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忙下干了这么久的活,身体上的疲劳倒还是其次,主要是她这张脸都快笑脏了,来一波客人就要尽好礼数热情接待,对她这种有点社恐的人来说不算轻松活。
好在宾客人数不多,邵芸在在一旁帮忙招待,还算应付得过去。
躺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总算恢复了点精神,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还没到六点,离傅禹隋回来至少还得等一个多小时。
这个点数,他的航班应该也快飞到滨城了吧?
想到这里,俞轻禾心底生出无限的期盼,忽然就好想给他打个电话,想听到他的声音,问一问他这会到底在哪儿了。
这念头一出来,她不由有些自嘲。
变化的人不只是傅禹隋,她也变了,以前多看两眼都嫌烦的人,这会却深感焦虑,巴不得他马上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种感觉,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牵肠挂肚吗?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依赖傅禹隋的存在?
没有他在的家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曾经习以为常的静寂,也变得难以忍受了。
恍惚之中,俞轻禾不自觉地握紧手机,轻轻地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只觉得胸口里热热酸酸的,似甜蜜又似不安,隐隐啊啊啊。还带着一些即将重逢的雀跃,什么都没法平静下来。
正怔怔地发着呆,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停在她的房间前。
俞轻禾满心都沉浸在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脚步声,直到耳边忽然传来门把被旋开的声音,这才猛地回过神来。m.jieyidazhiye.com
以为是佣人有事找过来,她直起身从沙发上坐起来,边整理衣服上的褶皱,边淡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来人没做声,站在门口定定地瞧了她一会,而后迈开长腿,笔直地朝她走过来。
脚步声不屈不缓,透着无比熟悉的沉稳,俞轻禾心头漏了两拍,不觉屏住呼吸,缓缓地扭头望过去,眼睛蓦然瞪大,一时竟以为自己眼花了。
对上她望过来的视线,傅禹隋嘴角扬了起来,等着她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结果直到他走到俞轻禾的跟前了,对方还是那副呆呆愣愣的表情,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他开始不满了,当即伸出手掐住她的脸颊,不满地哼哼道:“阿禾,你这都是什么表情啊!连欢迎回来这四个字都不会说吗?”
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俞轻禾总算神魂归位,“啪”地一声直接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我还说是哪个没礼貌的人不敲门就进来了,原来是你!不是说至少要七点才到家吗?现在我看到的是什么,鬼魂吗?”
傅禹隋嘶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来,控诉道:“什么鬼魂,有你这么咒自己老公的吗?亏我还特意调早了一个航班回来,结果你见了我,摆个脸色就算了,还半句好话都没有!”
俞轻禾看了他一眼,见他眉间透着几分疲态,身上还带着刚从外边回来的风尘气息,原本还有些别扭的心瞬间就软了,说话的语气叶裳也跟着柔和了不少,轻声道:“既然你要提前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早知道你要回来了,我就在下面等着你了。”
听到这话,傅禹隋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握住她的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低下头在她肩窝深吸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喟叹道:“总算到家了,累死我了。”
他力道很重,俞轻禾被他抱得有些疼,不舒服地挣了挣,低声道:“你轻点,都弄疼我了!”
“娇气包!”
傅禹隋哼了声,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依言放轻了力道,搂着她一起往后躺在沙发上,放纵自己沉溺在重逢的喜悦和放松中。
俞轻禾被他整个压在身上,倒也不觉得重,静静地由着他抱了一会,不放心地问道:“事情都处理好了?”
傅禹隋点了点头,额头在她颈侧蹭了蹭,闭着眼睛嘀咕道:“没处理好我也回不来,废寝忘食了几天,接下来我要请两天假,好好的在家里养养。”
俞轻禾听得有些心疼,但也不习惯说些温情软语的话抚慰他,便伸手轻抚着他的后背,无声地鼓励他。
傅禹隋被她摸得眯起了眼睛,这叫噙着一抹笑意,神情惬意愉悦,像只被哄开心的金毛。
这么享受了片刻,他渐渐有些不满于此了,拉住俞轻禾的手摸向自己的脸,抗议道:“我身上没长着刺,别只专注一个地方,你也该光顾下我别的位置。”
俞轻禾被他弄得有些无语,条件反射地就不想去顺他的意,可是看到他眼里的倦意,抗拒的心不自觉又软了下来,只得敷衍地摸了摸他的脸,同时问道:“你现在一定很累吧?饿不饿?要不我下去给你带些东西上来吃?”
傅禹隋却摇了摇头,稍稍调整姿势,让自己抱得更舒服些,“不饿,倒是累得很,你暂时别动,让我眯一会儿补补精力,免得待会没力气对付下面那群禽兽。”
俞轻禾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接话,索性就沉默了下来。
傅禹隋口中的“禽兽”,指的就是楼下跟他玩得好的那群公子哥们,傅禹隋还没进傅氏集团前,经常跟这群人出去混到一起,什么坏事好事都一起干。
接受集团事务后,他和这些豪门阔少的来往少了很多,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依旧还是那么铁。
她这会心思都在身上的男人身上,丝毫没注意到,邵芸正站在门框边上,探头探脑地朝着屋子里边瞧,待瞧清楚沙发上姿势亲昵的两人,一张老脸不禁红了又红,默默的拉住门把,轻轻地将门合上了。
她刚从佣人口中听说儿子回来了,赶紧丢下一群宾客,马不停蹄的跑了上来,结果就让她瞧见了刚刚那一幕。
不过这也正常了,虽然“小别胜新婚”这种事从没发生在她和傅兆阳的身上,但她能理解那种重逢时带来的感受,儿子平日里对轻禾的那股子黏糊劲,她这个当妈的哪能看不出来?
这对小夫妻分开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这会儿子不容易回来了见到了自家媳妇,少不得要亲近亲近的。
顺着来时的路走到楼梯口,邵芸正要走下去,就看到傅兆阳正从下面走上来,心里忽然扑通了一下,待人走到跟前了,便强装镇定地问道:“怎么了?上来有什么事吗?”
傅兆阳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没什么,去书房处理点工作。”
邵芸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自觉地侧开身让到了一边。
傅兆阳往前迈了两步,想到什么,又停住脚步,望向她问道:“听说那个臭小子刚上楼来了,你瞧见他了么?”
邵芸目光闪动了一下,轻点了一下头,拿手指了指俞轻禾的房间门,老实道:“瞧见了,在轻禾的房间里呢。”
傅兆阳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眉峰微微蹙起,“他来了这么多朋友,回来了也不去招待,一天到晚就知道去烦轻禾。”
这话邵芸就不能认可了,抿了抿嘴角,不赞同地说道:“儿子和轻禾感情好,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而且轻禾也好些没见到阿隋了,肯定也藏了不少话想和阿隋说,哪里就是被阿隋烦了。”
大概是很久没有这么被她直面反驳了,傅兆阳似乎怔了一下,移开视线望向她,眼神透着几分若有所思,似乎在猜测她为什么会说这话。
一对上他专注的眼神,邵芸的小心脏又开始不争气的砰砰乱跳起来,但是话都说出来了,要收回来也不可能,就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阿隋已经很好了,既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又肯认认真真的达理公司的事,你别老是用过去的眼光看他,偶尔也该正视他的优点。”
傅兆阳抿住唇,目不转睛的瞧了她一会儿,没说什么,转身直接离开了。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身影,邵芸神色黯然,心里低低落落的,说不出的失望和郁闷。
傅兆阳一向不待见傅禹隋,她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对他来说并不中听,但就算这样,她还是要说出来。
要是任由这对父子继续两看两相厌下去,她这辈子都看不到他们父慈子孝的一天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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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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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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