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肉实在太多,送人都送不过来。除了做成腌肉之外,还做了不少卤肉,这些都是为做汤面而做的准备。
典母也学会了面条的制作方法,而这种美食也获得了全家人的喜爱。今天戏志才再次提出吃面的要求,李虺才明白这家伙原来是馋虫作祟了。
李虺知道戏志才是开玩笑,也笑着对戏志才道:“志才,想吃面就直说,何必如此费事。还有很重要的事要摆脱与志才,区区一顿面条怎能作为酬谢呢。”
“先吃了面再说。忠可不是随便什么事都会答应的。”戏志才假装一本正经道。
“好好好,晌午就吃面。”李虺也干脆的回答,表示自己态度诚恳。
收下了裴元绍,也不能让他吃白食。虽然古人对于这种认主之后的主臣关系还是十分看重的,可李虺还是要考察一下这个裴元绍的忠心。jieyidazhiye.com
李虺叫过典韦和裴元绍,吩咐道:“闻生,你与裴元绍去土坡下挖个菜窖。今年冬天要储备不少菜,不然人太多了不够吃。”
典韦疑惑道:“大哥,咱家一共才多少人?用得着储备那么多菜吗?”
“我说人多就是人多。你只管去挖菜窖,其他的事你不用管。”李虺也没法解释,只能来了个硬性下派。
裴元绍赶忙接口道:“二爷,主公让挖菜窖,咱就挖。大不了您在旁边歇着,我来动手就行了。”
典韦不屑的道:“俺动起手来,就没你伸手的份了。”
李虺也不理会典韦,已然交代了任务就不在过多的介入,这才是上位者应该做的。每事亲躬那是诸葛亮才干的事,一代大才活活是被自己累死的。
李虺看了看正在教授马上工夫的叶雄和郭靖。想了想,还真不能把乌苏利留下的店铺只交给裴元绍。戏志才这个“闲人”是该出场了,还得把叶雄也派过去。郭靖要勤练武艺,同时还是村里的里正,不能随便派出去。
当吃午饭的时候,裴元绍有些不知所措了。在他的意识里,人都是一天吃两顿饭的,而李虺家大中午的还要大吃一顿。更惊奇的是,这种面条让裴元绍完全颠覆了他对面食的认知。但是很可悲的是,裴元绍实在是不敢放开了吃。
这里的人,地位都在他之上,而且个个都是本事了得。除了戏志才这个文人,每一个都是武艺高强。就是李虺的徒弟郭靖,看上去武艺也不在他之下,这可让裴元绍对李虺更加敬畏了。
不过李虺倒是早就想到了裴元绍会有点放不开,特别是他故意安排典韦和裴元绍一起挖菜窖,这可是故意让典韦施展身手,震慑裴元绍的举措,而且十分奏效。
一开始裴元绍还想对典韦献殷勤,可是典韦不吃他这一套,闷着头刨地。典韦的速度,裴元绍实在是奉陪不起,没一会就累得满头大汗。可到了吃饭的时候,典韦居然连大气都不带喘的。
这下,裴元绍彻底了解了典韦的可怕,而李虺还是这个典韦的大哥。足见其厉害之处。
晚上,李虺来到了戏志才家。从过年来过一次后,李虺这时第一次再到戏志才家。转眼就是半年过去了,眼看着时间也来越紧迫,距离历史上的黄巾起义时间只有不到八个月了。李虺在收复了裴元绍之后也打算正是和戏志才谈论一下从属问题了。毕竟这样一个大牛放了整么长时间也没跟人家捅破窗户纸,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李虺推开戏志才的院门,走到轩室前。只见戏志才在案几后面正襟危坐,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李虺也没客气,迈步便走进了轩室。
李虺到来,戏志才仿佛换了一个人似得,突然起身,趋步来到李虺的面前撩袍跪倒在地,紧接着拱手一礼道:“主公在上,请受忠一拜。”
李虺吃了一惊,赶忙一把将戏志才扶了起来,或者说是提了起来。“志才这是何意?”
“主公今日已封了忠为军师,便是忠认主之日。忠自当庶竭驽钝,辅佐主公成就大业,拯救苍生于水火。”戏志才毕恭毕敬的再次下跪施礼道。
“与志才这样的高明之士相交,何其快哉。今日虺颇为犹疑,终不知如何开口与志才商谈此事,不想志才已尽知虺之心意。倒是让虺着实惭愧啊。”李虺也跪地还礼道。
其实这个时代,认主之事十分平常。寒门之士多会投身士家,以为进身之资,甚至一些小的世家子弟也会拜入大士家门下,因为不是士家出身是没有出仕为官的资格的。
所谓士家,其实就是垄断了入仕途径的家族。只有士家门阀才有举荐人才的资格,所以没有出仕资格的寒门只能投身士家,也就是认主,才能有机会出仕为官。这已经成为了大汉天下十分稀松平常事情。
可今天,戏志才认李虺为主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戏志才虽然家族没落,却仍留有士族之风。而李虺是一个身份低微的铁匠,即便李虺身负后世的灵魂,也只能算是个工匠,甚至连寒门士子都算不上。而戏志才却要认李虺为主,这着实是不合情理的事。
联想到与戏志才初次见面到现在,戏志才对自己的态度,李虺的内心充满疑惑。
“志才,虺始终不太明白。为何与志才初见之时,虺不过是一铁匠,更是个塞外蛮人。志才却对虺高看一眼,且始终深信虺定是那救世之人?”李虺把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倒了出来。
听了李虺的发问,戏志才叹息一声道:“忠之家室虽已落寞,在汝颍一代倒还有些才名。更兼有文弱这样的荀氏子弟为友,也曾有幸拜会过汝南名士许邵。得其评语,言只可投效明主,不可出仕为官。且忠之主,德行、名望、出身皆不高,却有枭雄之资,匡扶天下之志。故忠见到主公之时便有意亲近,试探,主公所言所行皆出乎忠所料。实是与许子将所言相合,故忠一早便在心中认学涛为主了。”
李虺听到这,有些哭笑不得。“闹了半天,这戏志才是认错人了。那许劭说的分明就是曹操那个阉宦之后,没想到这戏志才会错了意,以为许邵说的是自己。”于是苦笑道:“志才何以认定那许大师说的就是我呢?”
“忠初见主公之时,主公乃是一铁匠。出身不高,且无名望。又是自西域回归的前朝后裔,心系大汉天下。且当晚忠便与主公言语相试,主公虽假装无知搪塞与忠,然忠却深感主公之不凡。忠再次试探主公之时,主公所言竟然与忠不谋而合。不仅是忠,就连文弱与奉孝之见解也与忠不谋而合,足见主公料事之高明。且主公尚有一疑虑竟是我等皆不曾料到的,便是那异族将乘乱而入,坏我大汉之天下。多日相交之下,主公神力无双,又有识人之明,且心系百姓疾苦,又兼胸中暗藏图霸之志,所结交者皆是为图谋大业而蓄积之人才。凭此种种,忠便认定主公乃是忠所应投效之明主。”戏志才一口气把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
李虺苦笑道:“志才,何不早些将许大师之言告知于我,也不至于你我相互试探如此之久。今日志才既已决心助我,虺也就不再矜持了。今晚来找志才,是有一事要交于志才……”
“看住裴元绍。”戏志才直接抢着开口道。
“不愧是志才,我的话还没说,你就猜到了。”李虺笑道。
“主公给裴元绍介绍忠之时,忠已知主公之意了。”戏志才捋着胡须道:“若论主公身边之人,典韦猛将也,冲锋杀敌必能一往无前。叶雄虽不及典韦之勇,也非心思缜密之人。郭靖憨直且武艺未成,尚不可大用。而这个裴元绍,却是商贾出身,心思必然细密,况且又是太平道安插于京畿之地的暗探,收为己用,着实是高明之举。只是需要有人看住他,免得生出乱子。此事眼下只有忠可以胜任,我料主公便是要忠来盯住此人,打探消息。”
“志才所料不错,我正是此意。另外,再把伯伟派给你,裴元绍可不仅仅只是个暗探,还是有些武艺的。虽然不甚高明,可也不是志才能制得住的,还是得让伯伟来镇住他,志才也好调派于他。如何?”李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主公所虑与忠不谋而合,只是这新接手的店铺是否得取个名字?另外,店铺要经营些什么?忠可是对商贾之道一无所知啊。”戏志才有些疑虑。
“志才不需管经营之事,这些都让裴元绍去做即可。赚不赚钱都无妨,只要能得到关于雒阳城中的消息即可。志才只要看住裴元绍,经营什么的还是由我和裴元绍商量商量,看看他家过去是做什么生意的,如今还有什么生意的门路再说吧。”李虺倒是也并不着急。
三日后,菜窖挖好了。李虺带上所有人来到了平乐集,打开了关闭数日的店铺大门。李虺看着空空如也的门楣,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乌苏利的店铺没有牌匾。
“主公,咱们进里面去吧?”裴元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元绍,这乌苏利为什么一直都没有个店名招牌。你知道吗?”李虺慢条斯理的问道。
“属下也曾问过此事,乌掌柜说是他的店铺名字翻译成汉语是‘牛角’的意思,这名字挂出来在大汉朝还不得被人笑死,索性就不挂了。”裴元绍道。
听完裴元绍的解释典韦、叶雄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李虺也有点忍俊不禁。
“主公,这店铺既已是主公的产业,当由主公亲自取个名字,也好讨个吉利。”裴元绍赶紧转移了话题。
“唉,对。这名字就应该是大哥来取,取个响亮一点的名字。”典韦第一个附和。
“忠也以为主公当重新取个店名,再重新开张一下。”戏志才也表明了态度。
这可让李虺有些牙疼了。给店铺取名字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事,这在后世可是有不少人专门靠取名字赚钱的。自己虽然也能胡诌两句文言文,可是在古代给店铺取名字还是挺有讲究的。
正在李虺尴尬不已,纠结万分之时,中学课本中鲁迅先生的一片文章“孔乙己”的内容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这便是中学课文里的孔乙己,这家孔乙己喝酒的酒店叫做“咸亨酒店”。记得中学的语文老师在讲到这家酒店的名字“咸亨”二字的时候,还特意问了全班同学一个问题,为什么这家酒店要用“咸亨”二字。李虺记得当是全班同学都是傻乎乎的直瞪眼,根本搞不明白“咸亨”这两个字,跟一家酒店有什么关系。
而语文老师则问了大家另一个问题,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当中,渔人进入桃花源后,原文中有一句“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这一句里的“咸”是什么意思。因为这篇课文已经学过,所以班里几个学习成绩好的同学自然答出“咸”是“都”的意思。当然这里能回答出来的没有李虺本人。
紧接着老师又让同学们用“亨”组个词,这一下“大亨”,“亨通”,“亨达”就被组了出来。于是老师告诉同学把这些词里的“亨”字去掉,再合起来看看是什么。最后同学们发现原来没有“亨”字以后就是“大通达”。
老师开始总结,“咸”就是“都”,“亨”就是“大通达”,合在一起呢,自然就是“都通达”的意思。
李虺虽然没能在课堂上回答出问题,却对老师的解释记忆犹新。当戏志才提出重新起个店名的时候,这么有商业氛围的名字,自然而然的便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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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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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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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戏志才认主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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