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枫始终以为琮儿是他的亲骨肉,即使这样也要出卖她。为了抱大腿活命,狗急跳墙,连孩子的名声都不顾了。
给扣上一个野种的帽子。
想必江父是给了他什么承诺或好处,叫他此时蹦出来狠狠地咬她一口,做的好了,就把他从大狱里放出来。
江父看出了海云舒的愤懑,也知道,程子枫的供词多半是真的。
于是说:“你觉得江成璟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明明是程子枫丧尽天良,现在却倒打一耙,污蔑她不守妇道。
龌龊之极。
海云舒嘴唇紧抿:“一面之词就想把罪过推到我头上?他做梦。我才是受害者。”
“这不重要,”江父摆手:“重要的是你一女侍二夫,还带了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别人老夫管不着,但我家二郎不能让你这样的人给祸害了。”
海云舒冷笑,祸害?
“伯父,你说我也就罢了,何必扯上孩子?”
“只老夫说上一嘴你就受不了了,要是更多人知道了,怎么办?一个休夫自立的妇人,带着一个父不详的孩子,以后日子怎么过?你考虑过吗?”
“伯父,你也是为人父母,别逼我。”
“是啊,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各退一步,有什么不好?”
这几年海云舒隐忍不发,就是为了保全琮儿的名声。
如今程子枫为了苟活,竟然颠倒黑白,把这等私隐告诉外人,实在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江父两手边,一边放着银票,一边放着程子枫的手印画押。jieyidazhiye.com
“选一个吧。”
选了银钞就跟江成璟断干净,选画押就身败名裂。
江父颇为感慨:“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之前你爹拿着银票到江家找我,今天换做我来找你了。”
当初是海家要踹了江家,如今是江家要踹了海家。
也是唏嘘。
见海云舒迟迟不给回应。
江父语重心长:“老夫知道,这些钱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就当是江家给你的一点补偿。拿着吧。
“放心,只要你不缠着二郎,老夫也不会把这事捅出去,你和孩子的体面都还在,今后照样可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海云舒冷笑:“伯父还真是为我着想啊。”
江父:“那是当然,我打小看着你长大,也是念在和你爹旧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才苦心劝你,别意气用事,害人害己。”
若不是念在两家有旧,江父如此作派,海云舒早就将他赶出门了。
“第一,我没缠着江成璟,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他想离开、想娶谁,随时都可以,我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第二,要走也是我心甘情愿、堂堂正正地走。今天伯父拿着我前夫的供词,上门威胁我,我若灰溜溜地走了,岂不是既怕了你,又怕了他?”
江父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肯了?”
“伯父与其在这儿威胁我,不如多劝劝江成璟。你给他说门满意的亲事,他自然也就不来找我了。”
他要说得动、劝得动,还会来找她?
江父:“你不用拿二郎做挡箭牌,我的儿子我了解,只要你把他念头断干净了,他忍忍也就过去了。”
想当初海家悔婚,不就是这样吗。
江父收了海家的钱,生怕儿子回家大闹,就到处散布海家攀附权贵、仗势欺人的消息。
江成璟金榜题名归来,得知此事,从始至终只问了一句。
——“是她的意思吗?”
当时江父拍着胸脯愤懑地说:“她若不点头,别人还能压着她上花轿不成?
“背信弃义的是她,欢天喜地上花轿的也是她,二郎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可别再糊涂了。”
从那之后,江成璟再没提过海云舒三个字。
他也很争气。一心攻于仕途,走到现在的位置,整个江家的前程都寄托在他身上。
江父身为一家之长,绝不能任由儿子被这个妖妇脱下泥潭!
他对海云舒已经没有了耐心:“你若执意不肯,老夫就只有鱼死网破了。”
“爹,你又准备跟谁鱼死网破啊?”
门外徒然一声,江成璟摇着折扇,悠哉游哉地走了进来。
他一手背腰,靛蓝锦袍曳地,额发有些凌乱感,这般装束显出他的不羁和肆意。
“你怎么在这儿?”江父的眼神明显的躲闪起来。可见,他对自己儿子的行踪也不甚了解。
“我不在这儿,难道在你那儿?”
京中谁人不知,江成璟跟江家早已是分府别住,除非老爷子催的急了,他才做做样子回去看两眼。可就算是去,也是到母亲屋里坐坐,根本不跟其他人多说一句。
江父气道:“昨天是你大哥的忌日你知道吗?”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知道。”
还笑?
“知道你还不回家!”
江成璟收了扇子,一下一下敲在肩头:“回去干什么?我又不会演戏,回去也是看你们一群人假惺惺的掉眼泪。”
“你,你这个逆子——”江父捂着胸口。
“难不成我回去了,大哥就能活过来?”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忠不孝,不知好歹的东西!”
昨天是江家大郎十周年祭。莫说是本家亲戚,就是稍微沾点亲、带点故的都去江家拜了拜。
只有江成璟,从早到晚不见人。
祭拜的宾客大都是冲着他的权势地位来的,平时巴结不上,赶上什么红事白事多多来往才好巩固关系。
他不在,江父面上难免难堪。
江父指着他:“当个摄政王你尾巴就翘天上了?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是江家的子孙,也得喊我一声爹。你的事,我也得管。”
“你管了这么多年,我听过你的吗?”
一句话把江父问的哑口无言。
江成璟乐着:“爹,你身体不好,别在这儿折腾了,回去让孟姨娘多给你按按,多活几年比什么都强。”
别人说出来像关心人的话,可是他说出来,像故意捣乱似得。
江父被推着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对海云舒:“你推我干什么?我还有话没跟舒丫头说完呢!”
江成璟继续推:“说什么?你有话找我,别找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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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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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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