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荣亲王的金丝阁能不能还原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有送上门来的生意,林清妙觉得断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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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时很少出门,这天突然换了衣服看样子是准备出府。
“你去哪儿?”林清妙抬头看着他。
因为专注画稿子,她的脸上沾上了一些铅灰而不自知。
“去一趟曲府。”
林清妙连忙放下手中纸笔,举手道:“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她一边站起来喊来杜若给自己换身衣服收拾一下,一边说:“我都已经好了这么久了,居然一直忘了去曲府道谢。”
谢容时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道谢?
夏天天气热,马车上备了几道冰饮。林清妙有些惬意地喝着荔枝冻,一边看向窗外的景象。
林清妙突然注意到,自己明明是上门道谢的却是空手而去。
“怎么办,我们这样两手空空地去哪里是道谢的啊,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点的地方,我去备点礼物。”林清妙有些着急。
谢容时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什么礼?不必。”
他都没怎么收到过妙妙的礼物呢。
更何况,那曲府……不一定敢收。
曲府的家主自从回府听说永安王妃差点死在自己的府上,心跳都差点暂停了。当日,曲家主就命人上下彻查一遍曲府,但凡又发现违规之人,一律从重处置。
自那日起,曲家主就一直命人往永安王府送礼,只是每次都会被原路退回。
这反倒让曲家主坐立不安了。
因为不知道永安王对永安王妃的态度如何,这几天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曲家主的心中就更是没底。
虽然已经知道永安王妃已经大好,但是当日王妃在自己府里中了毒也是事实。
就在曲家主日夜惴惴不安的时候,府门传来了永安王携同王妃登门的消息。
曲家主连忙请入上座。
看到父亲的如此态度,曲秋两姐妹和曲离都心中都有不解。
父亲是朝堂上的老人了,先帝在时父亲就在。
父亲是朝中的重臣,一般王爷都得给父亲三分薄面。为何父亲对着永安王十分惧怕?
曲夏心中自有斟酌,她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谢容时的身份大抵远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只是曲秋和曲离二人仍热不明白父亲何至于此。
纵然是永安王妃在曲府被下毒,但是这件事情根本与曲府无关。就算是有愧余人,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姿态摆在这么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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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林清妙去器玩店买了个一流的壶。她只知道那曲家公子爱投壶,那她就投其所好咯。
谢容时的目光略带嫌弃地扫过那个壶。
嗯……自己没有礼物也不是不可以。
晚春初夏,树上的蝉开始叫了起来。
林清妙撑着脸跟谢容时讨论起来:“你说曲家的家主会不会很凶啊?”
谢容时挑起眉头,状似回忆的样子,只觉得对那曲家家主的印象有些久远,一时间想不出来那曲家主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这样说?”
“你不知道吗?曲家是出了名的规矩严明,那日我去曲府赴宴,曲府里的每一根草每一朵花都仿佛是按照计划好的来长。每个人的都规矩得仿佛刻尺画出来的一样。想必那曲府的家主,也是个十分重礼教的人。”林清妙猜想着,“可是我的规矩学的不好,那曲家主见了会不会甩脸子啊。”
“不过我差点在他府上命都没了,应该会对我好点?”林清妙眨了眨眼睛。
谢容死淡淡地看着她,还真是能猜。
林清妙这种现代魂,想要站如松坐如钟真是太难了。
每次进王宫都浑身不自在,去曲府也差不多。只是这曲家公子救了自己,登门道谢是起码的。
这次礼物备得仓促,下次有合适的她再补上一份。
这次去了曲府,正好再去见一趟曲秋。
那如果现在谢持月已经和启戎解除误会的话,那这门婚事应该也可以解决了吧。
“对了,启戎和曲家二小姐的婚事怎么样了?”林清妙问起谢容时,她总是觉得谢容时什么都知道的。
“嗯,这件事一会顺带说一下。不过两人婚约,还得让启戎再亲自登门一趟。”
林清妙愕然:“你这样贸然上前去把婚事退了,那曲家主不得把你赶出去。”
林清妙虽然知道谢容时是个隐藏大boss,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曲府的地位一向不低,本来是上门感谢救命之恩的,这样贸然上前去跟人家谈要和人家女儿退婚的事,那曲家主不会狂怒吗?
林清妙十分不信任谢容时这个永安王在外的公信力。
没等林清妙出言,谢容时就已经读懂了她的表情,他慢吞吞地扫过林清妙有些质疑的眼神说:“谁跟你说我是上门道谢的?”
林清妙:“……”那我们是出门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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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曲府,现实中的场景不仅和林清妙预想中的不相同,可以说是一分一毫的关系都沾不上。
曲家还是那个曲家,一砖一瓦都长在规矩上面,但是曲家主却和林清妙想象地截然不同。
这是林清妙第一次见曲家主。曲家主叫曲风,他穿着一身棕色长袍站在府门口。
这曲府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他们要来,一行人都在府外迎接。
林清妙的脑门上冒出淡淡地疑惑:搞错了吗?还是说曲府今日还有别的登门拜访的客人?
谢容时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下车。
林清妙一下去,外面的一行人就齐齐行礼。
曲离上前,拱手恭敬道:“见过永安王,永安王妃。”
林清妙满脸地受宠若惊。
他不笑的时候的确一板一眼,让人难以靠近。只是他现在神色恭敬,眼神里的敬意竟然好像是真的。
只见曲风有些愧疚:“王妃在府里宴客时出了事,如今可好了?”
林清妙迟疑地说:“现在恢复地挺好的。”
曲风这才露出安心的表情。
林清妙能够敏锐地感觉到,曲风的敬意大多是源于自己身旁的人。
曲风请他们入内。
给永安王留的座位是上座,曲风没有和他并排坐,而是把位置留给了自己,他坐下方。
林清妙震惊。
她有些受宠若惊地坐下,只觉得屁股烫烫的。
谢容时伸过手来,拍拍她的手背。
林清妙看过去,看到他的眼睛,让她的心平复下来。
曲风屏蔽了左右,把大殿的门关上。
只见曲风又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地:“殿下,老臣罪该万死。”
林清妙吓一跳。
什么殿下,什么老臣?
曲风是新帝的臣子,怎么会叫谢容时殿下?
这是什么?自己接下来会不会触及到一些机密?要不她现在就遁了?不然一直在这,按照定律知道的太多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
林清妙刚想找个借口溜掉,就被谢容时攥住手脚。
“妙妙,陪我。”谢容时看向她,声音平淡但又带着几丝祈求。
曲风低着头,虽然没有看座上情形,但是心头也随之一沉。
看得出来,这位对王妃的宠爱是切切实实的。
可也是这样,自己更是罪责难逃。
曲风将头埋得更深了。
他的头低下去,露出发间的白丝。他行礼的姿势一丝不苟,如此恪守规矩的人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谢容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起来吧。”
“老臣罪该万死,实在无颜面对殿下。”曲风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王妃如今平安无恙,你起来说话。”
“是。”曲风站起身来,却依然低着头,满身诚惶。
“王妃在你府上出了事,这件事我已经查清,虽然和曲府没有关联,但是你曲府有监察不力的罪责。”谢容时声调平淡。
曲风站着承训,没有半分脱罪之词。
“曲府失职,责罚是理所应当的。”
林清妙保持震惊地眼睛。
难道,这曲风也是知道谢容时身份的人。
还是说,曲风……其实是谢容时的人。
林清妙没想到自己终于脑补对了一回。
曲风,身为朝中老臣,其实就是当年支持谢容时称帝的一员。杰伊文学网
在曲风看来,谢容时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
一个王国,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君王来统治国家。
曲风是个一心为国的人,礼教也不过是能够佐国家运祚才被他奉为圭臬。
在他的眼里,成为君王的人应该是谢容时。
只是奈何谢容时不愿称帝,这件事一直在很多朝中的老臣中耿耿于怀。
他们有心辅佐,奈何谢容时无心帝位。只道是襄王有心,而神女无情。
不过谢容时愿意辅佐新帝打理朝政,也算是对这些老臣的一番安慰。
只是众老臣当年齐齐奏疏,齐齐提议谢容时称帝。
谢容时这才不得不振朝纲,彻底退出朝堂。
好让这群老顽固死了这条心。
于是就有了新帝厌弃永安王这一说法。那些朝中拥护谢容时的一众老臣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把谢容时逼成这样,只是此时后悔也已经太晚了。
谢容时已经远朝堂,他们为国考虑也只能好好辅佐新帝。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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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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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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