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会太过为难或者过分,就是图个热闹,开心,所有人哈哈一笑就算达到目的。
弄的太过分是要挨揍的,而且名声也臭了,以后没人会搭理做朋友,都不喜欢这样的人。就算是混子,地赖子这些人都不会那么做。
至于闹洞房,在这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称呼,一种形式,大家进去坐坐热闹热闹说说话也就散了,没有真闹的场面。
老李家的人接了新娘子,交了离娘肉,开开心心的陪着娘家且回到宿舍这边,招呼大家上车。
等在宿舍里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的人都涌了出来,嘻嘻哈哈的上了大客车,商量着一会儿到了婆家怎么‘刁难’,怎么偷东西。
这边有个习俗是娘家且在婆家吃饭的时候,要偷点东西出来,酒杯呀,羹匙啊,都是不值钱的小玩艺儿。
谁也不知道这个习俗是怎么来的,反正就是这么规定的。以前是规定小舅子偷,但是很多人没有小舅子,慢慢的就变成是娘家且就行了。
就像新娘的妈妈不能送亲,这个也是没办法理解的,不过随着社会的发展,像这样的规矩已经变了。
孙大嫂按规矩不能送亲,接了回娘肉就得待在屋子里,要等人都走了才能出门。
孙大哥和娘家且在婆家人的陪同下上车。
小兰戴着红花,拉着小三儿和老李家亲戚家的一个小女孩儿,招呼新郎:“你别上大客,让你弟弟过来。”
“嘎哈呀?赶紧走了得了呗?别再弄过点了。”
“让你叫你就叫,磨叽。”
小力子也没上大客车,穿的板板整整的走了过来,对小兰说:“六叔说让我过来找你。”
“这是有事儿啊?”新郎一头雾水,过去把弟弟叫下车过来:“说吧,啥事?”
他长的五大三粗,又黑又壮的,说话的声音偏偏有点细,有点柔,这个反差相当强烈。
小兰打开吉普的车门:“咱们坐这个,上车吧。小力你和小弟带着孩子坐后面。”
这是压车。小叔子小舅子,还有童男童女。以后渐渐的就换成伴娘伴郎了。
童男童女一会儿到了婆家还要负责压炕,挂门帘,都是要给红包的。
压炕就是一会儿到了婆家以后,两个孩子要陪着新娘在炕上坐着,不能下炕,要一直等到开席,就算要拉屎撒尿也不行,憋着。
很多时候,这边一喊开席,就会看到新娘子一路小跑冲向厕所,相当搞笑。
“这是干哈呀?谁的车?”大李子不敢不听媳妇的,带着一肚子疑问上了副驾驶。
小兰上了驾驶位,打开窗子往后看大客车那边。
老李家的支客一路小跑过来:“咋了?你们咋不上车呢?咋的这是?”
小兰拍了拍方向盘:“我开吉普在前面,你们跟在后边吧。”
“这是找的头车呀?”支客跑到车前面看了看,看挂了红花才算放心:“你自己开呀?没这规矩呀。”
“这是我的嫁妆。”
“我靠。”支客差点左脚跘右脚把自己放倒:“啥玩艺儿?”
“这是我嫁妆,以后我俩上班出门开的,我不开谁开?”
“那没事了,你压着点,别跑太快。”支客看了看吉普,一脸震惊的跑回去上了大客车,和司机交待了一下。
“咋回事儿啊?”大李子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小兰淡定的打火,小力子在后面说:“我六叔给的车,给你们上下班出门用的,你家那边交通啥情况你不知道啊?”
“哪个六叔?”
“老张家我六哥,我张叔的弟弟。”
“开厂那个呀?”大李子知道老六,扭头问小力子:“就你和小玲在那上班那个呗?”
“昂。”小力子与有荣焉,傲娇的点了点头:“你家那边道太次了,要不我六叔就给轿车了,这是拿轿车给换的吉普,亏大发了。”
“我靠,那,那咱俩以后这,咋还哪?这礼。”大李子一脸惨白看向小兰。
礼尚往来嘛,你结婚人家送了五百,人家有啥事情至少也得原数送回,那种收礼还一半或者不还的奇葩毕竟是少数。
可是这礼也太大了,好几万哪,大李子只是脸色发白(青),没哭出来已经算是条汉子了。
“你放心吧姐夫,不用还。”小力子在后面轻轻巧巧的说:“我六叔能让你们还哪?我六叔说了,过几年给你们换台好的,先将就着开。”
“真的呀?”大李子问小兰。
小兰挂档松离合,按了声喇叭提醒了一下大客车司机,吉普车开动起来:“嗯,是这么说的。”
“这是啥过呀这是?”
“我张叔家你不知道啊?还啥过。”
“张叔张婶我知道,这,这不是张叔的弟弟吗?我都没见过,平时也没看你们走动啊。”
其实小兰自己也懵着呢,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六叔一下子就给了这么大个惊喜,只有小力子和小玲、小平感觉理所当然,这个六叔本来就好,大方。
他仨和老六接触的多,习惯了老六时不时的给点钱给点东西,感情上特别认同。
“我六叔人可好了,贼大方,大气,”小力子说:“对俺们特别好,认亲,拿俺们像一家人似的。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
吉普打头,两辆大客跟在后面从宿舍院子里出来上坡,一路向永安开了过去。
选厂这里和永安生产队,就是一个周长二十几公里的环上的两个点,向东走矿山,向南从镇上穿都能到。
矿山那边的路不好走,镇上这边是奉安公路,是国家级的全线柏油马路,平时大家都会选择走这边,全程大概有十一公里左右。
生产队那边有四公里左右的土路,就是老六不敢把皇冠开进去的地方,在矿山的矿场南侧山里,相当偏僻。
那里这会儿有点穷,地少人也少,没什么产出。到了九十年代,里面人的开始买车搞运输,从矿场后坡那边拉矿石出来卖给选厂,不少人都发了。
这就是老天爷给饭吃,天时地利的事儿,谁让矿场上炮一响,矿石自己就滚到人家村子边上了呢,还不违法不违规,也算不上侵占矿山的利益,还能给选厂增产。
不过这会儿还没有,这会儿矿场还没扩张到那一面去。
二十来分钟,车队顺着上下起伏弯来曲去的盘山公路到达南天门坎下,从这里拐下来进到土路往山里开,顺着小河边又颠簸了十来分钟,停在路边。
车刚停下,前面噼哩啪啦的响起了鞭炮声,硝烟弥漫,婆家这边的人围了过来,接新娘子。
“妈,这边。”大李子喊了一声,开门下车,又跑到这边来接小兰:“妈,这呢。”
奔着大客车去的老李太太这才反应过来,又赶紧掉头过来。
关外是婆婆接车,新娘子一下车婆婆就要拿着新鞋迎过来,接过新娘子手里的大红脸盆,新娘子给新婆婆戴花,改口,然后换鞋,这才进入新房。
这时候婆家人聚拢在新婆婆身后,娘家人围聚在新娘子身后,观礼,喝彩,就像是哪里的两大势力在这接头搞仪式似的。
进院子,跨火盆,入新房。娘家带过来的被褥物件儿随后都搬进来。
婆家出个五全女人,娘家也出个五全女人,一起把婆家准备好的和新娘带过来的新被褥一层一层铺到炕上。
五全就是属相吉利,长相(身体)好,丈夫健在,儿女双全,家庭和睦。
这时候两个女人还要交锋,在不影响气氛的情况下,都要想法自己这边的被子铺在最上面,表示自己这一方压一头,喻意以后说了算。
铺被子的时候,还要一层一层的撒上花生,红枣,桂圆和栗子,还有糖块啊,钢蹦儿,都是讨吉利讨口彩的意思。
甜甜蜜蜜,财源广进,早生贵子这些。
铺好被子,挂门帘,然后童男童女和新媳妇儿就要上炕了,在刚铺的被子上坐下来,还不能嫌那些枣啊栗子的硌屁股。
小孩子贪嘴,上了炕就开始捡着东西吃,这也是一种吉利。
新娘子也要吃东西,吃饺子,还要一边吃一边大声喊:生。生啊。其实一般都是煮熟了的,有人故意问,新娘子故意答,讨口彩。
也有那太实诚的婆家,或者是帮忙的使坏,真的把半生不熟的饺子给端上来,不过这种情况不多。
老六混在人群里笑呵呵的看着。
这个年代也没有什么司仪,更没有婚庆公司,一切都很简陋,都是熟人亲戚帮忙,乱糟糟的还经常闹出笑话,但是就是感觉那么舒服,真诚,幸福。
婚礼仪式也很简单,就是证婚人给大家读一下结婚证,双方的长辈讲几句,再请个来宾代表说几句就结束了,开席吃饭。
厨房那边早就准备好了,一声招呼,马上锅碗瓢盆齐动,冒着热汽儿的大蒸锅盖子被掀开,肉香就飘散出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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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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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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