一声,被他勾得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嗡……”
膈应人的电话震动,打破了一室的柔情。
傅斯槿看了一眼屏幕,刚刚起身正要出去,手就被南栀拉住了。
“有什么电话不能当着我的面接的?”
水眸盈盈,苍白的唇也隐隐起了血色。
傅斯槿看着她,而她冲着他的手机挑眉,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黎安芯哭嚎的声音大得能让一旁的南栀听得一清二楚。
“阿槿!我爸爸失踪了!是南栀叫人干的!一定是她!”
南栀就这么看着傅斯槿,听着他电话里黎安芯对自己的控诉,没忍住笑出声。
这一笑,伤口就扯着疼。
一双冰凉的手伸出去揪着他的耳朵,傅斯槿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撑着床顺着她的力道俯下身。
南栀娇俏地凑近了他另一边耳朵。
“你说是不是贼喊捉贼这个道理?”
黎安芯的爹失踪了,怎么会觉得就是她做的手脚?
无外乎就是个做贼心虚罢了。
南栀看着傅斯槿,他几乎贴到了她的鼻端,拿着手机,手机里是另一个女人的哭诉,自己明明是一个正牌太太,居然就莫名产生了一种和情人约会的刺激感觉。
腹部的伤隐隐地抽痛,时刻提醒她,她在黎思明身上吃的亏。
当爹得要她的命,女儿还要把一盆脏水扣在她头上,他们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要从她手里抢傅斯槿么?
她凭什么就要主动退出?
她的脾性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让她吃了亏,她就要翻了倍地还回去!jieyidazhiye.com
南栀一不做二不休,仰起脸又一次主动覆上傅斯槿的唇,丁香探出,水眸微微阖上,大有要搅他一个天翻地覆的架势。
她身上带着伤,腰挺起稍微一用力就疼,手臂勾着傅斯槿的脖颈,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加在他身上,只用一只手撑着床的傅斯槿目光轻闪,凤目终是阖上,把手机随手往床上一扔,空出一只手扶着她的背,随着她的情绪,加深了这个吻。
“傅斯槿,”南栀逃开,眼角晕起浅红,娇娇地轻喘,“轻点,我怕疼。”
静谧的病房里,高大的男人一手轻轻地覆在女人受伤的小腹,一手轻抚着她的长发,似在抚慰,可偏偏俯下身的吻,带着难以压抑的欲望,侵略意图十足。
电话的那头,黎安芯又一次气得发抖。
轻点,怕疼?
“安芯,阿槿他怎么说?”姜月英一脸急躁,刚才黎思明的助理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说黎思明失踪了,她们母女两人都不在国内,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指望傅斯槿帮忙了。
可是看女儿的脸色,姜月英感觉情况不妙。
“怎么说?”黎安芯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青白的像个咬牙切齿的女鬼,“他忙着和那贱人上床,没空和我说话!”
“那怎么办啊!”姜月英到底是个未经风雨的阔太,天大的事有老公顶着,可是突然家里的顶梁柱失踪了,这让她急得手足无措。
“能怎么办?”黎安芯双目猩红,又一次重复着姜月英的话,良久,忍着心脏的不适,目光阴沉地说道:“妈,我要回国。”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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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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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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