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回去取祭奠所用之物,结果,他们听说了之后,都非常思念自己的先人,都想到河边去遥祭一下,你就通融一下吧,”俾丽亚说,“他们去祭奠完了之后,立即返回。”
“公主,并非我有意违抗阙氏的命令,也并非我不想放行,只是整个大汉使团的人都要去河边祭奠先人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吃罪不起呀,”扎布说,“这样吧,请你们稍等片刻,允许我请示了单于之后,再做定夺!”
到了此时,堂邑父一看,说是说不通了,不采取武力解决是不行了。
于是,他随即抽出配剑砍向扎布的脑袋,谁知那扎布也不是等闲之辈,只见他把身体向后一撤,怒道:“原来你们是想逃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扎布抡起斧子与堂邑父战在了一处。
堂邑父在马上,扎布在步下,二人互不相让。
田玉春看他们两个已经动起手来,就指挥着随行人员与那些守门的军士厮杀了起来。
兵对兵,将对将,打得不可开交。
堂邑父心里更是着急,心想此战必须速战速决,如果拖延下去,匈奴的军士会越来越多,到那时,他们就无法脱身了。
堂邑父又举剑砍向扎布的左肩。
扎布架大斧子来挡,只听“当啷”一声,两件兵器碰在了一处,火星子直冒。
那扎布整日劈柴,手臂上的力量甚大,直震得堂邑父手臂发麻。
扎布撤回大斧,又来横砍堂邑父胯下战马的前腿。
堂邑父吃了一惊,他连忙用双手一提马的缰绳,那马似乎有了灵性,一下子将前面的双腿抬了起来,躲过了这一斧子。
扎布满以为这一斧子能砍中他的马腿,却不承想落了个空,由于他用力过猛,收不住招式,身体向前一个趔趄。
堂邑父抓住这个绝好的机会,一剑刺入了他的后背,剑尖从前面就露了出来。
扎布顿时死于非命。
手下的匈奴军士一看,扎布死了,顿时就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堂邑父和田玉春迅速地将二十名守门的军士斩杀。
这一场战斗,张骞使团也死了十人。
“公主,我们这就走了,你且回去吧。”堂邑父说。
“不,我再送你们一程,等你们到达安全地带,我再回来。”公主也吓得不轻,她没有想到会死这么多人,但是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
“那好吧!快,快走!”堂邑父指挥着众人说。
可是,当初,他们的马匹在沙漠中时,就已经被杀死了几十匹,时隔六年,有的马已经老了,因此,只有一半人有马,一半人步行跟在后面,整个队伍的行军速度就慢了下来。
张骞在前面等得心急如焚,终于,他看到他的队伍跟上来了。
“公主,你没事吧?”张骞关心地问。
“驸马,我没事。”俾丽尔说,她就把刚才的情况向张骞简单地作了介绍。
“你们打起来了,还死了这么多人?”张骞听了之后,也是吃惊非小。
“此地并非说话之所,我们赶紧走吧。”堂邑父说。
就当张骞准备带领着他的使团逃走的时候,后面的追兵又赶了上来,只听后面有人喊道:“站住!我看你们往哪里走?”
很快,追兵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这些人都是匈奴骑兵,为首的正是右大都尉。
他们刀出鞘,弓上弦,气势汹汹。
张骞与公主率领着众人立马等候。
“张骞,你们这么多人,要往哪里去?”右大都尉到了近前,厉声问道。
右大都尉已经知道上次的祭祀仪式就是因为张骞的阻拦才停止的,致使他的好事没有得逞,他每每想到此处都恨得牙痒痒,此时,见到张骞之后,更是一股无名大火冲上了脑门。
“右大都尉,本公主已经得到阙氏的许可,带领他们前往河边祭奠他们的先人,你也要阻拦吗?”俾丽尔说着,出示了她母亲给她的令牌。
“公主,既然阙氏已经许可他们到河边祭奠先人,这事我可以不问,”右大都尉向公主躬身施礼说,“但是,他们出西营门之时,却杀死了我们二十来名军士,我受单于之命,负责营地的安全,这让我如何向单于交代?因此,我要将他们统统带回去,交给单于发落。”
“放肆!张骞现在是我的驸马,我看你们哪个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们出来祭奠先人是经过阙氏许可的,并且给了令牌,可是,那些西营门军士不听解释,并且是他们先动手的,难道这些人要站在那里等着挨刀吗?何况你们死了人,难道汉朝的使团就没有死人吗?”俾丽亚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怒道,“右大都尉,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公报私仇,我听说当年你以祭祀仪式为名想要当众强暴汉朝的十名女俘,由于张骞阻拦了这件事情,所以,你一直怀恨在心,今日又看到我们身上携带着钱财,你又见财起意,想要谋财害命,是也不是?”
“公主,冤枉啊,我绝没有谋财害命之意!”右大都尉听俾丽尔这么一说,吓得跪在了地上。
“本公主姑且相信你没有这个邪念,那就放他们去祭奠先人,等他们祭奠完先人之后,自然就会回来,”俾丽尔说,“否则的话,你们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右大都尉和手下人娄秋小声商量道:“这可如何是好?”
“右大都尉,她可是公主呀,倘若伤了她一根汗毛,单于怪罪下来,我们也吃罪不起呀,既然她已经有了阙氏的令牌,我们回去也能有所交代,我看不如就放他们去吧。”这娄秋本与张骞的关系要好。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右大都尉点头同意。
于是,将他们放行。
“你们先走,我在这里盯着。”俾丽尔对张骞和堂邑父说。
早有人把此事禀报给了军臣单于,奈何他昨天晚上酒喝得太多了,醉如烂泥,到现在还睡在榻上没有苏醒,手下人怎么喊也喊不醒他。
“大单于,快醒醒,出事了!”就在这时,中行说来到了军臣单于的营帐。
军臣单于依然是呼呼大睡,浑然不觉。
“啪,啪,啪!”情急之下,中行说上去打了他三个耳光。
“谁打我?”军臣单于这才醒了过来,用手捂着脸问。
“大单于,大事不好了。”中行说说。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军臣单于迷迷糊糊地问道。
“哎呀,大单于,您有所不知,就在您喝醉了,昏睡之时,张骞和他的使团跑了。”中行说就把事情的经过向军臣单于做了简单的汇报。
“什么!这个死丫头,竟敢吃里扒外,掩护张骞他们逃走,真是气死我了!”军臣单于一听,酒也醒了一大半了,大发雷霆地说,“那负责营地安全的右大都尉前去追赶了吗?”
“回大单于的话,右大都尉已经率领人马前去追赶了,不过,据我分析,他是追不回来张骞等人的。”中行说说。
“为何?难道他敢违抗我的命令吗?”军臣单于问。
“那倒不至于,只是因为其一,公主已经取得了阙氏的令牌;其二,公主生性刚烈,右大都尉这些人向来惧怕于她,她现在已经嫁给了张骞,并且有了孩子,此次定会铁了心帮着张骞他们逃走,危难时刻,公主必定会挺身而出,那右大都尉念她是公主,又敢把她怎么样呢?”中行说分析说。
“先生,您说的没错,真是女大不中留,坏了我的大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军臣单于问道。
“大单于,休屠王现在正在此处,不如调他率领人马前去,必定能将他们追回。”中行说说。jieyidazhiye.com
“好,立即传休屠王来见我。”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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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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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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