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由停下步来,一面打量,一面等待向强。
江婉瑶似不服气,悻悻然埋怨道:
“怎么搞的?我就不相信,这老头子竟有这种功力?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李天泽也感沮丧,猜不透这老人究竟是敌是友,为什么不肯对面招呼,老是暗地跟上自己?
向强已经赶上,一到二人身边,就顿足叹息道:“可惜!被他溜了,要再找就怕不易了!”
江婉瑶问道:“你认出他是谁?”
向强摇头道:
“哪有这么容易!我看他是有意诱我们跟踪来此,敢情人家早就跟上我们了。”
李天泽也有同感,可是,目的何在,却又难以臆测,随后把堂倌的话,及代付饭钱的事,告诉向强,继续问道:
“向大叔!你想,他这是居心何在?”
向强听说那人代付饭钱,更觉意外道:“这真怪事!”
沉思片刻,忽然有所悟,双手一拍道:
“别管!是好朋友!决不会让我们走失!只管跟下去,一定还能会面!走!”
领先跳上右面岭头,正好是直朝东北,发足狂奔。
李天泽也意会到那老者决非敌人,敢情正是替自己作导向抄捷径赶赴山西五台,因此,再不迟疑,招呼婉瑶一声:
“走!”双双跟在向强身后便追。
这一路紧赶,虽然是由向强领先,可也走的不慢,直到天黑,竟又赶出百里山路。
尽管是一路留神,可就再没发现过半点踪迹,不由他们三人失望之极。
看看前头又是个镇集,向强忽有所思,停步下来,对李天泽和婉瑶一商量,决定进镇集投店。
认定这个老头子,如果是存心诱领善意暗助,又始终没将他们丢下,那一定又会在镇集里相遇。
二人也确实疲累,一连数日夜没好好的休息过,这时正是又饥又渴,疲惫不堪,想到如果这老头是心怀恶意,不养足精神应付不了,因此满口赞成,仍由向强领先。
进了镇集已是万家灯火,略一打听才知已过醴陵。
三人从东面直穿过西面街尾,走过六七家客店饭馆,向强总不停,好像并不打算投店,连人家小二哥好意招呼,招揽生意,他也不理不睬,这可把婉瑶气坏了。
等到出了西大街,向强才停下步来,搔首抓腮大呼:“上当!”
婉瑶沉不住气,发狠追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投店?”
向强叹口气,自怨自艾道:
“谁说不投店?我只是以为已经又有人给留了房间,备了饭菜等我们!”
李天泽听他这一说,已明白过来,笑道:
“哪有这好的便宜事,那老儿可不是你的亲爹,专替你打先站,安排食宿!”
江婉瑶也笑得捧腹低头,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你是想捡现成?”
向强也好笑不已,正要往那横巷里找家好店,早早吃饱了休息,明天还是赶正路北上。
突然,南面巷口,走出来一个店伙打扮的汉子,先行对着李天泽打量一番,便走前过来。
向强低声阻止道:
“来了!来了!别急,我说,决不落空,看他……”
汉子已到了面前,朝李天泽道:
“爷们可是赶赴五台的!小店在前头,已预备好两间雅静厢房摆开饭菜,怕爷们找不到,派了两三拨人往大街东西面侯驾,小的管三在问爷的安!”
李天泽正要查问,向强已抢先发话叱道:
“少废话,累大爷好找!还不赶快领路?你是讨打?”
手一扬,同时示意二人别作声。
管三被向强一叱喝,吓得慌急,忙不迭转身领着三人,往南面横路就走。
进了店直向后院,靠西一排两个厢房,宽敞幽静,陈设真还富丽雅洁。
二人洗过手脸正暗想,怎么向强这家伙猜的怎么一点不错,果真是邪门,两人只有相对而笑,不敢作声。
向强从隔厢过来,跟二人一照面,就眉开眼笑的东西张望,非常得意。
店伙管三自敲门进来。
向强像煞有介事的,伸手朝店伙肩后轻轻一拍,笑口问道:
“你别以为我们是走长路的生客,只因我们有要紧事,赶往五台谒见老大爷,少爷小姐好玩,路上耽搁了,这才……”
管三似已猜的明白,忙躬身应道:
“大叔!你老不说,我也知道,你家老总管早已交代过,而且还留下许多银两在帐房里!”
李天泽听管三说:
“他都知道”,不由一怔,又听下去,简直是不伦不类,哪有什么老总管?问了一句:
“那人呢?怎么先走了?”
向强怕拆穿了,没等管三答话,便抢着应道:
“少爷!你忘了!昨晚就这样吩咐过,要他先走?”
说时,还真像个老家人侍侯小主人的那股劲儿,引得婉瑶不由笑了起来。。
向强却若无其事地转对店伙吩咐:
“辛苦了!我们这就吃饭,劳你快点送来,也不烦你张罗什么,我们少爷小姐不惯外人伺侯,有事再招呼你吧!”
二人又是一阵大笑,才转往南厢房,边吃边谈。
李天泽低声究问向强,那老头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们此行目的,全都知道,难道是追踪寻仇?
向强喝了一大杯酒,笑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老人还是你们前辈亲人,暗中护卫,人家还是一直跟着你们,我倒奇怪,他怎么会认你们是小主人?”
江婉瑶经向强这一点破,想起雾峰岭下,那草寮后面的黑影,因此斜眼一瞥李天泽,见他正沉思脸容严肃,忙问道:
“会不会就是那遗下血衣的黑影?”
李天泽闻言一震,忍不住泪水盈眶。
向强愣了看着二人出神。
江婉瑶知道触动李天泽哀愁,忙安慰道:
“我不过是这样猜测而已,那人不是早已逃了?等会一问帐房便知,你又何苦难过?”
向强不得不寻问究竟,血衣在哪。
李天泽忍不住哀痛,知道向强这一路来是尽力尽心颇重义气,决不是朝秦暮楚之流,便坦率将雾峰岭下之事说出。
向强听着,突然站了起来,一拍桌子狠声道;
“嘿!这一定又是双毒的移祸阴谋!天杀的!我向强虽然不济,可不能不为友洗雪臭名!”
二人见他突然激昂悲愤,非常差异,李天泽更瞪大眼睛。
江婉瑶问了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向强先不答理婉瑶的问话,要李天泽将血衣取了来让他看着,他自己站起来,将门关好,把窗帘也拉上,才回坐桌旁。
李天泽料必另有原因,先问他是否认识巫祥,为人是否正派?一面也从皮囊里,搜出那件血衣,交给向强。
向强将血衣一摊,仔细端详再三,这打开血衣一看,哼声道:
“这明是嗤灵仙米陀那贼弄的手脚,你不信,我全告诉你,小七毒这次倾巢而出,为的是搜寻这件血衣。”
“七毒教也有传谕各地分舵,搜寻巫祥其人,云岭三魔不知我向强与巫祥有过救命之恩,就曾吩咐过众党徒查追此人,老实说,我也无时不为我这位老友担心,分手好多年了,他决不是这种下流胚子!”
李天泽听得怔怔地在发呆,心里却是十分痛快。
江婉瑶疑虑重重,沉声道:
“你先别发狠,事情还没说清楚,倒要惹人起疑,要不是这是独院,早被你惊动了全店客人哩!你得说说,巫祥这人究竟是怎么个来历!”
向强拼命的连喝了三大杯酒,这才正色道:
“这人原是北道的隐侠,很少有人知他的真面目,身法身法最出众,专爱打抱不平,劫富济贫,因此跟双毒结下梁子。”www.jieyidazhiye.com
李天泽插问一句:
“这跟血衣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强顿了顿,继续道:
“我也想过,估计是六狸记起那妇人有个儿子,又查出他杀害的是巫祥的妻子,那时巫祥正在江南寻找李昊的行踪,是我告诉巫祥,双毒六狸全在附近,让他暂避,他偏执意不听,估计是会上了,双毒奈何不了他,才想到借血衣移祸江东,这魔头也真够狠!”
李天泽听后颇感有理,忍不住悲悲切切。
江婉瑶早就猜疑到巫祥是李天泽的生父,经这一说明更深信不疑,要不然李天泽欲为义父报仇,也有困难。
眼前,李天泽醒悟,念及当时巫祥留下血衣,一路追踪的原因,不由也触动亲情。
好在,元凶已被杀,等祭扫过坟墓,再找双毒算帐,了却恩仇之后便可……
江婉瑶想到成亲完婚,不由双颊飞红,不再细想。
李天泽悲切中,仍不明白,因此颤声问道:
“向大叔!你怎知血衣不是我义父所放,当时你也在场么?”
向强摇头叹息,狂饮不休,凄然道:
“这正是我毕生遗憾!那时,我只顾巫祥,忘了顾李昊,那魔头计议下毒,我早有所闻,等我追踪巫祥后,李昊已经被害,巫祥非要去看,我也气不过,一溜回转岭南从此隔绝!”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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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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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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