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涛,真神乎奇技也。可否让我先尝尝?”戏志才露出急涩的表情。
“着什么急呀,生的,得煮熟了再吃。”说着,李虺抓起一把面条扔进锅里。
抄起筷子翻着锅里的面条,抓了一把青菜放进去一起煮。趁着煮面的空档,李虺又切了些猪肚子,和猪肘子肉还有蒜苗。锅开了,连面带菜捞进碗里,放上肉片和肚丝,再撒上蒜苗,只差浇上浓汤,大汉朝有史以来第一碗面条就要诞生了。
端着两碗面来到外屋,从陶盆里舀了汤浇在面条上。李虺把这碗大骨汤面递到戏志才面前。“趁热吃,别烫着。”
戏志才接过碗,迫不及待的上了地台,把碗放在矮桌上。先用鼻子使劲的闻了闻,立马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送进嘴里。
“妙极,妙极。学涛,好手段。如此美味忠从所未闻。学涛是从哪里学来的?”戏志才嘴里嚼着面条嘟囔道。吃一口面,吃一块肉,戏志才的嘴已经停不下来了。
“志才,你慢点,我又不与你抢,不够了我再给你煮。喝口汤,小心噎着。”李虺提醒着戏志才。顺手把凉拌好的马齿笕放在桌上,给自己的碗里也浇上骨汤,吹了吹,先喝了口汤,然后也开始风卷残云。
二人把切好的面条全吃光了,还不算完。戏志才干脆把陶盆里剩的一点骨汤和萝卜片也一扫而光。戏志才已经彻底没了文人雅士的风度,揉着肚子,打着饱嗝,用胳膊撑着身体半靠在矮桌上。“学涛,着实是美味呀。哦,我已经撑的动不了了。哈哈哈~哦。”戏志才边说边打着嗝。
“志才,你才吃了多少呀,就撑的动不了了?我可是整整吃了六碗,也不似你这般呀。”李虺边收拾着碗筷,边嘲笑着戏志才。
“学涛,莫要取笑了。本想饭后与你饮酒畅谈,看来还是先歇息歇息再说吧。改日学涛可否将此法教与我的仆妇,这样我想吃的时候就不用麻烦学涛了。”戏志才打趣的笑道。
“可以,只是做出面容易,做好吃可就比较麻烦了。没有先前的一锅卤肉,这面条也没太多滋味。下回我做面条时让你的仆妇来看着我做,她就会了。”李虺并不藏私,可也知道想做出一碗好面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还会做哨子面呢,可是这木耳,黄花菜,胡罗卜真心不知道上哪找去。
收拾好锅碗,李虺拿了两只陶碗回到桌前与戏志才对坐下来。戏志才打开他带来的一坛酒,满满的倒了两碗。二人举杯,都只是浅浅抿了一口。由于吃得太多,没法像平时那样大口大口的往下灌。
戏志才放下酒碗,冲着李虺开口道:“学涛前日说,欲静观天下,谋定后动,究竟为何意?忠这两日细思学涛之言,颇有深意,愿闻高论,望学涛今日以诚相告。”
“志才,非是我不以诚相告。实是在下出身寒微,尚不敢大言改天换地,重整天下。”李虺摇头道。
戏志才同样摇头叹气道:“忠今日是诚心来求教的,学涛何故再三推诿。忠虽驽钝,当日学涛来助忠修葺房舍之时,以断定学涛绝非寻常之人。故诚意结交,欲与学涛共商天下大计。若学涛果真有匡正天下之志,欲做那救世之人,忠愿相辅。学涛意下如何?”
“原来这戏志才今天是来摊牌的,或者说是来让自己下决心的。这家伙是知道自己一个文人想要造反是不行的,可这天下摆明了又是要进入乱世的。自己造不了反,干脆就找个人帮着他造反。真是不知道这戏志才跟这士族门阀有多大仇,非要造反玩不可。”
听完戏志才的话李虺大致明白了,喝了口酒对戏志才道:“志才今日以诚相待,虺亦坦言。如今大汉虽然将乱,但非旦夕而亡之势,故不可操之过急。志才曾言讨黄巾以战功或得一太守之位以争天下,虺窃以为不可为也。方今天下,士族林立,门阀做大。吾等以白身讨贼,论功当在朝廷将官之后,何以能得太守之高位?况吾等无兵无将,招募兵勇所费甚巨,钱粮何以维持?若招募兵少,不足以抗黄巾数万乃至十数万众,即便依附于朝廷军马,然事后所得不过一县尉之职。若招募兵多,钱粮花费从何而来?且不论当朝权贵未必没有扶植亲族子弟,积累名声、功绩之意。我等参与讨贼,难免不会有争功之嫌。届时士族权贵不予加害当属万幸亦。”
“嘶……”戏志才倒抽了一口凉气。“学涛果然高论,忠所虑实不周也。”
“哪里哪里?志才过谦了。想必志才出身亦为士家,未尝以白身虑事,故所虑未及周全。”李虺替戏志才辩解道。
“若以学涛之言,讨黄巾以战功得官爵不可为,当如何呢?”戏志才追问道。
李虺沉吟了一会,刚开口道:“我意……”
“屋里有人吗?”突然听院子外有人大喝一声。这一嗓子,声若洪钟,中气十足。李虺话刚出口,听到这一声不禁一呆。戏志才则面色大变,手指屋门道:“莫不是有强人?”
“哪来的强人?”李虺缓过神,笑道:“我去看看,就算真有强人也用不着怕。野猪都让我砍了,个把强人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便起身开门去了。
李虺走到院子里,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但是还能看清楚人影。就见院门开着,估计是戏志才来的时候没关院门,门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相貌,但是身形高大,足有九尺的身高,膀大腰粗十分魁梧。李虺心中咯噔一下,“这家伙要真是强盗,看样子我真还忙活不了他。”不经意间李虺就想去抓靠在墙上大斧。
门外站立的大汉见李虺出来,抱拳拱手,谦恭得说道:“行路之人,想讨口水喝,不知能否行个方便?”
李虺见那人态度很谦恭,便道:“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一口水也不打紧。你稍等。”说着转身进屋,倒了一碗凉开水出来递给那大汉。
大汉接过碗道了声谢,转身道:“娘,有水喝了。”说着便出门走到大路边停着的一辆小车前。借着微弱的光线,李虺看到车上坐着一个身形消瘦妇人,相貌,年龄却看不清楚。只听一个妇人的声音。“韦儿,快谢过主人家。顺便问问,你姐夫家还有多远。要是还远,再问问哪里有能过夜的地方。”大汉回道:“知道了,娘。”说着转身回到院子里,将碗递还给李虺,再次抱拳拱手道:“多谢主人家。”
李虺见大汉说话嗓门虽然挺大,但是却是个孝子,言语也很和善,便道:“不必客气,一碗水而已。够不够,不够再来一碗,又不是啥值钱的。”说着又倒了一碗递给大汉。
“多谢。”大汉说完一仰脖,一碗水就灌了下去。“敢问主人家,上北芒村离这还有多远?”
“不远,顺大路往前走一里多地,上了一道大坡就到了。”李虺手指北芒山的方向说道。
“真的?”大汉闻言十分激动。“敢问村里可有一户姓牛的夫妇?”
“姓牛的?”李虺猛地一下没反应过来,忽然想到戏志才现在的房子就是一对姓牛的夫妇的。“啊?你找他们?这夫妇俩把房子卖了,好像是去陈留什么地方投奔亲戚去了。”
“什么?主人家,你可莫耍笑俺。”那大汉闻言有些急了。
“壮士莫急,待我问个人。”见大汉有些恼怒,李虺赶紧安抚道。转身冲着里屋大喊一声:“志才,快出来。”
戏志才听到李虺叫他,赶忙跑了出来。
“志才,你的房子可是从一户姓牛的夫妇手里买的?”见戏志才跑了出来,李虺冲着他问道。
“学涛何以明知故问。我那房子还是你帮忙盖的呢?”戏志才有些莫名其妙。
那大汉听戏志才这么说,知道李虺说的确实是真的,顿时一脸茫然。转过头,大汉冲着路边手推车上的夫人道:“娘,姐姐,姐夫把房子卖了,奔陈留去了。”
“啊……”只听扑通一声,那妇人从车上栽了下去。
“娘,娘……”大汉疯狂的冲到车前,抱起那妇人大喊着。
李虺见大汉的母亲晕倒了,而且这对母子要投奔的亲戚也不在了,顿生怜悯之情。走上前去,搭了一下那妇人的脉。虽然李虺不懂中医,但是活人是有脉搏的,只要还有脉搏就还有救。而且,李虺估计应该是那大汉的母亲长途跋涉来投奔亲戚,路上也受了不少苦,到了地方之后,发现亲人不在,受了刺激,所以昏过去了。因该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壮士,且先将老夫人抱进屋吧。我家虽然简陋,权且安顿下来,待老夫人醒来再作计较吧。”李虺冲着那大汉道。
“这如何使得。”大汉有些为难。
“都什么时候了,你打算让你娘就这么躺在大路上啊。快点,我说行就行。”李虺不由分说,从大汉的怀里接过老妇人就往屋里走,边走边对戏志才道:“志才,你家里还有多余的被褥吗?有就拿两床来。今日不便再谈了,改日吧。”话音刚落已经进屋了。
把老妇人暂时先安顿在自己的铺上,拉过被子盖好。就见那大汉抱着两床铺盖进了屋。
“不劳主人家费心了。铺盖俺们都带着呢。”大汉说着便在之前戏志才和张顺曾经睡过的地方打开了铺盖。
“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你先收拾着。”李虺冲着大汉说了一句,打算去给这娘俩拿点吃的。
“学涛,若不再需要被褥,忠便先行告辞了。”戏志才在屋门口冲着李虺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李虺也没有去送,转身进了厨房。熬粥的速度最快,李虺也不多想,打火烧水,想了想,老妇人很虚弱,得补补。切了一块卤好的猪肘子,水开了下小米,肘子肉切成小碎丁下锅一起煮。熬了一锅稠稠的猪肘子小米粥。盛了两碗粥,把最后剩下的猪头肉,肘子,和大肠切了一大盘,端到桌上。这时大汉已经收拾好床铺,那老妇人也已经醒转过来,只是看上去精神萎顿且面有菜色。
“别客气,没什么好招待的。前几日打了只野猪,就剩这些了。将就将就吧。”李虺一伸手,示意大汉可以吃饭了。
“多有打扰,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老妇人靠在那大汉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
“老人家,不必客气。我就是一个铁匠,不讲那么多虚礼。反正就我一个人,既然你家亲戚走了,先在我这住两天,养好了身体再说。快吃饭吧。”李虺端起碗递到大汉面前,又夹了几片肘子肉放进碗里。“老人家得补补,赶快,拿着。”
大汉迟疑了一下,接过了碗给老妇人喂粥。“多谢主人家。若有差遣,典韦定赴汤蹈火以报大恩。”
“不客气,一碗粥而已。没必要赴汤蹈火,怪疼的。”李虺一副施恩不忘报的君子之风,淡淡的道。端起先前与戏志才对饮的酒碗喝了一口。“等会儿,你叫什么?典韦?”李虺有些不淡定了,差点把一口酒喷了出来。
“正是,俺就叫典韦。”大汉一边给老妇人喂粥一边郑重的回答道。
“那你是陈留人?”李虺问道。
“是啊,陈留己吾人。”典韦回答道。
李虺心说;“乖乖,这就是三国著名的‘古之恶来’典韦?没搞错吧,怎么会让自己给碰上的。不对,是主动上门的。”
“你可有表字?”李虺知道,典韦在历史上是没有留下表字的。三国志和后汉书上都查不到,于是想求证一下。
“俺没有表字,俺爹死的早,俺娘也不识字。弱冠之后也就没取表字。”典韦解释道。
“哦,怪不得。”李虺若有所悟,终于揭开了一个历史谜团,李虺内心有点小小得瑟。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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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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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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