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被大厂拒绝后,我成了白无常秘书>第24章 我帅不帅啊
  南雁初见谢弋丝毫不避讳,那细长的手指,如今就搭在她的腰间。饶是她心里是有些想法,此时的眼皮子也不禁狠狠一跳。

  “谢弋?”他轻哼一声,懒懒道:“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谢必安啊。”

  南雁初:???

  于此同时,杜贵更是杀红了眼,哪管什么眼前好赖,径直朝着两人就冲了过来。

  只见谢必安一手揽着南雁初,另一只手与肩膀平直,朝前伸去,随后五指狠狠一握,连看都没看那边一眼,像是早就料到了杜贵的结局一般。

  “嘭。”尸花烂漫。

  他没有理会杜贵的鬼哭狼嚎,只轻轻朝着南雁初笑了笑:“变笨了,这么个老东西都搞不定……”

  他点了点南雁初的额头,眼睛里都是细碎的爱意和笑意,如果南雁初认真仔细的观察的话,或许能从他那双含情眼当中再看出点儿别的什么。

  比如担忧,比如想念。

  “也是,得亏你搞不定,我才能出现啊。”谢必安扯了扯嘴角,口中说着感激,但表情却很不爽。

  “不是,谢弋……必安。”南雁初见他越来越深的眸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改口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没想到你还能有这样的本事呢?”

  一旁的桑姑瞅准时机,恨不得上前撕下杜贵的一块肉来。伴随着鬼怪的“嗷嗷”叫声,南雁初看到一旁晕倒在地的李径溪,眉梢尾不禁染上了一抹急色:“他是怎么……”

  谢必安单手扣住南雁初的下巴,强行将她的头给掰了过来,与他对视。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空不能久留,但还是面色怪异地问了她一句废话:“我帅不帅啊?”

  “啊?”

  “我长得好不好看?”谢必安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南雁初竟然在其中还听到了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南雁初:……

  “好……看。”救命,她好像拒绝不了眼前这个男人。

  谢必安此时已经全然解封自己死掉之前的记忆了,他明明知道,失了忆的南雁初也是爱惨了当时年少青涩的他,并且这也是他在死后促成了这一切的因果……可怎么如今自己竟然有些吃醋呢?

  谢必安脑子一热,他直接扣住了南雁初的后颈,想都不想,便低头吻了下去。

  南雁初:!!!

  她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迎合?

  就在她要破罐子破摔,准备勇敢伸出自己舌头的时候,谢必安却停了。

  他声音有些低沉,眼尾处也似是染上了一抹欲色,他在南雁初的伤手上轻轻拂过,那伤口便瞬间消失无踪了:“记住了,我叫谢必安。”

  这有些邪性的表情,仿佛突然和之前问她“你和我什么关系”时的谢弋刚好对上了。

  南雁初的心脏重重的捶打了一下她的胸腔,她抬起头来,双眼迷茫的看着谢必安,那表情仿佛是一个不知家在何方的迷途小奶猫。

  谢必安兀的就软了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道:“别怕,我等你回来。”

  与此同时,他手一挥,淡黄色的光圈瞬间就笼住了南雁初的头。

  谢必安将一些法术记忆,顺着燃血之术唤醒。但因为这是南雁初自己闯入的时空,他没办法强加干涉其他的事情。所以现世的记忆只能靠着她自己去想,就算想不出……也不太碍事。反正留给李邈的时间也不多了,毕竟他已经将他的家人通通都请到了地府做客。

  哦不对,此时应该叫他张之皃才对,天玄门的第124代传人。

  谢必安冷笑一声,见南雁初闭着眼睛,表情放松的样子,不由又收敛了几分脸上的锋芒。

  他单手一挥,将杜贵圈住之后,便轻轻跺了一下脚,似是在叫什么人似的。

  最后临走时,谢必安还不忘踢了已经晕过去的李径溪一脚,全然不提之前就是自己将他打晕的那回事儿。

  谢必安抿了抿唇,他目光不转的盯着南雁初,在不舍与烦躁中,灵魂逐渐抽离。

  而此时的南雁初已经全然被一股子温暖的光给包裹住了,舒服的她恨不得哼唧一声。无数的符咒在漫天飞舞……她轻轻摘下来一个,在手里端详了片刻。就好像是福灵心至一般,在拿到符咒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便瞬间涌现了关于这个符咒的来龙去脉。

  仿佛此时此刻正有着一个无形的手握笔一般,那一张张空白的黄纸上,不约而同的开始出现符咒的模样,一笔一划,就像是在教一个初学的孩子。

  再往前走,她又看见了满天的浮空悬浮的文字。南雁初仅仅是碰了一下,那文字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围着她绕啊绕,最后调皮的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六甲九章,天圆地方,四时五行,青赤白黄……”南雁初忍不住跟着念着。

  她仿佛已经在这个虚幻的时空呆了一日又一日,一年复一年。最后还是被谢弋给摇醒,堪堪回过神来。

  南雁初觉得玄妙,一把拉住了他,“谢……必安,刚刚那……”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谢弋打断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他皱着眉,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拉过南雁初的手,看着她那已经好透了的手心,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反而是转移了话题道:“是李径溪告诉你的?”

  “啊?”南雁初见他这与之前又不相同的模样,蹙紧了眉头。她将手从谢弋的手中抽离,也忍不住开始审视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

  “必安,是我的表字。在学府只有和我关系好的夫子……才会这么叫我。”

  南雁初:……

  她忍不住怀疑谢弋可能是生了什么病,毕竟在他身上,她并没有发现鬼气的痕迹,应该不是叫人给附身了。

  算了,先去看看桑姑那边。

  她暂且将心中的无限疑惑压下,走到杜贵身旁。因为谢必安临走时禁锢住了他,所以他现在是哪里都去不了。但同时,桑姑也不能再近他的身了,因为她也害怕那其中的能量。

  “不是这辈子都想生儿子么?”南雁初不怕那光圈,直接伸出手去掐住了杜贵的脖子道:“瞪大你的狗眼瞧瞧,那就是你这辈子唯一心心念念的儿子。在你将桑姑卖掉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了。你个人渣,是你亲自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卖掉,你这辈子都休想再有儿子,活该孤家寡人到死!”

  “咯……咯……”杜贵被掐的说不出话来,但是那眼珠子却像是要活活的瞪出来一般。

  南雁初好心的将他的眼珠子徒手给按了回去,顺便大掌一拍,强行给他的头部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观光,“看见了么,你儿子亲手为你做的棺材,睡得可还舒坦?好好再看看吧,毕竟你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永远都不会再有儿子了。”

  南雁初看着他那糟糕的面相,将之狠狠一甩,顺带还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正当她在想怎么处理杜贵的时候,凭空兀的出现了两个黑衣鬼差。他们低着头,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一个套住了桑姑,另一个套住了杜贵,紧接着就要往黑洞里面拉。

  钱顺当然看见了眼前这荒诞的一幕,他只是口不择言的惊叫着:“小鬼儿来勾人啦,小鬼儿来勾人啦。”

  最后还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南雁初的脚边:“救,救救我娘,求你……”

  倒是桑姑难得的豁达,她让钱顺去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为她的事情所累。她淡然一笑,最后对着南雁初点了点头:“我还以为地府都不管我了……”

  “别担心,你儿子这辈子都不愁吃喝!”南雁初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可偏偏桑姑等的,也就是这么一句话。

  她笑了,笑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多谢恩人。”这一句话,她甚至都没有来及说全,便消失在了黑洞之中。

  而黑洞消失之后,有一颗似萤虫般的金色光点朝着南雁初缓缓飞来。

  最后落在了她伸出的指尖之上,没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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