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十一点,楚瓷如约到了容氏建筑。
踏进门的那瞬间,她有些恍惚。
当年爸爸的公司只占这栋大楼的两层,如今这整栋的办公楼都是容氏建筑的了。
可是这一切都是踩着她爸爸的名声和尸骨得来的。
楚瓷正深呼吸,想调整自己的心情。
不远处,有人探头探脑地看着发愣的楚瓷,几番迟疑,才走了过来。
“你好,请问是cici吗?”
楚瓷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中年男人,顿了顿诧异道:“我是,您是...许总经理?”
“是是是,早就听威廉教授提过好多回,没想到cici小姐不仅优秀,样貌更是出众。”
许总经理作势伸手过来,要和楚瓷握手。
楚瓷伸手轻轻搭了一下,面上挂着客气礼貌的笑容:“许总经理谬赞了,是老师和许总经理厚爱。”
“那我们上楼去办公室聊?”
“好。”
两人上楼。
容氏建筑的许总和楚瓷的硕导是校友,两人这些年一直有交情有来往,早在半年前两人聊天中,威廉教授就跟他提到了楚瓷。
容氏一向惜才,而且就目前来说,容氏也正好缺人。
因为之前容氏总裁不知为何大动肝火,清理了容氏建筑里的一批人,导致了目前部分职位的空缺。
这个许总经理也是这一两年里才到容氏来的,所以,他并不认识楚瓷,更不知道她就是容琢文的前妻。
他刚来,急于给容氏建筑招揽人才。
对于楚瓷这样年轻又有本事,未来不可估量的人才,他自然是不愿意放过的。
短短一个小时,两人就各方面问题谈了谈,最后达成共识,谈好了福利待遇,确定了年后入职。
楚瓷要离开的时候,那位许总笑呵呵地要送她下楼,被她婉拒了:“许总贵人事忙,就不用送了,我自己下去就好。”
许总顿了顿:“那好,我就不送了,咱们年后再见。”
楚瓷点头,进了电梯,下楼。
到楼下的时候,她忽然想上个洗手间,便调转脚步去了一楼的洗手间。
容琢文也是在这个时候踏进容氏建筑一楼大门。
彼时沈依棠正好从电梯出来,远远看见容琢文,她有一瞬的惊诧,倒是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见他。
但既然碰见了......
沈依棠眼底有暗光掠过,迈步走了上去:“容总,好巧,竟然在这里碰见你了。”
容琢文显然更没料到沈依棠会出现在这里,眉头倏然拧了一下:“是你。”
沈依棠微微一笑:“是我,一直也没向容总自我介绍过,现如今补上,我叫沈依棠,久仰容总大名。”
沈依棠......
容琢文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问的却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依棠还是微笑:“我来应聘。”
容琢文恍然,没再追问什么便打算走了。
谁知,沈依棠却忽然跟了上来:“容总。”
容琢文脚步微停,似乎有些不耐:“还有事?”
沈依棠讪笑道:“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回晚宴的时候,我对容总说话有点不礼貌,后来晚宴结束,肖尧说过我了,我心里一直也挺过意不去的,所以想问问容总有没有时间?我想请容总吃个饭表示一下歉意。”
像是怕容琢文很快拒绝,她急忙又补了一句:“也不是吃什么大餐,我的经济水平还不太行,如果容总点头,我们就吃榕记怎么样?那家餐厅的东西很好吃,我最喜欢了。”
容琢文听到榕记两个字,双眸微微一沉,随后盯着沈依棠的视线里透着浓浓的探究和审视意味。
他心里很吃惊,但嘴上还是淡淡说道:“不用了,我不觉得被冒犯到,沈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他微微点头,客气却又透着公事公办的淡漠。
沈依棠眼睁睁看着他走进电梯,消失在面前,脸上转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等着吧,来日方长。
沈依棠转身离开,消失在一楼大厅,之后不久,楚瓷从洗手间出来,离开了容氏建筑。
而上了楼的容琢文已经叫来人事经理,询问沈依棠的资料。
人事经理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让人把沈依棠的资料拿来给容琢文看。
:沈依棠,二十五岁,容城下面一个农村出来的,北城大学建筑工程专业,已毕业两年,前两年在一家小公司做,前段时间小公司破产,她也因此被遣散。
此番她来容氏建筑应聘的是结构师职位。
原来这就是沈依棠来容氏建筑应聘的原因。
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和楚瓷长得像也就算了,连从哪里来,去了哪里上大学,专业都大差不差的。
容琢文沉着脸,眉心紧紧拧着,百思不解。
他甚至荒唐地想过,沈依棠会不会和楚瓷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说,楚瓷回来了,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回来了?
但容琢文每每和沈依棠面对面,都会有一个强烈的感觉。
那个感觉告诉他,这个人不是楚瓷,绝对不可能会是楚瓷。
即使,沈依棠很多东西都和楚瓷相似,容琢文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刻意模仿,这更让他觉得不喜。
人事经理摸不准容琢文的心思,轻咳了声讪讪问:“容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容琢文回了神,目光深深:“没有,最近公司好像招进来不少新人?”
“是不少,不过公司过几天就要开始放年假了,新招进来的基本都是年后开工才入职。”人事经理说着。
容琢文点点头,嗯了一声:“那行,就这样吧,你先忙。”
人事经理出去后,容琢文盯着沈依棠的照片,又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姑娘这张脸,不单单是像楚瓷那么简单,还有点怪。
说不上来的怪。
...
楚瓷面试之后,又跟程宸去吃了个午饭。
程宸问她:“下午怎么打算?”
“去见个人。”楚瓷说。
程宸有点好奇:“谁?”
楚瓷笑了一声,故作神秘:“一个朋友,约了他见面。”
见状,程宸也不多问了。
其实在来跟才吃饭之前,楚瓷就已经给那个人打了电话,约他见面。
吃过饭,楚瓷回酒店休息了一会。
下午三点钟,容城市局对面咖啡店。
楚瓷前脚刚到,屁股还没把椅子坐热,远远就看见周识卿从市局里边出来,一路小跑过来,进了咖啡店。
看见坐在角落的楚瓷,周识卿一双眼睛都瞪大了。
他快步上前,语气极度难以置信:“楚小姐,你真的还活着!”
楚瓷挑眉,抿唇一笑道:“这很奇怪吗?”
“这......”周识卿一阵哑口。
说实话,这确实不是很奇怪,毕竟三年了,容琢文还是一口咬定楚瓷一定没死,至今不肯为她置办后事。
周识卿也只是一下子看见,青天白日的觉得有点晕眩罢了。
他坐了下来,顿了片刻问:“那楚小姐回来,容总知道了吗?”
“他也不是我什么人,我没必要特意让他知道吧?周队长说呢?”
楚瓷面上虽是笑着,眼底却没什么感情,略带冷漠之意。
周识卿又是一噎,他下意识想替容琢文说点什么,告诉楚瓷,她失踪这三年,容琢文有多着急,多不死心地寻找她之类的话,然而还没开口,便被楚瓷抢先一步开了口。
楚瓷淡淡笑了声说:“好了周队长,我今天约你见面是有要事相谈,无关的人或事就没必要多说了。”
周识卿有点无奈,但那还是更好奇楚瓷找他究竟为了什么事?
“所以楚小姐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找周队长合作。”
“合作?”周识卿万万没想到,会从楚瓷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他十分不理解,“我跟楚小姐之间有什么好合作的?”
楚瓷垂眼片刻,眼底隐有一丝深意。
转瞬,她抬眼看着周识卿,说出了自己想跟他合作的事。
没错,楚瓷找周识卿,正是为了和容家的恩怨。
她深知,自己一个人是很难为楚远东伸冤,再加扳倒容家那些人的。
所以,她必须找一个帮手。
而思来想去,周识卿可以说是最好的帮手。
见周识卿已然怔住,目瞪口呆的样子,楚瓷继续说:“如果我没猜错,当年你周家和容家也有仇,对吧?当年你爸爸出事,应该也是和容家有关系,所以三年前你才会和容琢文合作,哦不,或者说你们早就开始合作了,你们的目的就是想找到当年那件事的证据,扳倒容家那些人,对么?”
此番话出,周识卿更震惊于楚瓷竟然已经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
周识卿想不明白,难道是容琢文?可是容琢文有多不希望楚瓷掺和进这件事里,他是知道的。
既然不可能是容琢文告诉楚瓷的,那会是谁?m.jieyidazhiye.com
周识卿皱紧眉头,狐疑不已。
楚瓷见状轻笑:“周队长也不要想了,我能知道自然有我的方式,再说这世上又没有百分百密不透风的墙。”
“我对我爸爸,和你爸爸两个人的事情,也是这个态度,而且周队长作为刑侦人员,更应该明白世上没有百分百完美的作案,既然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只是需要时间去找。”
“我承认容琢文本事大,权利也大,但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容琢文还没有完全掌握容家的权利,漏掉一些什么再也找不到也是正常,而且他毕竟是容家的小辈,他头上有长辈压着,更有容老夫人控制着他,我在容家呆过,我知道容老夫人有多不希望家里小辈反目成仇,所以就算容琢文真的想拉他的两个伯伯下马,容老夫人也绝对不会允许。”
说到这里,楚瓷停顿了会,静静看着周识卿。
周识卿同样静静地看着她,只是他的脸色逐渐正色起来,看着楚瓷的眼睛里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半晌,他嗯了一声:“你说的确实没错,我们心里都清楚是谁,也不是没有证据,只是缺少了至关重要的东西,才迫不得已忍着没动手。”
再加上,容家在上边有人,容琢文的二伯在容城更是德高望重,有权有势,手眼通天的人物。
那样一尊大佛,轻易怎么能拉下来?
但是,周识卿还有一个问题。
“不过我听说三年前邵荣死的时候说了很多话,你听到了,难道你不恨容总?”
楚瓷微顿几秒,垂眼凉笑:“恨啊,我当然恨他,但我恨他是因为我跟他之间的私人事情,跟这件事无关,这三年里我早就想清楚了,邵荣死前为什么说那些话,无非就是想引我去恨容琢文。”
“还有,我跟陈琦出车祸那天的事也不简单,虽然我不认为容琢文对我有多少情分,但这件事我不觉得会是他做的。”
再一个也是因为,这三年里拜托程宸查过了。
虽说查不到什么,但也没有查到和容琢文有什么相干。
在这件事情上,程宸并没有瞒着楚瓷什么,因为他觉得光是孩子没了这件事,就足够楚瓷和容琢文心生隔阂。
他们这辈子都未必会有可能了。
周识卿沉默了下来。
他想了很久:“我可以答应你,但你想怎么做,得先跟我说说。”
楚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
就达成合作共识的事,两人大致谈了一会,之后不久,就见周识卿从咖啡厅里离开。
没过多久,楚瓷也走出来。
可是她离开的时候,被对面警局里的人看见了。
回到警局的周识卿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楚瓷回来的消息告诉容琢文?
因为看样子,楚瓷回来没想要瞒着容琢文,却也没有第一时间让他知道的意思。
容琢文这会估计还蒙在鼓里,苦苦思念着呢。
想到三年前自己被分手的痛苦难受,周识卿也挺同情容琢文的。
他并不知道,他被分手的对象,此刻已然是容琢文的未婚妻。
可是,楚瓷又叮嘱过他,不要主动告诉容琢文她回来的事。
出于合作精神,自然是不能这样出卖楚瓷的。
但是......
正犹豫纠结着呢,周识卿的电话就响了。
是容琢文打来的。
周识卿的心跳当时就停了一下。
随后还是起身,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了电话:“喂?”
“下班来一趟?”
周识卿吸了口凉气:“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找你谈谈,下班来一趟吧。”
电话那边容琢文的语气略显沉重,让人心头打鼓。
周识卿迟疑了会,才说出一个好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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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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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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