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寝室,她挨个把室友抱了一遍,一个劲嚷嚷我好开心、太开心了。
沈梦蝶:“这孩子中彩票了,乐成这样。”
谭丫丫:“彩票名称肯定叫盛怀扬。”
夏时初在旁嗯嗯点头,抱住书包继续笑。
谭丫丫看不下去,上前推了她脑袋一把,“夏时初,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夏时初头被推得偏开些,笑道:“你们怎么不问我什么事?快问呀。”
“不问,憋死她。”
“问嘛,快点问嘛。”
谭丫丫嫌弃地白了她一眼,“行吧,盛怀扬对你干啥了?让你傻乐成这样?”
“他……”夏时初把书包举起遮住脸,咯咯咯笑得身子打颤。
室友们互看一眼,纷纷感慨此人已疯。
眼见她笑了半天,不说话,谭丫丫和沈梦蝶甚是无语,商量着揍她一顿。
夏时初这才放下书包,满脸含笑地说,“他亲我了。”
沈梦蝶翻了个白眼,“夏时初,你搞了这么久,才亲上,你丫之前都在干嘛?”
夏时初还在笑,“你们不懂。”
谭丫丫接过话,“嗯,是不懂,不懂你为啥那么菜,搞一个男人竟然用了那么久。”
盛怀扬是普通男人吗?当然不是!
夏时初哼了一声,“他跟其他男生不一样。”
“是是是,他不是普通男生。”沈梦蝶凑到她旁边,“那么,盛大神怎么亲你的?亲哪儿了?”
谭丫丫:“还能亲哪儿,高岭之花这么久才上嘴,肯定是是脸或者额头,最多碰了下嘴唇。”
“才不是。”夏时初反驳
“那是什么?”
夏时初双手捧着脸,脑海里又浮出刚才初吻的画面,脸颊轰地红了个透。
这幅模样,实在让人遐想。
谭丫丫惊得睁大眼,“不是吧,一来就舌吻?”
见她没反驳,谭丫丫讪笑,“盛校草知不知道,第一次亲亲就伸舌头要被打成wei琐男的。”
猥琐?
“什么意思?”夏时初不解。
“网上流行一种说法,情侣之间第一kiss就伸舌头的人说明经验丰富,很轻浮。”
沈梦蝶边解释,边拍怕她脑袋,“不过,以我们对你家盛校草的了解,他应该情史为零,所以,这个说法不成立,八成是情难自禁,憋太久,忍不住……”
室友们被这话逗得直乐,话题一路向车高速奔去。
夏时初听着她们的玩笑,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洗完澡,夏时初躺在床上还在思考刚才的话题。
第一次kiss伸舌头会被认为经验丰富吗?
还有这种说法,主动伸的人就是轻浮?
那他会怎么想?
夏时初捏着被角,像一条铁板上的烤鱼,翻来覆去好几个来回。
嗡嗡,枕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她摸过来一看,是盛怀扬。
睡了吗?刚接到通知,明天课题会取消,要一起自习吗?
她明天上午没课,原定去图书馆复习,而盛怀扬原本是要去组里开会。
夏时初回了个好。
盛怀扬: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她先打了个好,然后侧过身,脸贴着枕头,犹豫了好会儿,才缓缓输入:盛怀扬,你有听说过吗,第一次kiss不能舌吻
写完,她迅速摁了发送,心情也随之忐忑起来。
好在,盛怀扬信息回得很快:为什么?
夏时初:显得经验丰富,轻浮。
盛怀扬:不是第一次
夏时初对着这条信息愣了下,霍地反应过来,拉起被子盖住脸,脸上止不住地漾起笑,好像是哦
那头,盛怀扬头枕靠着手臂,望着她的回复一点点弯起唇,脑海里浮出刚才的一幕。
他问,“我可以亲你吗?”www.jieyidazhiye.com
她抿着嘴角点头。
他俯下头去,轻轻贴上她的唇瓣,软软的、暖暖的,引得他止不住地想吸一下。
他没有经验,完全凭着本能想接近她,而怀里的女孩比他好不了多少,身子微微发抖,睫毛颤得像蝴蝶闪翅。
虽然她甜美得令人沉溺,但他不敢亲太久,吸吮了片刻便不舍地放开她。
两人稍稍分开,视线却牢牢胶着在一块。
盛怀扬觉得有电流从她亮闪闪的眼睛里蹦出来,让他浑身如过电般,酥酥麻麻的。
奇妙又令人愉悦。
他视线往下滑到她的唇瓣上,水光润泽,看得他呼吸又紧起来。
还想亲她。
这个念头刚闪过,忽然眼前人影闪动,夏时初搂住了他的脖子,仰头贴上他的唇。
比起他的小心翼翼和浅尝辄止,夏时初动作虽跟他一样生涩,但主动热情得多,很快就不流于唇瓣,做了更深的试探。
触到她伸进来的小舌尖时,盛怀扬呼吸完全乱了,他用力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快喘不上气时,他将她的头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让她听见那汹涌的声音。
抱了好会儿,待两人都逐渐平静下来,他不舍地放开她,捏了捏她的手,“去吧,我看着你上楼。”
夏时初红着脸点头,说完再见,转身离开,可没走几步,她突然又折回来。
小跑到他面前,踮起脚,快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goodbyekiss。”
她笑着退开,一溜烟跑了。
望着她一扬一扬的马尾辫,盛怀扬唇角越扬越高。
盛怀扬把手从头下抽出来,翻转身给她回信息:晚安,kiss
很快便收到她相同的回复。
他设好闹钟,放好手机,阖上眼。
良久,黑黢黢的宿舍里,突然溢出一声低笑。
还在跟女友发信息的高翔吓得一怔,小声问:“刚刚你们谁在笑?”
回应他的只有室友沉睡的呼吸声。
他打了个激灵,跟女友说,宝贝,见鬼了,我刚好像听到有人在笑,但是他们都睡了。
不是吧,你别吓我,你确定他们都睡了?
都睡了,就老盛好像没睡。
刚才他有看到对面床有手机屏幕的微光。
那肯定是他呀
如果那样,更是活见鬼
他和盛怀扬同寝三年,几乎没见他笑过,更别说笑出声。
两人聊起这位高岭之花,而被议论的人则因为脑子里反复过着晚上的亲吻,兴奋到大半夜才入睡。
夏时初很快发现,亲密这种事似乎会上瘾。
那晚过后,他们常常会情致所动就抱抱、亲亲。
地点也越来越广,宿舍楼下、图书馆的楼梯间、操场、湖边、有一次,甚至是在自习教室。
她总忍不住想亲近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离他更近一些。
期末考试很快结束,暑假来临。
盛怀扬要留校备赛和申请学校的事,没法跟她一起回去。
夏时初本想也留下来,但看他忙得脚不沾地,不想他还要分心顾及自己,待了一周后,便自己回老家。
走的那天,盛怀扬特地请了半天假送她去机场,出乎意料的是,向来内敛他竟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吻了她。
把夏时初闹了个大红脸,上机灌了好几杯冰水才压下胸口的燥热。
分开的日子,他们用qq、手机保持着联系。
跟在学校不同,他们会开视频聊天,这成了夏时初每晚最快乐的时光。
这也是盛怀扬繁忙暑假里最惬意的时刻。
每天陀螺一样打转,忙到昏天暗地,可是一想到晚上就能看见她,听见她娇娇糯糯地说个不停,心里就充满了愉悦。
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他在听。
她会告诉他今天干了什么,每每讲到好笑好玩的事,通常是刚起了个头,她自个儿先在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说,“笑死我了,真的笑死我了。”
其实,很多时候,她讲的事并不好笑,可望着她,盛怀扬总会从心底笑出来。
“你也觉得很好笑吧?”她问。
“嗯。”他点头,然后在心里说:你很可爱。
有时,她也会问他备赛情况,他知道她听数学就头大,尽量简单几句带过。
偶尔,她还会故意问:“你想我不?”
他噙着笑点头,很想,想到她常常来梦里造访。
凭着一根网线,分开的日子似乎没那么难熬。
很快就到了新生军训的日子。
这几年,p大军训都在大二开学前的暑假,在怀柔基地。
军训的日子,不能带电脑,白天出操训练也不能用手机,晚上各种活动,时间排得满满的,加上熄灯早,她和盛怀扬的联系无法像暑假那样频密,每天只能见缝插针地给他发短信,诉说她对他的思念,并数着指头盼军训结束,能早点回学校。
转眼10天过去,今年怀柔天气特别热,尤其这两天,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陆续有同学训练场中暑晕倒。
这天上午,轮到夏时初他们连做射击训练,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他们早就学过,这次是实操练习。
射击的设备有限,只能一班一班轮着来,夏时初他们是7班,排在很后面,只能在太阳下站着等。
身上的迷彩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贴在皮肤上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从额上留下的汗液,一滴滴钻进眼睛里,刺痛地迷住双眼。
夏时初看见前排的沈梦蝶摘下帽子,在努力扇风。
还听见谭丫丫说,“好闷,我觉得快没气了。”
她也觉得闷,但源源不断袭来的却是另一种感受。
她拽拽谭丫丫,“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冷?”
谭丫丫看神经病一样,“冷?这天你说冷?”
“嗯,好冷。”她打了个哆嗦。
谭丫丫这时瞧出不对,一摸她的手,全是冷汗,着急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冷。”
一茬一茬的冷汗迅速从全身各个毛孔冒出来,她只觉天地开始旋转,耳边依稀听到谭丫丫在喊“教官”,接着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已经是在医务室,躺在床上挂吊瓶。
医生说她是中暑,出现血压下降,需要挂针补液。
不晓得是中暑后遗症,还是这几天太累。第二天,夏时初就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外加扁桃体化脓,在医务室打了三天吊瓶才退烧。
军训自然是没法参加了,但她也不比军训好受。
烧是退了,嗓子却痛得说不出话,全身更是酸软无力,她每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
睡到第四天傍晚,轰隆,一声闷雷把她惊醒。
夏时初翻身,看向窗外,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层层笼罩着大地。
应该是要下暴雨了。
倏地,一道闪电划破乌黑的天际。
紧接着,咔擦,一记惊天霹雳。
夏时初吓得捂住耳朵,心道,谭丫丫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又一道闪电划过,她急忙闭上眼,缩起脖子,下一瞬,雷声伴随雨点啪嗒落下来。
斗大的雨点迅速连成线,雨势迅速变成倾盆大雨。
夏时初听着哗啦啦的雨声,有些担心谭丫丫他们,应该找到躲雨地了吧?
正思忖,床头手机嗡嗡震动。
她吓得一个激灵,愣了会儿才去摸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时笑了起来。
“盛怀扬。”她接起,笑着喊他名字。
“你在宿舍吗?”他问。
“在呀。”
夏时初说完这句,猛地愣住,因为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暴雨声。
她心口一跳,还来不及问,“你在哪儿?”
就听到他说,“你可以下来吗?”
三分钟后,夏时初握着手机跑到宿舍楼门口,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
而他身后是被大雨倾覆的世界。
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
夏时初飞奔过去,想扑进他怀里,却被他架开。
“身上湿的。”他说。
夏时初这才发现,他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都湿透了,头发也在滴水,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水里捞出来,跟他平日矜贵清冷的模样大相径庭,然而看在她眼里却一点都不狼狈。
她挥开他的手,不管不顾地抱住他,仰起头,眼眶微红,“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他不再劝她放手,而是改为搂住她,然后用额头抵住她的,贴了会儿才缓缓道,“好像是没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忆往事的夏总:原来,我的爱情这么甜。
盛总:不然怎么能念念不忘5年
弱弱说,我发现自己还蛮适合写那个年代的校园,要不是精力有限,我说不定真的能写出20万盛夏前传。
尤其最近看之前写的校园章纲,好多情节都好喜欢。
有点舍不得砍。
so,我再努力写一点吧,但是,应该没法日更明天又是出差狗了,更新时间也不会特别稳定,如果你们想看,可以慢慢等或者关注下wb文案上有。一般不能更新,我都会提前通知。不通知,大概率就是要更,只是会晚一点。
ps劳模秋自律秋是不需要催更的。
so,不要催。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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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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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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