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径直走回自己房内,他憋屈地看我了一会默默走开了。
哎!他还是太年轻!
夜半少爷我床上摸上一只手,修长有力,指尖薄蛮,是吹奏玉箫时,手抚过碧玉的箫身经年累月的磨擦留下来。
他偏爱箫,吹了五六年,技术依旧不怎么样。
床榻一陷,指尖滑过额头落在唇上,纱帐被风吹动,窗户大开,明月晃晃,夜风吹散月边的乌云。
那身影隔着纱帐落在阴影中,只有一个高大的人影。
“莫子初!”
我摸上床边的鸡毛掸子,手立刻被扣住。
挣扎了一下动不起来,吞咽了一下口水,我才在想,如果不是莫子初,那……
纱帐被掀开,男子翻身而上,一个反转腹部顶在腰间,扣住两个手腕,眼睛陷在枕头中,看不见其它。
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的软肉上,
“喜欢吗?文才?”
“莫子初!”
“怎么害怕了?”
他松开我,点起一盏明灯,将我拉起,呼吸一窒。
我满脸泪痕,脸上因缺氧而泛着红晕带着枕巾纹理的压痕,头发散乱。
莫子初沉默了一会,
“对不起,我想试试新花样以为你会喜欢。”
我咬咬牙,他知道错了立刻补救,
“在国子学你从来都不会怕的,都是把我踹一顿,拉到床上坐在我腰上一顿打,咳……也不错……啊不是我是说你挺喜欢的。”
乌云遮月,一个天青色的身影从我窗前经过,轻轻瞥了一眼,立刻跨步走来。
下一刻,门一脚被踹开,梁山伯直接拔出剑,看到我一眼泪痕,手腕泛红,而莫子初坐在床头,直接骂到,
“禽兽!畜生!”
他一剑向莫子初刺来,两人闪开一个错身,锵地一声两柄长剑紧贴着划开,发出滋拉拉的刺耳声,烛台倒地火焰熄灭,黑夜中却有剑身磨擦的一点火星。
梁山伯将我护在身后,少爷我松了口气,差点以为那两声是在骂我,在感情一事上,少爷我总被认为禽兽,比如颜真卿就直接送了一巴掌。
“文才!不是这样,梁山伯你发什么疯!停手!”
话音才落,两人又过了几招,月光忽明忽暗,乌云来了又去,剑光晃了人眼,眼花缭乱。
“畜生!”
这误会啊,真是大了。
不过颜真卿说过,梁山伯身有旧疾,不能长时间用剑。
果然他晃了个虚招诱得莫子初反手相击,一个擒拿扣住莫子初的手腕,本要用力一拧卸了他手上的剑,指骨却突然无力被抓住时机一剑刺来,直刺左胸。
那里鲜活的心脏呯呯呯跳个不停,迸出血液与滚烫的情谊。
莫子初的双眼在那一刻是阴暗的,他唇角微微一勾,笑得像猎物上勾的猎人。
他的唇色在阴影中饱满殷红如同一滴血滴在红色的玫瑰花瓣上。
美丽又邪恶,优雅又残忍。
一支利箭破空,铮鸣一声击穿剑柄,莫子初的手背被划伤,滑下一滴殷红的血珠,佩剑被钉在墙上。
我的胳膊在抖,手垂下拖着一个微型的强弩,一声轻呼走到莫子初面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居然真的下死手。”
他垂下头,眉眼低垂,一副认错的态度,半晌却抬起头,毫不掩饰地举起剑直刺而下,
“文才,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什么善人吧,他死了,你才会爱我。”
剑身擦过掌心,被我握住,手腕用力狠狠一折,坚韧的剑身弯折却没如想象中碎裂。
莫子初慌张地松开剑柄,这时候还一脸做错了事的无辜样,半蹲在我身边,
“怎么用手去握?文才,我不过是除掉一个碍眼的家伙,你不会怪我吧。”
血淌了一地,我反手又是一巴掌,
“十年同窗,梁山伯都没想过杀你。”
他的半边脸肿起,两次都打在一处,他不再掩饰,按住我肩,笑得张狂,
“哈哈哈同窗,那是什么?马文才,我可以做你身边的一条狗,但不代表我允许别人对你有非分之想。你想梁山伯为什么会经过你窗前,真以为他是无意?哈都是一样的心思!”
莫子初松开手,脚踩在梁山伯握剑的手掌上,拍了拍他拧着眉忍受着剧痛的脸,他很不对劲,从手上无力的那刻就不对劲。
“梁山伯,怎么你就高尚了那么多?可笑!不是一样想将心上人按在床上做一些原始的,野蛮的,离经叛道的旖旎事。”
“挪开你的脚,他看起来很不对劲。”
莫子初愤愤望了我一会,将脚挪开。
我晃了晃梁山伯的肩,他意识迷离半眯着眼,月光照到他脸上时妖异又蛊惑。
“马文才!你关心他比我多!”
我拧着眉推开莫子初,杰伊文学网
“出去!”
莫子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无可奈何,一拳砸在墙上,
“你让我出去?哈!你!凭什么!凭什么我出去!”
“出去!”
莫子初踢开门,放了狠话,
“这破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不一会他灰溜溜回来,捡起长剑见我不留他,愤然离去。
浓重馥郁的莲香扑面而来,与那日闻到的一模一样,他腕间微不可觉地跳动了一下,失去意识地倒在我身上,
“山伯?”
“嗯!”
看着不对劲,但是人还是有意识的。
月光大盛,他苍白柔软的唇张合两下发出轻微的声音,我听不清,便贴在他唇侧。
“快走!”
话音才落,他一个猛力扑倒我,张开双目,完全换了一个人,头靠在我颈间嗅了嗅我鬓角的发,
“没有其它野男人的味道,文才,我的,你是我的。”
“梁山伯?”
“噢,他睡着了,嘘!”
这个莲香不对劲,
“你!梁山伯你什么意思!”
“告诉我,我是你的男人,是吗?”
宽大的手掌握住脆弱的脖颈,微微用力,我一声痛呼,
“痛!梁山伯,我疼。”
吻滑到了衣衫被剥落的颈间,
“你的男人自然会疼惜你。”
他贴在我身后,手穿过腰间勒紧,接着说,
“野男人可不会。”
肩膀一处被细细啃咬,留下一排牙印和暧昧的水痕,这真是邪门了,是不是出门没拜老君?
“山伯?”
“嗯?”
“你不是他。”
重重一小口咬下去,渗出血,
“嘘!得到欢愉便好。”
发带绑住手腕,手蒙上眼睛,
“山伯,救我。”
人被推到床榻,手掌摸进了肩膀处的衣衫里,反复揉搓。
他拉着我一个转身,姿势反转,突然他动作一顿,闭上眼好一会才睁开,低下头便看见自己衣衫散开的腰腹。
梁山伯再往上看,我的手摸在他□□的胸前。
他回来了。
少爷我想到万千种结果,却没想到误会会这么大。
我还能当受害者嘛,我都准备好第二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剧本了。
一巴掌落在脸上,他和颜真卿都一样爱打脸。
他闭上眼,
“下去。”
他的手背青筋绷起揪住了床单,额上渗出汗。
我恍恍惚惚摸下床,梁山伯压抑的声音有些罪恶,
“马文才,你将我变得这么糟糕。”
我走了几步越想越气,反回去继续刚才的姿势。
“来呀,看看是谁糟糕!”
话音才落,浓浓的莲香便裹住我,一发不可收拾。
我觉得刚才真是脑袋被门挤了。
少爷我挣不开他,我连梁山伯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打不过。
不对!他一剑削下高山的碎石……
造孽啊!
少爷我低估了他的武力!
他没打死莫子初不代表削不了我。
“梁山伯!梁山伯!”
“文才,我的。”
这真是两个人吗?
他的动作有些过份,平时也不会如此,我拧着眉,肩膀被轻轻咬了一口,
“出去吧!下床……”
我手脚发软,爪腿并用地摸下床,脚步虚浮,犹如活在梦里。
他的莲香,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第二日整个床塌被换了一遍,梁山伯冷冷推开我,拒绝让我回屋,冷着眉眼说,
“换房,你睡旁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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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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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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