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裴西瞬间怔住,低头看向偷亲完她就红着耳根要往后缩的人。

  姜婵衣本想无事发生,可他的眼神很快就变得炽热起来,她躲都没地方躲,只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觉得他的眼神像是一把明火,烧得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和毛孔都跟着炙热无比。

  领证后,他们一直都没有办婚礼,甚至还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情。

  主要是姜婵衣不乐意在她还没大学毕业前,不想让身边的多数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婚礼也就延后了下来。

  可是在领证结婚后的这段时间里,姜婵衣一直都被段家人各种投喂,段母和段奶奶时不时就会让人送各种药材和好吃的过来,段裴西也不例外,几乎每次都会亲眼盯着她喝药吃饭,严格把控她的一切不良的生活习惯。

  熬夜画画和不吃饭,以及三餐不规律……早就被他的手段全部都纠正了。

  如果说之前见到的姜婵衣瘦弱,因为生病而没有什么生气,脸颊都是病态的白,那这段时间被不断的调理和滋养下的姜婵衣,早就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合理健康饮食变得比之前更明艳娇嫩。

  面容如美玉般,眉眼精致,看人时眼眸潋滟的模样,平时哪怕就只有一个眼神都能让勾的人无心想其他的。

  男人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肢,从她身上虚虚披着的外套里摸进去,随之压过来的就是急切又充满了炙热温度的亲吻,姜婵衣知道自己会被亲,尽管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正等到他压过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招架不住。

  她腰身的线条紧致优美,里面还什么都没穿,身上受伤的地方擦过药以后,细腻的皮肤上淤青更显眼。

  就好像是一张纯白到极致的画纸上,被迫染上了其他颜色。

  是个男人看到这种反差都会被刺激到眼红和想要靠近的程度。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她合拢腿,躲开他的亲吻。

  企图钻到旁边的被子里去,可还没动作,就被他抓住了。

  “宝宝?”段裴西拉着她的手靠近,一下一下蹭她柔软的脸蛋。

  姜婵衣咬着唇不说话,原本就娇艳欲滴的嘴唇更红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回答道:“干嘛?”

  “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还是你想要听我解释刚才的行为?”姜婵衣浓密又纤细的睫毛闪动了两下,眼神极其无辜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像屋檐的雪一样干净,亮晶晶的,“有没有人这样主动亲过你?”

  段裴西握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没有。”

  “那还行。”

  “嗯?什么意思?”

  姜婵衣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刚才的问题有点多余,毕竟谁也不敢随便靠近段少,更不要说是能亲到你了。”

  “假如我们没有认识之前,还有其他情况呢?”

  “什么情况?你难道和其他人在一起过?”

  段裴西摇头,反问道:“你有?”

  姜婵衣停顿,“如果我说,还真的有呢?就是之前我上课的时候,我……”

  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就危险地眯起了眼眸。

  段裴西:“继续说。”

  姜婵衣挪开视线,又清了清嗓子:“算了,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早就已经不是特别重要了。”

  欲盖弥彰,含糊不清地解释无疑才是最让人心里不舒服。

  段裴西扣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了这个吻,姜婵衣这次倒没躲,主动回应他的亲吻,很试探地伸出舌头学着他刚才给自己舔伤口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也是从未有过的。

  知道她的回应后,段裴西的手掌青筋都凸起,更是和她纠缠在一块,难舍难分。

  两个人在一起,任何感情和举动准确来说,都要是相互的,彼此理解传递,才能在一起很久。

  之前一直都是段裴西在主动,姜婵衣看似被动,但是只有段裴西自己知道,最主动的人其实才最被动。

  所有所谓的“主动”、“被动”,都不是他能掌控的。

  段裴西从来没有觉得之前活的这些年,能有一次,能这样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

  姜婵衣的主动无疑是给这把火再添了一桶油,彻底将段裴西压抑太久的火烧的更旺盛了。

  段裴西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掀了被子把人放到了床上,锁着她的两只手腕就压在她头顶,俯身亲吻她细滑娇嫩的肌肤,越发开始不受控制……

  姜婵衣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脑海里突然闪过刚才睡醒接到的那个电话,猛地一个激灵,推着男人靠近的滚烫胸膛往外推,“等一下……我……忘记了一件事……”

  她已经被段裴西弄的全身都泛着粉红,双眼更是迷蒙还带着魅意,却还是坚持着要起来。

  忍耐的感受很不好,段裴西皱起眉头,“避孕?”

  “不……不是的……”姜婵衣红着脸颊,被他禁锢着的手臂虚虚地搭在他的肩膀,“是乔乔。”

  “你说什么?”

  “乔乔啊,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不信你没有听见。”

  “所以呢?”他不悦地按着她的肩膀,“你要出去?”

  “……如果我说,差……不多呢?”

  “你确定?”他只是问。

  姜婵衣默默吞了口唾液。

  其实也不是那么确定呢。

  但是她不放心乔沁一个人大晚上的在h市乱逛,是真的。

  她也不敢看段裴西的眼睛,只觉得房间里刚才还火热的气氛好像突然间就降了下去,她连忙补救道:“那要不,你让人去跟着她?保护她的安全就行,我就是怕h市这边的夜晚会有什么危险。”

  段裴西沉着眸子,起身拿过刚才被他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面无表情地拨了个电话出去。

  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清楚。

  直接挂断。

  他眸子的黑色有些浓重:“可以了吗?老婆。”

  “你刚才……给谁打电话了啊?”

  “你说呢?”

  “我又不知道,你得告诉我啊。”

  段裴西俯身:“罗熊。”

  “啊?罗熊哥啊……”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她没忍住笑,“可以,这个任务就交给罗熊哥吧。”

  男人不爽:“叫他就嘴甜?”

  姜婵衣噎住:“我……”她都已经叫习惯了,而且罗熊一看就比她年纪大,平时还有不少事情都麻烦了他,总得礼貌客气点叫声哥吧。

  “你什么?”

  “我那是礼貌。”

  段裴西:“哦?所以,在我面前就不用讲礼貌了吗?”

  “不是啊。”姜婵衣急忙解释:“我们之间好像没有生疏到需要故意强调称呼的地步吧,如果你真介意的话,那我以后改口,叫你……裴西哥?”

  叫出口她就觉得别扭。

  又想了想:“还是叫段哥顺口点吧。”

  段裴西又皱眉:“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结婚证?”

  “老公?”这下总满意了吧。

  果然,她才刚一开口,段裴西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压着她在大床上,暗眸里透着比刚才还要更汹涌的火。

  姜婵衣手指不由用力,搂紧了他的脖颈。

  今天晚上恐怕是真的不用睡了。

  也不知道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她还能不能赶得上。

  不过只要她坚持中途不晕过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但问题就是在于她,到时候她可能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吃痛地抱紧了男人,忍不住在他耳边小声求饶:“别太过分……求你了。”

  段裴西没说话。

  眼里的占有欲强烈到可怕的地步。

  不开口回答。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的意思。

  姜婵衣知道悬了。

  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开始掉眼泪了,哭的枕头都湿了一大片,段裴西吻去她眼角溢出的眼泪,“宝宝,都还没开始就哭了,后面怎么办呢?”

  姜婵衣羞得没有办法回应什么,但很快就被逼的羞赧得开口:“你混蛋。”

  下一秒她的声音又被堵在了唇齿间,她窝在男人臂弯,很快被他抱紧,俩人仿佛都融入了对方的血肉中,难舍难分。

  房间里的温度高的吓人,窗外却依旧在风雪大作,紧接着就是逐渐粗重的呼吸和隐忍的闷哼,伴随着好几次都没喘上来的断断续续软弱的吸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雪又为世界再披上了件厚厚的白色雪衣时,早就已经燃烧殆尽的壁炉终于被人重新添加了火种,逐渐开始烧起来。

  身形修长的男人,只套了件黑色浴袍,遮住满背的旖旎痕迹,往外走,安排了人去准备饭菜后,又拨通了一个国内的电话。

  “喂?请问您的?”

  不知道男人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不过几句就挂断了。

  屋子的门也正好被外面送餐的人敲响。

  很快就有专业的人将餐用小推车推了进来。

  这边的酒店其实更类似一栋独立的别墅,庭院和一切娱乐设备都应有尽有。

  送餐过来的佣人恭敬地用英文询问段裴西。

  段裴西只点了下头,所有人都整整齐齐地退了出去。

  姜婵衣惊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愣了好几秒,才翻身去翻找自己的手机。

  手机没找到,她全身倒疼的够呛,身上的被子因为她的动作滑下来,雪白的皮肤白得晃眼。

  除了之前在爬山的时候摔出来的那些淤青,她身上竟然没有半点多余的痕迹,昨天晚上的一切好似一场非常具有真实感的梦。jieyidazhiye.com

  如果不是身上真真切切的酸痛和无力感,都快让她以为自己压根还没醒了。

  “段……咳咳……”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姜婵衣掀了被子,捡起地上的吊带套上,裤子也没有,只能在外面再穿了件男人挂在旁边的黑色衬衣。

  段裴西比她高一个头,他的衣服她能直接当短裙穿。

  姜婵衣走两步,冷汗都冒出来了,好不容易到了客厅里,段裴西还不在,她刚准备去倒杯水喝,段裴西就就从后面的房间里打开门出来了。

  里面好像是段裴西在这边处理公司事情的地方,她往里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自己昨天画的那幅画真的摆在里面。

  还被他保护的严严实实。

  姜婵衣已经没精力和他再就这件事情进行争辩,走出来的这几步几乎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见段裴西出来以后,就倒在沙发上,声音软软的:“段裴西,几点了?”

  段裴西看了眼挂钟:“11点。”

  “……我迟到了,你知不知道啊。”

  “知道。”

  “所以你帮我和乔乔说了吗?”

  段裴西走过来,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还帮你给辅导员请假了。”

  “嗯,好……”等等,他说什么?

  姜婵衣又问:“你和我们导员请的假?”

  “是。”

  “你怎么和她说的啊?她不会知道我回不去是因为和你待在一起吧。”那到时候回学校了多尴尬?

  段裴西摸摸她的头发:“怕什么?”

  “算了……”姜婵衣没什么力气地靠在他怀里,或许是心里一直牵挂的事情解决了,没说两句话又开始打瞌睡,不一会儿竟然就直接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黑了,刚一睁开眼睛,就被身边同样在休息的男人按住了肩膀,她睡眼惺忪,满脸布满了久睡后的红晕,被男人轻啄了几下才问道:“吃点东西?”

  姜婵衣在他怀里转了个方向,裹着被子:“h国有什么好吃的吗?”

  “很多,和k市有些差异。”

  “那我想试试。”

  “我叫人送来,想吃什么?”

  姜婵衣挣扎了一下,“我还是起床吧,我们出去吃。”

  她身上还是那件段裴西的衬衣,只不过被睡觉的动作弄得有点乱,下摆都掀了起来,才刚起身就被旁边虎视眈眈的男人按在了床上。

  不由分说都吻了上来,亲够了又贴她的脸颊:“之前你还认识了谁?”

  “嗯?”她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

  “之前有人亲过你?”

  “……”

  这好像是昨天晚上的问题吧。

  都已经过去好久了,他竟然还一直记着。

  而且段裴西这是明知故问,有些东西他早就能查出来,偏要故意问,就是在等着她亲口说出来。

  姜婵衣伸手挡住眼睛:“段少这么在意,是在吃醋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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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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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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