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梳上蹿下跳,疯狂逃窜中。何穆婆婆见状,也懒得再去追赶。直接把拐杖朝柳梳逃窜的背影扔了过去。
然后,柳梳便被拐杖一击命中。
柳梳:“(个_个)”,呃…
此刻,被从空中飞来的拐杖砸中的柳梳,瞬间失去了平衡,直直的往地上栽倒下去。
柳梳满脸的不敢置信:“φ(゜▽゜*)♪”,啊嘞?!随后,看着在眼前变得越来越近的地面,柳梳才堪堪惊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之扑通一声,柳梳脸盘着地,尖叫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何穆婆婆走到趴倒在地的柳梳跟前,看着倒下以后一动不动躺尸的柳梳,心里暗自哼了一声:“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柳梳的心理:“(┬┬﹏┬┬)3”,嘤嘤嘤~
捂脸!
过了一会儿,柳梳依旧趴在地上不曾动弹。俗话说的好:“在哪跌倒,就在哪里多躺一会儿”。
很显然,柳梳奉之为至理名言。
何穆婆婆:“━┳━━┳━”,“还不快起来,难道还要我去扶你起来?”www.jieyidazhiye.com
柳梳听到后,顿时整个人就支棱了起来:“何穆婆婆,您老人家不用扶我,我现在已经起来了。”
某人满脸正经的汇报。
何穆婆婆不吃那一套,用鼻音敷衍的回应她:“━━( ̄ー ̄*|||━━”,“嗯,起来了就好,也省的我去提溜你起来了。”
在柳梳和老人打闹的时候,这间屋子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
小木屋侧面的几面墙,从视觉状态上已经变成了花果山水帘洞的简易版;屋顶的视觉效果,也变得跟钟乳洞里钟乳石一般。
只不过,由固体变成了液体而已。
柳梳打量四周的现状,眼神悄咪咪的偷瞄着旁边何穆婆婆的脸色,心里的愧疚一时之间有些难以言表。
柳梳:“(lll¬ω¬)”,嘿嘿嘿~
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的说!
捕捉到柳梳做贼心虚的眼神,何穆婆婆差点又要拿着拐杖追着她打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可不是找这小崽子算账。
老人的脚步挪动间,原地都会留下个湿润的足印。
何穆婆婆:“━┳━━┳━”,ennmmm……
她好像又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只见,小木屋的地板上,已经堆积了薄薄的一层水迹,踩在这摊水迹的上面,偶尔还会有种吸鞋的感觉。
柳梳:“何穆婆婆,接下来…咱们该咋办啊?”
何穆婆婆伸手拍向柳梳的脑门,随后柳梳的脑门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接着,就听见柳梳痛呼。
“哎哟!”
柳梳揉了揉脑门,嘟着嘴哼哼卿卿的碎碎念。
——————
狐兽少年唯唯诺诺的站在熄灭的炉边上,面色尴尬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也插不进去嘴,只能愣愣的站在一边赔笑。
由于,胡柯背对着卷席。
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那位躺在卷席上的同伴,已经隐约有清醒的迹象。
听着周围嘈杂的环境,躺在卷席上的狮兽人眉目开始皱起。或许,病号对于周遭的环境变化,比一般人要敏感许多。
躺在铺开的卷席上的释彦,感受到身下似水般粘腻的触感,还有周围潮湿的环境,意识已经开始清醒起来。
毕竟,狮兽人的伤还没好,清醒前还伴随着一声闷哼。
捕捉到这声闷哼的胡柯,意识到身后那细微到忽略不计的响动,后知后觉的扭过头去查探情况。
没想到,却看见了让人惊喜的一幕。
狐兽少年瞬时大喜过望,用着喜极而泣的语气惊呼道:“释彦,你终于清醒过来了。”
柳梳:“…(⊙_⊙;)…”,嗯?!!!
何穆婆婆:“…(⊙_⊙;)…”,嗯?!!!
随之而来的,被狐兽少年的声音吸引过来的,还有在那边哼哼卿卿的柳梳,以及一脸严肃的何穆婆婆。
再怎么说,这间屋子里也就这么几个人,即使是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那都有些难。
柳梳听到声响后,连忙上前去凑凑热闹:“(*ΦωΦ*)”,“怎么了?怎么了!快让我过去看看!”
只听,下一瞬从何穆婆婆的耳边,传来了“嗖”的一道破风声。接着,柳梳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了。
何穆婆婆的身边,立刻变得空荡荡的。
何穆婆婆:“━━∑( ̄□ ̄*|||━━”,这还真的是:无语她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话说,不就是昏迷的病号清醒过来了嘛,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看这小崽子兴奋的样子,这是有多久没见到活人了。】
何穆婆婆揉了揉眉心,连连摇头叹气。
昏迷了将近五天的狮兽人,终于在今天转醒过来。
刚刚意识回笼的释彦,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光线,短时间内找不到事物的焦距,努力的回过神来。
胡柯很是担心:“(。•́︿•̀。)”,“释彦,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释彦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把头扭了过去,集中视线往胡柯的方向看去,过了一会终于看清楚了。
释彦皱眉,试探性的问道:“胡柯?”
随之,想要起身的释彦刚有动作,身上伴随着没有痊愈的内伤的疼痛,不禁生生的停顿了下来。
释彦皱眉,倒吸一口冷气:“嘶~”
那狮兽人捂着胸口,看样子还是很疼的模样。
胡柯连忙关心道:“怎…怎么了?是不是内伤…还没痊愈?”
……
释彦看着胡柯担心的表情,本来想说没事,可惜事与愿违。
还是浑身难受,整个人疼的咬牙切齿:“该死,疼死老子了。”
释彦出口成脏,一出口就自称是“老子”,胡柯也是习惯了。
胡柯:“那…那你就先躺下,别乱动。”
……
狮兽人被疼痛感给逼迫的,意识终于稍稍清醒了过来,等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后,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释彦:“╭(°a°`)╮”,“靠,我究竟在什么鬼地方?”
看着被雨水侵占的屋子,还有那破旧不堪的生活环境,狮兽人一阵头皮发麻:很难想象,自己昏迷的期间,竟然待在这种破烂的鬼地方。
胡柯听到释彦那极冲的语气,整个人都有点不知所措: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狮兽人的疑问。
纠结不已的胡柯,心里辗转良多:“(>﹏<)”,虽然,不可否认这里的确很是落后,不过人家总归是收留了他们两人。
看向窗外,暴雨没有停下的趋势,这样说屋主好像有些不太妥当。
——————
柳梳本来还挺期待那位病号的清醒,毕竟自己到这里以后都没有见过几个人,能够结识一下新的兽人,感觉还挺不错的。
不过,柳梳很快就打消这种想法了。
不仅没有认识新的原住民的高兴,甚至还有一点点小生气。
柳梳:“ヾ(≧へ≦)〃”,哼,生气!
毕竟,这里是何穆婆婆独自居住的小木屋,自己和这两个落难兽人在这里暂居,就已经很打扰何穆婆婆了。
着实,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人这么不识好歹。
柳梳在心里默默的吐槽:【话说,这个狮兽人释彦一上来就嫌弃这里落后,真的当她们都是耳聋眼瞎的嘛?这货到底有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啊!】
不得不说,她对于这位狮兽人的印象,真的是瞬间就下降了许多。
跟何穆婆婆一起居住生活了这么久了,柳梳早就把何穆婆婆归为亲友一类了。这些人贬低何穆婆婆居住的小木屋,就跟贬低柳梳她自己一样。
此刻,正在气头上的柳梳,也管不了那位狮兽人刚刚苏醒的疲态。
顿时,柳梳叉腰回怼那位狮兽人:“o(一︿一+)o”,“喂,我说你,你的名字是叫做释彦,对吧!”
柳梳这盛气凌人的话一出,胡柯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果不其然,愤怒的柳梳对着释彦训斥道:“(~ ̄(oo) ̄)ブ”,“话说,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一上来就说我们是破屋子,到底有没有礼貌啊!”
释彦刚坐起身,就听见柳梳质问的声音传来。
他本能的凭借与朗昀斗嘴的肌肉记忆,下意识强撑着残躯回嘴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柳梳没想到,这个狮兽人如此不客气。一时间,有些气急的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本来,这也只是普通的一句反问,没想到那位刚刚清醒过来的狮兽人,竟然真的一根筋的回嘴道:“这个屋子本来就很破,这是事实。
看着那位狮兽人理所应当的态度,柳梳简直要被这人给气疯了。
看着柳梳一直盯着自己看,释彦很是嘴贱的说道:“怎么了,难道还要让我说谎话?这年头事实还不让人说吗?”
胡柯在旁边拉着释彦的衣角,暗示他别再说话了。
只不过,对于块头极其壮实的释彦来说,胡柯的力度就跟给他挠痒痒似的。而且,他的脑筋本来就很秀逗,根本意会不到胡柯的暗示。
只顾着眼前的逞能,根本不计较往后的结果。
——————
柳梳试图跟那个狮兽人讲道理:“o((>ω<))o”,“我和何穆婆婆从暴雨中救了你们两个,而且还收留了你们,就算没有功劳也有总该有苦劳吧!”
看着狮兽人如此的高姿态,柳梳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企图唤醒他一点点良知。
释彦听后,虽然心里有些后悔,但面上很是不以为然。傲娇的反驳道:“是吗?我又没有求你们救我。”
说完后,他不禁又有些后悔。
可惜话已出口,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更何况,输人不输阵,他可不能被人给小瞧了。
听到这里,柳梳更加不敢置信:“(⊙x⊙;)”,没想到,这个狮兽人竟然这么没品,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救下了他们两个了。
余光扫向旁边沉默的胡柯,看见他虽然在暗示释彦,但并没有要为她和何穆婆婆说句公道话的打算,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柳梳也不是不能理解。
对于那名狐兽少年来说,自己和何穆婆婆仅仅只是收留了他几天的陌生人,而这名脾气霸道不讲理的狮兽人才是他的同伴。
因此,柳梳只能自己据理力争:“你…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吗?”
释彦冲着柳梳吼道:“我怎么就过分了,当初是你先质问我的,难道还不让我还嘴吗?”
那名狮兽人的歪道理一堆接着一堆,嘴皮子的功夫简直堪称一绝,没见过这种无赖架势的柳梳,很明显已经屈居下风。
柳梳依旧想要讲道理:“你在别人的家里养伤,还随意的诋毁别人的家,不觉得自己……”
释彦看不惯眼前那个猞猁少女掐腰的泼辣样,虽然不可否认那位少女即使气势汹汹的也十分可爱。但是,他还是认为:雌性就该有雌性的样子,在雄性的面前就该低眉顺眼。
即便知道自己理亏,释彦也依旧不甘示弱的回嘴:“哼,你以为我想在你们这里养伤吗?”
随后,还指向地板:“你看看那地板那么脏、湿、差,你们让我躺在地板上,这算哪门子的养伤?这根本就是虐待好吗?”
看着狮兽人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些颠覆三观。
柳梳不禁气到结巴:“(╬▔皿▔)╯”,“你、你……”
释彦见状,立刻还嘴道:“呵,怎么了,你这是心虚到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柳梳被自己给怼到无话可说的地步,释彦感觉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没想到,跟朗昀那个毒舌怪在一起待得时间久了,就连自己的嘴皮子都磨厉害了。】
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吵不过朗昀,不过对付别人倒是绰绰有余。
想到这里的释彦,充满傲气脸上浮现一种很是得意的表情。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像是被欺压太久的人,有朝一日终于翻身的舒爽感。
柳梳看见以后,以为这个狮兽人是在嘲笑她,心里不禁气的几乎要抓狂。
隐在一边,默默地旁观这场闹剧的何穆婆婆,此时终于开口:“Ψ( ̄(エ) ̄)Ψ”,“都安静!”
何穆婆婆这么一喊,几人都顺势安静了下来。
那个狮兽人本来想继续怼的,不过看见何穆婆婆的气场很是强大,不禁努了努嘴就作罢了。
可见,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合格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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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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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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