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越被催着回房间洗完澡,一出来就看到起居室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小箱子,外包装是棒棒糖。

  他惊愕地上前:“真买了这么多?”

  张管家是什么效率?

  顾晋诚也洗过澡换了一身褐色的长睡袍,不疾不徐地迈着两条长腿,从书房踏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间里捏着一把小的纯银开信刀,刀柄为狐狸头,窄细的刀身在灯下闪着光泽。www.jieyidazhiye.com

  “你还真的是……”

  顾文越看他一派正儿八经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去开会。

  话音未落,走到面前的顾晋诚指尖灵巧地转动开信刀,以刀柄轻轻抵在顾文越的下巴处,缓缓地托高他温润柔软的脸庞。

  房间里只开着壁灯,高大的阴影落在顾文越的脸庞,抬眸的瞬间,撞进顾晋诚的凤眸中。

  开信刀狐狸头造型刀柄是金属,抵在肌肤上,明明应当是寒凉,顾文越却觉得滚烫。

  ——有顾晋诚指尖的温度。

  此刻站立在面前的,压迫感极强的男人染上一层危险意味,刀柄似乎像是抵在顾文越的心尖上。

  顾晋诚的手指再次施力,继续抬高他俊秀的脸,坚硬的金属刀柄抵在纤细柔软的脖颈上,有一种脆弱精致的不屈与倔强,勾得人意图不轨。

  他发觉,顾文越在不笑的时候,是清冷的,是矜持的,是不可亵渎,甚至是不可接近的。

  ——所以,让他更想得到他,占有他,攫取他不可自拔地陷入请欲时散发出来柔软与甜蜜。

  在漫长而沉默的对视中,顾文越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他早已经清楚地知晓顾晋诚对他有炽热而疯狂的念头,可是他不知道顾晋诚到底何时会将想法付诸行动。

  因而,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变得极为不确定:

  不确定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是克制地浅尝辄止,还是放肆得一发不可收拾。

  顾文越想,顾晋诚在他心里埋下一根琴弦,有的时候是用力地拧紧一些,有的时候则是指尖轻轻撩拨。

  ——他都说不好,最后是顾晋诚亲自拆了琴弦,还是他自己绷断。

  思及此处,顾文越抬起一根手指,缓缓地抵在开信刀上,挑起眉尾:“还玩不玩?不玩我睡了啊。”

  顺手,将开信刀捏在手中,用力揉了揉。

  没开刃的纯金小刀,欧洲中世纪风格,狐狸头设计,很精巧的小物件。

  顾晋诚欣赏他宛若画中人的美感

  ——应当比画中人更真切,因而也更加惑人。

  顾文越刚转身,身后的男人覆上来,密密实实地拥着他,一边推着他往沙发边走去,一边在他光滑细嫩的脖颈上亲了一下:“玩。”

  顾文越扬起脖颈,任他来回地亲着,举起精致小巧的开信刀:“哪里来的?”

  “爸很早以前送的,有一套。”

  顾晋诚继续亲他秀气的下巴,“喜欢吗?”

  顾文越笑着心想,你是问我喜欢开信刀,还是喜欢你亲我?

  他微微低头,朝他稍嘟了嘴,只见他顺势要亲过来,便偏头避开:“赶紧玩!”

  被作弄的顾晋诚在他耳垂上惩罚性地用力抿一口。

  “嘶……”顾文越轻呼,推他,将开信刀给他。

  “开箱子吧。”

  顾晋诚先坐下,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抬手去拿箱子。

  自从谈恋爱,顾文越就没法好好坐沙发,尤其是在四楼,到哪儿都被顾晋诚抱着。

  倒是已经逐渐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箱子开好,顾文越索性转个身,跨坐在他膝头,面对面地道:“眼罩呢?我们也没有眼罩啊。”

  顾晋诚将开信刀丢在一旁,一条胳膊揽着他。

  “摸下你的口袋。”

  “嗯?”

  顾文越同时碰了碰睡衣两侧的方形大口袋,谁知道从右边的口袋里发现一条丝质的领带。

  浅灰的领带缓缓地被抽出来。

  顾文越惊讶:“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在哪个他不曾注意的瞬间?

  顾晋诚见他可爱的反应,忍不住欲要亲他。

  顾文越上半身往后倒,将手中的领带角按在他的薄唇上:“游戏规则呢?”

  他眼尾瞥了眼一小箱子棒棒糖,每个都尝一遍的话,甜死了吧?

  ——而且能嗅得出来吗?他持怀疑态度。

  顾晋诚沉默,顾文越笑着问:“难道是谁输了谁睡沙发吗?”

  “好。”顾晋诚顺着他道,摸了一根棒棒糖拆开。

  顾文越凑过去嗅了嗅,光棒棒糖的味道就很淡:“能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包装纸上有。”顾晋诚指了指外面几个小字。

  顾文越将领带压在眼睛上,认真闻。

  说实话,一点都闻不到。

  顾晋诚见他模样,顺势将领带绕到他脑袋后面:“从你先开始,猜对的人可以提一个要求让对方做,没猜对就反过来,另一个人提要求,如何?”

  “嗯?”顾文越问道,“那我真的让你睡沙发吗?你也愿意?”

  他有些高兴,要是赢了让顾晋诚睡沙发的话,想想那个画面还蛮有意思的?

  领带覆在他鼻梁上,柔软粉嫩的薄唇弯了弯,很适合接吻的唇形。

  顾晋诚收回视线,问道:“就这么想让我睡沙发?”

  顾文越双臂吊在他的脖子上,手掌在他发尾刺刺的短发上揉揉,笑得高兴:“那我们也没什么好打赌的。”

  顾晋诚去拆棒棒糖,他可能过了十岁之后就没吃过这东西,先看了看包装纸,含住棒棒糖后,想起一件事,便捏着糖,问道:“输了就陪我参加今年公司年终庆典?”

  “啊?”顾文越笑了,“好呀。”

  顿了顿,“那我换一个吧,你输了就穿上次买的卫衣去上班!”

  终于想到合适的赌注,顾文越开始期待这个小游戏。

  他被蒙住双眼,不曾看到顾晋诚盯着他的唇细细地欣赏,视线如火。

  顾文越以为他不答应,双臂晃了晃:“怎么不答应?还是怕毁坏你顾总的霸道高冷形象啊?”

  顾晋诚把人搂紧些:“答应,就赌这个。”

  顾文越兴奋地在他怀里扭了扭:“开始开始。”

  他感觉到顾晋诚缓缓贴进来,他像是小狗狗轻轻地用笔尖嗅,手掌覆在他的脸颊上,确定是靠近在他唇边。

  是酸酸甜甜的味道,带一点清新,可是……

  具体是什么呢?

  顾文越几乎用鼻尖擦过他的唇:“有提示吗?是水果吧?不会是别的东西吧?”

  顾晋诚的视线落在被领带蒙住的桃花眼上:“是水果。”

  顿了顿,他补充,“家里常吃。”

  “猕猴桃!”顾文越一下子反应过来,激动地在他怀里蹦了一下,“是不是?”

  “嗯。”顾晋诚应声。

  顾文越扯开领带,急急忙忙地往他脸上绑上去,“轮到你了!那你明天穿卫衣去上班,不可以反悔!”

  顾晋诚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明天去扫墓,下午去公司。”

  “那出门就穿?”顾文越细细地将领带给他绑好,忽的看着他的模样定定神。

  原来顾晋诚蒙住眼睛是这样的吗?脸上的线条恰到好处地散发着男性魅力,甚至有种叫人想触碰想亲吻的诱惑。

  顾文越都……有点想吻他。

  尤其是顾晋诚刚吃过棒棒糖,唇上似有甜味,吸引着顾文越上前。

  他按着他宽阔的肩,不自觉地挺了挺腰,小声问:“可不可以,先亲一下?”

  原本只是很小的请求,顾文越几乎都不觉得顾晋诚会拒接。

  结果,顾晋诚冷漠地说:“好好玩游戏。”

  顾文越:“……”

  怎么这样!

  他忍着诱惑,翻找一个难度很大的棒棒糖,剥开后,一边品尝一边道:“那这次呢?我可以重新提要求了吗?”

  “可以。”顾晋诚干脆利落,“我还是刚才那个,年终庆典。”

  顾文越含着棒棒糖的动作微微迟疑

  ——他很想自己陪他去吗?其实不在这个时候说,他就会答应的。

  不过,现在么……

  顾文越笑了笑,“好呀。你猜对我就陪你去。那要是你没猜对,就……”

  他认真思考,“明天一天不准亲我!”

  说完,他笑得发颤。

  顾晋诚搂着他的动作紧了紧,惩罚力度过大。

  “嗯,好。”

  顾文越取出口中的棒棒糖,凑到他鼻尖去:“先提示你哦,这个可难可难了。”

  顾晋诚闻了闻,皱眉:“是什么?”

  “哈哈,要输了吧?”顾文越举着棒棒糖,“估计很难猜,不是常见的水果,家里也没吃过。”

  按照顾晋诚吃水果本身就少的情况,估计是猜不到了。

  顾文越说起风凉话:“哎呀,看来你要输了。不过也没事,赌注不大的嘛。也就一天不亲亲,没事没事。”

  这游戏很幼稚,可是居然变得有些好玩。

  正当顾文越发笑时,被他按住后脑勺亲了过来。

  唇舌游弋,顾文越猛的推开他:“你犯规了!说好只闻闻,你怎么还亲呢?”

  恶劣!

  刚才还不让他亲,现在自己犯规。

  顾晋诚抬眉,道:“猜不出来。”

  “呵!”顾文越道,“反正你输了,犯规也算了,下次可不许哦!”

  顾晋诚摘掉领带问:“真的明天不让亲?”

  顾文越开心地哼笑:“嗯!你可是堂堂顾总,要说到做到的嘛,不然我可不跟你玩了。”

  顾晋诚眼眸往他这张调笑的脸上滑过,将领带帮他蒙上去:“知道了。”

  顾文越心道: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重新开始说赌注,顾文越又想到一条:“要是你输了,你就……戴着狼耳去一楼转一圈。”

  说完,鼻尖被刮了一下。

  顾文越笑得乐不可支:“答不答应?”

  他忽的被顾晋诚用力抱住,耳鬓贴着他的脸,而后是低沉性感的嗓音。

  “你输了穿一次我的衬衫?”

  顾文越:“……”

  他支支吾吾地问,“就……穿衬衫吗?”

  “你知道的。”顾晋诚的手掌在他腰上揉了揉。

  想起某天,顾晋诚说的梦,顾文越红了脸。

  “怎么了?不敢吗?”顾晋诚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羞涩的脸庞。

  顾文越直了直腰杆:“那你都能戴着狼耳下楼,我有什么……有什么不敢的?玩就玩。”

  他推推他,催促他快点。

  顾晋诚咬了下他的耳朵:“今天就穿。”

  顾文越仿佛看到他充满危险的眼神盯着自己,浑身发烫:“好啦好啦知道了,我一定会赢的!”

  吃水果这事儿,他有信心。

  顾晋诚选了一枚棒棒糖,看了眼上面的小字,拆开后尝了尝,凑到他鼻尖。“可以允许你亲我。”

  顾文越嗅了嗅,没找到感觉,都是甜甜酸酸的。

  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在他唇上滑过,很熟悉,呼之欲出的味道,“蓝莓?”

  顾晋诚克制要亲回去的冲动:“再给你一次机会。”

  顾文越一愣:“啊?不对吗?”

  那岂不是危险了?

  “是家里出现过的吗?”

  “出现过。”顾晋诚道,“最后一次机会。”

  顾文越想再尝尝,可是顾晋诚却退开了,他蹙眉:“我可以再亲一下?”

  顾晋诚没反应,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顾文越在他怀中,晃了晃,稍抿唇,而后软软地道:“顾总~让我再亲一下~”

  果然,顾晋诚热烈的亲吻随之而来。

  顾文越顾不得享受甜蜜而认真地分辨味道。

  他偏开脸,仔细思考,“真的不是蓝莓吗?草莓?”

  似乎是带点草莓,但又不全是草莓的感觉。

  “没机会了。”顾晋诚愉悦低沉的笑声响起。

  顾文越整个人忽的被他抱得腾空,低呼一声,吓得抱住他的肩膀,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挂在他腰上,往后一拢。

  “到底是什么?”

  “抱我去哪里啊?”

  顾晋诚往衣帽间去,语气愉悦:“去选衬衫。”

  顾文越:“……”

  ()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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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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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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