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征曾强烈要求过跟方婉儿住一起,但是却被张少卿坚决无比的拒绝了,并且表示,胆敢放肆,腿打折。
虽然有些憋屈,不过后半夜去没去,那张少卿是不清楚的,下人们更是不敢多言,只是举得陈北征有些……嗯……有些流氓,有些不知廉耻。
七日后,陈北征打这哈气躺在床上看着张少卿给他的书籍,无聊的读着书。
“呦,岳父来了,快坐。”陈北征一见张少卿到来,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早晚你从未像我请安行礼,我心思你得什么病了呢,特意来看看你,别死在我府上,晦气。”张少卿向来是嘴不饶人。
陈北征翻了个白眼,用同样的语气回道:“我要是死了,你女儿就成寡妇了。”
“尚未成亲,可再找人家,我张少卿若是招婿,还愁没人吗?”张少卿抿嘴一笑,略带几分得意。
“行。”陈北征忍气吞声的一点头:“岳父大人,来找小婿所为何事啊?”
张少卿再次一摆手:“还未成亲,你和婉儿的事我也要在斟酌斟酌,你还是叫我先生吧。”
“张少卿,你别太过分,太欺负人了吧,我敬你,你这么对我?”陈北征光着脚下了床,如同个泼妇骂街一般的扯着嗓子喊到:“在锦衣卫营房的时候你怎么对我的?我这都没跟你一般计较,你还来欺负我,你要在这样,晚上我就带婉儿回辽东,你要真有本事,就派人去辽东抓我,看我爹能不能给你屎揍出来。”
张少卿一看陈北征这是真让自己欺负急了,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自己作为长辈的还是“适可而止”吧!
“咳咳,你放在我府中的银子占地方,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分清楚。”
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北征是清楚的,说实在的,他并没有想过独吞这笔银子,目前的他还不具备这个实力,一直没送还给魏忠贤也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契机,贸然前去很容易造成误会,引起魏忠贤的不满,这几日陈北征就琢磨这怎么骗一骗张少卿,陪同自己走一遭呢。
现在张少卿主动起了个头,那自然是陈北征求之不得的。
“哦,银子的事啊。”陈北征转了转眼十分滑头的回道:“那是我孝敬岳父大人的,不还了。”
“呦吼,你好大的胆子啊。”张少卿难得的谦虚了一次:“他的银子,我不是不敢要,而是没有理由,必须还回去,不要惹麻烦,辽东战线吃紧,要学会顾全大局,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该要奉承的时候就要学会奉承,这么多年,我都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摆什么架子。”
陈北征“勉为其难”点了点头:“那既然岳父大人都说话了,北征听话,你我现在起身吧!”
“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张少卿话语中有这几分坚定:“你不能事事都倚靠这我来帮你,秦虎的事,你以为自己挺不住,觉得自己已经无地落子了,可还不是力缆狂澜,有委屈了,来找我说说那可以,但是前提是你要先解决让你委屈的人和事,惯子如杀子,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陈北征有些胡搅蛮缠的踩着茶几就上了房,脱去飞鱼服直接悬挂在房梁上,斜眼看着张少卿:“先生一席话说的我无地自容,唯有一死,您让后退退给我腾个地方,也帮我跟婉儿说,今生无缘做夫妻,下辈子有缘再续吧,先生我走了……”
张少卿是个极要脸面的人,而陈北征呢,是个极其不要脸面的人。
这两种人碰到一起,那吃亏的肯定是要脸的人了……
所以,被逼无奈下,张少卿陪同这陈北征再次进了东厂,在没有通报的情况下,第一时间见了魏忠贤。
东厂内。
“还是岳父大人有面子,这要是换了我,今天肯定见不到人了……”陈北征十分自来熟的吃着小太监送来的糕点,大大咧咧的冲着张少卿补充道:“这个好吃哈,我和婉儿成婚的时候也用这个吧,招待客人好,先生一会你找魏厂督多要一些,反正东厂也极少招待客人。”
张少卿看着狼吞虎咽的陈北征,气的眼珠子乱转:“你规矩一点,我看你是有失心疯,怎么时而稳重,时而疯癫。”
“受你影响,你不就是如此。”
“放屁。”
“您喂到了?我刚才确实悄悄的放了一个。”
就在两人眼看就要从斗嘴转成肉搏战的时候,魏忠贤在没有任何人陪同的情况下跨着大步走来了。jieyidazhiye.com
这是陈北征第一次见到魏忠贤,这位权倾朝野,可以力压张少卿的人物。
毫不夸张的说,陈北征有些愣住了,因为魏忠贤的样子并非外界传言的那般凶神恶煞,反之有些面善,打扮的也不是非常浮夸,跟张少卿的打扮有些相似,都喜爱长袍,颇有几分儒雅之气。
“张兄,多年不见,可好啊?”魏忠贤说话不像一般太监那般嗓门发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还有些沙哑。
当然了,也可能是他故意装出来的,毕竟他比正常男人少了个东西,还是个很重要的东西,难免想在其他地方弥补一下,装一张,掩盖一下自己脆弱的自尊心,给自己一份安慰。
“还过得去,只是辽东战线吃紧,让我十分头疼啊!”张少卿随口答应了一句后便开始介绍陈北征:“魏大人,这是我女婿,陈北征,如今也是你的下属了,还要多多照顾啊……”
“哈哈,好啊,如今你也算儿女双全了,张兄入座吧。”
这一问一答让陈北征有些摸不到头脑,因为两人说话都太接地气了,就跟寻常百姓的闲聊一般,说的都是家常话。
在陈北征的认知中,这两人都是在大明朝一跺脚地都颤悠的人物,那见面聊的话肯定是深奥无比或者极有目的性的啊,怎么会是这样……
两人聊的欢快,陈北征基本插不上什么话,只能在一旁伺候这,憋屈的不行。
殊不知,谁人若是有这个机会,伺候两人,那是多大的福气,没错,当时的人就是这么贱骨头。
一盏茶的功夫后,两人便逐渐聊起了正事。
“你这女婿不错啊,一表人才,可喜可贺,请帖留下了吧,到时候我一定亲自到场。”魏忠贤小口抿着茶,随意的说道。
“你喜欢就留在东厂呗,干点跑腿的事还算凑合。”张少卿莫名的来了这么一句。
魏忠贤嘴角泛起一丝怪笑:“算了吧,你看上的,谁能抢的走啊?”
“这话从何说起呢?”张少卿直视这魏忠贤的眼睛,反问了一句。
“从京城内外的赌坊生意说起,从京城内外的兼并土地说起。”魏忠贤长呼一口气,放下茶杯缓缓补充道:“这些事情我都不在意,只是张兄的一些做法让我有些不舒服,喜欢可以跟我说,但是不能抢,抢不成土匪了吗?”
“朝野百官明面上叫我张大人,暗地里不都是叫我张土匪吗?”张少卿摇头苦笑了一番后,冲着陈北征使了个眼神说道:“我想到了你会误会,所以今日借着我张家大喜的引子特意来跟你解释一番,银子我们如数奉还,至于其他的事情,咱们就翻篇了吧……”
魏忠贤好似并不在意那批银子是的,轻轻点了点头:“北征啊,年轻人不要太锋芒毕露,多跟这你岳父学学。”
陈北征听出了魏忠贤的意思,这摆明就是在敲打张少卿,那陈北征自然不会惯这魏忠贤了。
“多谢魏厂督提醒,只是北征前路渺茫,若是没有这锋芒,又如何照亮这前路呢?”
一问一答,态度已经有了。
“魏大人,请帖我已经留下了,到时候来喝喜酒,您丢在我府上的东西,我明日派人送来,就不打扰了。”
“好好好,我身体也有些不舒服,就不留你们了。”魏忠贤连站起来都没站起来,斜坐在椅子上朗声冲着张少卿和陈北征的背影喊道:“改日有机会,我再邀两位来东厂一叙。”
“好,那是最好了,我也一直想请魏厂督去锦衣卫喝茶。”陈北征头都没回的摆了摆手。
张少卿不慌不忙的背过手来,嘴角缓缓上扬轻声自喃道:“一个断子绝孙之辈,还敢来笑话我,今天高兴,晚上喝几杯。”
“我给您长脸了吧……”陈北征撅着身子笑着应付了一句。
“闭嘴,回府再说。”张少卿厉声训斥了一声。
随着跟魏忠贤的和解后,张少卿的八千精兵也退回了河北,来时悄无声息,走的干脆利落。
有人说,魏忠贤没有在东厂内刺杀张少卿就是顾忌张少卿的八千精兵。
还有人说,魏忠贤不动张少卿是因为辽东战线吃紧,张少卿一死,陈家如断双臂,后金必定势如破竹直取京城,魏忠贤是不敢而已。
说什么的都有,但是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没人清楚,或许只有魏忠贤自己明白。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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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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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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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章 再进东厂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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