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刚想破口大骂,陈砚抢在她说话前比了个投降的手势,“你自己权衡。”
女人一顿,被季漪抓住空档,趁热打铁,“女士,这样吧,我把我联系方式给你,等孩子好了咱们慢慢理论也来得及。”
女人存下季漪电话之后骂骂咧咧地带着男孩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陈砚又轻飘飘地提了一嘴:“查监控啊。”
男孩瞪大了眼睛回头看他,陈砚冲他笑了一下。
人一走,季漪就收起官方客套的假笑,冷着脸问简乐:“怎么回事?”
简乐有些紧张,手在围裙上抓了一把,“抱歉季漪姐,当时那位女士带着男孩进来,然后她就出去了,男孩点单的时候跟我说要芒果布丁和热可可,我听的很清楚的。”m.jieyidazhiye.com
说完,又像是怕季漪不相信一般,重复道:“真的,我不可能听错的。”
季漪满心的烦躁,“调监控。”
几人忙忙碌碌好半天,在透过杂音听到男孩那句“芒果布丁”以及简乐重复的那句“芒果布丁是吗”的时候,季漪明显松了口气。
简乐表情也一下就轻松了,和季漪对视两秒,然后笑了。
他回头看向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玩手机的男人,走过去鞠躬说:“谢谢。”
陈砚正刷着微博,耳畔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他仓皇地抬起头,对上少年满脸的真诚。
陈砚问:“查清楚了?”
简乐点头,“嗯,就是芒果布丁。”
陈砚笑了,“委屈了。”
简乐脸不可抑制地红了些许,他挠了挠头,十分僵硬地又说了一次,“谢谢。”
陈砚摆摆手,“客气。”
简乐紧张地说话都不利索,“那,那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陈砚被问蒙了。
抬起头有些奇怪地看了简乐一眼,然后看向站在一旁顺气的季漪,陈砚突然想起来——
季漪好像说,店里新来了个手艺很好的人。
新来的。
那倒不奇怪了。
“我不是客人。”陈砚说。
简乐呆住了,“啊?”
陈砚笑了,“我是你店长的……”
季漪:“内人。”
陈砚:“……”
他摊摊手,无奈地笑道:“好吧。”
简乐蒙了。
“您,您和我们店长是,是……”
季漪走过来坐在陈砚旁边的椅子上,“为什么这么惊讶,没有夫妻相吗?”
简乐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他咽了咽口水,“我只是没有想到……”
——有客人来了。
简乐赶忙迎上去,“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季漪叹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真出什么大问题。”
陈砚低头看手机,“不用担心,一般二十来岁正正经经的小伙子都不至于老年痴呆。”
季漪打了个瞌睡,泪眼朦胧的问:“你怎么知道他正正经经,我这都才第二次见他。”
陈砚抬头看了一眼给客人介绍产品的简乐,挑了一下眉,“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季漪啧了一声,“你这人比我外貌协会多了,看人家长得好看又白白净净就觉得是正经人了。”
陈砚:“别说,你没提我还真没记住他长什么样。”
季漪这一提起来,陈砚才在简乐脸上张望几眼。
啧。
简乐长得还真是……大概是少女心目中的初恋脸那一类的。
“我就单纯的觉得他挺老实。”
后来几天陈砚都没有再见过湛柯。
只是每天短信和微信都会收到备注为“湛柯”的联系人发来的消息。
-你最近有时间吗?
-我能来找你吗?
-你睡了吗
-晚安
-睡不着
-我很想你
-你收到消息了吗
-我看到已读了
-你回我一下吧
-理我一下好不好
-我想你
-我爱你
陈砚每一条都读过了。
但每一条,他都不会回。
或是不想回,或是不知道怎么回。
每天都会收到一大堆的信息,短信微信换着来,生怕陈砚看不到。
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十多天,中间断过一天,第二天的信息就像是要把昨天的都补上一般整整有平时的两倍。
陈砚一条都没回过。
看到就觉得整个人坐立难安,索性连玩手机的频率都降低了很多。
他爱上了蒙头大睡。
下午八点。
门铃响了。
陈砚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随便抓了抓头发就开了门——他以为是季漪忘了带钥匙。
推开门时,陈砚清醒了不少。
“简……”陈砚有些记不清了。
少年提醒道,“乐,简乐。”
陈砚让开身,请他进来,“找季漪吗?”
简乐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和篮球鞋,背着一个双肩的大包,走进来后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他又有些磕巴了,“啊……嗯,对,找店长。”
陈砚指着沙发,“你坐,我刚睡醒先换个衣服收拾一下,你坐这等会儿,估计快回来了。”
简乐木木的走过去坐下,背挺得很直,像小学生上课。
陈砚差点没忍住笑,“别紧张,我不吃人。”
简乐赶忙摆摆手,“没有没有。”
陈砚洗了把脸,把头发粗暴的理了理,换下身上的t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衬衫穿上,扣子刚系了一半,门铃又响了。
陈砚还没换裤子,他想这个点除了季漪也不可能再有人来,于是喊了一声:“简乐,你开一下门。”
简乐答应了一声“好”,然后放下书包走过去开门。
“季……”
他边推门边准备喊一声“季漪姐”,刚脱口而出一个“季”字,简乐愣住了。
门口根本不是季漪。
是一个男人。
个子比他高,长得很帅也很凶的男人。
男人脸上写满了疲惫,眼睫都因为这一份疲惫变得低垂。
简乐咽了咽口水,“摁错了?”
湛柯一抬眼,撞上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他突然感觉呼吸一滞。
这是陈砚家。
开门的是一个男孩。
男孩。
湛柯整个都像是被塞进了零下的冰水里,呼吸困难,通体冰凉。
简乐刚准备关门,男人突然动了,他伸手挡在门缝间,问:“陈砚在哪?”
简乐眨了眨眼,恍然大悟,“哦!你找他!我我我去给你叫。”
说着,简乐转头要回去,刚一转身,看到穿着黑色衬衫黑色休闲裤的陈砚正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边的情况。
简乐很想打死自己,因为在这节骨眼上他的第一反应是——美。
他知道用这个词形容男人不恰当,但他还是用了。
像一幅画。
只是画中的人此刻紧紧盯着自己身后的方向,目光直像是淬了一层千年的冰。
“他,他找你。”简乐指了指身后。
陈砚点头,“没事,你坐。”
陈砚一边左手给右手手腕处系扣子,一边走向门口。
他站在门口,将湛柯堵在外面。
系好了。
“有事儿?”陈砚问。
湛柯盯着他,指着屋里,“他是谁?”
动作很僵硬。
陈砚蹙眉,“关你什么事。”
湛柯不依不饶,“陈砚,他是谁?”
陈砚:“我说,与你无关。”
湛柯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下弯,他用力的想要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反常,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太难了。
“陈砚,你怎么能带男人回家。”
陈砚乐了,“这话说的,说得跟你没进来过一样。”
湛柯低哑着咬牙问:“他是谁?”
陈砚叹了口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还有,你不觉得你每天问我‘能不能来找我’问的很虚假吗?我不想让你来你就能不来?”
湛柯眼眶突然就红了,“不是,我怕你不高兴。”
陈砚无奈,“我现在就挺不高兴的。”
湛柯眼眶红的更厉害了,“但是……好久了,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你了,今天是十三天以来的第一次,我就想看看你,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就是想看看你。”
陈砚张开双臂,“看,”他转了一圈,“看完了吗?”
湛柯垂下眼睫,狠狠的摇摇头,“没有,没看完。”
陈砚气笑了,“你怎么像个无赖。”
湛柯哑着嗓子问:“你让我进去可以吗?”
“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陈砚反问。
“你跟他……你们独处,”湛柯觉得自己脑子乱的紧,一时间最简单的词都组合不到一起去了。
陈砚点点头,“所以呢?”
湛柯闭了闭眼,“你们不能独处。”
“别太过分。”陈砚伸手想要把门关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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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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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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