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服了初慕一这毅力了。
也不知道云觅现在怎么样了?她为什么不愿意走?她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江楼月很想跑去问问她,但扭头看到窗外的夜色,又觉着太晚。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等到明日,白天再去问问。
闭眼入睡了一会儿,他醒了过来,窗外还是漆黑一片。
可他还以为已经到了天明。
江楼月叹了声气,翻了个身,盯着床榻里侧发呆。
以前吧,总觉得夜晚太短,总是不够去睡,如今却不知从何而起,夜竟也变得如此漫长了起来……
江楼月又睡了会儿,在睁眼时,黑夜已经稍微亮了些。
他起身穿鞋想去寻云觅,可又后知后觉,现在去又似乎太早了,这才刚刚放明,她可能还没醒吧。
也罢,那就再睡会儿,不然这么去,搞得好像,我迫不及待见到她一样。
思及此,江楼月脱去鞋子,又重新躺回到了床榻上。
迷迷糊糊再次睡了小半会儿,待他醒转之时,阳光已经照进了屋里。
完了!
江楼月瞬间坐了起来,急忙穿上鞋子,跑出门,又想到自己脸没洗,发没束。
这可不能叫云觅瞧见,否则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很邋遢。
江楼月又跑回房里,洗了把脸绑了绑头发,然后才急急忙忙跑到云觅的住处。
“江公子可是来寻云姑娘的?”扫庭院的婢女笑问到。
江楼月点头。
婢女告诉江楼月,“公子不必寻了,云姑娘一大早就走了。”
“她不在啊,那多谢姐姐相告。”江楼月转身便离开了。
他知道云觅若是不在府中,就定是去了君骁的军营了。
江楼月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前往军营而去。
才刚到军营,江楼月就见,一大批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入了军营。
为首之人,年纪稍长,他下了马,直接入了君骁主营。
江楼月走到营帐外,瞧见君骁居然还主动走到了他面前。
那人向君骁行了一礼道,“见过左相大人。”
君骁回了一礼,说,“右相大人别来无恙。”
原来那人就是文越的父亲,当朝老臣与君骁势力相当的右相,文歌昌。
来自江楼月的直觉,他断定有好戏可以瞧了……
“左相大人,老夫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就开门见山说了,我此次前来是为了犬子一事。”
“果真是为了令郎的事情。”君骁坐回到方才的位置上,拿过旁边的剑,一面擦拭着剑锋,一面漫不经心的说,“右相大人不远万里,千里迢迢而来,说实话我应当是给您一个面子的,可是这次令郎犯的事真的实在是太大了。”
“是是。”文歌昌眼中明显对君骁的态度不满,可嘴里却还是尽量客套,迁就着君骁言,“但还是请左相大人,念在他是老臣独子的份儿上,还请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老臣回去定当对他多加管教,严惩不贷!”
“大人。”君骁冷曰,“不是本相不放过他,是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不过……”
君骁将剑收回鞘中,轻放在一旁,起身居高临下的对他道,“本相会念在他是您独子的份儿上,留他个全尸的。”
“君骁!”惺惺作态的文歌昌,终究是压制不住了怒火,脸色瞬间转变,怒言,“你不要咄咄逼人!”
“右相大人当真是冤枉本相了,事是他做的,人是他杀的。自古天子犯法都要与庶民同罪,何况一个小小的城主,还是右相大人觉得自己的爱子,比太子还要高人一等?”君骁反问。
文歌昌道,“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本相从未这般想过!君骁,你不要以为你把持着陛下,就能只手遮天!”
“只手遮天?想来也是不错,所以就只能委屈右相大人了。”君骁笑了笑。
笑得文歌昌心里发毛,“你什么意思!”
“右相大人您在这个位置,真的待得太久了,本相之前就提醒过您,要早日告老还乡,现在好了回去还得带口棺材,多麻烦。”
文歌昌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道,“是你!君骁!你算计我!”
“算计?”君骁将身边的剑,拔了出来,眼中泛起杀机。
他提着剑直逼右相。
“君骁!你要干什么!来人!”文歌昌有些慌了,冲着外头的侍卫喊到。
君骁却一脚将他从军营踹了出去。
他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这才知道,他带来的侍卫都被君骁的侍卫给擒住了。
“君骁!我可是当朝宰相,你敢动我?”文歌昌有些慌乱震慑到。
要是换做旁人,他倒是不怕,但君骁毕竟是砍过前朝元老的,文歌昌不得不怕。
君骁慢条斯理说,“您不是说我一手遮天嘛,所以我杀一个区区宰相又有何惧?”
说着君骁便一剑刺了过去,文歌昌躲开,然后从怀中掏出把匕首,向君骁反击刺去。
刹那,文歌昌的匕首便刺入了君骁的肩。
文歌昌震惊无比,以君骁的功夫,他要想伤他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
正当文歌昌愣神之时,君骁擒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拧。
文歌昌疼的松开了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君骁再次踹到了地上。
几个侍卫将他按在地上。
“放手!我可是当朝宰相!”文歌昌呵斥着。
“宰相又如何?”君骁嗤笑一声,将插在肩上的匕首,拔了出来,低眸瞧他,冷言,“儿子残害百姓,父亲伤朝中重臣,这两大罪名,够九族了吧。”
“君骁!你这个卑鄙小人!”文歌昌恍然大悟,勃然大怒的冲君骁骂到,“你这个只会蛊惑君主,算计他人的狗贼!你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君骁!”
原来君骁之前其实就已经知道文越所干的事情,只是他选择了按兵不动,甚至故意纵容文越的行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将右相一举拿下永世不得翻身,成就他真正的权势滔天!
看着文歌昌被君骁的手下押了下去,江楼月这才意识到,他之前对君骁的认识,是那样片面,原以为他只是个杀伐果断,武艺高强的勇夫,没想到他更是玩权谋的一把好手。
江楼月打心底不得不佩服于这个君骁。
“江公子,看了这么久都戏,可还看够了?”君骁没有转身看他,只是开口问到。jieyidazhiye.com
江楼月回神,想他原来注意到自己了,还以为他没瞧见呢。
江楼月也没有拐弯抹角,直言,“当然,这戏着实精彩!”
“江公子是专程来看戏的?”君骁转身面向他,继续问到。
江楼月答,“不是,我是想见见文越的,对了云大小姐呢?她是不是在审问文越?”
“我今日并未见过云姑娘。”君骁言。
“什么意思?”江楼月诧异,“云觅她没有来这里?”
“对。”君骁意味深长的问,“所以,你要审文越吗?”
云觅居然不在?
江楼月有些出乎意料,面对君骁的问题,他尬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啥好问的了,那日左相问的已经很清楚,我…就算了吧,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江楼月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军营。
他载着满肚子的疑惑,又回到云觅住处寻她,想着她会不会已经回去了。
可惜并没有。
江楼月坐在她的院子里,左等右盼好一会儿,也没见着她人。
他爬在石桌上,手指轻敲着桌面,百无聊赖的,自言自语着,“云觅啊云觅,你跑那去了?怎么这个时候都还不回来?你不是不喜欢到处跑嘛,真是的,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就算不跟我说,你也得同别人说说啊。了无音讯的,我上哪去寻你。你该不会又被堵街上了吧……”
思及此,江楼月又赶紧起身,跑到街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
最后他,无功而返的回了自己房中……
唉,云觅,她到底是去忙什么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这都一天了……
算了算了,明日一早,再去问问她吧。
江楼月翻了个身,盖被入睡。
“那个,这位姐姐,云大小姐,还没醒吗?”
次日,江楼月一大早便跑去云觅的住处,可惜依旧只看到紧闭的房门。
扫地的婢女回道,“云姑娘,昨日就没有归来过。”
“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江楼月惊讶。
婢女点头。
江楼月皱眉,想云觅绝不是那种夜不归宿的人,她怎么会一个晚上都没有归来?
军营没有她,案发地没有她,府中没有她,街上也没有她。
这个云觅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哪里?
她不会……遇到什么不测了吧……
想到此处,江楼月心里竟生出了些不安,尽管他知道云觅有能够自保的能力,知道这个红门城暂时没有能够与她敌对的对手,但是他还是很不安。
离开云觅住处后,他往回走,半道恰巧遇见了城主夫人。
“见过江公子。”城主夫人冲江楼月端庄的行了一礼。
江楼月揖了一下,说,“城主夫人近日开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还得多亏你们救了我,倘若你们没有揭穿文越的罪行,妾身只怕还生活在生不如死之地,感激不尽。”城主夫人道谢着。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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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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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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