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转身和温知许假客气:“今天麻烦你了。”
温知许看了眼边边,小丫头趴在爸爸肩头一脸乖顺,他收回视线:“没有。”
离开时,边边还记着要和温知许说拜拜,一手圈着爸爸的脖子一手摇啊摇的,声音脆甜脆甜的:“阿许哥哥再见。”
乌溜溜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
温知许笑了,学着她的模样摇了摇手。
边边满足了,下巴枕在爸爸肩头从兜里掏出块喔喔奶糖,扒开包装方方正正的一个喂进嘴里。
这是她赖皮问温知许要的,只有一块。
在掉牙,温知许不让她多吃。
等干完坏事了,边边才想着和爸爸说正事,在沈塘南怀里乱动了会儿,啊的张开嘴给他看:“爸爸,我今天掉了颗牙。”
沈塘南抬起闺女的小下巴,仔仔细细看了眼。
有种莫名的喜感。
“流血了没有?”
“一点点,然后乔乔姐就让我漱口了,阿许哥哥带我帮我把掉了的牙齿埋进小坑里了,还有,今天阿许哥哥……”
半句话都离不了阿许哥哥。
沈塘南摸摸乖宝儿的脑袋,漫不经心的语气:“边边喜欢阿许哥哥吗?”
边边点点头,使劲拍了拍手,坚定道:“很喜欢啊。”
沈塘南:……
等回到沈家了,边边才发现荆禾也来了。
边边有大概一个多星期没看见荆禾了,问沈塘南妈妈去哪儿了,他那会儿说妈妈在拍一个很重要的电影。
边边是渴望和荆禾亲密的。
小丫头暗戳戳的挪啊挪,不经意间就站在厨房门口了。
荆禾在帮岑姨看着汤,转身看见小丫头扒在门边,澄澈明亮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她。
荆禾笑了,走过去弯腰亲亲小宝儿的脸颊:“回来了。”
边边脑子里炸开无数的烟花,呼啦呼啦一大片,她踮脚亲亲荆禾,声音软软的:“妈妈。”
小朋友单纯的很,快乐和悲伤一来一去也没有任何征兆,这会儿荆禾亲了亲她,她满心满眼都是遮不住的满足。
那顿晚饭边边吃的很开心,单纯觉得满足,她没有什么小心思,自然不明白那顿晚饭对荆禾,对沈家来说有什么意义。jieyidazhiye.com
边边只知道周一那天爸爸带妈妈去扯了个结婚证,往后好些天沈塘南总是对着别人嘚瑟自己终于和荆禾在一个户口本上了。
那之后没几天,沈塘南跟荆禾商量着要把边边的户口迁过来的事儿,又提了一嘴改名的事儿。荆禾倒是没意见,最后一大家子琢磨许久,没动名只在边边两字前冠了个沈姓。
隔天边边给外婆打电话,咿咿呀呀说了良久,边边还是边边呀。
边子佩的边边。
沈塘南和荆禾破镜重圆,两人整天蜜里调油的,工作都往后推了不少。
那是边边离开外婆之后难得的,很少有不快乐的日子,沈塘南黏着荆禾,也没忘了还有个小女儿要照顾。
没有刻意弥补,只是用时间一点点的修复。
十一小长假的时候,新婚小夫妻带着边边,隔山跨海地薅了把资本主义的羊毛。
那是边边头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小羊,沈塘南逗弄闺女去剪羊毛,小边边却被不规矩的小羊吓得满场乱跑,哇呜乱叫。
荆禾嗔了眼沈塘南,把丫头抱走再不理他了。
边边抱紧妈妈的脖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沈塘南,女儿家娇娇的小性子一上来哼了一声,怎么都不原谅他。
沈塘南笑的不能自已,后来哄闺女儿装乖哭唧唧的也是他。
小长假结束,边边是自己一个人坐飞机回国的,沈塘南带着荆禾去拉斯维加斯恩爱去了。
边边又住进了爷爷奶奶家,这一住,就到了十一月底。
沈塘南两三天往家里打一个电话,除了问边边的日常,就是听老爷子在一旁叨叨。
老爷子总觉得儿子三十多岁了还不务正业,按月去休闲简直过分。
沈塘南现在妻女双全日子美满,也不在意老爷子多叨叨几句,后来听烦了就开始和边边瞎扯,说爷爷年纪大了,有时候唠叨些也没什么要理解老年人。
边边小心翼翼地看向爷爷,老爷子吹吹胡子瞪瞪眼。
边边把电话递给爷爷,爷爷骂了句混球咔嚓挂了电话。
边边看着爷爷突然就笑了。
穿着一身儿小红袄,圆滚滚的小姑娘团在沙发上,伸手,胆大包天地拽了拽爷爷的胡子。
小老头不敢发火,因为小老太太在一旁看着。
只能瞪一眼小粉团子,小粉团子傻呵呵的对他笑。
啧。
吹胡子瞪眼儿的小老头突然有种天伦之乐的感觉。
温知许进门的时候,边边一口一个小草莓,眼睛也没闲着,狼追羊永远却吃不上羊肉的故事她看得津津有味。
李德音招呼温知许坐过来,边边这才艰难的回过身子,看见温知许了,嘴里还塞着个草莓,还说不清话就要和人打招呼。
边边拍拍身边的沙发,让温知许坐过来。
温知许把边边的红领巾和书本放在一旁,低头看了眼她红通通的鼻头,问了句:“鼻子还堵吗?”
今天下午给她讲题的时候小姑娘昏昏沉沉的迷糊了好久。
边边递给他一颗草莓,自己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刚刚喝了药。”说着,她一手按住一边的鼻子,吸气,再换一边按,吸气,做完这些才看向温知许:“嗯,这会儿通了。”
温知许见她一口一个也不带停顿的往嘴里塞,蹙眉,将果盘往远处推了推。
边边往嘴里塞草莓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哥哥。
温知许看了眼时间,桌边有湿纸巾,他顺手抽了一张,捉过边边沾着草莓汁水的胖爪子,一点点的擦干净。
边边哇呜乱叫:“哥哥,我还没吃完。”
温知许:“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边边眨巴眨巴眼睛,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
今天下午温知许才教边边复习了时钟刻度的习题。
“九点三十七?”
温知许点点头,捏了下边边脸颊上的软肉:“所以,小学生该上床睡觉了。”
边边砸吧砸吧嘴:“我还不困。”
温知许轻啧:“那你明早还赖床吗?”
边边毫不在乎的摇头,不赖床。
温知许看她一脸我可以的小模样,忍不住打击:“可哥哥每天都因为你迟到。”
边边不敢说话了。
这事儿是个巧合。
十一过后边边就在大院儿里住下了,原本是说让司机每天接送边边上下学,后来偶然间碰上温知许他们上学,一拍脑袋才想起来,院里三个小子在边边隔壁上初中呢。
初中部和小学部紧挨着,还有隔着一条栅栏的高中部。
就这么一顺手,边边就被交给温知许他们带着上下学了。
穿着红袄子的小团子心虚了,低头去找拖鞋,吸吸鼻涕,小小地叹口气:“睡睡睡,马上去睡。”
说着,麻溜的往楼上走。
温知许起身:“记得刷牙。”
边边是个小懒蛋,总不记得刷牙。
圆乎乎的身影停住,长长地叹口气,肩上像是又压了好重好重的担子,小小的一声:“知道了。”
团子低着脑袋看路,听着身后的声音,突然觉得阿许好唠叨啊。
等那团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温知许将桌上的东西递给李德音:“奶奶,她收书包的时候您多看着。”
每逢六日放假,边边总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掏出来,可最后收拾的时候总是丢三落四,上周因为少带了一张语文试卷,被罚站了一节课。
放学的时候拉着温知许的手也不说话,问了她才眼泪汪汪的说丢人。
小姑娘脸皮薄,那节课老师脾气不大好,看着罚站的那几个学生,左右不舒服就多说了几句,边边头一次被这么训,恨不得当场哭给老师看,后来硬生生给忍住了。
那天温知许多给了好几个喔喔奶糖才把人哄开心。
李德音接过边边的东西,声音里带着笑意:“得,就这还让你走一趟。”
温知许抬手摸了下后颈,脸上带了些笑意,这会儿在李德音面前,全然没了方才在边边面前的沉稳持重,十四五岁大男孩的明朗青涩全写在这个动作里了。
等温知许走了,李德音才瞧着手里的东西,应该都是边边周六去写作业落在温家的东西。
小老太太摇摇头,慢悠悠上了楼给乖宝儿收拾书包去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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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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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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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牙掉了呀。”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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