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不得不感谢鬼舞辻无惨,
要不是他细胞的变态修复能力,此时的他或许早就死了。
“咳咳……”
黑暗的世界恢复光亮,他挣扎着坐起来,还没坐正就被一道温软扑了个满怀,重新率躺了回去。
“呜呜……混蛋,骗子,你终于醒了……”
软糯的抽泣声听得他身心紧攥。
他弯了弯嘴角,语气是那样的温柔:
“我的小蝴蝶,你变重了。”
明明才一个晚上,可他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他多么怕,这只是一场梦…
修长的手臂将蝴蝶香奈惠紧紧圈在怀中,他闭上眼睛,深深汲取着怀中人刻骨铭心的温香。
这一刻,童磨仿佛拥抱住了全世界最为温暖的太阳,只属于他的太阳。
“哎呀!”
就是这太阳有点儿小刺。
蝴蝶香奈恵狠狠碰了一下男人的下巴,从他的怀里挺起身俯视看向他。
水润润的眼眸泫然欲滴,眼尾泛红,眸子里装满了担忧与惊喜,还有无限缱绻的责备。
粉拳落在他的胸膛,明明没有多大力气,童磨却还是感觉到了骨头在颤抖的疼,他挽起笑容,微抿薄唇。
听香奈恵略带沙哑地斥道:
“骗子,大骗子!”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在瞒着我?还是…还是你本来就想抛下唔……”
如果她没有发觉到不对劲,
如果她没有逼问珠世,
如果她没有赶往浅草,
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
那个霸道地占据了她全部的少年,
就这样背着她承担了这么多,
甚至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紫色的眼眸再也挂不住晶莹,一颗颗珍珠似的落在他逐渐泛疼的心间。
他一手按在她的脑后,再也忍不住地仰首吻了上去,将她委屈的软语堵在了湿润的口中。
对不起,惠。
真好,
我还能再见到你。
仿佛是为了诠释他的歉意与思念,童磨极尽温柔地蠕磨着她的唇瓣,舔舐过上面微咸的泪水,再是满含深情地闯入她本就微张的牙关……
蝴蝶香奈恵闭上眼睛,轻轻一颤……
他们胸膛紧贴,各自倾诉着最为真实的心率。
织颈相拥的彼此,就像两只比翼鸟,痴绵无限。
“对不起……”
对不起,是他太过于自信,又太过于激进。
以为凭借自己上弦贰的实力,珠世的药,还有那些开了斑纹的柱,能轻松解决掉无惨。
他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能吞噬黑死牟的力量,重新化为己用。
他差点赌输了,赌输了他的全部……
若是他同无惨一起死去,想必惠一定能过上正常人的平凡生活,可是他再也不能拥抱他的小蝴蝶了。
还好,
还好…
36℃的温度,他还能碰触……
“我不原谅…”
蝴蝶香奈惠哽咽着,扑闪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白皙的柔荑紧紧攥着男人白色的中衣。
她想起那晚的月亮,皎洁,浮白,正如眼前俊秀的少年,绚烂,熠熠生辉。
她还记得,“以天地为证,以花海为媒”,“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可这人,却在那漫天星火中,差点无情揉碎了她所有的期许。
她,怎能不怨呢…
童磨抓住她纤细的手,将她揽入怀中,嗅着她的发香,心里安定下来,
“好,不原谅。”
“一辈子都不原谅。”
“嗯,一辈子都不原谅…”
一辈子,来偿还。
童磨醒来的时候已是过了三天,这三天里,发生了很多事。
岩柱在无惨自爆后,伤重去世。
珠世服药而去,愈史郎拜别了鬼杀队,四海为家。
产屋敷耀哉大喜之后,还是没能逃过诅咒的扼杀。
产屋敷辉利哉继承当主之位,宣布停止鬼杀队剑士的征召,待所剩恶鬼散尽之日,便是鬼杀队解散之时。
等童磨再次见到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是在他和香奈惠的婚礼上。
装满了白色玫瑰花饰的鬼杀队总部门前,正笔直站着一个手握向日葵的男子。
男子面容俊美,绛蓝色西装革履,身材颀长。飘逸的橡白长发有条不紊地披散在肩头,任风吹拂,胸口缀着无比精致的彩蝶胸针。独特的彩色眼眸十分闪耀,端的是一幅万里挑一的贵公子模样。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在发光。
身后,也是一群西装笔挺的少年,只是少年们的脸上、脖子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奇形怪状的斑痕,俊秀与诡异相织。
“炭治郎,你有没有觉得开了斑纹之后的柱特别像鬼?”
“鬼在哪里?!鬼在哪里?看我猪突猛进!!”
“喂——”
绿格子羽织的少年匆匆抱住猪头,惹得他四肢挣扎乱舞。
他低声大吼着:“伊之助,别在别人的婚礼上大闹啊!”
“这猪头的耳朵又瞎咯…”
“纳尼?!我儿扇贝,信不信我猪突猛进你——”
“是我妻善逸!!什么我儿扇贝?!你个*#…”
嘴平伊之助:“*#!…**…”
炭治郎:“救命啊,又开始了……”
“呵呵,不愧是小孩子,真有活力…”
不远处的宇髄天元穿着慵懒又不失礼数的和服,与三个美丽的和服女子站在一旁,看着稚嫩的少年们在那儿闹成一团。
“是啊……”
雏鹤看着他们,摸了摸自己尚不明显的小腹,也莞尔一笑。
“呜确实,小孩子果然是最闹腾的。”
须磨塞着绵软细腻的长崎蛋糕,口齿不清地说道。
砰!
“哎呀!”
牧绪不轻不重地砸了下她的脑袋,道:“我看你跟小孩子也没区别。”
“什么呀,我要是小孩子,那天元大人不是娶了个童妻嘛…”
她撅了撅嘴,歪过头表示不满。
“噗呲…”
“哈哈哈…”
这番话太过天真可爱,惹得宇髄天元和雏鹤她们一阵颤笑。
童磨当然注意到了不远处闹腾的三小只,薄唇轻勾,眼带笑意。
自从鬼舞辻无惨死后,剩下的他创造的鬼并没有因为他的死去而消失,因此仍然需要鬼杀队的剑士去解决掉这些遗留的麻烦。
属于炭治郎他们的使命还在继续,而他选择…
“快看快看!新娘出来了!”
“哇……”
见里面的人儿终于舍得出来,人群顿时安静了几分。
晨曦的光亮从绵薄的云层中倾泻而下,星辉一般洒落在耀眼的白纱上,白纱轻覆着的,是难以用笔墨描绘的绝美佳人。
富冈义勇、时透无一郎、宇髄天元、三小只等人皆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们竟不知往日熟悉的知根知底的战友,竟有如此仙美耀眼的一面。
只见蝴蝶香奈惠身着精致华丽的纯白蝶纹长裙,乌黑柔顺的长发半挽起在身后,头纱微褶,自然倾覆泄落于腰际,精奢的银钗点缀于发间,耳饰轻盈,一步一轻晃…
眸光似水,淡扫蛾眉。
颊边的两缕发丝随风轻曳,平添了数分诱人的风情。
“这…这是神仙吗?!”
嘴平伊之助看着不远处的蝴蝶香奈惠呆愣在原地,厚实的猪头套上竟然浮现出一抹绯色,幽蓝的眼睛空荡荡的,让人看不清他真实的视线。
“是…是新娘…可是这样的衣服,我还是第一次见…”炭治郎愣愣地低声道。
“原来,原来结婚就可以有这么美的老婆吗?”
“炭治郎,我要结婚!我一定要结婚!”
灶门炭治郎:“……”
这家伙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重点?
童磨看着美得不真实的心上人缓缓走近,眸子里的温柔越发深情缱绻。
蝴蝶香奈惠的婚纱是他特意让人从国外定制的。
他欠她一场婚礼,
他想给她最好的,
余生难忘的。
蝴蝶香奈惠双眸含泪,红唇轻吐:“相公。”
“嗯,在呢。”
男人轻抚上女人的眼睑,掠过一丝湿润,声音温柔,“给,我的太阳。”
蝴蝶香奈惠接过童磨递过来的向日葵,看着他少年般朝气而喜悦的笑容,自己也被感染地挽起了嘴角。
“这位新郎,看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够吗?是不是该走了呀?舍得让新娘姐姐晒那么久的太阳吗?嗯?”
别秀了别秀了,你们不晒本小姐还晒呢!
不过惠姐姐真的好美,连她都忍不住心动了。
啧,就是可惜,插在牛粪上了。
千叶萝依清脆悦耳的少女音打断了两人的深情款款,也让原本稳重的男人收起了他的憨笑。
童磨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这臭丫头片子,就知道瞎掺和。
蝴蝶香奈惠的身后,还有蝴蝶忍,甘露寺蜜璃,千雩等人,此时的她们一个个都脱下了死板的制服,穿上了过膝纱裙,花季少女的美丽恰好齐齐绽放。
“行吧,既然我'亲爱'的妹妹着急了,那我就加快点速度吧。”
“唉?”
“别!”
童磨上前一步,轻松熟练地捞起蝴蝶香奈惠的腿弯,一个公主抱紧紧抱在怀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勾着嘴角,抱着怀中人儿走向车队。
“乖~”
蝴蝶香奈惠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没有推动,索性放弃动作,埋首在他颈肩处,羞涩地不敢看两旁的众人。
“这家伙可太出人意料了。”
炼狱杏寿郎笑道。jieyidazhiye.com
身旁的小芭内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后面的甘露寺蜜璃。
“不是吧不是吧!神仙被人抢走了???”
嘴平伊之助吓得猪头都差点飞起来。
“哎呀都说了那不是神仙,是新娘啊!!”炭治郎有些崩溃。
“他他他他……居然是公主抱!!”
善逸瞪得眼睛直突,一手颤抖地指着,一手捂住胸口。
酸人诛心啊!
千叶萝依轻呼:“这家伙也太过分了吧,就这么把惠姐姐抢走了!”
她身侧的千雩看着二人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从前常对她家暴的丈夫,还有困窘得家徒四壁的生活,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捉弄。若是她当初遇到的是像他那样温柔的人,是不是会好过很多。
蝴蝶忍为自己姐姐收获了幸福而感到喜悦的同时,也注意到了身旁那个女人的失神,眸子里的悲伤被她映在眼底,目光闪过一丝流转的波动。
嗯?
小忍,握住了她的手?
千雩转过头,看向她目视前方的侧脸,感受着手中富有温度的柔软,心里突然暖了起来,微微露出笑意。
千叶和屿虽然胆子有那么一些小,可人还算不错,在童磨变成人类后,更加接受了他这个义子。
此次童磨与香奈惠的婚礼,几乎是由他一手筹办。
西式婚礼在此时的樱花国是顶层贵族与富豪才能筹办得起的身份象征,可想而知,千叶家族的势力,并不像陈默想象中的那么浅薄。
在新郎新娘上了婚车之后,蝴蝶忍、杏寿郎他们也坐上了婚车后面的车,那些为看热闹而来鬼杀队的队友们同样也跟着坐上了陈默为他们准备的矫车。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车子,特别是我妻善逸,眸子里的好奇毫不遮掩,摸摸这摸摸那,兴奋地咧着嘴角:
“哇,这磨砂的触感!还有这坐垫,好软啊!”
炭治郎点了点头,眼中同样带着新奇,他看了看后排七八辆车子排成的车队,叹道:“没想到萝依姐姐家竟是这般富有。”
砰!
玻璃撞碎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司机被吓得方向盘手一抖,晃了一下车身。
“什么情况?”
善逸回头惊道:“喂——猪头!你在干什么!竟然把人家的车玻璃撞破了!”
炭治郎抓紧前面的靠椅稳住身子,同时将伊之助狠狠拉了回来,
“伊之助!!这样很危险啊!”
“该死的,很闷啊,这东西为什么比那条铁蜈蚣还窄。”
他们是坐火车回来的鬼杀队,嘴平伊之助第一次见到了镇里的繁华。
不过今天见到的东西比他在镇里见到的一切都奇奇怪怪、匪夷所思。
司机看着后座右手处碎得只剩边渣渣的玻璃窗,气的额头直跳,张了张口,想骂人,又生生憋了回去。
不能骂不能骂,这可是少爷的客人!而且今天是少爷和少奶奶的婚礼,他不能生事。
不过……
少爷从哪儿请来的那么奇葩的客人!
闷就跟他说啊,他不会开窗吗?
为什么拿头撞啊,话说这个猪头套是铁做的吗?这么硬的玻璃都给他撞碎了……
炭治郎将伊之助拉回来安定好后立马朝司机道歉:“叔叔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朋友他不是故意的,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赔偿的…”
少年道歉得诚恳,司机便舒了一口气,将车子开回原来的轨道,瞥向头上的视镜道:“没事没事,你朋友头还好吧?需不需要去医院?”
善逸插口:“叔叔你不用管那只猪,那猪头结实的很,金刚钻都硬不过他。”
司机被逗笑了:“呵呵,行,赔偿什么的也不用,你们是少爷请来的客人,好好参加婚礼就成。”
他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道,“对了,要是觉得闷的话一定要跟我说,我来给你们开窗,这种行为还是太危险了。”
“好的好的,谢谢叔叔。”
坐在车队第二辆车也就是装饰得最为华丽的婚车里的香奈惠,自然察觉到了后面的动静,水润的眸子略显担忧。
童磨紧了紧和她十指相扣的手,摩挲着她柔软滑腻的指尖,笑道:“没事,小孩子的调皮罢了。”
虽然伊之助未经教化,时常做出些突兀的举动,但是对炭治郎那个少年,他是十分信任的。
年纪轻轻就要带俩大孩子满地图跑经验,好像也确实蛮不容易的。
他不厚道地弯起嘴角。
香奈惠剜了童磨一眼,红唇轻斥:“车里调皮的话也太危险了,要是我们的孩子这样乱来,你看我打不打他。”
“不是吧?还没出生你就想着揍他了?”
男人夸张地扬了扬眉,怜悯地看了眼她的小腹,“小家伙真可怜,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他当盾的。”
“当盾?”
“这么说,你是一心只想护着他了?”
女人的眼神渐渐附上了不太友好的气息,温润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清冷。
真可爱,连孩子的醋都吃,这就是孕期的女人吗。
童磨笑着将头微伸向她,女人却抿嘴转开脑袋,视线看向另一侧。
他轻笑出声,揽过她的香肩拥进怀中,香奈惠轻轻挣扎做了做样子,仍旧没有把头转回来。
这家伙只知道护孩子,是不是生了孩子后,他的眼里就只有孩子了?
她生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哼!
***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车队终于抵达了东京某教堂。
教堂门前等候着接礼教徒,至于亲属和客人们早已落座在庄严肃穆的教堂中。
“惠姐姐,咦,你的唇是不是有点肿?”
千叶萝依下了车,直奔蝴蝶香奈恵坐的婚车,童磨替香奈恵开门扶下的那一刻,她便瞧见了那红艳欲滴的唇看起来有些微肿。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有些上火,走吧。”
待扶着童磨的手下车后,香奈恵就收回了玉手,优雅地搭在小腹前,径直往前走去,身后的那人则自觉地跟了上来。
千叶萝依看了看板着脸又微染颊红的蝴蝶香奈恵,又看了看勾着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的童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来不及细想,便跟在蝴蝶香奈恵身侧一同走向教堂。
司机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叹道:
少爷,你才是真正的老司机!
教堂的大礼堂内十分宽敞,阳光从高处的彩窗透过,相对于教堂外显得有些昏暗。
有序的长椅分隔在红毯过道线的两旁,人们或西装革履,或和服优雅,或礼服曼妙,除了三四排,基本座无虚席。
正悉悉索索低声交谈时,教堂的大门缓缓敞开,耀眼的阳光直直照入其中,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视线。
在身着黑色肃穆教服的教徒接引下,新郎新娘缓缓走入。
众人看着进来的主角,不由得纷纷露出惊羡与诧异。
“嘶……”
“这千叶,捡到宝了啊…”
他们知道千叶和屿收了个俊美的义子,还知道这义子要娶的也是个美人儿,可亲眼看到时,还是难免震惊。
童磨原本浓密不羁的眉毛被修得英挺锋利,配上棱骨分明十分白皙的面庞,飘逸的橡白长发,一双彩色绚烂的双眸更衬似天神下凡。
凉薄的唇角淡淡勾起,目不斜视,仿佛丝毫没有把在坐的人看进眼里。
只有在看向身侧那人时,彩眸中所有的微芒皆化作了似水的柔情。
而身侧女子之美艳,丝毫不弱于那西装笔挺的新郎。
精致华丽的纱裙尽显高贵大气,明明身孕月余,小腹依旧不堪盈盈一握。
精致瘦削的锁骨平缀着倒映阳光的钻链,温婉成熟的绝美面容艳冠四方,
晃得在坐的一众青年挪不开了眼。
童磨冷冷瞥了座位中几个眼神过分觊觎的青年一眼,两百多年嗜血之鬼的气势丝毫不曾减弱,只这一眼,便看得他们毛骨悚然。
“那是,香奈惠姐姐吗?”
小小的产屋敷辉利哉抓了抓天音的手,扬起脑袋问道,换上纱裙的香奈惠美得太过不真实,以至于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天音轻抚了下他的脑袋,点了点头:“是的,变美了,也幸福了…”
耀哉,他们的幸福,正如你所愿呢……
童磨与香奈恵身后的一群少年们很快落座到了空余的位置上,看起来有些奇特的他们引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但并没有人说些什么。
牧师主导的誓词之礼开始了,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满头白发的圆眼镜白人老牧师翻开了黑色厚重的簿子,表情严肃而庄重,在看向新人时眼底闪过一丝惊叹和祝福的笑意,润了润嗓子,道:
“新郎,童磨,你愿意娶你面前这个女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她,爱护她,守护她。”
童磨注视着眼前的蝴蝶香奈恵,绚烂的彩眸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与慎重,
“我愿意。”
牧师看了蝴蝶香奈恵一眼,继续道:“新娘,蝴蝶香奈恵,你愿意嫁给你面前这个男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他,尊敬他,陪伴他。”
他们的眼眸倒映着彼此,
此时此刻,
也只剩下了彼此,
交换着最为忠诚誓言的彼此。
“我,愿意。”
晨曦的微光从教堂两壁斜照到主台上,将童磨与蝴蝶香奈恵的影子重叠映在了庄严的十字架下面。
在大西洋彼岸的西方国度,十字架意味着死亡,直到公元4世纪,耶稣之死,赋予了它神明般亘古的爱意。
童磨与蝴蝶香奈恵的爱,便是如此一场由死向生的救赎。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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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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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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