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话题拉回来了,莫儒赶紧补充,“如今这丫鬟,正寻死觅活,我们也颇感无奈。”
“茱萸?”莫之阳呆头呆脑摇头,“那一夜她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我读完书就去休息,没见到她啊。”
“阳儿,你跟我说那一晚上怎么回事?”就这外甥那么呆,想来连房事都不知是什么,洛凛亦心中有了计较。
要么就是这丫鬟在外私通,暗结珠胎就想将这孩子按在阳儿身上,要么就是这丫鬟存心勾引阳儿,才有这孩子。
倒不是偏见,就只看阳儿那蠢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哪里懂什么鱼水之欢,情爱之举。
“那一夜我在读书,云先生布下很难的一篇赋,我只能苦读,茱萸来送饭,还奇怪的送来酒,我不会喝酒就拒了,她非得要我喝,不喝就不肯走,我觉得这酒难闻,就借着袖子掩饰,偷偷倒掉,假装喝下把他赶走,然后我继续苦读,那一夜后便再也没见到她了。”
莫之阳说的委屈,眼眶一红,“我说我不喝,但茱萸非逼着我喝。”
“一个丫鬟,逼你喝酒?”这是什么道理,洛凛亦神色一凛,只怕是另有谋划。
“茱萸待我好,平日里也只有她记着我没吃饭,我不想叫她不高兴,我不该骗人的舅舅,是我的错,我去跪祠堂。”莫之阳抹掉眼泪。
原本还再说什么丫鬟怀孕的事情,现在被胡搅蛮缠变成了骗丫鬟喝酒这小白莲浑水摸鱼的本事真是一绝呢。
“什么你的错!”
洛凛亦虽然是男子,但对深宅的事情也不是一无所知,这明显的就是这叫茱萸的丫鬟,把锅甩给阳儿,叫他吃了这个哑巴亏。
“阳儿,我问你,那一夜你到底有与她,行房事。”若是没有,那就是丫鬟的错,洛凛亦可不会让自己外甥背这种绿帽子。
吓得莫之阳连连摇头,又羞又害怕,“没有,那一夜我苦读呢,还受了风寒,到半夜难受得紧没睡着,第二日也没能好好上学,云先生放我半日的假,舅舅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云先生。”
“那丫鬟在何处,我审一审。”好大的胆子,竟敢叫我洛家的血脉,背这样的不德之名,洛凛亦一拍桌子,短短不能饶了。
莫之阳低头,一副可怜兮兮,欲哭未哭的样子,心里给舅舅点个赞:果然,抱好娘家大腿,万事大吉!
抱大腿的姿势够帅,就可以高枕无忧。
没多久,茱萸就被请过来了。
“小少爷!”茱萸也是不怕死的,一见到莫之阳,张口就是,“小少爷,我怀了你的骨血,你不能不认我啊。”
“闭嘴!”
哭哭啼啼的,洛凛亦未曾有怜香惜玉之情,只觉得这一个丫鬟,穿着未免太富贵了,跟侯府的小姐比都不遑多让,实在可疑,“你说,这孩子是阳儿的?”
“是。”茱萸抹着眼泪,跪在地上,左手故意扶住肚子,两个月未显怀,这样做未免太过刻意。
“阳儿,你与她同房过?”
莫之阳轻轻摇头,“云先生说过,男女授受不亲的,所以未曾同房。”偷偷瞥了眼茱萸,“她那日穿的暴露,我都不敢看呢。”
茱萸一听这话,开始哭天抢地起来,“小少爷,那晚您明明,明明与奴婢同床共枕,还......怎么如今就不认,我这一个干净的身子,就这样交给你,如今怀了孩子,你却又不认,我的孩儿命真苦,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不认,呜呜呜——”
“可是,那晚我说我要背书,你就出去了,再也没回来过,我未曾与你有过肌肤之亲,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莫之阳低着头,嗫嚅的辩解。
莫儒气得抬手就要打,“你做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如今人家女子在这哭,你却又不认,真丢我们莫家的脸面!”
这撒泼,胡搅蛮缠的伎俩,怎么瞒得过洛凛亦,低声呵住,“住手。”我家外甥,也轮得到你放肆。
“舅舅,我没有。”莫之阳缩在自家舅舅背后,开始辩解,“茱萸对我一向很好,但我真的没有碰她。”
“哎哟,我不如死了算了!”
茱萸开始坐在地上撒泼,用手锤肚子做戏,“我苦命的儿啊,你父亲如今是不想认你,还不如让我们娘俩就这样去了,省的让人心烦,否则你出生也无依无靠的,我苦命的儿啊,呜呜呜。”
洛凛亦冷漠的看着地上撒泼的人,莫之阳紧张起来,眼眶憋得通红,也不知怎么解释。
“既然你说这孩子是阳儿的,你与她也有肌肤之亲,那你说阳儿胸口的胎记,是红色还是黑色的?”
气定神闲的端起茶盏,洛凛亦用茶盖撇去面上的浮沫,“嗯?”
这下可把茱萸问倒了,求助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莫儒。
莫儒也不知道这个,打莫之阳出生,自己正眼都没瞧过几眼,怎么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胎记,胎记是少年颜色。
两个人反倒语塞。
“说,既然有过几次肌肤之亲,那不至于不知道阳儿胸口的胎记吧?”洛凛亦没有喝茶水,重重的将茶盏放回桌子上,“说!”
砰的一声,再加上这一句呵斥,就把没见过世面的茱萸吓得一哆嗦,张口就来,“是,是红色的,是红色的!”
“当真?”洛凛亦皱眉反问,一幅你居然知道的表情,“你亲眼瞧见的?是在左胸口出对吧?”
看他难以置信的表情,茱萸还以为自己蒙对了,越发肯定,“对,亲眼瞧见的就是红色,那一晚我看见的,在左胸口处。”
“呵!”洛凛亦转头看向阳儿。
“我胸口没有胎记。”莫之阳轻轻拉开衣服,胸口肌肤如凝脂,哪里有什么胎记,“茱萸,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莫儒心里暗叹:这就是个蠢货,一点用都没有。
“不是,那一晚黑灯瞎火的,我不知道,我没看清,孩子就是小少爷的,就是他的,那一晚我没看清楚。”茱萸跪着爬过求,一把抓住他的衣摆,“少爷,你不能不认这个孩子啊,他是你的孩子啊。”
“方才信誓旦旦说是红色,说是在左胸口,如今却说天黑没瞧见,这样吧。”洛凛亦站起来,“本官将整个莫府的男丁都抓起来,一个个盘问,到底谁是这孩子的生父,若是查出来,本官就告诉侯爷,以这女子混淆我侯府血脉为由,重重处罚,到时候会不会连累莫家,那就不知道了。”
“舅舅,您这是做什么啊!”
莫儒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这二舅舅从来都讨厌自己,如今被抓到把柄,他怎么可能不狠狠踩一脚,心里犯嘀咕。
“要不,我们再查查,看看这丫鬟到底和谁通奸,还想嫁祸给小阳。”
“能查?”洛凛亦一挑眉。
用袖子抹掉额头的汗渍,莫儒点头,“能查。”
洛凛亦拂袖,“能查就好,可别叫我家阳儿,白白受了委屈,三日之后,这罪奴和与她私通的男子一并交来,本官亲自提到大理寺审问,可有异议?”
“没有没有。”莫儒点头哈腰。
“那便好。”洛凛亦不放心亲外甥,细心嘱咐几句,侯府还有事,就先回去。
莫之阳听话的一一应下,送走舅舅之后,才回前厅,这一地狼藉还没收拾,茱萸跪在地上哭,莫儒坐在上首气得摔茶杯掷碗。
“你居然敢去叫洛凛亦来!”莫儒最讨厌的就是侯府那几个仗势欺人的货色。
本想走过去,结果一个茶杯摔到跟前,茶水溅起来沾湿衣摆,两人面上的伪装,也都被砸破。
莫之阳也不想再装,“我若不去找舅舅,那我这个绿帽子就戴定了,这茱萸肚子的孩子,是您的吧?”看看谁戴这绿帽子!
“你胡说什么!”
莫儒脸上一红一白,被气得够呛,起身扬起手就要甩一巴掌。
“如果不是您的,怎么那么紧张?”莫之阳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拽着,“你有资格做父亲吗?莫儒。”
“你好大的胆子,是想大逆不道弑父不成!”怎么莫之阳的力气那么大,莫儒想抽回手都没办法,“放开我。”
终究没有太过分,莫之阳松开手,“弑父?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杀了你。”目光落在茱萸身上,“是白惢让你来勾引我,勾引不成就随便找个人借种来陷害我,对吧?”
“我...”茱萸缩在角落,拼命摇头,“不是,这孩子就是你的,就是少爷你的,你不能不认他。”
没有活路了,彻底没有活路了。
“这孩子是我父亲的,不是我的。”莫之阳说着,突然朝着莫儒灿烂一笑,“父亲,您的孩子您要认好。”
“什么我的孩子,那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你张口就胡说,算是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莫儒看到他这样笑心里发慌,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茱萸如果还说这孩子是我的,那我舅舅会把她和那个奸夫押进大理寺严刑拷打,逼问真相,但她若是说着孩子是你的,或许有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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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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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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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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