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身形被吴仁清完全笼罩住,萧南只听得一声又一声害怕到发抖的求饶。
那禽兽低头在小姑娘耳边说了些什么,小姑娘害怕得更厉害,叫得更大声了。
正当萧南准备跳下去把太守大人打晕,救人出魔爪的时候,吴仁清翻身下床,坐在桌前自斟自饮了起来。
“吴大人,求求您了,啊!不要,呜呜呜,不要啊……”床上的人没有停止叫喊,凄惨的喊声震天,把萧南都整愣住了。
他顿了顿,似乎想通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目光在吴仁清和新夫人之间来回游走。
萧南轻轻的把瓦片放回去,悄悄离开。
他用三日的时间摸清了太守前六位先夫人的底,除了发妻是病死的以外,其余五位的死都疑点重重。
这些夫人的意外暴毙,绝不会这么简单。
这里面肯定有瓜。
萧南坐在转角的茶摊前,这里正好可以看到太守府的大门,今天是新夫人回门的日子,吴仁清确实是做足了面子,亲自扶着娇小的夫人上轿,怜爱程度可见一斑。
就连茶摊的主人送茶水过来的时候,也不禁感叹一句:“像咱们太守大人这样如此深情又多情的男子,这世间真是罕见了。”
萧南抿着唇,一双清明的眼睛落在茶杯上,那里头茶汤的涟漪退开之后浮现出姜婳的脸来。
这都四日了,去往都城的急信他是加了钱的,她怕是早就收到了,可如今不派个帮手来就算了,连回信都没有一封。
萧南右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心口。
也不知是伤还没有好全的缘故还是想到姜婳对自己的不闻不问,此刻,心口处竟然有些隐隐作痛。
他喝了口茶后小声的嘟囔:“哼,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旁边的座位突然有人坐了下来。
寻着那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他惊喜到声线飘忽:“婳婳!怎么是你!”
“脱险之后为何不设法回去?”
随后,萧南被姜婳的视线盯得红了耳朵,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她竟然亲自过来接我了。
她心里竟然如此在乎我。
萧南给姜婳倒了杯茶缓缓递过去:“其实你也不必亲自过来接我,对了……”
萧南放低声音,屁颠屁颠的往姜婳那边挪了挪,身体靠过去小声的接着道:“我发现太守府有秘密,我留下来是想为你分忧。”
萧南的自恋让姜婳的眉梢挑了挑,似乎很满意。
喝到嘴里的茶水也变得清甜起来,她笑着道:“发现了什么,说说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住在前面的客栈,我们过去说?”萧南试探的问。
姜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南,这才注意到他隐在头发下的额头,有伤口。
她眉头皱了皱,起身拉着人离开。
萧南把步伐调整来跟她一致,只落后半步。
视线不经意放在她拉着自己的手上。
掌心的温度传来,把他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这些天漂浮不定的一颗心在这一刻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嘴角扬起迷人的弧度,整张脸上都写满幸福和满足。
上楼后,姜婳强势的把人抵在半掩的门上,抬手扯开他的领口。
顿时,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一个暗红色的奴字,胸口的凉和心口的温热交织,刺激着萧南的神经。
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才好,一双清澈的黑眸紧紧的锁住她的视线,不禁心想:她,她想了吗?
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尽数喷洒在对方的鼻息间:“萧南,印了这个字,你的所有便都是本宫的,你已经胆大到敢让自己破相了!说,是谁伤的你!”
额头的伤口磕得有些深,又因为处理得不及时,留疤是在所难免的,此刻已经结痂了,也没有那么吓人。
姜婳的样子看上去凶得很,这女人到底是因为自己破相生气,还是想为自己出气,萧南心底是没谱的。
他心思一转,轻嘶一声:“手,你弄疼我手上的伤口了。”
萧南委屈巴巴的把受伤的手掌递到姜婳的面前:“疼。”
姜婳仔细的瞧了瞧之后,狠狠的瞪了萧南一眼:“不过几日不在本宫身边,就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得知萧南这些伤全是自己不小心弄的时候,姜婳想:看来,这小子是离不得本宫的。
姜婳从怀里拿出备用药,把萧南额头和手掌的伤口仔细的上药。
萧南努力的压住自己被人疼爱的那种喜悦之情,伸手拉开领口,把心口露了出来:“还有这里,”
姜婳收了药瓶,圆润的食指在他的心口轻轻的按了按:“下次得把这里的字再给你刻得深些,才好提醒你时刻保护自己。”
萧南一个激灵,赶紧把衣服合拢,接着转移话题:“这个吴仁清应该很有钱,对自己的历任夫人出手都很阔绰,他从不纳妾,就是经常死老婆,”
“老婆?”
“就是夫人的意思。”萧南赶紧解释。
“每位夫人的丧仪都声势浩大,光就这一点,我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何处不对劲,我总感觉他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娶一个死一个确实不正常,但上次要不是吴仁清带头捐赠上来银两,灾情恐怕没那么快解决。
姜婳眼珠子动了动,声线清冷:“宣州太守吴仁清,宣州富商吴有田,这两人都姓吴!”
萧南:“该不会是亲兄弟吧!”
“这倒是说不准,不过这吴仁清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坐的这个位置,前任宣州太守家里前脚被查出通敌叛国的罪证。后脚就被灭了满门。”
顿了一下,姜婳接着道:“不对,还剩下一个。”
若不是前段时间长乐宫那场刺杀的闹剧,她也不知道胡太守还留了个后人,就是这后人被仇恨蒙了心,把姜婳当做仇人,一门心思扑在如何报仇上。
“那小子黑白不分,可惜了!”萧南感叹。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客官,楼下有人送来一封信,指明要交到您手里。”是客栈里的伙计。
萧南拉开门,接过信来:“行,谢了。”
“楼下有马车在等您,说是让您在一炷香内下楼答复一下。”伙计说完之后退下去。
萧南把门关上之后立刻把手里的信交到姜婳的手里。
女人轻轻的点了萧南一眼,红唇轻启:“念。”杰伊文学网
信纸打开,只有一行字,落款确让萧南惊讶出声:“居然是吴有田,他邀请我过府一叙!”
迎着姜婳的眼神,萧南解释道:“蹊跷,我又不认识他,他如何知道来此处邀我,我不过一个太监的身份。”
想到什么,萧南神色一凝,紧张的凑到姜婳跟前道:“难道,你的身份暴露了?”
把这一路过来的情形回忆了一遍,姜婳道:“倘若是我的身份暴露,上门的应该是裴迁或者吴仁清,一个做生意的邀你,我猜测,应该是为了利益。”
想到萧南的特殊,姜婳的眸子落在萧南身上写着担忧,神情突然就严肃起来:“你取用金钱的时候是否被人看了去!”
“绝无可能。”萧南一口否定。
都是藏在袖子里偷偷干的,谁能看了去?
“吴有田的女婿是中书侍郎裴迁,他虽然只是一个富商,但势力不容小觑,若不依邀前往,他也会想旁的办法让你过府,何况,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良机,这样,我扮做小厮与你同去,顺便探一探这吴有田的虚实。”
“行!”萧南一口应下。
姜婳稍作整理,扮做小厮的模样跟在萧南乘坐的马车旁边,微微颔首,掩去一身的光芒。
萧南已经第三次掀开车帘看她了,姜婳走着,他坐着,让他感觉屁股底下的软垫都是烫人的。
好想把婳婳抱上车来,与我坐在一处。
姜婳警告的眼神抬过去,压着声音道:“小公子坐好了,您的伤口见不得风。”
媳妇儿生气了!
萧南这才乖乖的放下车帘。
到了地方,萧南被吴府的下人请着从正门进去,会客的厅堂里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粗布麻衣的老人。
“家主,小公子来了。”家仆通禀一声之后下去,引着姜婳也站在了门口。
当那老人转过身来时,萧南心中一惊:竟然是那日赶牛车的老者。
他面不改色拱手见礼:“老先生,别来无恙。”
老人精明的眼睛弯了弯,边说边走到主位上坐下来:“小公子坐,不必客气。”
“那日初见,吴某便觉得小公子不一般,今日再看,实乃人中龙凤。能与公子结识,是一幸事。”
萧南在一旁的位置坐下来拱手道:“彼此彼此。”
你个老东西,好屁一个又一个的往外头蹦,肯定是惦记着我的钱财。
果然,吴有田从袖子里摸出几片金叶子来,“小公子出手的这些金叶子吴某非常感兴趣,可否告知是从何处而来,或者,吴某愿多出一层的价格,小公子是否愿意您手中的金叶子转让出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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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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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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