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后退了,她开车送他回来,其实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只是她自己不伤心,偏偏还要再挣扎而已。
到了楼上主卧,陆宴初关上了门,将她拉过来,长指抚/摸着她洁白的脸颊,头低下来——
苏黎却在他的嘴唇要触碰到自己的前一秒转过了头:“我想先洗个澡。”
陆宴初点头,松开了她:“你之前的衣服还在衣柜里,钟点工都会定期拿去洗,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
“好。”
她说完,几乎是逃的躲进了浴室。
她磨磨蹭蹭的在浴室待了许久,她知道,陆宴初也知道,她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可是,又能拖延得了多久呢?
她既然来到这里,迟早还是要按照他的意思行事。
她吹干了头发,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陆宴初坐在床上看书,见她出来,他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又放好了书,便从床上起来,找到吹风机,插好电,朝她招手:“过来。”
苏黎知道他是想帮她吹头发,摇头:“我自己来就好。”
陆宴初依旧是不容人拒绝的态度:“过来。”
苏黎只好走过去,坐在他前面,他将她湿漉漉的头发从毛巾里释放出来,按下吹风机的开关,帮她吹头发。
以前苏黎最喜欢他帮自己吹头发了,因为他手法很温柔,再加上吹风机吹出来的温热的风,让她很容易就昏昏欲睡,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这样的动作可以很好的体现两人之间的亲密无间。
所以她一直就很喜欢。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怎么可能还能一如既往的相处。
很多在之前她看来亲密的动作,她现在只觉得讽刺而已。
所以此刻,当他的长指穿梭在她发丝之间的时候,她只觉得备受煎熬,只想头发赶紧干,她赶紧从这样的动作中抽身。
但她的头发本就比较长,发量又多又浓密,所以要想吹干,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而且这男人似乎早就料想到她心中在想什么,所以,她越是着急,他动作便越是缓慢。
她最后是忍无可忍了,将自己的头发从他手指间抽走:“我还是自己来吧。”
“坐着,我来。”陆宴初按住她的肩膀,又将她按回了原地坐着。
在吹风机的声响中,她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难熬?可是怎么办呢?苏黎,现在你既然决定回到我的身边,那你该明白,以后这样的动作少不了,所以你最好让自己好好的适应知道么?别我一对你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你就想躲,以前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们两个的情况,还和以前一样么?”
苏黎冷笑了一声。
大约是她这一声不重不轻的笑声刺激到了陆宴初,他放下了吹风机,转过她的头,很快速的吻住她的唇。
用力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本能的伸手抵抗,他则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床上:“哪里不一样了,嗯?”
苏黎看着他的眼睛:“哪里都不一样了。”
“是么?”陆宴初长指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苏黎啊苏黎,你怎么还是这样的倔强,你就不能稍微的柔软一些么?”
苏黎懒得理会他,只将头往一边偏去:“你要做就快点,我很累了,想睡觉了。”
陆宴初亲着她的嘴角,低笑:“我多久没碰你了,苏黎,你应该知道,我一碰你的话,今晚你都别想睡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苏黎以为他要做什么了,可是下一秒,被子却被盖在她身上。
她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他。
他揉了揉她的脸:“不是说累了?还不赶紧睡,再这么看着我的话,我会以为你怨我没满足你,我可就控制不了自己,要对你下手了。”
听他这么说,苏黎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笑了笑,低下头,轻吻了吻她精致的嘴角:“晚安。”
随后,他伸手关上了床头灯,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的路灯映入里面。
陆宴初躺在苏黎身边。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陆宴初是不知道说什么,而苏黎,是压根不想和他说话,闭上了眼睛装睡。
原本以为在这里,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应该难以入睡的,但是没想到,昨夜却一/夜好眠。
翌日。
苏黎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恍恍惚惚,不太清醒,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竟还以为他们还是在从前,揉了揉眼睛,她往旁边过去了一点,翻身就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间。
姿态太亲昵了,陆宴初一下子就醒了,他先是愣了一下,因为实在是太突然,他没想到她会像是往常那般的毫无芥蒂的埋入他的胸膛,尽管他知道,其实她只是因为在半梦半醒间,她并没有完全的意识,可是他还是觉得欣喜若狂。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头顶,手臂伸过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揽入怀里,抱住。
苏黎却在这一瞬间忽然就清醒过来,她彻彻底底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他怀里的时候,她浑身僵硬,第一反应就是将他推开,然后从床上坐起来。
陆宴初本来抱着她,都已经快要入睡了,却没想到被她冷不丁的推开,动作极大,他也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她充满不可思议,甚至还带着厌恶的眼神,这叫他如何能忍?
他一贯便是天之骄子,可是却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一次次的栽倒。
甚至,好不容易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却还是不情不愿的。
明明是她自己埋入他的怀中,可现下她是什么眼神?
是认为他趁人之危?
脑海中一直紧紧的绷着的那根弦,好像顷刻间就断了一般,他冷笑了一声:“看来你内心深处还是对我恋恋不舍啊,不然为何在半梦半醒之间,下意识的埋入我的怀抱?”
他顿了顿:“是你自己主动的,我可没逼你。”
苏黎咬着牙,她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正在懊恼的时候,他已经倾身过来,拽着她纤细的手腕,低下头就吻住她的唇,直到吻到她要透不过气来才将她松开:“去刷牙洗漱,等一下送你回去拿上护照、”
“去哪?”
“你不是一直想见尔尔?去接她。”他从床上起来,语气冷然:“想必尔尔看到我们一起出现会很开心,她一定会问我们是否在一起了,你就算是演戏,也要给我演的像一些。”
听到他说这些话,苏黎“呵”的一声笑了出来。
是带着讥讽的笑容。
这笑声怎么听怎么刺耳,陆宴初眯着眼,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危险:“这么笑是什么意思?”
苏黎依旧在笑:“陆先生这么聪明,难不成还不明白我这笑容是什么意思么?”
陆宴初发现自己此刻不能和这个女人对视,因为她脸上的笑容真的会狠狠地刺痛他。
“去收拾一下,半个小时你还没弄好的话,我就先走了,你也别和我一起去澳洲了。”
听到他说这话,苏黎的脸色总算有些难看了,她不再理会他,快速的从床上下来,就往卫生间走去。
苏黎没化妆,只简单的涂了防晒,就急匆匆的下了楼。
楼下,陆宴初已经穿戴整齐在沙发上等着她了。
见她下来,他看了看表,嘴角勾了勾:“果然,为了能去接尔尔,你是什么都顾不得的。”
苏黎没说话,穿上外套,往门外走去。
时间还挺早的,苏黎估计孙楚应该还没起床。
她让陆宴初在楼下等,自己上了楼,用钥匙开了门,刚进门,孙楚就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来,看到她,她愣了一下:“你可算是回来了?昨天晚上去哪了?”
苏黎并没有隐瞒她:“在陆宴初那里过夜了。”
孙楚其实在心里就有这种猜测了,除了去陆宴初那里过夜,她还能去哪呢?
她知道的,苏黎迟早还是会走到这一步的,没有办法,谁叫陆莞尔就是她的生命呢?
她怎么能够忍受以后都不再见到她的生活呢?
估计她自己都会疯了的。
“阿黎……”孙楚叫着她的名字,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到了最后,也就只有一声叹息了。
苏黎也明白她是不知道说什么,她对着她笑了笑:“别想太多了,你看我现在就挺开心的,因为一会我要去澳洲接尔尔呢,我马上就能见到她了,我都多久没见到她了,你也为我开心对不对?”
“对、”孙楚重重的点头:“我也很想尔尔呢,我等着你从澳洲将她带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逛街然后吃饭好不好?”
孙楚觉得,既然不能给她什么帮助,那就尊重她的选择吧?
虽然知道这是她违心的决定,可是能怎么办呢?
失去尔尔,她只会变得更加的郁郁寡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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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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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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