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冒一身西装革履的来到万念归一楼下。
他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花觅上午刚进自己的办公室,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在平时的工作中,接到陌生电话很正常,她没多想,接通了手机。
“花觅,你猜,我在哪儿?”魔鬼一样的声音,从手机的听筒中传了出来。
花觅刚坐到办公椅上,“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脑中的神经跟着一紧。
她压低声音,心里的火一下子往起顶,“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于冒好笑地说:“你以为,我还是在网络不发达的蹄刀村么?”
“现在,想要什么信息,是从网上找不着的?”
“你以为,你是国家领导人么,手机号还要保密?”
从前,村里的人用的都是直板手机,能打电话就行了。
再加上,蹄刀村在大山里,其他的手机功能也用不上。
自打他到了洛溪以后才知道,外头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网络又是一个多么便捷的好东西。
只要他动个念头,再上网搜索,所有的东西都能出来。
于冒说着,慢步走进万念归一大厦的自动门。
花觅单手叉腰,在办公室内走动,“你想干什么?!”
于冒复问:“我让你猜猜,我在哪儿。”
花觅不耐烦,“我怎么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你在哪儿关我什么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撕不下去了。
现在,他还搞到了她的手机号,处心积虑的混蛋!
于冒:“我在万念归一。”
他短短的6个字,让花觅瞬间没了声音,她仿佛被定住了,走动的脚步也停了。
过了好几秒,她不相信地说:“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少跟这儿满嘴跑火车了!”
“你还在万念归一,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
“你这个……”
花觅讲到这儿,手机听筒中,传来于冒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姑娘,秦瑜在么?”
“我是他继母的老朋友,我有事想找他。”
花觅听完这句,顷刻之间就屏住了呼吸!
她担心于冒真的去了万念归一;可又觉得,于冒是在诓她。
万念归一的前台mm打量于冒……
这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老头儿,怎么瞧,怎么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
他这一身与他完全不匹配的西装,不会是为了来万念归一,才特地穿成这样的吧?
这种人是花觅的老朋友?
花觅会有这种朋友?
而且,这个老头的手机放在耳朵边,他是在打电话么?
前台mm内心里不认为秦瑜会想见于冒。
不过,她的职业素养告诉她,要礼貌微笑,“请问,您和秦总有预约么?”
于冒:“我没预约,我是临时有事,才过来找他的。”
前台mm:“您没有预约的话,我需要询问一下,看秦总有没有时间。”
“请问,您怎么称呼?”
卧/槽!
于冒真的去万念归一了!!!
于冒正要回答前台mm,这时,手机听筒里传出花觅急切的声音,“我答应你!”
“你马上离开万念归一!”
“你赶紧走!!”
她以为,于冒那个老杂碎只是动动嘴而已,他不可能真的去找秦瑜。
因为她觉得,他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瘪三,怎么可能有胆子敢去万念归一?
事实说明,她想错了,她低估了于冒的无耻,也低估了于冒想伸手就来钱的坐享其成!
于冒挂了电话,对前台mm说:“姑娘,我下次再来找秦瑜吧,今天先不打扰他了。”
臭娘们儿,他还治不了她!
前台mm瞧着于冒离开的背影,她想了想,给秦瑜的助理许廷发微信,将于冒的事告知许廷。
许廷:那个人长什么样?
前台mm形容于冒的相貌。
许廷的目光,停在“瞎了一只眼睛”上,在他的印象里,秦总身边从来没出现过瞎眼的人。
并且这么多年,也没有花觅的朋友来找过秦总,就连花觅本人也没来过。
他倒是偶尔见着过秦海臣。
花觅自己就是董事长夫人,她的朋友有事,理应找她才对,怎么会来万念归一找秦总?
秦总和花觅不对付,真有什么事,秦总也不可能会帮花觅。
这件事很奇怪。
秦瑜早上到了公司就开会去了,11点的时候,会议才结束。
许廷转述了前台mm的话给秦瑜。
秦瑜听后,“我知道了。”
许廷出去了。
秦瑜坐在办公桌后,嗤地一笑。
于冒这招儿不错,治花觅,一治一个准儿。
7个月以来,于冒打牌搓麻,嫖女昌招女支,这些事,柴易都会定期的汇报给他。
花觅支付的100万,以于冒平时做的事,都花得慢了。
第二天,于冒就收到了500万,他立刻d博嫖女支去了。
花觅从电子银行上转完帐,她退出网银,关掉了网页。
她双臂交叠着放在办公桌上,伏低身体,面朝下的趴在胳膊上,十根手指,紧紧地攥着。
此时此刻,她半个身体充满了愤恨,半个身体又充满了无力。
她愤恨的是——于冒的d资、女票资,等于全是她出的。
她和拿着秦海臣的钱,养于冒有什么区别?
她无力的是——她让一个吸血鬼缠上了,她不仅要给钱,她还不敢跟任何人说!
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或者说是期盼的,就是秦海臣快点儿死。
只要秦海臣挂了,只要她拿到财产,那么,她可以立马报警抓于冒!
到那时,她和秦瑜也分完财产了,就算秦瑜知道了她的黑历史也拿她没办法。
就算和秦瑜撕破脸,她手里有钱,怎么都能舒坦养老。
花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突然,她听见一声门响,反射性抬起头,朝门口看去。
秦海臣瞧见花觅受惊的样子,奇怪,“你怎么了?”
“我开个门,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吧?”
他哪里知道,花觅正在盼着他踹腿儿。
花觅刚期盼完,正主儿就来了。
她将胳膊从桌面上拿下去,随口扯个慌,“我犯困,就跟桌子上眯了会儿。”
“我做了个梦,梦见咱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欠了1个亿,债主去家里泼红油漆,叫还钱。”
秦海臣全当是个笑话,“咱现在的日子,别说1个亿了,就是欠他个100亿,小瑜也能替咱还上,就是他一年分红的事。”
“你那个梦,就是瞎梦的。”
花觅顺着他的话附和,没再多讲什么。
秦海臣走到办公桌前,“你跟我回家换身衣服,陪我参加个活动。”
花觅:“行,我把电脑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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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温宅。
舒夏、温辰墨、温辰妤、秦瑜、温辰玄、宗诗白、温轼侨、苏烟,8人在餐厅用晚餐。
温辰玄吃着吃着饭,就感觉舒夏在看他。
而且,舒夏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的时间挺长的,一直没有移开目光。
这还是舒夏头一回,用这么长的时间瞧着温辰玄,温辰玄纳闷,“大嫂,你老看我/干什么?”
他脸上是长花了还是怎么的?
温辰玄一句话,温辰墨、温辰妤、秦瑜、宗诗白、温轼侨、苏烟也朝他看了过去。
舒夏注视着温辰玄的眉心,他那里有点呈“凹”形,且拌着浅浅的青气。
这种面相,可是衰到家的面相了。
她:“二弟,你最近,发生过什么事么?”
“比如,做了什么生意,见过什么人?”
凹形和青气都不深,衰相才刚开始,这个时候如果采取措施的话,是可以补救避免的。
温辰玄:“酒楼月初的时候,接了一个婚宴的订单,那家人把酒楼给包了。”
舒夏细问,“他们什么时候办婚宴?”
温辰玄:“这个月月底。”
他先回答,后反问,“大嫂,有什么问题么?”
办婚宴这种事,月月都有,多正常。
舒夏的神色中,带着一抹严肃,“这单生意,你退了吧,不要做了。”
她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上是差不多的,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这单生意要惹祸。
啥?!
温辰玄怀疑自己听错了,“大嫂,我接什么订单,和你有关系么?你凭什么让我把订单退了?你管的也太宽了。”
宗诗白认为,舒夏讲的完全没有道理,“大嫂,酒楼已经收了定金,婚宴上要用的食材也在采购了,要是把订单退了,酒楼的损失,你来赔偿么?”
大嫂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让丈夫的生意黄了,她想的可真美。
温辰墨听到这儿,目光在温辰玄的脸上转了一个圈,便发现,温辰玄的眉心有点凹陷。
他明白了,是老二的面相出了问题,要大祸临头了。
此情此景,令温辰妤、秦瑜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温辰妤的那次。
二人也打量起温辰玄的面部,随后也明白了。
舒夏没和温辰玄、宗诗白绕圈子,直接讲明利害关系,“二弟,你如果做了那单生意,你会破产的。”
啥玩意?!
宗诗白更觉得舒夏是在胡说八道了,“我说大嫂,你见不得辰玄有生意做,你就直说,你犯得着拿这种话恶心我们么?”
“还接了婚宴会破产,就是办个酒席而已,也能和破产挂上钩?你太能胡编鬼扯了!”
舒夏在讲前面的话时,后头的话也想好了,“弟妹,我是为了二弟好,才直言不讳。”
“你们听我一句劝,马上把婚宴退了,否则,二弟真的会破产,我不是危言耸听。”
1、老二的面相确实很衰,她没瞎说;
2、老二、宗诗白不会相信她的预言,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提醒过他们了;
3、她就借老二的面相,给百纳放上最后一根稻草。
温辰玄冒火,“大嫂,就算你不盼我好,你也不能盼着我破产吧?!”
“你是听着什么风声了?那家人是不是在办婚宴时会发生好事?所以你才一本正经的让我退单?”
“你非让我把婚宴退了,你是惦记着让哪家的酒楼揽走这单生意?”
舒夏的下文来了,“邵玉、孙承、钟枭,他们的酒楼都可以,你可以推荐那家人去找他们。”
她这句话讲出来,温辰墨就懂她的意思了。
她先说破产,再让老二把生意介绍给他们这边的人,那么,老二、宗诗白必定100%的不相信她,且会认定她胳膊肘向外拐,故意拿破产吓唬人,好给他们的队友撬生意。
她劝也劲了,告诫也告诫了,最后发生不好的事,也怪不到她的头上,同时,还又达到了目的。
小狐狸这步棋走的,高明。
宗诗白冷笑,“大嫂,你真是宁可帮着外人,也不帮着家里人,还拿破产来说事,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就不明白了,辰玄破产了,你能落着什么好处?”
温辰玄咬牙切齿,“大嫂,我今儿还就把话摞这儿了,那家的婚宴,我办定了!”
“你休想让外人挖我的墙角!”
至此,舒夏遗憾的摇了下头,可惜道:“随你们吧。”
她点到即止的不劝了。
说白了,就是利用逆反心理,越不让干什么,越是偏要干。
温辰墨把丑话说在前面,“舒夏的话,你们不听,将来出了任何事,别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她不是给你们背锅的。”
宗诗白撇着嘴“切”了声,阴阳怪气,“大哥,你以为,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喝的,我们就会上当了么?你省省吧,真老套!”
温辰妤、秦瑜互相瞄了眼对方,两人这个时候听明白了,大嫂是借着现成的坑再挖一个坑,一坑连一坑。
其实,温辰玄、宗诗白动动脑子想一想,区区一单婚宴而已,又不是办一场国宴,还需要削尖了脑袋的去抢单么?
婚宴的利润再高能有多高,值得大嫂拐一个弯儿来劝?
温轼侨、苏烟全程只听不语,仿佛只是看客。
实际上,俩人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期待着温辰玄破产了。
温轼侨比苏烟的心情更迫切,他永远不会忘记,温辰玄s他的女人,搞大他女人的肚子。
温家的基业毁在温辰玄手里,列祖列宗不得气的从阴曹地府蹦出来找他算帐?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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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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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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