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风雨准备袭来的时候,喻娆的眼泪突然就像水龙头一样宣泄了出来。
男人把头埋在她脖颈里一边热吻一边呢喃,“哭什么?穿的这么骚浪,不就是想在男人那里得好处吗?陪谁睡不是陪?就我不能陪吗?我那么有钱有势,比他们都强一千倍一万倍,你攀谁都不如攀我。”
他停顿了一会,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至少我还爱着你。
身上的布料被轻易撕碎,喻娆脸上的妆已经哭花了,她一边推搡着他一边哭喊:“放开我......韩默深......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越弄越凶,手指却温柔得抚摸着她眼角流出来的泪珠。
“怕什么,你有求于我,我予求予给。反正你宁愿当我的情妇,也不愿意当我的女朋友,我们就开始这样的关系,好不好?”
喻娆被弄得听不清楚他说什么,表情痛苦地挣扎着。
缠绵之间,韩默深停下来把手指放在她唇上,拇指探进她的嘴里,摸到她细白的牙齿上。
他的手还滴着血,血肉模糊的,他把血抹在她嘴里。
浓烈的血腥充斥着喻娆的口腔,喻娆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眼里都是猩红的血丝。
他淡淡地开口,“怎么喂,都喂不熟你......”
......
喻娆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脚踝,她模模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韩默深坐在床边给她涂药。
温热的手指裹上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的淤青处上。
药涂好了,韩默深发现她醒了,扶她坐了起来。
喻娆发现,他已经变回了之前那般模样,斯文而平静,眼里泛着温柔。
他已经脱下了血迹斑斑的衬衫,赤裸着上身。
脖子上戴着玫瑰戒指,肩膀上带着一圈牙印,红红的,破了皮。
右手上裹上了纱布,没有再渗血出来。
天还没亮,大概凌晨两三点的样子,四周一片寂静。
光线很暗,因为怕吵醒她,房间内只开着床头灯,不是很亮。
男人把这边的床头灯也打开了,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此刻清晰的样子。
喻娆拿着被子捂着胸前,露出纤细白嫩却斑驳的肩膀,她脸上精致浓艳的妆容所剩无几,口红在嘴边晕开,眼妆也因为泪水糊得一塌糊涂,泪痕划开粉底,脸上白一道暗一道的。
细白的小手抓着被子,长卷发凌乱地散开包裹住她整个后背,显得她小小的一只,眼睛里写着警惕和恐惧。
她被吓到了。
男人心疼,想把她搂在怀里,指尖刚刚伸出来的时候,女人害怕地躲开了。
白嫩的肩膀细细地颤抖着,她的眼睛瞪得浑圆浑圆的,眼眶泛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韩默深喉咙泛苦,喉结滚动,很快别开了视线,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卸妆棉,动作轻柔地给她卸下脸上的妆。
卸妆棉柔柔软软的,他扶着她的侧脸,擦得很仔细很慢,脸上的斑驳都被拭去。
喻娆难以想象,为什么一个人的气质,能够在极致的残暴和极致的温柔之间切换地如此之快。
此时的他,像极了她以前玩累了回来,他坐在床头给她卸妆擦脸的模样,和在不久前的他判若两人。
韩默深垂着眼眸,卸完妆又低头给她套上浴袍。
刚刚被蹂躏的女人神情恍惚,渐渐回忆起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嘴里好像还残留着他的血,眼神呆滞木讷地看着他,没敢躲开。
寂静的空气中只留下着情欲的味道,韩默深抬眸,淡淡的眼神里蕴含着隐忍和无望的期许。
“对不起,把你吓到了。”
喻娆脑子里突然晃过每个暴雨交加的夜晚,他温柔地抱着她说,不害怕......
但是,回忆只是闪过,他现在完全只为自己私欲,把肖凌天打成那样,把她弄成那样。
他现在说她是骚浪的情妇,是为了跟男人要好处陪睡的女人。
明明他知道,她根本不会是那种女人,他还要这样羞辱她。
身心俱痛,眼泪还是滚了出来。
睫毛被湿润地粘在了一起,小脸白里透红的,细长的眉毛拧在一块,情绪宣泄出来只剩下委屈的哭声。
男人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头,“我昨天喝醉了。”
“我想你,我们复合好不好?”
怀里的女人挣扎着,她咬着下唇,像小兽一般呜咽,哭得更凶了。
韩默深的手臂锢住她,任由她哭喊叫唤都没撒开手。
不知过了多久,喻娆心如死灰,无力地靠在他宽大坚硬的胸膛里。
小脸上满是泪痕,眼泪已经哭不出来了,她一抽一抽的喘着气。
哭地好累,脑袋很痛,她下意识想要合上眼睛。
在意识朦胧的时候,突然清醒过来,声音因为哭过带着几分怯怯弱弱,“我可以走了吗?我想走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好一会,韩默深才放开锢住她腰身的手。
借着灯光,喻娆才看清他此时的模样。
他眼睛下面都是乌青,下巴上也有细细的胡渣,眼睛没有架在鼻梁上,眼里少了一份斯文自持和清冷疏离,更多的是疲惫和颓丧。
“我可以走了吗?我想走了,我求你了。”
喻娆喃喃地重复她之前说的话,没了哭腔,丝毫没有一点情绪,言语都是平淡和木讷。
韩默深没有正面回答她,也在重复,声音很沙哑,“我们复合好不好?”
喻娆咬着下唇,眼睛不知道放在哪里,没有开口。
他这段时间真的快被她逼疯了,满脑子都是她,他们在一起时的画面,她笑时的模样,她怨恨他的眼神。
他已经很克制了,只是当她靠在肖凌天的怀里的时候,他就再也受不了了,趁着醉意他把这段时间的情绪全然都发泄到他和她身上。
男人扣着她的肩膀,“我们复合好不好?我求你了。”
他的眼眶泛红,眼里的黑又虚又实的。
“我求你了,娆娆......”
女人依旧沉默,咬着下唇看着他。
男人嗤笑出声,眼角湿润。
“你终究不爱我,我怎么做都不行。好,好......”
“好......从今往后我只要你每个晚上都来南华陪着我就行了。”
喻娆表情逐渐惊恐地听着他一字一句近乎疯狂的话,“等我玩够了,你也应该可以走了。”
“别的,我不再奢求。”
他说得很慢,此时的他,又变回了昨晚的模样。
尽管眼眶泛红,但是眼神里,那么的凶残自私,那么的冷漠无情。
这种眼神,她真的怕得马上败下阵来。
男人上前贴着她的耳朵,“你不爱我,你只是觉得失去我很可惜,所以之前你才和我在一起,对不对?你用着暧昧不清的态度圈住我,用模棱两可的言语来困住我,你只是利用我的爱。”
他闭了闭眼睛,眼角的泪滚进她浓密的头发里。
是我犯贱。
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应该表现得那么开心,但是心里却开心不起来,反而是患得患失的。
确实应该患得患失。
她本来就不属于他。
他是个精明理性的人,他会分析每个细节,揣测她的心理。
在一系列的思考之后,对这段感情也逐渐丧失了信心。
她对他,顶多算是虚情假意。
猜出是那样,又不希望是那样,所以当别的男人出现的时候,他急切地想验证。
在冷静的外表下,内心是无比的暴躁,不安,焦虑和恐慌。
......
“不知道,我还没想好。”
......
“我就要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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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睡在你旁边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我就是想脚踏两条船!我就是要你当备胎!”
......
“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
“你说到做到,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已经分手了。”
......
他细细地品味着她说过的话,回忆她的表情和神色。
她情绪激动的时候好像说漏嘴了.......
他的猜测好像也验证为真......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在一起?
他那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如果拒绝,他就走。
她还要这样给他虚无缥缈的希望,在悬崖边缘向他伸出手,下一秒又把他推下悬崖。
韩默深闭着湿润的眼眸,声音沙哑到了极致,“你怎么折磨我的,我都加倍还给你。”
喻娆闻言咬着下唇,前所未有地心慌起来。
在喻娆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韩默深说完就起身拿起衣服走出了偌大的房间,头也不回地,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扔下了。
她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男人的乞求和威胁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他说的对吗?
对吗?
对吧。
她只是拿他当备胎,其实一点爱都没有,对吗?
她只是觉得他很好,她很依赖他,她只是想自私地把他留在身边,享受他的照顾,他的偏爱,他成熟的经历下给她的庇护,为她兜底,为她遮风挡雨。
她真的只是觉得失去他有点可惜罢了......
无关爱情。
早知道不再来招惹他了,为了出口恶气,结果把他惹毛了,得不偿失。
......
不过......
那晚之后,御川总裁韩默深为于嘉妍把肖凌天打进医院的消息,不胫而走。
于嘉妍的背景和身世也成为津城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谈资。
喻娆第二天去上班,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的。
是那种不敢靠近的毕恭毕敬。
人们对待有地位的人,第一种,是主动上前讨好,希望在某人身上得到好处。
第二种,对待地位已经高不可攀的,则是不敢讨好,他们不敢揣摩心思,远远躲开,免得被伤及。
唐梓菱对她,虽然说不上像其他人一样,但没了之前的嚣张劲,时不时地,悄咪咪观察她。
看着她心里讨厌,面上忌惮的模样,喻娆心里只是冷冷哼笑。
就连徐铭越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都以为看她像看有什么大病的人一样。
喻娆不想解释,只想拍戏。
还要应付韩默深那个男人......
一想到韩默深就身心俱疲。
......
晚上,喻娆悠悠转转,犹犹豫豫地来到韩默深发来的地址。
南华是个顶级半山别墅区,道路上没什么人,四下很静。
这种高档富人区特别注意保护住户的隐私,别墅稀稀落落的,不是很密集。
她没把车直接开到他家,而是停在不远处的地方。
她慢吞吞地拿着包,慢悠悠地跟着导航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来?
来赎罪吗?
给他不了心,就把身体给他?
她不来,韩默深好像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吧。
那她来干嘛?
干嘛这么听话?
来当他的情妇吗?
为了自己的利益卖身于他?
她为什么要来?
慢慢想,也想不明白,悠悠转转就到了他家门口。
早知道不去招惹他了,这个死唐梓菱,烦死了。
抬手看了眼手机,是这里,没错。
她没有马上按门铃,静静地站在门前。
已经是十一点了,这个时间点真的很适合云雨一番然后呼呼大睡。
她穿着白色的针织连衣裙,针织刚好贴服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她还带了另外一套换洗的衣服。
突然心里,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自觉?
还挑了一套看起来乖一点的穿,求着他能怜惜她?下手轻一点?
问号之后,心里又泛起一阵疑问,她为什么要来?
回去算了。
在左右摇摆时,别墅的门突然打开了。
喻娆被吓了一跳,她抬起头,双眼不自知地瞪大,看着面前穿着黑色浴袍的男人,精壮的身材若隐若现。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浑身散发着高级的男士香水,眼睛毫无波澜地上下打量着她。
两人对视几秒过后,还是男人先开了口,“来都来了,慢慢吞吞地,在想些什么。”
他用的是疑问句,但却用着陈述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疑问在话里,好像是在表达他的不满罢了。
他在楼上阳台就看着她犹犹豫豫地走到门口,下了楼还没听到她按门铃。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神,细细白白的手指搅在一起。
想什么呢?
包着纱布的右手下意识想去拉她的手,拿在手心里捏一捏。
喉结滚动,还是转过了身声线平淡而冷静,男人命令道:“进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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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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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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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怎么喂,都喂不熟你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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