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的确是错觉,因为下一秒,顾休言锁在她身上的眸光刹那便是恨不得将她剜心蚀骨的狠辣与暴戾。
他掀唇一笑,“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问问她才对。”
话出口的一瞬间,夏七月脑子里轰然炸开,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想不到顾休言这种脾性和身份的人,竟然会不顾身份在公众场合做出这种暗示。
不等她反应,更深更恶毒的嘲讽迎面劈来。
“夏七月,白沙岛这十几天,你应该很享受吧?费少既然这么好奇,你是不是应该考虑告诉他,这十几天我作为男人,都给了你什么。”
空气凝固,死一般的寂静。
诡异又暧昧的气息让呼吸都变得凝滞,尖锐的挑衅更像是空气里长出来的一大片尖刺,让人无法忽略。
夏七月就像是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耻辱得抬不起头来。
她紧咬着唇没有说话,却是不自觉满眼紧张地去看费一凡。
费一凡唇角的笑已经渐渐凝固。
照他一贯的睚眦必报和毒舌变态,面对此情此景必定是先毫不留情地对顾休言反击回去,然后再对夏七月秋后算账。
可是这次……他只是阴寒着一张脸沉默着,全然没了平时海城第一风流大少的洒脱和张扬跋扈。
无论顾休言是否是故意羞辱,又或者明知他的话根本不辨真假只为挑衅,总之,在这短短几秒钟安静的时间里,费一凡脸上从容已经荡然无存,冷冰漂浮在他俊美绝伦的五官上,一点一点将周身的空气都凝固成了冰,却也掩不住他身上汹涌的怒火和杀气。
总之,顾休言成功了,羞辱了夏七月,又激怒了费一凡。
夏七月忍不住捉紧了费一凡手臂上的衬衣布料,松开紧咬的唇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听到费一凡冷到刺入骨髓的声音响起。
“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顾休言满意地看着他们,一手置入西裤口袋,满脸惬意轻松不以为然,声音却是刻意缓慢到一字一句。
“费少,还需要说的再清楚一点吗?你也是久经风月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处一室十几天,你说说,我们做了什么?”
“顾休言!”
眼见越说越离谱,夏七月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
她真的不明白顾休言为什么要说谎,他们在白沙岛同处一室十几天的确没错,甚至日日相对夜夜同床共枕也没错,可这又如何呢?
除了偶尔被他强制性地拥抱,他们之间最大的尺度也只是他蜻蜓点水式地一吻,这十几天里,他们根本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可当她想清楚这所有的事情想要开口时,才发觉这样的解释是那么地苍白无力,别说他们是曾经轰轰烈烈的恋人,就算是陌生男女共处一室十几天什么都不发生,听起来都显得那么荒谬。
他们更是从白沙岛一回来就到民政局准备领证,她甚至曾经口口声声会恨顾休言一辈子结果转头一回来就同意嫁给他了……
要说这中间什么都没发生,估计骗鬼都没人相信。
但她实在想不通顾休言为什么要说谎,难道就为了羞辱她,连基本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还是说……他在内心深处根本就认为她和费一凡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他这样说的目的不止是要羞辱她,更是要让费一凡“头顶绿帽”,颜面尽失,误解她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毫无羞耻和底线的女人。
没有男人能忍受“被绿”,费一凡恼羞成怒之下必定舍弃她,甚至会用更残忍变态的手段报复她。
顾休言这是要毁掉她最后的一处安身之所,毁掉她最后的一点生机,让她走投无路!
果然是恨到极点,哪怕不能亲手杀了她,也绝不给她留条活路。
她心中蓦然绝望到一片荒凉,竟是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她静静等着费一凡的反应,等着他说出比顾休言更恶毒的话,等着他用更残忍的手段报复她,又或许,他会直接扬长而去,把她扔回顾休言的手中再也不管她的死活……
想着想着,她眼睛一阵发酸,心里竟是莫名涌起了一股不舍。
就像真的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失去了最后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还有最后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随着长久的沉默,这股不舍渐渐变成了难以抑制的难过。
下一刻,她的身形一动,脚尖着了地,是费一凡将她放了下来。
他……是真的要把她扔下了吗?
她满心悲伤却不敢抬头去看他,害怕看到他眼中的鄙夷和轻蔑,更怕听到羞辱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
如果是别人这样对他,她可以不在乎,可是眼前这个人是费一凡,她一想起来就恍如要窒息一般地难受。
就在她胡思乱想满心悲伤绝望时,费一凡终于打破沉默开了口。
“在这好好待着。”
话音落下的瞬间,人已经冲了出去。
夏七月心下一惊,慌忙转头,竟是看到费一凡冲到了顾休言面前,二话不说又是狠狠一拳头砸了上去。
“顾总!”
顾休言被打得身体倾斜,踉跄几步才被陈落扶住。
陈落看了顾休言的腹部,眉头拧起,急急看向费一凡。
“费少,现在是文明社会了,暴力打人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打人怎么了?你们顾总可还是对女人动手的角色呢!”
费一凡嗤笑一声,满脸的冷意和怒气夹杂没有半分褪去,看向因为这一拳头而额上渗出冷汗的顾休言不觉勾唇。
“本少爷可是许久没有亲自动过手了,但是对于顾总这种渣到毫无底线的人,本少爷要是不亲自动手修理还真是有点不舒服呢!”
“你……”陈落将顾休言扶起来,还想再说点什么,被顾休言抬手制止。
看着顾休言满头冷汗和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色,陈落不禁担忧。
“顾总,您要不还是先去……”
“我没事。”
“医院”两个字还没出口,顾休言打断他。
可是陈落清楚地知道他腹部还有刀伤,更是亲眼看到那伤口有多深,在游艇上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现在又挨了两记这样的重拳,又怎么可能没事?
但顾休言像是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面无表情地将他一把推开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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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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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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