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娇今日真是看到了赵柄许多不曾见过的一面,从先前的冷酷到嗜杀,到现在的暴跳如雷。
她挣扎着从赵柄的怀中坐起身来,赵柄身子一僵,随后他闭上眼,将眼中那些暴戾的情绪压制了下去后,方才再次低头看向她。
如往常一般,目光温润。
“对不起,吓到你了!”
岳娇微愣,随即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她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没有被吓到,你无需道歉”。
她又忘了用敬语。
赵柄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触动:“当真?你不会觉得先才的我很可怕吗?”
可怕倒不至于,顶多是有些意外吧,毕竟她从未见过这一面的他。相比之下,她倒是觉得那个崔明盛更可怕。
她再次摇头:“你本就年少,若是不威严一些,怎能做好一个官!挺好的!”
赵柄心中忍不住狂喜,他一直害怕真正的他会让她害怕,让她厌恶,却万没想到她不仅不讨厌,反而还夸赞他。
再也忍不住,他伸手欲将她揽进怀中。
“嘶!”
赵柄的动作太突然了,扯到了岳娇脖子上的伤口。
“对不起,弄疼你了!”听到了她的轻呼,他连忙收了力度,低头看向她。
见她眉眼紧皱,微侧着脖子,露出了她脖子上的伤口来。
伤口细长,约莫有一指长。虽算不上触目惊心,伤口也不算深,只是到底是破了皮肉,血液形成几道蜿蜒的痕迹流了下来。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侍卫:“药箱!”
拿着药箱的侍卫上前,将那小箱子递到了他的手中。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罐子:“我带了伤药的,先替你包扎一下吧!”。
岳娇没有拒绝,这伤口恰好在领子口处,若是不包扎上,只要动一下衣领便会碰到伤口。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她点了点头。
“好!”
说罢,她头侧向一片,伸手将衣领子拉开了些,把伤口尽数暴露了来,好方便他上药。
赵柄盯着那莹白的一截,捏着瓷罐的指尖一紧。
夜深露重,虽处盛夏,但山中温度本就偏低,并不会觉得炎热。
可赵柄此时只觉得似有一把火将他的整个身体都点燃了,这把大火烧得他又热,又渴。
他咽了口唾沫,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嘶哑着声音开口:“上药前得先止血,我先替你止血吧!”
赵柄身后的听风闻言,立马转身,示意身后的侍卫都转过身去...
岳娇倒是不疑有他,自鼻尖轻应了一声:“嗯”
声落,便感到他的头向自己靠近,接着,温热湿软的触感落到了她脖间的伤口上。
刺痛中夹杂着酥麻的触感传来,激得她身子一紧,一声低吟自喉咙间溢出。
“唔~”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的岳娇如同落入沸水中的虾米,整个身子都红透了。
“侯爷这是作甚!”她低声开口,声音又羞又娇。
“我听说,唾液可止血,现下没有可止血的药,我便只能用此法了”。
他说话时,唇瓣还是抵在她的脖子上的,柔软的唇瓣时不时的轻触着她的肌肤。
温热的气息交缠在他的唇齿间。他每说一个字,就撩起一阵痒意,从脖间扩散开来。
她动身想要躲开,被赵柄按住了。
“别动,等会伤口又裂开了”。
他按的紧,岳娇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湿软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在她的肌肤上。
酥酥麻麻的痒意如蚂蚁般,游走在她的全身,刺激之下,竟让她有些沉溺于其中。
她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服,这一下,好似开门迎客一般。
让赵柄更大胆了。厚软的舌苔贴在那伤口去,将那些血液尽数卷进口中,腥甜的铁锈味在他的口中荡开。
他却似吃了蜜般,舔得更起劲了。
直将她舔得软了身子,瘫倒在了赵柄的怀中。
“好...好了吗?”她已经感到腿心传来的异样,羞得她不得不开口了。
赵柄似没听见一般,伤口上的血渍早就舔干净了,但他停不下来,还想要更多。
她的味道如此的香甜,让他甘之如饴,想要用他的舌头,尝遍她的全身,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气味。
还想要咬上一口,用牙齿去研磨她颈项间的软肉,在她的身下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这样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也太折磨人了,所有的血液彷佛都集中在了一处,想要释放出来,却又找不到出口,欲念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撞着,让他痛苦又兴奋。
握着她身子的手掌越收越紧,力道之大恨不得捏碎了她。
“疼!”
她的痛吟唤醒了他的理智,他强迫着自己停下动作,离开她的身体。
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上,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耳畔喘着粗气。
“娇娇~”
他又唤道,滚烫的气息烫得她心下一颤,她忍不住应了一声。
“侯爷“。
这一声,险些让他又失控,手上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情深难耐,他忍了又忍,最后那唇轻轻的落在了她的额间。
“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他道过歉后,便将身子抽离了她一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岳娇脸上更热了,难不成他还想听她说一句无事不成?此时这话她是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咬了咬唇,侧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赵柄知她是害羞了,却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凑头过去想要吻她。
这次被岳娇拦住了:“侯爷,该上药了!”
赵柄这才停了下来,他打开瓷罐的盖子,将里面的药粉轻轻的倒在她的伤口上。
随后,他又自药箱中取出一卷纱布,展开轻轻的绕到岳娇的脖子上。
岳娇这才将视线投到那药箱上,心中暗感他的细心,前来救人还不忘准备伤药。
“好了,先简单的包扎下,等回府后再叫大夫来瞧瞧!”说罢,他又看向她脸上的伤,皱紧了眉。
感到他的视线,岳娇伸手抚向自己的脸,还没碰到,便被他攥住了手腕。
“别碰!”
岳娇有些不解,他哑声解释道:“有些肿了”。
随即他眼中瞬变,杀意渐深:“今日你所受之罪,我定百倍千倍的从崔明盛身上讨回来!”www.jieyidazhiye.com
岳娇也觉得崔明盛该死,做了那般伤天害理罪大恶极之事,在明知道没办法杀死赵柄的情况下,居然还想着要杀了她来泄愤。
真是恶心至极!
不过她也不想跟赵柄讨论这些,便转开了话题。
“侯爷,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了,此时快要饿晕了。
“可以!”赵柄握着她的手腕,牵着她起身。
原本在他身后的侍卫,此时分作两批,一些拿着火把上前照路,一些跟在身后。
岳娇这时才想起,两人刚刚在这许多人面前那般亲密,顿时窘得脚下一软,只想原地消失。
赵柄还以为她是站不稳,扶稳他后,便弓身站在她的面前。
“山路崎岖不好走,我背你下山吧!”
岳娇怎好让他背自己,连忙拒绝:“不用的,我能走!”
赵柄不起,执意要她上来。两人僵持了一会后,岳娇拗不过他,还是妥协了。
娇软的身子覆上他的后背,赵柄心满意足的背着她起身。
“欸,安康还在那边呢!”岳娇猛然想起自己落下了一人。
“自会有人管他的”。
赵柄脚下没停,背着她往山下走去。
他既如此说,岳娇便知不用自己操心了,便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
他虽清瘦,可到底是男子,背宽,岳娇趴在上面只觉得心中一股股暖流自心底冒出。
小时候邻居的伯伯时常背着他的女儿玩耍,那时她便羡慕至极。可她家孩子多,自己又是女孩,不上不下的夹在中间,父亲的背上怎么着也轮不到她。
渴望了这么些年,到底还是让她感受到了,这感觉真的极好。
她头搁在赵柄的肩上,轻轻道:“侯爷,遇见你真好!”
赵柄脚下一顿,随后又继续往山下走。走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低声的回应。
“这话,该我说才是!”
岳娇知晓他的何意,他在感念她以前的出手相助。岳娇不欲与他争辩两人的相遇究竟得益的是谁。
遇见他有多庆幸,她自己知道便是。
此后赵柄便不再开口,岳娇听闻他的气息有些重,想要下来自己走,被他按住了。
岳娇拗不过她,也怕动作太大乱了他的步子,这夜黑本就看不清路,若是再不小心摔了下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行人走了许久才走到山脚的官道上,下面早就有两辆马车候着了。
赵柄在一辆马车前停下,将岳娇放了下来。岳娇没急着上马车,而是往后眺望,待看见走在最后的侍卫身上背着昏迷中的阮安康时,才放心的进了马车。
待她坐下后,赵柄也跟着进来了。
这辆马车是侯府的,比在常态府买的那辆宽大了不少,两人坐在里面并不会觉得拥挤,但有了刚才的一幕,岳娇莫名的觉得脸热。
以前尚不明白他的心意时便为他心动,现下明白他的心意了,又岂能无动于衷呢!
赵柄坐下后,将手边一餐盒打开,自里面拿出了好几碟吃食摆在了岳娇手边的桌子上。
“娇娇,先吃些垫垫肚子吧!”
岳娇本就一天一夜未进食了,本就饥肠辘辘了,这一闻着食物的香气,唾液瞬间溢满了口腔。她没再客气,拿起一块糕点就吃起来。
点心噎人,赵柄担心她吃太快被噎倒,给她倒了一杯茶搁在一旁。
他倒一杯,她便喝一杯,一连吃了一整碟糕点,又喝了一壶茶后,饥饿感才被填满。
不饿了,但是还没饱,她伸手还欲再取,被赵柄按住了。
“垫一下就行了,府中备好了饭菜,留着肚子等会回去用饭”说着,他似乎觉得有些太过强硬了,便又添了一句:“可好?”
岳娇点点头,这糕点吃多了是有些腻,现下她就很想吃些热腾腾的食物。
见她没有意见,赵柄展颜笑开了,也没松开她的手,反而两掌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轻轻的摩挲着。
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岳娇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她低声道:“侯爷,您放开妾!”
赵柄向来对她的话都是无条件的服从,偏偏这句他不想如了她的意,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捏着她的手,贴上了他的脸颊。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贴在他有些烫人的脸颊上,安抚了他那颗躁动的心。
他忍着低叹一声:“娇娇,对不起,我放不开!”说着,他侧头,唇瓣轻轻的吻着她的指尖。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每日都想!想得我心都痛了!”
他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手指尖上,还有唇瓣那柔软的触感,撩得她身子发软。再听闻他说的那些话,简直是又下流又...
又什么?
她说不出口,只觉得脸上火热的很,垂下头再不敢看他。
阮安康也时常拿着她的手贴他的脸,那时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甚至内心毫无波澜。可为何换了一个人,她的心会跳得这般快!
她觉得赵柄好似自给他上药那日后就变了,以往他都是小心翼翼且从不逾越的,现在他大胆得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抽不出手,她只能想个法子转移一下话题了。
“侯爷怎如此唤我...”以往不都是叫她岳姑娘了吗?
这个名起止为今还只有阮安康这样叫过她。起先在山上时心中慌乱没觉得异样,现在只觉得他这样叫格外的别扭。
他还在吻着她的手,手背,手心,每一根手指,每一节指骨,他都没有放过。
吻完,又拿着她的手指,用她的指尖游走在他的脸上,去描绘他的五官,反复的把玩着。
听闻岳娇的问题,他略停下动作,低声道:“先前听闻阮安康这般唤你,让我很是嫉妒。他可以唤你娇娇,我却只敢唤你岳姑娘。如今我这般唤你,娇娇可会生气?”
他嘴中说着嫉妒,可声音轻柔,语气中也丝毫听不出不满的情绪,倒是让岳娇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侯爷您..”
赵柄望着她,眼神灼热:“别对我用敬语好吗?每次你情绪激动时,都会忘了用敬语,我听着很高兴。“
这着实是让岳娇有些为难,对平常百姓直呼其名都是件不礼貌的事情,又何苦是对他呢,不让用敬语,那能怎么称呼他?
她想了想,试探着开口:“小侯爷?”他比自己小,这般叫应该也没问题吧!
赵柄闻言,总算是放过了她的手,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起身,整个人都俯身贴了过去,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脸对着脸,视线交缠。
“除了年龄比你小,其他的地方我可不小!”他说。
岳娇被迫身子往后仰,紧贴着车壁。她侧开脸,躲开他的注视,暗自咽了咽口水:“这是自然...”
她以为他说的是身量。却不想赵柄闻言更是过分了,一手自她腰间与车壁的缝隙处穿过,大掌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她整个人往他的怀中按去,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似魅惑似勾引的问:“娇娇要试一下吗?”
岳娇虽一时没明白他说的试一下是什么意思,但两人此时靠得太紧了,她快要顶不住了,用着最后的理智,她用力的将他推开。
“侯爷别这样!”
她是用尽了力气的,再加上这马车颠簸,赵柄一时没站稳被她推得整个人都跌坐到了地上,背部磕在了那坐垫下的木沿上。
这一下磕得狠了,赵柄没忍住痛哼出了声。
“唔!”
岳娇也没料到会将人推倒在地,再听见他的痛吟声,心下一急:“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没事吧?”
“没事”赵柄抬头看向她,轻声应道。
但他脸色分明就不对了,眉头还微蹙着,显然是在忍着痛。岳娇这时才想起来,他背上还带着伤呢!
再一想到刚刚她还趴在他的背上,让他背着下山,被她那样压着也不知道有多痛,他却一声不吭。
心中顿时自责不已,她赶紧跪坐在他的身前,伸手去扶他:“我居然忘记你身上还带着伤了!你快让我看看,伤口可有裂开!”
赵柄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碰,安抚道:“又不是刀伤,怎会裂开,没事的,放心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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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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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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