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给她一支水芯笔,哪怕是支铅笔,她也不会写出这么丑的字来。
“这么说来,你这字丑还是那价值不菲的狼毫笔的错了。”
什么,狼毫笔?她用的竟然是狼毫笔。
她虽然不懂毛笔字,但是她还是听过毛笔中的正宗狼毫笔价值不菲。
在心里叹息一声,她实在不懂,这宿主技术没有一点,还用那么高级的装备干什么,装逼吗?
这让她老老实实说真话都没人相信了。
真的是太坑了。
钟离辞看着她垂着头不说话,以为她是终于没有借口狡辩了。
他将纸放下,深吸了两口气,考虑着要不要再给她请个夫子。
钟离溪叹息过后,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大哥,要不你教写字呗。”
钟离辞怔住。
钟离溪得寸进尺,“要是大哥亲自教我,我肯定能把字写好的。”
钟离辞这下听明白了,这是在将他军,若是他教她写,她写不好那就是他教的不好。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刚想出言,见她一缕落在胸前的湿发,浸湿了她轻薄的寝衣。
那被水晕染的一片,让他看到了她贴身的衣服。
白色的抹胸,上面好像绣着几支荷花苞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她今日冲过来抱住自己的场景。
他好像还记得,她的手环上他的腰时,她身上的温度。
一如她醉酒的那晚。
他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冷声道,“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写一百个字,写不了,就不要出门了。”
看着他潇洒好看的背影,钟离溪懵逼过后一脸生无可恋。
艹。
小学生罚抄作业吗?
还是无用的重复劳动那种。
心里的吐槽还没完,走到门口的人突然停下来。
不是吧,他有读心术?
钟离辞皱眉看着她,这才注意到她穿的太.....随意了些。
“你外衣呢?”
钟离溪愣了一下,指了一下旁边的衣架。
“为什么不把衣服穿好?”
钟离溪被他问懵了,“我穿好衣服的啊。”
她身上穿的难道是空气吗?
话一出口,她明白过来,便道:“洗完澡,我又不出门了。我待会打算睡觉,何况天又不冷,穿那么整齐干嘛?”
听着好像是这个道理,就寝的时候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样穿,好像的确没什么问题,一向能言善辩的钟离辞一时接不上话。
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又落到她那被浸湿的衣服上时,他眼里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
“以后我过来的时候,你要把衣服穿好。”
钟离溪傻看着他,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呢?
“大哥,我又不是要去参加国宴。”她实在是不解,随口道:“难不成你还害羞?”
钟离辞:“......”
钟离溪见他神色好像有些不自然,她转着的眼珠猛地停下,“不是吧,大哥,你真害羞啊。我一女的,我都没说什么,你害羞个什么劲啊。再说,你是我哥,我又不会非礼你。”
她有点不大理解钟离辞的这个情绪,他们一男一女,她没说什么,他一男的为什么每次都跟个绣花楼里藏着的姑娘一样。他怎么就和今日遇到的那个范掌柜是两个极端呢?
钟离辞嘴角扬起,“照你这么说,那为何世人还要强调男女有别呢?”
钟离溪辩论天赋体现出来,“身体构造不一样啊。”
说这话时,她那双好看的杏仁眼落在了他下身某处。
钟离辞眼角开始抽筋,他深吸一口气,“以后我来,必须把衣服穿好。”
话未落音,他已经转身出门,同时还不大优雅的帮她将门给带上了。
听着“砰砰”两声,钟离溪傻眼。
什么意思?
下次他来,她得盛装欢迎......
那需要三跪九叩,三呼万岁吗?或者千岁?
翌日早上,钟离泽看着碟子里那只好几天都毫无长进的豆包,终于对钟离风岩问出了一个好奇了几天的问题,“爹,听说前几日溪儿特意给你下厨了?”
坐在对面的钟离溪疑惑地看向他,听说?难道那天在厨房和她说话的是鬼。
钟离风岩闻言筷子一顿。
“味道如何?”
闻言钟离溪也将视线落在钟离风岩身上。
钟离风岩感受到贴心小棉袄眼里的期待,他犹豫了一会,还是给出肯定:“很不错。”
钟离溪眉眼染上了笑意。
是吗?
钟离泽有些意外。
他记得那天的烤鸡好像除了毛没有了,其他部位一样都没少。还不错?难道是他先入为主了。
他正疑惑时,对面的钟离辞开口,“你若是想吃,让她给你做就好了。”
钟离辞一怔。
钟离溪闻言也顿了一下,她看向钟离泽,有些紧张。
他突然问这个,难道是在生气自己没有顾及到他。
若是如此,这种关键时刻,那她必须得把这碗水端平了,于是她很高兴地问当事人,“二哥,你喜欢吃什么,我下午就给你做。”
钟离泽:“.....”
钟离风岩闻言,眼睛一亮,出来帮腔,“老二,你妹妹做的东西很不错的,你必须好好尝尝。”
钟离泽抬头看向钟离辞。
钟离辞眼神淡淡,端坐在那里,莫名给人一种信任感。
然后,钟离泽好像看他微点了一下头。
钟离风岩又补充道,“正好你明日就要离家了,以后也能时时想起你妹妹。”
钟离溪和钟离泽冒出了一样的想法,这话怎么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没等他们想明白,说话的人已经起身。
和他一起出门的还有钟离辞。
这件事情随着他们二人的出门,钟离泽似乎没有了拒绝的话语权。
餐桌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沉吟了一会,钟离溪咬着筷子问他,“二哥,你明日就要回学院了吗?”
“嗯。”
“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www.jieyidazhiye.com
钟离泽打量着她,“你心里在想什么?”
钟离溪缩了一下瞳孔,赶紧摇头,“什么也没想,二哥放心,我会乖乖在家呆着,不会闯祸的。”
她的这份自觉倒是让钟离泽有些意外,本来是担心她又冒出什么心计的他听她自己这样说,神色一时有些尴尬。
过了片刻,钟离泽别扭地叮嘱她,“大哥平日很辛苦,你在家不能帮忙没关系,不要给他添乱就行。”
好吧,她就知道她在他们的心中是个不好的形象。
钟离溪乖乖点头应答,“好嘞。”
见她如此,钟离泽张着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氛一时尴尬下来。
好在两人都已经吃的差不多,各自将碗里剩下的一点粥都喝完,就先后离开花厅各干各的事去了。
钟离溪急急忙忙跑回了房间,将首饰盒里一根金灿灿的发钗翻了出来,询问青林,“这是纯金的吗?”
得到青林的肯定回答后,她对青林道:“现在出门,帮我把这个当了。”
“啊?”青林只见傻在原地。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震惊为难地看着钟离溪,“小姐,这是您去年生辰,老爷送给您的生辰礼,不,能,当的吧?”
钟离溪诧异,这竟然是那最爱她的老爹送的。
难怪这审美,如此高大上,富丽堂皇的。
想歪了。
“不能当吗?”
父亲送的生辰礼,当了好像是不合适哦。
可是那一盒子首饰好像只有这个是纯金的,看起来最值钱啊。
青林有些为难,这当觉得是不适合当的,不过决定权当然不在她手里。
但是让她拿出去当,她也不大敢啊,万一碰上府里的熟人,说是她偷的,那她岂不是惨了。
就算能说清,感觉好像对钟离溪的名声也不大好。
她不大明白,这小姐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天天想着当首饰。
难不成府里没钱了,撑不下去了。
完了,那她那几个弟弟妹妹该怎么办?
好在听她这么一说,钟离溪打断了这个念头。
她眼珠转了一圈,将视线定在青林身上。
“小姐......”青林被她那亮的吓人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
钟离溪打断她,“青林,你有钱吗?”
“啊?”
“银票,银子,你有多少?”
“五、五十三两。”青林吞了口口水,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这个,胆小的她也不敢隐瞒,“还有十二个铜板。”
五十两,好像有点少。
不过,也好像比她富有。
她嘴角扬起,放柔了声音,“青林,跟您商量个事呗。”
她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吓到了只是个丫鬟的青林,“小姐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那个。”钟离溪深吸一口气,将面子豁了出去,“能将你的五十两先借给我吗?”
“啊?”青林直接傻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钟离溪眼珠转了一下,将手里的金钗递过去,“这个先当作借条抵押在你那。”
“......”
钟离辞用完早餐,就回了房间。
回来的这几日,钟离辞都安排他去商行帮自己忙,也算是锻炼他。但因明日他要返程回学院中,今日便让他休息。
这一闲下来,他觉得有些无聊。
看着侍从给他收拾好的行李,他犹豫着,反正闲来无事,今日要不要约上几个好友再聚上一次。
“二哥。”
正犹豫不定时,房门被叩响,钟离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让他有些意外,还没等他想好是否要开门,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小脑袋从外面伸了进来,那转着的眼珠和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钟离溪扶着门露出了甜美乖巧的笑容,“二哥,你现在忙吗?”
忙。
下意识想要回话,话到嘴边,钟离泽又犹豫了。
他这次在家,发现一个问题,大哥和这个丫头的关系好像好了很多,好到很多时候三个人站在一起,他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每次当他想插入时,这个小丫头好像很是怕他,一副恨不得离他三丈远的样子。
然而,她的眼神和举动又让他觉得她好像是想要讨好他的。
这种发现让他不禁反思,难道他们之间之前闹出那么多矛盾,难道其实是他对她太凶了,让她害怕。
想到这些,他那句话硬生生转了个弯,“什么事?”
钟离溪心头惊讶,竟然没让她滚。
那这话的意思是不忙?
她侧着身体从门缝里缩进来,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朝里走,看上去像是半夜来做贼的,还是业务不熟练的贼。
“我想让你陪我去个地方,可以吗?”
钟离泽有些诧异,这丫头竟然主动让自己陪她出门。
诧异之余,嘴巴比脑子快,“你没腿吗?”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有些后悔,可是又不好折面子将话收回去,神色有些怪异。
钟离溪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没觉得难过,反是讨好道:“我害怕。”
还在懊悔说错话的钟离泽,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脸,“......”
半响之后,他开口,“你是要去乱葬岗炼尸吗?”
不然他真的想不出,就她这样的胆子,哪里还能让她害怕。
这下换钟离溪默了。
隐隐的,她好像知道了为何她的大哥二哥一大把年纪了还都是单身狗的原因。
见她一直垂着头,跟个壁虎一样贴在墙壁上,钟离泽有些后悔自己话说重了。
沉吟了一会,他别扭地问她,“远吗?”
钟离溪闻言眼睛一亮,抬眼笑的眉目如画,“不远。”
出门的时候,看着钟离溪一步蹦下三个台阶,钟离辞吓了一跳,见她安稳落地,悄悄松了口气。
上马车的时候,他有些别扭地问,“你的脚好了?”
钟离溪有些意外,他竟然知道她脚受伤的事?
“二哥,你怎么知道我脚受伤了?”
钟离泽无语,他又不是瞎子。
钟离溪脑子转了两圈,可能是她前几天走路的时候偶然有点瘸,他看出来的。
她赶紧道:“已经好了,谢谢二哥关心。”
钟离泽有些不自然,“谁关心你,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瘸。”
“......”钟离溪在心中叹息一声,“二哥放心,我懂。”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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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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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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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邀约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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