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琋看着她,眼中尽是无奈:“你确定要我帮你?”
秦宁的眼眶红彤彤的,她死死地盯着时琋,颤抖着说:“我爸要把我嫁给一个老男人当续弦,我听说他的前两个老婆都是不堪家暴自杀的……我不想死。”
她的手格外冷,时琋都跟着瑟缩了一下。
家暴男逼死老婆?
时琋的眼底划过一抹冷芒。
她想起了那一耳光。
时琋深吸了口气,问:“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这是你的家事,我恐怕也插不上手。”
她对秦宁的死活无感,但对家暴男是发自心底的厌恶。
秦宁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不肯放手,只说:“时琋,求求你了,救我。”
她的声音很轻,颤抖着,眼泪不停掉落,却没有一丝哽咽溢出嘴角。
时琋垂眸沉思片刻,又问:“你说他的前两任妻子是因为不堪忍受家暴自杀的,有证据么?”
秦宁缓缓摇头:“李全青势力不小,这事儿在京城不是秘密,却一直没有人告他。”
“我知道了。”时琋拂开她的手,“我来办,你回去吧。”
秦宁坐在那儿没动,她依旧望着时琋,很不想离开的样子。
“怎么?”
时琋轻笑着看着她,“你刚刚不是说,在这儿呆一会儿就可以了么?”
秦宁抿了抿唇,问她:“你打算怎么做?”
“第一,我帮你不是因为我想帮你,我只是讨厌家暴男;”
“第二,我没有与你解释的必要,你可以选择不信任我。”
时琋说完,站起身走了。
秦宁呆坐在原处,实在不知道时琋这样到底是要帮她还是只是应付。
她纠结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另外的人可以求助。
在秦芊芊的大肆宣扬下,她的那些“姐妹”早就跟她断了联系,连她的电话都不肯接。
秦宁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她怎么都想不到,最后会帮她的人竟然是时琋。
她正打算离开这里,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是刚才带他们来这儿的经理,他微笑着对秦宁说:“秦小姐,您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请问您是现在去休息,还是再等一会儿?”
秦宁错愕的看向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衣兜。
她今天出来是李全青要见她,她的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
在这儿开房间休息……秦宁自问没有这个财力。
经理看到她的小动作,立即说:“七小姐已经给您安排好了房间,当然,若您不想在这儿住,我们也可以安排车子送您回家。”
秦宁狐疑的看着他:“七小姐?”
“就是时琋小姐。”经理的嘴角噙着笑,“时琋小姐是钟爷的妹妹。”
秦宁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姓钟的人不少,但在京城能被叫一句“钟爷”的人只有一个!
她也听说过钟卿漓有个捧在手心的妹妹,但怎么都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是时琋。jieyidazhiye.com
想到自己曾经对时琋做过的事……
她现在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经理看着她精彩纷呈的表情也不催促,静静地站在门边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秦宁终于回过神来,站起身朝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你带我去休息吧。”
“好的,您这边请。”
经理没有半点儿奚落模样,依旧把她当做是尊贵的客人,格外耐心。
另一个包间里,钟卿漓掐了烟,瞥了时琋一眼:“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我真没那么伟大,”时琋冲他摇了摇手指,“秦家这么急切的想要把秦宁嫁进李家,为的自然是李全青的注资,这桩婚事毁了,秦家也就没了。”
“秦宁想保住自己,就注定保不住秦家。”
钟卿漓低笑出声:“这还差不多。”
时琋朝他挑了挑眉:“我厉害吧?”
钟卿漓的眼底多了抹宠溺,他问:“所以你打算如何做?”
时琋往沙发里一靠,懒洋洋的说:“我能有什么好主意呢?还不得靠大哥?”
钟卿漓哑然失笑:“自己揽的活儿,却打算推到我身上来?”
时琋扑闪着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
钟卿漓拿起外套丢到她的肩头:“走吧,时候不早了,送你回家。”
“好啊。”时琋笑着站起身,拽着衣襟问他,“大哥,你打算怎么做啊?”
钟卿漓淡淡的说:“他的事我也听说过,传闻与现实相差不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好嘞!”
时琋满口应着,却丝毫没有自己去动手的自觉。
钟卿漓早料到她会把这麻烦事推给自己,倒也没有意外,虚扶着她的背往外走去。
然而,就连时琋都没料到,她今天遇到的“熟人”还不止秦宁一个。
她提着裙摆上车时,无意间瞥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司景洛?
时琋的动作微顿,不自觉的多看了他两眼。
的确是司景洛,她已经与他对视了。
司景洛狐疑的看着时琋,视线缓缓挪到了扶着时琋手的钟卿漓身上。
他刚迈开步子打算去找她,她却已经坐进了车里。
钟卿漓关好车门,这才看向方才时琋看的方向。
瞧见是司景洛,他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刺骨的冷意。
灯火下,两个男人隔着十几米对视,视线交汇处仿佛都有火花迸射开来。
良久,钟卿漓低低一笑,眼底多了抹挑衅意味。
他绕到车子另一边,拉开车门上车。
司景洛死盯着那辆车,眉头紧锁。
他的身后,左萧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问:“先生,要追么?”
司景洛却问:“她什么时候来的京城?”
左萧无助摇头:“不知道,昨天还听说夫人去了西城的项目上……”
司景洛盯着那辆融入夜色的车,半晌才收回视线:“查一查她现在住在哪儿。”
“是!”
车上,钟卿漓的声音格外冷:“就是他?”
时琋垂眸摆弄着安馨袖送她的点心盒,淡淡的说:“大哥,我和他两不相欠。”
钟卿漓眼底的冷意更浓了几分:“怕我动他?心疼?”
“怕你脏了手。”时琋侧过头,嘴角染着笑。
冷意散去,钟卿漓按了按眉心:“罢了,就当是还他司家养了你这些年的恩情。”
“嗯。”时琋轻笑着点点头,伸手戳了下钟卿漓的胳膊,“让司机开快点儿吧,我困了。”
“好。”
次日,时琋借着酒劲儿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洗漱后踢踏着拖鞋穿着睡衣直奔餐厅,看见欧驰就说:“欧叔!饿!饭!”
她的身边跟着豆沙,小家伙也端端正正的坐着,朝着欧驰拼命摇尾巴。
欧驰看见他们俩这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点点头:“好的,七小姐稍等,早饭早已准备好了。”
“嗯!”
还不到三分钟,餐桌就被精致漂亮的盘子填满了。
除了寻常的米粥包子,还有清淡爽口的蔬菜和火腿,稍远一些的位置上摆着几样看着就是享受的漂亮点心。
一旁的豆沙面前也摆上了一碗拌着肉丁和蔬菜丁的狗粮。
欧驰就见时琋和豆沙同时愣了三秒钟,然后时琋一把抓起筷子,豆沙一头扎进碗里。
“……”
过分同步了!
时琋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今天又睡了这么久,自然饿得要命。
她都没顾上问一句桑桑去了哪儿,风卷残云一般把餐桌上的饭菜都吃了个干净。
“好好吃……”时琋靠在椅背上,捂着肚子感慨。
“嗷呜——”豆沙仰躺在地毯上,磨蹭着叫唤。
欧驰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抽两下。
他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这过分一致的节奏:“七小姐,钟爷让我告诉您,李全青已经被警方传唤了。”
“嗯?这么快?”时琋有些惊讶,不过片刻后她便释怀了,“也对,要是拖到明天才不正常。”
钟卿漓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若非昨晚太晚,李全青恐怕已经在局子里蹲一夜了。
她揉揉肚子,这才想起来家中还有个人:“哦对了,桑桑呢?”
“桑桑今天一早便去了分公司,”欧驰答道,“两个小时前时贺先生邀请您下午去时氏集团参观。”
“嗯,好。”时琋点了点头,“帮我回他一声,我两个小时之后到。”
“好的。”
时琋看着欧驰去忙碌的背影,又看看桌上精致的餐盘,突然就有一种想要在京城安营扎寨的冲动。
有吃有喝还有个事事周全的管家,最要紧的是离司景洛和司家的律师都很远!
一想到司景洛,她的眉头便又皱了起来。
他来京城是出差?
时琋思忖片刻便释怀了,京城又不是她家的,他爱来就来呗,她也管不着。
左右这里没有司家的律师盯着,她也用不着跟司景洛演戏了。
这么想着,时琋伸了个懒腰,弯腰把豆沙捞了起来:“走,带你赚罐头钱去!”
豆沙瞪着乌丢丢的眼睛,满脸茫然的看着她。
它还没长大就要自己赚小钱钱买罐头了?
两个小时后,时琋抱着豆沙准时出现在了时氏集团的大厦前。
时贺早在门口等着她了,一瞧见她下车,他立即张开双臂:“亲爱的,来,抱一下!”
“!!!”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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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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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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