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风雪便直往衣袖里灌,他抱住我的肩,温暖了许多,清风霁月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占人便宜。
往前走是一个卖面具的摊位,我俩停在那里,视线从头顶的面具扫过去,有兔面具,狐狸面具,夜叉面具还有许多说不上名字的。
一一扫过去时,我突然想起秘库里那面“黄金面”,接着目光一虚,脚下燃起了火,大片大片的火舌几乎要将我吞没,火四周都是火,头顶、脚下、手臂。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自己一身甲胄立在火舌中央,有人立在我身旁
“真的要回去当你的马少卿吗?此次一去我不会原谅你。”
我转过头,极力想将他看清,只看到他脖子上的纹身,像是鸟的喙,深青色。m.jieyidazhiye.com
回过神时,才发现我紧紧将自己抱成一团,浑身打着颤,一个清冷的声音呼唤着我,
“文才,文才,文才……”
我睁开眼,目光所及是人来人往的小巷,众人提着花灯安顺合乐,哪有什么大火。
我蹲在路边,梁山伯关切地望着我,
“这里没有火,刚才你一直抱着自己喊火。”
他将我拉起,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压在树上,扒他衣领,令人意外的是那里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什么鸟的纹身。
我大失所望,踢了踢路上的石子。
梁山伯走到我身边,什么也没说,手绕至我身后,押着我的背吻了上来。
老爷我扑打挣扎……
“你挑起的火,你负责。”
梁山伯你把老爷我带出来想的就是这个吗?老爷我唾弃。
事后,我委屈地擦擦嘴,
“呸!呸!呸!刚才的不算。”
他的眼锋一转,长而浓密的眼睫下目光闲适,随手将我捞来,用指腹抹掉我唇边奇怪的水渍。
过了片刻,他突然拉着我往前走,老爷我只能一头雾水地跟着他。
行至一个桥边,水面上水灯万千,映衬着河面亮如白昼。
星星点点的河灯承载着所有有情人的愿望,一路往远处飘去,直至看不见。
有老仆在那里候着我们,梁山伯的仆人是个听不见的哑巴,阿巴阿巴的有点吓人。
我躲在梁山伯身后,看他接过递上的纸笔,分了我一套。
老爷我拿着分来的纸笔无所事事。
“写。”
老爷我不明所以地询问道,
“写什么?”
“写!愿得一人心。”
老爷差点将墨扣他脸上。
“梁山伯,你吃酒吃疯了吗?我成家了。”
说罢,一拂衣袖就要走。
他拉住我,
“文才,你看我们终于和普通人一样了,欢喜吗?”
不知为何,我竟有几分心疼,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迈不开。
一刻钟后。
“写!愿得一人心,错一个字扣一两银子。”
听得梁罗刹这般言论,我还是我行我素,在纸上留下“国泰民安”四个大字。
他见了,又换了一张纸,写上了“万里山河”。
放入花灯后,我俩默默无言,他突然开口,
“四两银子。”
“我一个月月俸多少?”
“三两。”
彳亍吧
贷银子上值的一天
“文才,我们这叫两情相悦吗?”
“谁说男女之间只能有爱情呢?梁山伯我们结拜怎么样?”
“男女?”
老爷我一惊,差点将底给露了,赶紧补救,
“男男之间也不是只有爱情。”
“马文才,如果你是女孩子,你若是桥,我愿化成河。你若是细雨,我愿托身成伞。你若是黑夜,我愿化身为一颗星。可你是男孩子,可我依然愿意,我们之间真的不能有爱情吗?”
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华灯初上,我们只能望着亘古不变的长河,看着一个个莲灯带着橘色的光芒穿过时间的暗流,夜色之下,万家灯火……
也许有,但请深埋心底
他将我送回马府,完璧归赵。
可总觉得有什么不同了。
一下车,我就扑进祝英台怀里,他提着一个红灯笼等着我,见我扑过来满腹疑惑,却还是欢喜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看来对我投怀送抱一事很是满意。
银心不住偷笑,称这才是夫妻的样子,在祝英台的逼视下住了嘴。
“没大没小。”
我回过头,那辆送我的马车悠悠向前走,时间长了只剩芝麻大小的一个点。
祝英台摆正我的头,额头相抵,将大氅护住我,圈出小小一片天地,
“怎么了,在看什么?”
我赶紧摇头,
“没,什么都没有。”
哝,这就是爱上祝英台以外的人的结果,不管如何欢喜,他总是要送我回去。
月上柳梢头
祝英台看着那一车财物的清单,道,
“正好,可以补驿站上的亏空。”
老爷我心里那伸出的手只能收回,生意方面的事一直是英台在管,身为闲人的我只用上值就好。世人皆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经商一直被称为末流。听少言说他在经商方面很有天赋,他也乐得自在。
整日不是看帐本就是打算盘,越来越像我阿娘了。
但所得的利润总有一部分被拿去补驿站的亏空,看来兵荒马乱的年代里驿站并不是挣钱的营生,但我依然没有关闭驿站的意思。
不用想也知驿站的作用至关重要,哪能说关就关。
自我失忆后,驿站的管理就从我手里递到少倌手中,这也是最近见不到他的缘由。
深夜,祝英台倚在榻上,大片衣襟散开,他的皮肤是那样白皙,像雪地的红梅怒放,一路烧到我的脚下。
敞开的胸膛肌肉鼓胀,再无半点女子的羞耻,他的脸纱帐后,灯火明灭,美得迷离。
他启开唇,说,
“过来。”
老爷我内心毫无波澜,睁着一双死鱼眼,扑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不顾身边活色生香的美人。
“英台,我累了。”
祝英台没说话,起身,将蜡烛吹灭。
他的手一点点按住我的肩,轻轻掐住我的下颌,扳过我的脸,借着月色与我目光相对,注视着我的眼。
见我目光清正,他缓缓松开手,轻手轻脚地躺在我一侧。
见此,我昏昏沉沉合上眼,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祝英台没有睡,他的直觉吿诉他,她的心跑了。
简而言之,她在外面有人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
他以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无论那个人是谁,他都会亲手宰了他。
再之后,他伸出手,对着月光紧紧一握。
人已经在他身边了,心还会远吗?绵延百里的农场难道还困不住一个人吗?
夜半,我被人抱住,有人在我耳边低语,
“你什么都不用做,陪着我就好了。”
天下还有这种好事吗?老爷我昏昏沉沉直觉得是梦。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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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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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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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2 章 失控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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