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妃不过弱柳扶风,哪里经得住姜水心盛怒之下的这一巴掌,当即眼冒金星,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而姜水心生怕那奸夫逃走,连忙拔腿往内屋走去,只见那被褥鼓鼓囊囊的,一瞧就有人躲在里头。当即,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呀!”姜水心忍不住惊呼一声,没料到藏在里头之人身无寸缕,浑竟是裸着的。吓得红着脸,赶紧转过了头去。口中碎碎念道:“真个不知羞的。”
狄秋借着光认出是姜水心,也是羞得满脸通红,怎奈何这时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禁急得汗水又迸了出来。
那楚妃见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呜呜地恸哭起来,口中不迭地埋怨道:“你道自己武功多么多么高强,遇见了事,却是吓得腿都动不了,这算个什么事……”
可姜水心倒是巴不得这奸夫不敢跑,这一有了人证,必教这楚妃就范不可。于是,连忙出来拉住楚妃的手臂道:“我方才却差点被你那一番自白给骗住了,没想到你死性不改,这下可怪不得我狠心了,走!与我去见父皇。”
“与其被你们作践,我倒不如一头撞死了去!”楚妃口中干嚎一声,一把甩开姜水心的手,扑扑跌跌地冲进内屋就要撞死在床沿之上。
然则,冲过那珠帘后,楚妃却见床上躺着的压根就是她的情人,而是一个自己素未谋面的之人,吓得顿时停住了脚步。捂着嘴巴道:“你……你是谁?”
此间,姜水心也连忙奔了进来,见楚妃愣在那里,却不知是何缘故,方才你寻死觅活的劲竟然顿时消下了。连忙挤身上前,一把搭在楚妃的肩膀上,生怕她再动什么歪主意。
口中骂道:“你这贱人,我还存着仁慈之心,想不到你却还不知悔改!这就与我去见父皇,瞧你还闹得起什么风浪来。”
谁知,楚妃却一脸委屈地指着床上的狄秋道:“你却是瞎了吗?未瞧到他这般大年纪,我能瞧得上吗?”
“少顾左右而言他,你这贱人,便是个木槌子也能与了相好,何况是其他了。”姜水心瞥了一眼易容的狄秋,虽心里也是暗自忖道,怎的这样的人也能下得了手,但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
可楚妃见这床上躺着的不是自己的情人,却一下变了脸色,反倒胆子一下便大了起来,口中耍赖道:“算你喊来陛下又如何,你觉得他会信吗?”
“你……”姜水心被这话堵得直跺脚,厉声道,“可别忘了,你可是已经与我坦白了,现在才想着狡辩却是晚了!”
姜水心又气又急,怎么都想不到这楚妃的癖好如此怪异,竟爱这七老八十的年上人。正如楚妃所说,这真要找来父皇分辨一二,只怕是也说服不了。
而还见床上的狄秋,直觉得这脸面都丢尽了,却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口来,之能听得眼前这两人不休止地争吵着。
唯有楚妃,却是暗自心喜,虽不知这床上的人是如何被换了,但却无疑是让她逃过了眼下的一劫。口中又复嚷嚷起来:“来人啊,抓刺客,抓刺客!”想要浑水摸鱼,将事情搅得更乱一些,好方便自己脱身。
“住嘴!再叫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姜水心手中一用劲,立刻就教楚妃吃痛,顿时便闭嘴不敢再多言语。
可这一喊叫,却是引来了宫女的注意。不过一会儿,外院便传来问询:“楚妃娘娘,方才可是您在喊吗?”
姜水心见眼前事情还没个分明,要教外人见了,只怕会徒增麻烦,连忙瞪了楚妃一眼,低声警告道:“赶紧打发人走,否则在她们进来之前我先把你衣服扒光了。”
“你敢!”楚妃吓得身子一颤,却见姜水心目光严厉,端的不是在说笑,立马便怕了。
只得照着她的话回道:“没事,只是本宫不小心碰翻了东西,你明日早些过来打扫好了。
“是……楚妃娘娘。”外头的宫女虽觉得有些异样,但见除非亲口说里头无事,也只好规规矩矩地退远了出去。
闻得外头又静下去,姜水心这才缓缓松了口气,对着楚妃道:“去,把这人衣服穿上,我要带走!”
“你究竟要做什么?”楚妃又惊又疑,这一夜已经教她彻底弄得糊涂了,口中反问道,“我与你无冤无仇,这后宫里头,却又不单我一人如此,你偏针对我一人做什么?”
姜水心见楚妃这般不要脸,气得牙根直发痒:“你秽乱宫闱不说,还敢胡攀乱指别人,当真好大的胆子。快些动手,不然休怪本公主不客气!”
楚妃被逼得无法可想,只得依言上去给狄秋整理衣服。这下却没了初时的柔情蜜意,动起手来丝毫地不客气,只胡乱地将带子系了,这才气呼呼地回到:“这下你可满意了?”
“哼,今儿个算便宜你了。”姜水心道,“若是再让我知道你还敢动歪心思,便先置备好棺材吧!”说罢,便运力将楚妃一推,接着上去扛起了狄秋,便朝着琉庆宫外走去。
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楚妃,愣愣地盯着那敞开的大门,心中那是一团乱麻,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直过了许久,这才连忙起身将那房门掩了,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下去。暗自忖道:你不仁就休怪本宫不义,今日之辱他日我必定加倍奉还。m.jieyidazhiye.com
话说两头,姜水心扛着狄秋出了琉庆宫后,一路上别过了人多嘈杂的路径,便直往自己的寝宫而去。心里也是一百个不解,自己这肩上的到底是不是那楚妃的奸夫。
于是,入得暖阁后,姜水心便一把将狄秋重重地掷在地上,又屏退了身边侍奉的下人,准备好好盘问一番这人。
“说话,那楚妃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姜水心丝毫不客气,对着狄秋的腰间就是一脚。
狄秋纵使吃痛,却是连叫的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可怜巴巴地回眼看着姜水心。心中暗暗祝祷着,盼望姜水心能与季三军一般,通过他的眼睛认出自己是狄秋来。
可姜水心哪有季三军那般见识,见狄秋兀自不开口,只当他是嘴硬,顿时火气上扬,骂道:“方才那贱女人见你们二人的丑事败露,转脸就不认人,你却还想充英雄护着她吗?我劝你还是快些开口的好,也省得自己吃那不必要的苦头!”
姜水心又是威胁,又是离间,可躺在地上的狄秋却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教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复想到方才楚妃抱住自己,大喊着叫他快跑,也不见内屋有什么动静。顿时,一个荒谬的想法冒了出来。
“喂,你该不会是个瘫子吧?”姜水心俯下身试探着问道,“是那楚妃将你弄成这副模样的?”说着,双手一齐用来,在狄秋的双手双脚上摸了一圈。却发现这四肢都与常人无异,端的是个完人。
姜水心挠了挠头,更是难以置信道:“你这人肌肉也没萎缩了去,当不是个瘫子才对,怎的动也不动,话也不会说?”
直琢磨了半天,姜水心仍旧没半点头绪,便提来了一壶热水,对着狄秋的腿道:“你可想好了,若是骗我,下场可是你自找的,却不是我的不是,便是将来要怪可,也只能怪你自己了。”说罢,直接将那滚水浇在了狄秋的腿上。
这一下,狄秋可直被折磨得够呛,自中了那奸夫的一招后,虽身上使不出劲,但知觉却还是在的。滚水落在腿上的瞬间,顿时便烫起了数个大大的水泡,就连肉都烂成了紫红色。
姜水心见便是自己用如此手法对付,却也撬不开对方的嘴,也是恼了。竟然一掌拍扁了那水泡,口中骂道:“想不到还真是个瘫子,这贱女人可真是狠心。怕东窗事发会给自己惹麻烦,竟找来你这么样个残废做情人。”
狄秋在这剧痛之下,哭又哭不出来,喊也喊不出声,已经是濒临绝望的境地。不禁盼着姜水心赶紧一掌把自己打晕过去,也好少受些苦楚。
可谁曾想,姜水心却端的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这个“奸夫”。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将狄秋扶坐在那椅子上。
口中客气地道:“老先生你且别怕,那楚妃这般待你,可见她是何等的蛇蝎心肠,如此之人老天爷都瞧不下去。若你愿助我扳倒了她,那我便保你下半生安然无恙何如?你虽然是个瘫子,但眼皮却还能动,所以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若我说的对,你就眨眨眼,若无说的不对,你就闭上眼睛,怎么样?”
狄秋也是没想到姜水心能想到这样的办法,但怎奈何自己却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坐着等着她发问,但心里已然是万念俱灰。
这果不其然,姜水心第一个问题便是:“你是不是那楚妃的奸夫?”
狄秋见状,连忙紧紧闭上了眼睛,表示自身清白。
“你却听清楚没有,该不会还是个聋子吧?”姜水心气道,“我现在可是在帮你,要是换作别人,可就没我这么好心了。”说罢,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而这次,狄秋却还是闭着眼睛,铁了心无论姜水心如何折腾自己,也不愿再睁眼了。
眼见着面前这好不容易逮来的“奸夫”如此不配合,姜水心气得是咬牙切齿。上去一把揪住狄秋的衣襟道:“你这蠢蛋,那楚妃却有什么好的,能教你如此忠心耿耿地待她?这一转眼,还指不定她又寻了什么新欢,却哪里还有你的位置。”
却不曾想,这盛怒之下的一番拉扯,却露出了狄秋的肩膀,上头竟然有一个暗暗发紫的小点。
姜水心定睛一看,不禁愣住了,也顾不上礼节,连忙又撑开了衣襟,要瞧个仔细。却见那紫色的小点,似被针新扎的,旁边还有一丝血迹。
“这是什么?”姜水心好奇地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只觉得触感有些发硬,又用力按了按,却不料里头的脓水顿时射了出来。
眼见如此,姜水心再没心思拷问狄秋,而是取下了头上的钗子,朝着那紫色小点扎去。直鼓捣了好一会儿后,好歹撑开了一个缺口。只瞧得里头竟有一根散发着亮光的细针,深深地嵌在皮肉之下。
“我的乖乖,这楚妃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姜水心皱着每眉头,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连忙小心翼翼地揪住那根细针将其拔了出来。
而这针一被取出体内,狄秋的真气迅速便盘活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斜着朝肩头看去,心中也是暗暗吃惊。他原来只当那人武功高强,却不料竟然是用的暗器。难怪,这么久自己的真气一直淤塞,压根行不了周天,竟是这东西在作祟。
而姜水心见自己取出那伤口的细针之后,对方颜色顿时好转起来,不仅眼珠子也没了方才的死气,动得十分活跃,就连嘴唇也能一张一合。不禁开心地拍起手来:“好啊,原来那楚妃是用这法子将你给制住了,这么说来你不是瘫子喽?”
“我……我是……狄秋。”狄秋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来。
“什么?我听不清,你再说一遍。”姜水心连忙凑过脑袋,想要听个清楚。
狄秋连忙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可谁曾想,姜水心一听这话,顿时便怒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骂道:“狄秋才多大年纪,岂是你这个糟老头子能冒充的了的?快说些我想听的消息,否则这针我迟早给你扎回去。”
“别……”狄秋可不想再变成那木头人,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又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真是狄秋……我……我易了容。”
听此一言,姜水心心中一震,赶紧细细打量起狄秋的脸来。但奈何老许的易容术太过高超,肉眼压根瞧不出破绽来。姜水心不死心,看了还不够,又还动起手来,要去拔狄秋脸上的胡子。
可这一下却把狄秋给急坏了,这易容可是自己的保护伞,一旦没了却是个**烦。于是,连忙出言劝阻道:“这易容不能卸,我真是狄秋。我……还有季先生、小月、云娘,还有姜姑娘你……在机关城里,你记得吗?我……”
“你究竟是谁!”姜水心一听狄秋提到自己的密事,连忙又复举起钗子,对准他的脖颈,“是不是楚妃派你来探我的底的?”
眼看自己说了这么多,姜水心还是兀自不信,无奈之下狄秋只得出手,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用尽力气说道:“我真是狄秋,你应该记得华夫人……华夫人和朱谦……流星火雨……我还要买糖葫芦给云娘,好多好多串呢……”
姜水心直听到糖葫芦,手中一松,那钗子应声落了地,这才信了眼前这人真是狄秋,也只有狄秋本人才知道他与云眠霞那冰糖葫芦的约定。
“妈呀,你怎么不早说。”姜水心懊悔不迭,方才却是这么多番折磨狄秋,可真是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狄秋苦笑着道:“我却早说了,只是你不信罢了,我的腿……”说着,狄秋龇牙咧嘴起来,那被滚水烫伤的地方,这时也总算有了知觉,顿时痛彻心扉。
姜水心见状,连忙去屋里取了烫伤膏来,给狄秋的伤口敷了,嘴上连连道歉:“这事儿你可不能和云娘说,要不然她可怪死我了。”
“你却只惦记着云娘,我这老朋友却是好不成你念着。”狄秋这时身上已经全然恢复,直疼得满头大汗。
姜水心一边敷药一边惭愧道:“我自然是对不住你,都怪那楚妃,谁又会晓得你能跑到他床上去了。”
“哎哟,这事你却不能和云娘说,她却爱吃醋得紧,非得与我闹不可。”狄秋一听姜水心提这事,吓得浑身一哆嗦。
姜水心听罢,不禁哈哈大笑:“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我还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那这样刚好,我不说,你也不说,这样便扯平了。”
“却也不止云娘一个,你们女人我都是怕的。”狄秋自嘲地摇了摇头道,“得亏是你带走了我,若是你未去那琉庆宫,只怕我还真走脱不了。”
言及至此,姜水心猛地抬起头正色道:“你却要好好解释一番,你如何会去了那琉庆宫,又如何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楚妃的床上。若是不讲清楚,便是拼得我与云娘的交情都断了,我也非要告诉她你这丑事不可。”
“你却把我狄秋当做什么人了?”狄秋见姜水心疑自己为人,顿时不满起来。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姜水心听。
直说到他落身丛叶府的叶盛,还有季三军时,却不料姜水心整个人都僵住了。口中连忙驳斥道:“我外公怎的会像你说的这般,我不信!”
“外公?你说叶盛是你的外公?”狄秋猛地一怔,连忙细细打量起姜水心的容貌。却见,她与叶盛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端的这番话并不是假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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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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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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