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旗号上有个李字,莫非是那李虺就在阵前?”
蔡瑁闻言眯眼朝对面瞧了一会道。
“旗号上果真是有个李字,却不知是否便是李虺。”
刘表有些不耐烦道。
“还不速去探问清楚,若是当真便是李虺就在当面,待老夫前去与他理论一番。”
蔡瑁应了声诺,打马来到阵前高声道。
“阵前可是豫章太守李虺当面?”
李虺见一将跑到阵前大呼小叫,本以为是来叫阵,正打算问问来得是谁,不料来人却先询问起自己。李虺催马上前几步,高声道。
“某正是豫章太守李虺,汝乃何人?”
蔡瑁道。
“吾乃刘荆州麾下军师蔡瑁,我主有言欲与李太守相谈,不知李太守有意否?”
李虺闻言心道。
“妈的,这蔡瑁居然跑来跟老子拽文,这是要学春秋战国的时候,打仗之前还要先掰扯掰扯,还是要表现一下士人风骨,想学春秋的宋襄公?”
李虺心中吐槽,嘴上却要表现出一方诸侯的风度。
“既然刘荆州有此雅兴,李某自当奉陪。且请蔡军师告知刘荆州,李某恭候大驾。”
蔡瑁道。
“李太守,我主乃当世八骏之一,不似李太守战功赫赫,阵前相会乃君子行为,还请李太守切勿携带兵器,勿要行小人所为。”
李虺笑道。
“蔡军师,阵前相会非李某所愿,乃是刘荆州欲效春秋周礼之行。李某虽非君子,既然要阵前单独相会,兵器什么的自然是不会携带。不过,李某乃是铁匠出身,就算不用兵器,单论力量却是难逢敌手,只怕刘荆州即便手持兵刃,也未必就是李某赤手空拳的对手。若是刘荆州无胆,不见也罢,还是派有些手段的大将前来阵前一战,免得贻笑大方。”
“你……”
蔡瑁被李虺的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回过神之后,打马回本阵禀报刘表去了。
刘表听蔡瑁把李虺的话复述了一遍,不由冷笑。
“哼,老夫虽非沙场争锋之人,也曾就任北军中候,与汉军中最为精锐的骄兵悍将打过交道,岂会怕了他一个铁匠出身的匹夫。去告知李虺,老夫与他单独相会乃君子所为,均不得携带兵器。”
刘表言罢,一旁蒯越赶紧劝道。
“主公,军国大事非同儿戏,主公万金之体岂可孤身犯险。倘若李虺暗算主公,岂非防不胜防。若果真如此,大军岂非凭白受制于人,此智者所不为也,主公且请三思。”
蒯越的话令刘表本已发飘的情绪开始落地,对于自己孤身与李虺这个已小有战功的一方诸侯会面也感到有些不妥。可先前话已说出口,想要返回却又难以启齿。
“异度所言有理,确是老夫思虑不周了。只是老夫已有言在先,欲与李虺阵前一会,如今出尔反尔,岂非惹人耻笑?”
蒯越道。
“主公勿虑,可与李虺约定双方单独相见,不得骑马,皆乘马车相会。且两车相距十步,马头向背,车尾相对,万一有何闪失,驭手便可当即驾车奔回,如此可保万全。”
刘表听了蒯越之策,频频点头。
“异度果然高见,就依异度之策。”
刘表正准备吩咐蔡瑁前去与李虺商议按照蒯越的办法会面,却见一人从对面阵中大步而出。走道两阵当中高声喝道。
“景升公,李虺在此。”
刘表等人循声仔细观瞧,见李虺既没穿甲胄,也未带兵器,只穿了一身粗布短衣,双手交叉与胸前,立在两阵之间。很显然,就在刘表、蔡瑁和蒯越商议之时,李虺已自行退去了甲胄,下马步行而来。
蔡瑁见李虺赤手空拳,且没骑战马,猛然觉得这是个天赐的良机。
“主公,李虺单人步行而来,此正可命弓箭手将起射杀,以绝后患。”
刘表闻言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马上的大将文聘道。
“军师此言差矣。主公欲与李虺单独会面,军师业已告知李虺。今李虺身无寸铁,单身步行而来,足见其诚。今若与两军阵前将之射杀,主公信义何在?如此作为岂不令天下人耻笑主公。”
刘表听文聘之言与自己所虑不尽相同,瞪了蔡瑁一眼道。
“德珪怎可出此无信之语,倘若当真如尔所言,老夫岂非名声扫地,颜面不存。既然他李虺敢单身前来,老夫又岂能失信于人。”
蒯越道。
“主公之言有理,但却不得不防备一二。李虺不似主公乃是文人,即便手无寸铁主,也不得不防。主公此去不可与李虺相距过近,当相隔十步以上。仲业将军也当备以弓箭,一旦李虺有何异动……”
文聘闻言摘弓在手道。
“先生只管放心,文聘不会令李虺靠近主公身前五步之内。”
刘表看了文聘,又看了看蒯越,表情恢复平静,下马整理了衣冠,迈步朝李虺走去。
李虺正抱着膀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刘表朝自己走来,回头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画了一条线。紧接着,李虺朝着刘表的方向迈步而行。
这一举动顿时吓坏了刘表,当即停步不敢向前。文聘见状也抬起弓箭瞄向李虺,而李虺阵上的文丑见状也弓弦拉满对准了走了一半的刘表。
李虺迈出十步,在地上画了一条线,冲着刘表喊道。
“这两条线相隔十步,景升公以为如何?若是景升公尚觉太近,李某可再走五步,另画一线。”
刘表这才明白李虺这一举动是已经猜到了蒯越所想,料李虺既然能想到这一层,也必不会做什么小人行径。于是道。
“十步足矣,李太守不必再多走五步了。”
李虺闻言随手将石头一扔,拍了拍手,笑着转身走道第一线后,转过身等着刘表。
刘表见对面阵上手持弓箭那员大将始终举着弓箭瞄着自己,回过头见文聘也在瞄着李虺。于是打算展示一下自己八骏的风采,以及荆州牧的气度,冲着文聘压了压手,示意文聘将弓箭放下。
文聘见刘表示意,略一犹豫也只得放下了手中弓箭。而李虺阵中的文丑见文聘放下了弓箭,也毫不犹豫的收了弓箭,紧盯着对面的文聘。
刘表终于走到了距离李虺十步的那条线之前,虽然以是冬日,却也额角带汗,不由得抬手轻轻擦拭,随后再次整理衣冠,冲着李虺拱手一礼。
李虺见刘表一番繁文缛节,也拱手回了一礼道。
“景升公好兴致,两军交锋却要与李某会与阵前,却不知景升公有何要事,非要与在下当面一会?”
刘表见李虺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完全没有要加害自己的样子,于是也放下心来,端起了州牧的架子道。
“李虺,汝乃豫章太守,扬州治下,无故兴兵夺我荆南四郡,此乃犯上作乱之行。今我荆州大军已至,武陵尽复,量小小益阳,弹丸之地,焉能相抗。一旦益阳失手,则长沙郡唾手可得,荆南四郡恐不复为李太守掌控。如此结局,李太守仍愿徒耗两家钱粮兵马,做徒劳之举,岂非得不偿失。届时,扬州各家诸侯共同起兵,李太守的豫章根基尚能帮否?”
听罢刘表的一番言论,李虺差点没忍住乐了出来。毕竟如果不是李虺拥有刘表完全不掌握的优势,换做其他人,以目前的状况,结果恐怕还真的像刘表所说的那样,基本上败局已定了。可这些放在李虺身上,结局就是要反转的节奏了。
“景升公口气不小,就因为你水陆兵马五万余众,便可横扫荆南四郡吗?”
李虺略带玩味的话让刘表略感疑惑,正要开口,李虺却干脆把腿一盘,坐在了地上。
“景升公恐怕还不知道你的南阳郡和江夏郡很快就要被人偷袭了吧?”
刘表听到这里大吃一惊,旋即又平静如初道。
“李太守以为出言恫吓,便可吓住老夫?”
李虺道。
“恫吓?景升公以为李某只是在恫吓你?那咱们就在这益阳城下慢慢耗着吧。过不了多久,袁术的大军便会杀入南阳境内,兵马至少有三四万。李某不才,也学这袁术派了几万兵马,趁着太守黄祖不在江夏之机,也派了两万多人前去攻打江夏郡去了。恐怕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两地的消息传来,到时景升公恐怕便会进退两难了。”
“这……”
刘表被李虺的话惊得大脑一片空白,扑通一下,跌坐在地。
没等刘表回过神来,李虺接着道。
“景升公若是与李某在益阳纠缠,恐怕不仅双方损兵折将,就连江夏与南阳都将不复为景升公治下。只有一个南郡和一个武陵郡,景升公这个荆州牧脸上怕是缺了几分颜色吧。倘若景升公打算即刻回援南阳。江夏两地,那李某便一路袭扰阻挠景升公的兵马。就算最终大军过江而去,恐怕所剩兵马也不足以收复两郡了。到那时,益州刘焉若是兵进巫县、秭归,想来南郡怕是也要被一分为二,夷陵之西将不复为荆州之地矣。”
刘表被李虺所描述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半天才道。
“李太守所言当真?”
李虺笑道。
“景升公,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如若不信,可拭目以待。”
刘表感到气短胸闷,口干舌燥,吞了口口水又道。
“若果如李太守所言,刘表无颜苟活了。”
李虺一听,这是把刘表给吓尿了。若果真刘表只剩半个南郡,那他这个荆州牧就彻底的有名无实了,其势力还不如一个郡守,他当世八骏之一的颜面就彻底扫地了,也就难怪刘表无颜苟活了。
“景升公也不必如此,李某倒是可以放你的兵马过江,回去援救南郡与江夏,再分重兵看住巫县与秭归,绝了刘焉出益州之念。”
刘表兼职不敢相信李虺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坐起身,向前爬了几步问道。
“李太守莫非相戏尔?”
李虺见刘表如此,也探身向前道。
“自然是真,只不过……”
李虺故意欲言又止,刘表赶紧又向前几步道。
“只不过什么?”
李虺笑道。
“景升公举大军前来征讨李某,如今武陵郡已尽归景升公所掌控,就连各县官吏也有不少是景升公新委任的。按说,景升公得武陵,我却偷袭你的江夏,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今我放景升公大军回救南阳,而武陵乃荆南四郡之一,景升公自然是要还与李某的,连同新委任的官吏,景升公也统统带走。至于江夏郡,李某也可以还与景升公。只不过,景升公需派兵攻取庐江,以庐江交换江夏。庐江乃袁术地盘,袁术攻荆州南阳,景升公自可攻扬州庐江。如此,荆北三郡仍归景升公治下,荆南四郡还是由李某代管为好。哪怕,景升公上表委任在下一个官职,总领荆南四郡,在名义上荆州七郡便还是景升公治下,如此岂非两全其美。”
不只是刘表听得入神,还是觉得李虺说的有道理,不自觉的微微点了点头。李虺见刘表如此,又道。
“景升公据荆北三郡,挟汉沔之利,顺水西进,便可直达汉中腹地。秦得汉中,进而得巴蜀,取天下地利,凭高而窥伺中原。高祖据汉中,屡败于项羽而能进退自如,垓下一战终鼎定天下。今汉中为张鲁所据,断蜀中与朝廷之联系,大兴五斗米教愚民而治,此有意早饭独立之行。景升公若西取汉中,诛灭张鲁,此乃为朝廷剿贼之功,又可控秦川、巴蜀之咽喉,景升公何乐而不为?”m.jieyidazhiye.com
刘表闻言似有意动,缓缓坐起身来道。
“李太守当真愿罢兵令老夫大军回转江北而不趁人之危?”
李虺道。
“我若没有诚意,何必将实情告知景升公?李某如今所求并非荆州七郡,而是豫章屏障庐江。今你我两家罢兵言和,景升公可保荆北三郡无虞,我可从袁术手中赚取庐江,如此皆大欢喜,李某何以不为?”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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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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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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