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弄的白鹤面红耳赤,支吾了半晌这才道,“桑榆妹妹与你不同呀!”
白玉英看那兔子可爱,一时玩性也起了便道,“有什么不同,我们不都是你的妹妹吗?”
白鹤低下头悄悄的看了眼桑榆,面上又红了红只是笑笑不曾说话,而张氏一直看着这面的情况,见着自家女儿有些坏事,便赶紧上前将其提溜走,依旧让二人在一起闲聊。
二人年岁相当,此刻窗前谈论诗书,听白鹤说起金陵风土,说笑一二,时间倒是过的极快,桑榆只以为白鹤是个容易害羞的大家公子,却不想他口齿清晰,有理有据,说起那些地方的样子比起白玉英说的更详细有趣。
不知不觉桑榆便听的呆了,白鹤自小便走过许多地方,金陵四周的地方基本也都去过了,见着桑榆喜欢听,便都捡来与她说。
桑榆只觉得好似才坐下说话一般,便见着门口姚妈妈来接。
“五姑娘,老太太等您回去休息呢!”
桑榆这才缓过神来,不知不觉的已经在此处呆了一个多时辰了,又见着外面天色早暗了下来,着实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张氏见着桑榆有些意犹未尽便笑道,“以后见面的时候多着,桑榆丫头喜欢听,就让你表哥多说些。”
桑榆谢过张氏便随着姚妈妈回了水云堂,只见白老太太正一人坐在上首,见着桑榆进来这才微微一笑,唤了她过去。
桑榆知道外祖母此刻必定心情不好,所以也就不多言语,只像个小猫一般缩在白老太太怀中,如此又呆坐了半晌,白老太太好似才反过神来一般,赶紧让姚妈妈伺候着桑榆去睡了。
初春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候,这些日子桑榆和白玉英或去后院钓鱼,或去前院编花环,偶尔又琢磨些新奇的吃食,看看书,绣绣花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这些天她听说二舅舅那事是外祖母拿了钱买了两个清白人家的姑娘来这才算完,只是听说那两个姑娘进门,二舅舅便冷落了李姨娘,这些日子又哭又闹,二房不太平。
而二舅妈好似受了打击一般,也不闻不问,只一味躲在房里吃斋念佛,白老太太眼见着二房就是如此了,除了叹气也没有别的办法,二房乱的如同麻线一团糟的时候,大房这面却是繁花似锦的荣华起来。
先是张氏娘家也入了京,再是白玉英的亲事也基本有了苗头,这一切本不用那么着急的,只是如今张氏娘家那面回了京,又沾亲带故的连出许多往日不熟悉的亲戚。
这其中就有一位清贵孙姓人家,如今正有适龄儿郎,乃是家中嫡次子,今年也要一同参加秋闱,他父亲是从五品户部员外郎,本不是什么高品阶的官,但他外祖父是前朝太子少师,而前朝太子虽因故病逝但和当今皇上最是兄弟情深。
所以这位太子少师也得了善终,虽说他故去后,家里一落千丈,但好歹有个清白名声在,而张氏娘家和孙家又是远方亲戚,所以这才第一时间得知了他家有个年龄相仿的儿郎。
眨眼间桑榆已经来了白府七天,虽说她性子沉稳些,但却和白玉英这般活泼的性子难得的相合,每日里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这天桑榆还不曾起,便听到白玉英用力的摇晃自已起来,“桑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起床了。”
一听这嗓门,不需要睁眼桑榆都知道是谁,本还疑惑着是不是自已今天起的晚了,后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原是那丫头起早了。
桑榆便转了个身,用被子将头蒙住,索性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忽又感觉到有一双手贼溜溜的从缝隙里伸了进来,然后便感觉那手准确找到了痒痒肉的位置。
这触感一经传来,桑榆马上清醒了不少,她最怕痒了,偏生前些日子还让白玉英知道了这事,这可苦了桑榆,只好赶紧坐起身,但依然睡眼朦胧的很。
白玉英今天一反常态,见着桑榆起了,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的坐在床边不说话,过了许久马上就在桑榆又要睡着和周公聊天的时候,她这才娇羞的打了桑榆一个。
只是在她看来十分小女儿家的动作,却一下把桑榆拍的睡意全无。
“桑榆,今天孙家夫人和孙家公子要来我家做客,可是我娘不让我去前面。”
桑榆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却偏要揣着明白当糊涂,也起了逗她一逗的心思,“大舅妈既然不然你前去,必定是有她的道理,你只在房中坐着就好了,若是无聊妹妹我就陪你绣绣花。”
白玉英一听见这话顿时急了,一下扭过身来,“没良心的,小没良心的。”
又看见桑榆面上毫不掩饰的笑容,她这才桑榆这是逗自已呢!一张小脸又红了一红道,“可是我想去看看那孙家公子什么样子,可别是个貌若无盐的。”
小声的嘀咕完这话又一下扑在了桑榆面前,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道,“若是让母亲知道,必定骂我,可是母亲和祖母都疼你,有你在我就算被发现了也能从轻处理,好桑榆,你就陪我去吧!”
桑榆经不住白玉英的软磨硬泡,便只好松了口答应,这下白玉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迅速的将桑榆的衣衫等都拿来,又拽着阿月去打水,不过片刻就已经收整完毕。
看着镜中的自已,桑榆不禁有些发笑,“孙家夫人必定是午后过来,此时不过清晨,这一上午你这心不得飞到孙家去?”
方才已经被桑榆笑话一次,所以白玉英此刻幷不害羞了,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一上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说会话,聊会天就好了。”
桑榆见她如此反没了逗她玩的兴趣,又怕她实在急了,便耐心的坐在她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我昨天听母亲说,二舅舅房中又添了两个人。”
不知怎的,白玉英就说到了这上面,桑榆本不想讨论长辈的事情,但是见着包玉英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随着她说了。
只听她又道,“这些年二舅舅房中多少也有十几位姨娘了,不是我说,二舅舅也太好色了,假如我以后有个这样的夫君,八成气都要气死了。”
见着白玉英越说口头越没遮拦,桑榆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越说越不像话了,你若是如此在大舅舅面前,罚你跪祠堂都不为过。”
白玉英吐了吐舌头,“我父亲才不会罚我,他虽然严厉,但一直只是口头上说说,从来不曾说过重话的,但不知怎的我就是怕他。”
桑榆摇摇头,她是见过白玉英那副样子,活生生就是耗子看了猫一般,能多隐匿身形便多隐匿,大气都不敢出。
白玉英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了,桑榆,你今后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呀?”
这倒是将桑榆问住了,从前她只想给二肃哥做新娘子,可是如今阴阳两隔,她也没在想过这些,如今白玉英问了,她便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了一二。
自已今后必定也要嫁与大宅中人,这里面的人个个锦衣华服,山珍海味的,但唯独看不清人心,想了片刻后桑榆便一字一句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白玉英听闻此点点头,“然后呢?”
桑榆又道,“没然后了,只求一心,无论何时何地他若负我,我必定不能容忍,但若是心中只握一人,刀山火海我也会陪他去得。”m.jieyidazhiye.com
这话在白玉英耳中听了,只觉得认同,可是在门口那人耳中听了却是如雷贯耳,这人便是前来寻桑榆的白鹤,走到门口正听见白玉英如此问,鬼使神差的他便停了脚步,想着听听桑榆如何说。
却不想听到的是这样的一番话,听后生怕旁人看见自已来听墙角,赶紧的就闪身走开了,只是边走边回味这些话,同时也在心里暗下决心,今生定要求了这表妹为妻。
不论家世,相貌,只说方才那生死与共的话,便说到了他的心里,如今世上要想寻得一心人谈何容易,而这个表妹倒是有着和自已一样的心思。
这面白鹤心中的百转千回桑榆不从而知,眼看着到了午后时间,自有小丫鬟前来回禀说是孙夫人到了,白玉英一听这话一下子站了起来,桑榆则正常起身道,“姐姐方才心还在孙府,此刻倒是飞前厅去了。”
说完便整理了下衣衫,由着白玉英领着自已穿过小路,一路来到一个小屋子里,二人悄声的躲了进去,桑榆四下瞧着只见这是前厅后面的一个小储物间,平日里放杂物用的,眼下倒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二人刚站好,便听见门口传来了声音,“孙夫人快请进,寒舍简陋,若有招待不周的,还请您海涵。”
这是张氏的声音了,桑榆是熟悉的,又看见一旁的白玉英此刻正拼了命的往外看着,又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怕引起注意便只好强制忍住,不禁心中感叹,女大当嫁呀!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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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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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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