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林清妙搬了画架在花园里,说是要教林松惟画画。
两个小丫鬟不理解画画就画画,为什么要搬出来。
林清妙:“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叫写生。”
银朱和杜若:“……“
“姐姐,那我们开始吧。”
林清妙在旁边给林松惟示范了一下怎么拿笔,勾线,选颜色。
然后以花园里的花为参照物,很快,一朵栩栩如生的花就浮现在了画纸上。
林松惟惊奇地连连拍手:“姐姐好厉害!”
“这些花都是姐姐种的吗?真好看!”林松惟的逮着地方就一个劲夸林清妙。
林清妙摇摇头:“不是哦,这是你容时哥哥种的。这些花他都废了好一番心思呢。”
听到自己夸错了人,林松惟立马打住,转而说:“姐姐比这些花好看多了。”
就在这是,银朱来报说谢持月来了。
林清妙点了点林松惟的鼻子:“我不跟你贫了。你在这乖乖画,一会儿我来找你。”
林松惟听到她要走,连忙依依不舍地抓住她的袖子晃着。
深邃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一层雾气。
瞬间就从野性的小猎豹变成一只小猫了。
林清妙满心无奈:“我很快就回来。”
得了林清妙的再三保证,林松惟才让她走。
等到了正厅,果然谢持月已经因为久等开始有几分生气了。
她双手抱胸,微微抬着下巴侧看一边。
“持月?”
“这会你知道来了?我都在这等了你这么久了才姗姗来迟,怎么,现在连我这个姐妹也不想认了是不是?”
林清妙大喊冤枉。
“冤枉?我看可未必。我在这坐了许久,叫银朱去找你,这才几步路,你好半天才出来。是不是因为林松惟?”
林清妙惊讶:“你怎么知道松惟。”
谢持月保持神秘不回答,却问:“他人呢?我听说那林松惟可是你的小跟屁虫,你走到哪就跟到哪,怎么现在不见人影了。我也想见见这小子。”
“我今天教他画画,他现在还在园子里。我不是看你来了,这才来看你。原来你不是来看我,是看他的啊。”林清妙假装神伤,叹了口气道:“哎,这就是我自作多情了。”
谢持月一秒戳穿:“别演了啊。”
林清妙的视线缓缓被她腰间的一个香囊吸引了注意力。
无怪于其他,只是这香囊,实在是太过于引人注目。
谢持月这家伙,吃穿用度都是挑最好的。而她又一向爱打扮,在穿搭这方面十分讲究,不是国宝级别的还真不能让她另眼相看。
只是此时,她的腰间别着一个香囊。
一个奇丑无比,与她浑身上下格格不入,诡异违和的香囊。
配色迷惑不说,最让人看不懂的是那凌乱的针脚和扭曲的图案。
林清妙指着她的腰间:“这是个什么丑东西?”
谢持月一下子跳脚:“什么丑东西?哪里丑了?”
林清妙身手戳了戳她的香囊:“这什么?抽象派吗?”
谢持月一把拍掉她的手:“不懂得欣赏,请保持沉默不要评价。”
谢持月十分宝贝地拿起香囊摸了摸,看起来竟然是十分珍惜爱护这个丑东西。
林清妙满眼复杂地看着她的腰间:“这绣的什么东西,我闭着眼睛绣也比这个好看。”
“妙妙你就算了吧,你忘了当年你还在林府的时候,你跟林幼宜一起上女红课,因为你那一手稀烂的绣技被嬷嬷骂哭的事情了吗?”
林清妙一噎住,还有这事。
不过原主不会,她确实是会的。
身为设计系的学生,简单绣点东西没什么难的,重点是,不管怎么绣都要比谢持月现在腰上那个丑东西好看吧。
“好汉不提当年勇。况且,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林清妙,知耻而后勇,现在早就今非昔比了。”
谢持月满脸不信:“是吗?我要求倒也不高,你绣个字能不歪我就算你过关了。”
林清妙眯眼:“你小瞧我。但是实事求是地说,你的那个香囊真的丑到我的眼睛了。”
谢持月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睁圆了眼睛辩驳道:“哪里丑了,你可不要瞎说!这是我家启戎给我绣的。”
林清妙:“……?”
她的脑海里浮起那张木头脸:他还会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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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清妙就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只见她针脚细腻,手法不像苏绣、蜀绣那样极为冗杂,反而十分干脆利落。但是绣法工整利落,一个工工整整的“喜”字很快出现在绸料上。jieyidazhiye.com
谢持月刮目相看:“可以啊,妙妙,倒是我低估你了。”
谢持月表示夸赞,但是她很快又补充:“不过还是没有启戎给我绣的好看。”
林清妙翻了个白眼。
然后她突然拍了拍脑袋:“糟了。”
“怎么了?”谢持月关心地问她,看这样子以为林清妙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答应马上就回去看松惟,现在是不是已经过去很久了。”林清妙连忙起身回去找松惟。
谢持月也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于是也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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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启戎与谢持月是一同来的永安王府。
只不过启戎一来府里就去见了谢容时。
“王爷。”启戎抱拳。
“查得如何?”谢容时看着他。
“什么也没查到。”
“什么也没查到?”
“是。姓名、年龄、来历。什么也没有,仿佛不存在这个人一般。”启戎也很疑惑,一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是了无痕迹,一定会有一些蛛丝马迹的痕迹。但是这个少年,却如同突如其来的一般。
流落到人伢子手中之前的记录,竟然是什么也查不到。
不仅是启戎困惑,谢容时更是皱紧了眉头。
当初他就是觉得林松惟有异常,才让启戎去查这件事。
而什么也没查到,就是最大的异常。
只是什么也查不到,代表的是无限的未知。
谢容时起身,去找林清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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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持月只听说林清妙带回来的那个小少年是个小乞丐。因此就先入为主地在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孩模样。
只是现在,她想象中的“可怜兮兮”和实际上的“可怜兮兮”相差地实在有点大。
林松惟坐在花园里,在阳光下,他小麦色的皮肤仿佛被镀了一层金光,通透的瞳孔更是透露着琥珀色的微光。身穿缎锦,荦荦大端,满身都是贵气。
“这就是王叔说的那个小孩子?”谢持月心中微微震惊,怎么也不敢相信王叔说妙妙街上捡回来的乞儿是面前这个贵公子。
现在当乞丐的门槛也这么高了吗?
林松惟见到林清妙来了,连忙放下画笔,朝她跑过去。
他脸色十分委屈,惹人心疼。
谢持月看了都要直呼遭不住。
“姐姐说了一会儿就来,怎么去了这么久?”林松惟说得委屈巴巴,林清妙竟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控诉。
林清妙连连败下阵来。
“松惟,姐姐错了。”
林松惟连忙拉住林清妙的袖子:“姐姐没有错!不必向松惟道歉,松惟只是问问姐姐的去向罢了。”
林清妙摸摸林松惟的小脑袋:“那姐姐去了这么久,你一直在这好好画画吗?”
林松惟疯狂点头。
他十分满意地将自己的画转过来,等着林清妙夸他。
林清妙心想,她教林松惟画画其实也就是休闲娱乐的一种方式,毕竟德智体美劳嘛要全面发展。
一个小孩子她倒是没有指望画的能有多好,所以她心里想的不过是一副花花草草的简笔画。
可是当林松惟将画转过来的时候,谢持月和林清妙都同时震惊了。
画里层次极其分明,虚画了这满园春色,而中心人物是一位女子。
那女子明眸善睐,巧笑倩兮,身着一身暖烟色长裙,裙摆在徐徐微风中偏飞,画卷的笔触虽然还带着几分稚嫩,却十分传神,将画中女子的形貌完全画了出来。
“这是你画的?”林清妙有些不敢置信。
“嗯。”林松惟的脸红扑扑的。
“你画的是我?”林清妙看着这画有些入神
“嗯!”他扬起小脸蛋,一副等夸的模样。
林清妙看这画中人遗世而独立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道:“姐姐哪有这么好看。”
“瞎说,姐姐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美人!没有人比得过姐姐,松惟画技拙劣,不能画出姐姐十分之一的风姿。”林松惟看着还像有几分遗憾。
一旁的谢持月也不由得心中微酸。
这小少年……实在是太可爱了吧!
天呐,模样俊俏不说,嘴巴这样甜。
这画卷里的女子惟妙惟肖,神态生动,饶是名画家恐怕也很难复刻这笔触中的灵动之意。
谢持月暗暗戳了戳林清妙,眼睛里写着:好东西要一起分享。
林清妙:“……?”
“你这孩子哪个人伢子手里捡的?”谢持月眼睛泛光,恨不得现在就去捞个同款林松惟回家。
林清妙:“……”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从谢持月的眼神里看出来一种求同款淘宝链接的意思。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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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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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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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同款林松惟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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