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板娘有钱,但是作为学生还是要被迫去上学的。
作为学校老师的忱辞,同样也在学校与薛景安相遇。
“好久不见。”薛景安对着忱辞眯眼挥了挥手,简单地打着招呼。
忱辞也对着薛景安笑了一下,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多亏了薛景安的功劳啊。
忱辞总觉得,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他们的感情好像更深厚了。
教室内,薛景安只是静静地坐着。
或许薛景安这样聪明的孩子,只会觉得课程太简单了,没有听的必要。
他在教室发着呆,想着很多很多的事情。
他的忱辞老师在讲台前讲着课,比想象中还要乏味很多。
薛景安完全是看在忱辞老师的面子上,才勉强听进去了几句话。
课正在上着,可窗外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噪声,弄得同学们更没有心思听课了。
忱辞默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开口说道:“如果实在没有心思听课的话,那就玩玩手机吧,别影响其他想要听课的学生。”
校花左桐静静地在教室化着妆,也没高兴管窗外的事情。
结果,有一个同学嬉笑着站起了身,对着忱辞开口说道:“老师,你觉得会有同学真的想要听你的课吗?”
另一个同学听了他的话,也跟着开始起哄了,“是啊是啊,大家来学校不都是来玩的吗?难道真有人好好学习的?不会吧不会吧?”
这时候,薛景安不禁放下了手上的手机,一副准备认真听课的样子,开口说道:“你们别为难忱辞老师了,他呀就是个新来的老师,经不住你们折腾的。”
作为班上“牛人”的薛景安都开口发话了,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相互看着点了点头。
忱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满眼感激地看向了薛景安,好像在向他道谢。
薛景安只是平静地摆了摆手,好像在说:小忙而已,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这样一个课堂小插曲之后,外界突然传来了一阵怪异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忽快忽慢,总觉得发出那脚步声的人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的样子。
很快,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陌生少年闯入了教室之中。
教室的同学都不由得愣了愣。
有人在教室里讨论着那个人的身份,有人直接站起身大喊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们上课?”
那个陌生的少年一副茫然的模样,他动了动嘴,却没能发出任何的声音,好像不会说话一样。
他无助地看向了教室的老师忱辞,似乎想要求助对方。
忱辞看出了他眼神之中求助的神情,总觉得那个孩子好像特别可怜的模样,很想要向他伸出援助之手。
忱辞慢慢地走向了那个少年,轻声开口说道:“你好,我是这里的老师,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那个少年听了忱辞的话之后,用力点了点头,他很想要表达自己现在复杂的心情,但是他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少年急得要哭出来了,好像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无助。
没多久,下课铃响了,教室的同学们一哄而散,好像几乎没什么人对这个突然闯入的少年上心。除了薛景安和忱辞……
薛景安这次也凑近了过来,看向了那个突然闯入的少年。
见少年半天表达不清楚自己意思的模样,薛景安试探着开口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少年点了点头。
“那你会写字吗?要不你把你想要说的内容写下来吧?”薛景安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本子和笔,将它们交给了面前的少年。
少年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薛景安递来的纸和笔,在上面写着些什么。
他的手抖得厉害,好像内心正因为什么事情痛苦挣扎。
薛景安和忱辞都挺有耐心的,就那样静静地等待着少年的“留言”。
等到少年写完,薛景安已经迫不及待地接过了他手里的本子。
薛景安仔细地阅读起了少年写的那些内容。
忱辞忍不住朝着薛景安和少年的方向凑近了些,想要看看他们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
薛景安看文字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看明白了少年写下的那些文字。
薛景安对着忱辞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大概是看明白了,少年叫厄斐琉斯,一直都不会说话,是从一个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孩子,那儿的副院长悬铃木是个很残忍的人,经常抓精神病院的小孩做实验。”
“啊,这么过分啊。”忱辞听着薛景安的讲述,只觉得这所谓的精神病院实在是太残忍了。
薛景安点了点头,继续开口说道:“他希望我们能帮他救一个叫做阿丽斯的女孩,那个女孩为了救厄斐琉斯,被永远地留在了精神病院里。”
“啊?好可怜的女孩啊……”忱辞只觉得这个精神病院实在是太黑暗了,怎么能这样虐待里面的病人呢?
忱辞又正好是个极具正义感的善良人士,面对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放任不管呢?
“要不,我们去帮帮他们吧?”忱辞试探性地看向了薛景安,希望能够取得他的帮助。
薛景安原本是不想要插手这件事情的,因为薛景安总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对劲,一定有蹊跷,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
但是忱辞都主动说想要帮助他们了,薛景安总不能就这样直接拒绝忱辞吧?
薛景安无奈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既然你想要去帮助他们的话,那我也只好答应咯,我也会来帮忙的。”
有了薛景安的“援助”,忱辞莫名地感觉到了一阵安心,好像他的救星就在身边似的。
“那好,我们可以帮你,但是精神病院那么多,你到底是从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薛景安认真地对着厄斐琉斯开口问道。
厄斐琉斯拿起了笔,继续在纸上写道:“玫瑰病院。”
“啊?玫瑰病院?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忱辞疑惑地看向了薛景安。
薛景安似乎对玫瑰病院稍微有所了解,仔细思索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没记错的话,玫瑰病院原名叫做樱粟病院,之前是专门抓小孩做实验的,然后被好心人士举报之后,樱粟病院被封闭了,但之后又改名叫做玫瑰病院,重建了起来。”
听着薛景安说的这些话,厄斐琉斯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在对薛景安的话表示赞同。
忱辞都忍不住赞叹了起来,“你懂的挺多的啊。”
“我只是稍微了解一点而已。”薛景安平静地回答道。
忱辞只是认为,这是薛景安的习惯性低调。
薛景安却觉得自己真的只是稍微小有了解罢了。
“反正,这两天也没有其他的课了,要不然咱现在就出发吧?”薛景安看向了忱辞,似乎是在对着他征求意见。
忱辞倒是没什么意见,他直接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问题,那现在就出发吧。”
厄斐琉斯听着他们说的这些话,内心却涌现出了满满的感动。
他没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两个人竟然真的愿意帮助自己,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之后,薛景安便带着厄斐琉斯和忱辞乘上了前往玫瑰病院的出租车。
说实话,厄斐琉斯其实还是很害怕回到那个地方的,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放不下那个名为阿丽斯的女孩,总觉得自己就这样放弃她离开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万一她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呢?
厄斐琉斯想要出去找救兵,再回来解救那个名为阿丽斯的女孩。
出租车不断朝着玫瑰病院的方向驶去。
薛景安有意在厄斐琉斯的耳边开口问道:“害怕吗?”
厄斐琉斯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不禁迟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害怕?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那可是他做梦都不想回去的地方。
可是为了阿丽斯,厄斐琉斯还是愿意尝试再去那个噩梦般的地方闯荡一番。
没多久,目的地到了。
就连司机都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要到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来,真的不会遇到新的麻烦吗?
他们下车了。
厄斐琉斯看着熟悉的玫瑰病院,还是忍不住感到浑身发寒。
好像他又被迫来到了这个噩梦般的玫瑰病院。
他们一起朝着玫瑰病院的方向前进着。
原本以为这样的一个玫瑰病院,一定会戒备森严,很难进入。
但是他们走过去,转悠了一圈,就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看到。
“玫瑰病院一直没什么人看守吗?”薛景安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一切,忍不住对着厄斐琉斯开口问道。
厄斐琉斯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他清晰地记得自己逃出去那天,什么看守的人都没有遇到,就好像玫瑰病院从来没有人看守一样。
薛景安看了看忱辞,又看了看站在他们身侧的厄斐琉斯。
很有警惕心的薛景安站在门口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好该不该就这样从大门直接进去。
这样做确实太大胆了吧?薛景安莫名有了一种不安的预感。
但是除了走大门以外,他们暂时还没有找到别的入口。
薛景安向着厄斐琉斯反复确认了一下精神病院的入口。jieyidazhiye.com
厄斐琉斯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难道大门就是唯一的入口吗?
还真是奇怪啊。
忱辞跟在薛景安的身后,默默地走向了这个格外阴沉的精神病院。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听了厄斐琉斯“讲”的那格外阴郁的精神病院的故事还是因为这个精神病院本就是那么黑暗,压得经过的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空荡荡的走廊,惨白的墙面,像监牢一样的病房。
精神病院充斥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好像被关在这儿的病人都离死亡很近很近,随时能被精神病院的那些恶魔夺走生命。
“你们之前是被关在哪个病房?”薛景安对着那位名为厄斐琉斯的少年开口问道。
厄斐琉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的意思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记得了。
薛景安瞥了他一眼,猜测地开口道:“他应该是说不记得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这都能猜到的吗?”忱辞对薛景安的发言感到非常意外。
薛景安只是平静地开口说道:“我觉得,常年住在精神病院的话,应该只能看到病房外的那些画面吧?基本是不会注意自己住在几楼,住在什么样的地方,房间号码估计也不能确定……”
厄斐琉斯默默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在对薛景安的话表示认同。
忱辞听了薛景安的话之后,都忍不住想要鼓掌,好像薛景安曾经居住在类似的地方似的。
每一个房间都被铁栏杆所隔开了,仿佛这儿不是精神病院,而是一个监狱,专门用来囚禁那些有罪的犯人。
在铁栏杆的房间内,关着一个又一个看似无辜又可怜的“病人”。
他们可怜巴巴地看向了空荡荡的走廊,眼眸中也失去了这个年纪本该拥有的光泽,那双双的眼眸也显得格外空洞。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薛景安留意着周围的环境,总觉得能从这个精神病院逃出来应该也挺不容易的。
厄斐琉斯顿了顿,着急地想要回答薛景安的问题,但是最终只发出了奇怪的让人听不明白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说,是那个叫阿丽斯的女孩帮你逃出来的?”薛景安猜测地说着。
厄斐琉斯立刻点了点头。
“哇,这你都能猜出来啊。”一旁的忱辞完全没有想到薛景安竟然还有这样的能力,真的是让人出乎意料……
薛景安平静地看向了忱辞,回应道:“如果那个名为阿丽斯的女孩没有帮他逃出来的话,估计他也不会一直惦记着那个女孩,甚至还想要出来找人救她。”
这时候,厄斐琉斯却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赞同薛景安的话。
就像是在说:就算阿丽斯没有救自己出来,他也会想办法回去找阿丽斯的。
薛景安猜到了厄斐琉斯的意思,默默地点了点头,“那看来你们两个的关系真的挺不错的呢。”
厄斐琉斯只是默默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对薛景安的话表示赞同。
毕竟,厄斐琉斯比谁都清楚,阿丽斯是他在这个精神病院唯一的救赎。
如果没有阿丽斯的话,可能厄斐琉斯早就放弃了在精神病院求生的希望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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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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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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