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到了,戍卫团全军解散开始吃饭。白禹开独自坐在将军帐内,看着训练颇具成效的将士们,喝着清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此时,葛砷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便布了一个隔音结界,开门见山地道:“你是不是疯了?一上午让我们胡跑瞎跑,毫无军阵章法可言,有什么用?”
白禹开道:“我做事自有用意。”
“有什么用意?你骗骗他们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也就罢了,岂能瞒得过我?你的排兵布阵非但低劣无用,甚至是自乱阵脚,如此布阵岂能杀敌?”葛砷厉声质问道。
白禹开悠闲地喝茶,道:“明天将有四千人随泰司王离开,就剩下一天的时间,你觉得训练什么会有用?”
他并非是不懂排兵布阵之道,但这需要全军进行长时间的训练,非经年累月难得大成。妄图在几日之内就让戍卫团的将士们学会军阵,并且娴熟配合,那就是痴人说梦。白禹开此举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加强全军的纪律性和服从性,好做到令行禁止、统一步调。
“那你也不能为了建立个人威望而瞎折腾,还不如……”葛砷话说一半,至于不如干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葛砷转身看向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戍卫团将士们,叹道:“他们怎么会对你如此唯命是从?我原以为只有那些丧失心智的邪教教徒才会被人如此蛊惑,没想到正常人,甚至是稍有学识和见识的人,思维都摆脱不了别人的有意引导。现在想来,很可悲,也很可怕。”
白禹开觉得很好笑,问道:“你是光明神教的天君,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你们所做之事岂不是胜过我数倍?”
葛砷沉默不语,片刻后又道:“贺坚来找你了。”说完便走了出去,他刚一离开隔音结界便消失了。
这时,贺坚走进了将军帐,对白禹开道:“白将军,之前太守大人来过了。”
“易大人有何指示?”白禹开问。
贺坚道:“没什么事,也就是来看看戍卫团训练得如何。他说明天白将军将要和泰司王一起离开,从此在泰司王军前效力。到时候我可不知如何训练护卫团,唉……”
白禹开一愣,他之前听到的只是四千戍卫团士卒要随泰司王离开,没想到自己也要一起离开,不觉间整个人精神起来,眼中现出了精光。
贺坚还在为将来发愁,白禹开劝慰道:“你不必担忧,不是还剩下一千人了吗,我也会留下葛火帮助你,十个百夫长加一个校尉,足以管好整个戍卫团了。”贺坚点点头,权当是安慰。
白禹开又道:“晚上在太守府有晚宴,我们一起过去,下午我还要训练排兵布阵,到时候你别忘了提醒我。”
“是。”贺坚点头。他很想提醒白禹开易行云所说的他的排兵布阵只是儿戏的话,但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最后告辞离开。
贺坚刚一走,白禹开就让还在外面的葛砷偷偷召集其余四名校尉前来。一见到五人,他急忙布了一个隔音结界,开门见山地道:“明天泰司王走的时候,不光要带走四千人,还要带走我。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五个人愣愣看着他,不明白何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时间都是大惑不解,不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
葛砷道:“你该不是要率戍卫团攻打逍遥城守军吧?那是以卵击石,你会害死大家的。”
“你在动摇军心?”白禹开厉声问道。葛砷沉默不言,但却是一脸的不满。
此时,钱暴开口道:“依我之见,出城之后我们在半路上逃了吧,到时候一哄而散,我们人多,他们不可能全都追上。”
金生鹤道:“我们现在是校尉了,就算去加入了泰司王的军队,那也是中层军官,到时候再立几次功,说不定平步青云做上大官也不一定。”
钱暴急忙反驳道:“那是上战场,是对抗可怕的光明神教,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是趁机逃了的好,找个太平地方,安安稳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现在北界大乱,哪里还有太平的地方?”金生鹤反驳道。
“总有小地方是太平的,找个偏僻小乡村,或是无人的深谷,我们去躲个十年二十年,等天下太平了再出来。”钱暴道。
这二人越说越偏,白禹开不想他俩说个没完,便道:“现在的问题是,需要你们中的一个人留下来。”
“为什么?随便留下一千人就行了,我们五人一起离开。”钱暴道。
“我要留下。你们都走吧,我要等待时机为妹妹报仇。”却是一直沉默的尹晋中说道。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活着只有这一个目的。
白禹开摇了摇头,目光看向葛砷,道:“你和你所属的一千人留下,其余人跟我离开。”
葛砷虽然不解他的用意,但并没有反对。尹晋中正要出声表示要留下来,却被白禹开示意噤声。钱暴和金生鹤心中赞同,齐声称是。唯独疤脸张开口道:“还是我留下吧,大哥是做大事的人,留在这里英雄无用武之地。”他多次受葛砷相助,感念他的大恩,愿意替他留下。
白禹开没想到疤脸张如此有情义,心中对他感观不错,对他道:“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我这么安排自有用意。”疤脸张正要再说,却见葛砷在摇头示意,只得闭口不言。
白禹开道:“就这样吧,你们回去吧。”
钱暴四人起身告退,唯独葛砷留了下来。葛砷问道:“你出城走了,却留下我,到底有何深意?”
白禹开含笑喝着茶,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葛砷无奈,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停下动作,问道:“你召集我们五人前来,是不是准备部署你的行动计划?”
白禹开道:“没错。”
“那么,你为什么什么都没说?”葛砷又问。
白禹开道:“因为我刚刚才发现,你们和我想的不一样,你们是不可能按照我的计划行动的。”
“废话,我们立场不同,想法自然也就不同。”葛砷说着忽然神色紧张起来,紧盯着白禹开的眼睛,用难以置信地语气问道:“你该不是打算用毒药,或者某种阴邪功法胁迫我们五人,以此来保证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来进行吧?”
“那是你们光明神教,我不会这么干。”白禹开笑了起来。他本来是想和他们共享自己的计划的,但听到他们的对话便放弃了,心知他们各有心思,都和他不是一条心。
葛砷离开了将军帐,白禹开的笑让他背脊冒冷汗,他忽然想起了王三曜,感觉白禹开很像当年的王三曜。
到了下午,白禹开依旧是站在点兵台上挥动令旗,继而让整个戍卫团行动起来。一直到傍晚时分,戍卫团将士们的行动才整齐、迅捷起来。白禹开收起令旗,对这一切还算满意。
晚上是易行云为泰司王饯行的晚宴,贺坚带着白禹开前往了太守府。戍卫团全军将士们得以休息,吃饱之后躺在床上东拉西扯,好多人开始为离开逍遥城之后的命运担忧起来。
酒宴开始时,泰司王先是讲了当前主要面临着光明神教的威胁,其次说的是在场众人的往日功绩,最后表示要带领大军彻底击败光明神教,收复掌控术鲜国。
泰司王的讲话结束之后,除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还有持续到筵席结束的互相吹捧和溜须拍马之语。
白禹开基本不认识这些文武官员,和贺坚坐在角落里吃吃喝喝,不和任何人说话,别人也不屑于搭理他。倒是齐勋主动来和他喝了几杯酒,白禹开乘机问起他和神定庄的闻临渊之间的纠葛,齐勋只喝酒不作答。
一场煎熬的酒宴,白禹开忍耐到了最后。结束之后他和贺坚一起返回,在路过春心居的时候,粉衣拿着不器子的信物叫住了他,让他前往一叙。白禹开邀请贺坚一起去喝点酒,贺坚推辞后独自返回了戍卫团。jieyidazhiye.com
白禹开跟随粉衣进入了春心居,前往了他第一次来到春心居时去的那个僻静小院,在那个竹屋之内遇上了不器子。
不器子屏退了粉衣,引着白禹开进入了小院的竹屋之内,里面站着十来位男子,虽然穿着粗布麻衣,但各个英武不凡,极具气质。
不器子一边布置一个隔音结界,一边对白禹开道:“这些是城中守军部分的将领,他们不满易行云和泰司王的苛政暴行,在梅还空的劝说下,准备揭竿而起。你来到了逍遥城,就应该带领他们解救全城的苦难百姓。”
白禹开暗暗佩服梅还空竟然能鼓动城中守军揭竿而起,心中对此丝毫不疑,随后环视这些人,问道:“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众人大喜,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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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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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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