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些话是这么说,却也会受到各方面的影响。
就比如说宋国杀伤利器,床子弩,投石车这种大型器械,只要有钱也能买到。外廷甲仗库里有不少存货,几个主事人也有胆量来私下贩卖。
可这种大型器械偷摸运出城有点难度,容易被人发现,只要走露一点风声闹大,一旦查明,铁定掉脑袋。所以至今没有贩卖这种物件的先例。
甲仗库主事人不敢冒这风险。
同样也难倒了富干办,如何操作运出城?然而应验了那句话,只要有钱,就是爷,总有办法来解决。
富干办与心腹人喝酒议论,就有人想出的办法。做这种事情自己不能出面,可以交给别人做,成功最好,大家都好,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即便最后不成功,推出个背黑锅的来顶罪即可。
这无凭无据的,一推四五六。
背后靠山太尉高俅,谁敢来拿这说事?
“嘿嘿嘿,好,好办法,就这么办。”富干办也是觉得这法子不错,真有搞头,便采纳这个方法。随后几天,这群坏得冒烟的家伙四处物色人选。从东京城住多地痞流氓中挑选合适的人来。
反正之类家伙又没背景,手拿把掐,是最好的炮灰。
这也并非是个人就能胜任此事。
首先要是东京城本地人,熟悉地形方便行事,其次是有胆子敢做这种事,最后嘴巴还要严实。
可是这种掉脑袋的大事,敢做的地痞头子寥寥无几。有几个来毛遂自荐,富干办也看不上,不是团伙人少就是觉得他们不靠谱,吃喝嫖赌会,做这种要命的大事容易出事故,惹出祸端。
几乎把东京城所有的街溜子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有脑子,有胆量之人。这令富干办心情不是很好。喝酒时感慨“偌大的京城,办事的人也无”。
也就在富全因没找到人而陷入烦恼之时。哎,偏偏这一筹莫展之际,还有人送上门来,毛遂自荐。
这天,黄昏迟暮,夜幕快要来临。
冬季的汴梁城,街上人比往常少了不少。富全带着几个伴当从酒楼出来,心情有些焦躁地回转太尉府。却在半途巷子里窜出一人拦住去路。
“是谁?大胆……”把富干办吓了一跳,甩脸喝斥。
却见此人身穿黑袍,头戴兜帽,脸庞隐藏在兜帽之下,看不清面容,有点鬼鬼祟祟。没有在乎富干办的态度,直入主题,嗓音苍老而沙哑。
“富干办,京城我最熟悉,你说的大事,我愿意来做。只是您说话算话,事办成了,有诸多好处。不仅获得钱财,还能升官发财,步步高升?”
“哟呵,兄弟是官场中人?”富干办听到这话大喜,也明白对方的身份,下意识问却不见黑袍人回应,答非所问:“休问其他,好处是否算数?”
富干办没有在意对方藏头露尾,反而心头窃喜。上下打量这个黑袍人,见他身材魁梧,越发满意。便回应道:“不错,只要你有办法把我想要的东西运出城外,我保证,会向上面多多美言。到那时你做什么都有便利,将来大有作为。”
反正这种画大饼又不要钱,富干办回答地铿锵有力。拍着胸脯大声保证,一副不成陪脑袋的架势。顶多付出些钱财,以后的事那到以后再说。
“好,这事交给我,这里不是说话之地。”黑袍人点头回应,随后四处张望。冲富干办说了声。便转身走向小巷子,富全吩咐伴当在此等候,二话不说追上去,在无人巷子里密谋起此事。
究竟如何把床子弩等大型器械运出城?
当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富干办笑容满面,与伴当会合后,径直往左。
那边也是太尉府上的位置。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位走起路来都轻快很多。可见事情已经谈妥,终于有不怕死的好汉做事……
那个黑袍人则是往右,匆匆离去。在烛光灯光掩映的街道上来回穿梭,显然对东京城异常熟悉。接连七弯八拐,穿过一条巷子,到了一片民宅区域。最终推门进入一处普通的二进小院。
不一会儿,里屋烛火亮起。
这个黑袍能摘下兜帽,在烛光之下可以看得清,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长得真叫一个俊俏。生得凤眼浓眉如画,微须白面红颜。顶平额阔满天仓,七尺身材壮健。善会偷香窃玉,惯的卖俏行奸。凝眸呆想立人前,俊俏风流无限。
这俊俏青年脱下黑袍,靠坐在椅子上,呢喃着:“哼,从甲仗库偷运床子弩,投石车等器械,这富全胆子真大,真不怕死。算了,只要把事做好,搭上这撮鸟背后子之人,我王庆将飞黄腾达。”
这非是别人,赫然是王庆。
没错,正是黄安口中说的那个四大寇之一的王庆。只是没想到,出人意料的搅和进入此事当中。
不知道黄安知道后会不会感慨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这王庆,乃是东京开封府内一个副排军。他父亲王砉(hua),曾是东京大富户,专一打点衙门,教唆结讼,放刁把滥,排陷良善,因此人都让他些个,穷人不敢招惹,富人不屑与之为伍。
这王砉真不是个东西,坏透了冒烟都。
如被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此人年轻时听信了一个风水先生,看中了一块阴地,当出大贵之子。这块地却是王砉亲戚人家葬过的,王砉丝毫不念亲情,竟然与风水先生狼狈为奸,设计陷害。王砉出尖,把那家告纸谎状,官司累年,家产荡尽,那家敌王砉不过,远离了东京城。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来的儿子也不成器。这王庆从小浮浪,家中独子,王砉夫妻爱护宠溺,凭他惯了。待到十六七岁了,生得身雄力大,不去读书,专好斗瞈走马,使抡枪棒。王庆赌的是钱儿,宿的是娼儿,喝的是酒儿。
王砉夫妇,也有时训诲他。可自身年迈,孩子长大,如何拘管得下?王庆逆性发作,将父母詈骂,王砉无可奈何,只索由他。过了六七年,把个家产费得罄尽,单靠着一身本事,在本府充做个副排军。一有钱钞在手,三兄四弟,终日大酒大肉价同;若是有些不如意时节,拽出拳头便打,所以众人又惧怕他,又喜欢他。
王庆此人可以归纳为对内打爹骂娘,对外哥们讲义气,豪爽仗义,一身江湖做派,混迹在官府。几年下来也是老油条一个,深知官场黑暗。无权无势无背景,在鱼龙混杂的京城难有作为。
就像他副排军做了几年,踏实肯干,却不得升迁。那些有背景有门路的人,轻易担任并升迁。王庆几年来见得多了,心有不甘,所以另辟蹊径。听到富干办找人做事,于是横下心来要做。
今天与富干办把这件事商议敲定,只待准备妥当。
次日,王庆托人向官府告了病假。他自己则是去了码头,自掏腰包租下来两艘货船,在指定地点等待。又召集了一群信得过的哥们,酒肉招待。挑选其中口风紧的人相助,并准备车辆……
另一边富干办为了促成这件事,亲自前往甲仗库找到主事人说明此事,给了定金,把床子弩,投石车,猛火油等武器装备放在指定醒目之地。又以自己的身份和几个巡逻军官打过招呼……
待到事情办妥之后,富干办满脸肉痛,带着自己出的五百两银子,与王庆会面,交付银两。并把甲仗库的和与巡逻队通过气等事情如实相告。
王庆也将计划说与富干办听来。
两人密谋复盘一遍没问题,决定照此执行。在腊月二十三这天,也是小年,城中热闹非凡,烟花绽放,直到深夜时分,街上行人才少了。
王庆穿着黑袍头戴兜帽,带着一票人马专走小巷子,趁人不备,从甲仗库事先敞开的后门潜入。把早已放在外面的床子弩,投石车等搬走。车拉马拽,避开巡逻队和人群,运到河畔登船……
来回几趟,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给运上车。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两艘船出了城,富干办带人接住,剿匪军和济州兵全盘接收大型器械……
王庆因为这件事办得好,没过几天,便被扶正成了牌军。专职负责为富干办往外运输装备等。
而且是因为这件事,为自己惹来大祸……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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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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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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