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太见了,叹了口气上前将被子从地上捡起来,好好的替桑榆盖在了身上,又见她迷迷糊糊的将手伸了出来,林老太太见此只好拿了个团扇,坐在桑榆身边,轻轻替她扇着风。
或许是感觉到了舒适,好一会功夫桑榆这才安稳下来,林老太太见着她如此笑道,“记的这丫头刚来的时候,也是睡的不安稳,成夜成夜的哭,我就问她,是不是担心自已不是林家的姑娘啊!她抽噎着,委屈巴巴的点了头唉!岁月不饶人啊!一转眼她都到了出嫁的年纪,又是嫁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我如何舍得。”www.jieyidazhiye.com
李嬷嬷见着林老太太越说越伤心,唯恐她伤了身子,赶紧接过那扇子替桑榆扇着一边道,“老太太别难过,好在嫁的是六皇子,那孩子算是您看着长大的,品性,才华都是没得说,更何况咱们五姑娘背后还有您这个祖母撑腰,又有白家在,左右也受不了大委屈,看如今这架势,六皇子早晚是要单独建府的,到时候咱们姑娘就没了婆母管制着,又是皇子正妃,什么样的舒坦日子过不得,这好日子在后头呢!”
听了李嬷嬷开导,林老太太这才稳住了情绪,擦了擦面上的眼泪,李嬷嬷又道,“这些天教着两位姑娘规矩,老奴瞧着两个姑娘都学的认真,以后这路啊!还是得自已走,您瞧着吧!咱们五姑娘绝对不会走歪了倒是四姑娘老奴担心着,她傲气太大,倘若是正妃还好,一个侧妃如此引人瞩目怕不是好事。”
李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当年在宫中时形形色色的人也见了不少,上至太后,皇后,下至最底层的小太监,小宫女,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倘若活错了,那受罪的日子就来了,几次李嬷嬷明里暗里的劝阻着,林栖栖能不能听进去就不一定了。
林老太太听了这话,良久不曾说话,过了半晌这才道,“也怪我,只想着等义杭的事定下来在说,若是我早早的将白家的事定了,不就没有这些琐事了,唉!说到底还是我这个祖母的没用,当初看着白嫔抑郁而终,我便想着我林家的女儿定不能嫁入皇家,却不想一时不妨两个姑娘都推进了火坑,旁人只看那天家富贵却不知那就是个火坑,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听着林老太太埋怨自已,李嬷嬷自然要上前劝阻,赶紧道,“老夫人您这说的哪里话,说到底还是咱们姑娘和白家无缘,当初林家姑娘费劲心思得了这亲事,如今过的怎么样?可见缘分二字,少一丁点那都不是自已的。”
晓月在两个月前已经嫁去了白家,这是她费尽心思求来的姻缘,可是手段实在下作,没等嫁过去时就已经惹的白家不满,在加上大老太太觉的这事情实在丢人,不肯大操大办,所以这婚事甚是简陋,虽说白家也还算是给足了颜面,但也不过是几桌宾客就了事了。
张氏本来心心念着自已儿子能娶了桑榆来,却不想与林家的婚事不成,反娶了个这样的女人,她自是满心思不愿意的,横看竖看怎的都不顺眼,而白鹤心里眼里早就认定了桑榆,被强按着喝了水,自然也满心的不服。
所以新婚当日便去了书房休息,未曾回房,张氏如何不知道自已儿子的心思,但为着张家的颜面只得如此,自是觉得对不住白鹤的,如此一直到了成亲的后的一个月,白鹤都一直住在书房里。
当娘的自是担心儿子身边每个知冷知热的照顾着,便将白鹤身边一个自幼伺候的丫鬟提了姨娘在旁伺候,晓月纵然不乐意可是也没有办法,婆家根基不稳,娘家无人帮衬,也只好大度的收了来。
而最近听说白家给白鹤谋了个外放,听张氏的意思是想将晓月留下来伺候着,让那姨娘随着白鹤照顾,晓月听了这话哭着求着不肯,那张氏又岂是心软疼人的,她本就不喜晓月,见她那样心中更是不喜,一气之下便罚了规矩,如此三五回下去晓月倒是老实了。
这消息传回林家,听的人唏嘘不已,倘若晓月当初知道这日子会过成这样,她还会费劲心思的要嫁过去吗?只是人各有命,既然木已成舟,又岂是后悔二字可以解决的。
李嬷嬷陪着林老太太说了会话,见着她困意渐浓,便赶紧退了出去,林老太太躺在床上,便感觉身旁的桑榆熟门熟路的伸手搂了过来,林老太太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身子也就睡了。
这府里突然没了林瑶总叽叽喳喳的来找自已,一时之间桑榆倒是还有些不适应,如此安静了两日这才微微接受了林瑶已经出嫁的事实,闲来无事看着窗外鱼缸里的荷叶时,倒也是生出几分忧郁的神色。
到了三天回门,桑榆知道这天林瑶定会来寿安堂请安,便早早的等在了寿安堂,到了时辰还不见人进来,远远的就听见了林瑶的声音,安氏自然也听见了,赶紧出门去迎,那样子活像是母女两个大半辈子没见着了一样。
“孙女给祖母请安。”
林老太太叫了起后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着她面色红润,神情活泼,一看便是这些天过的十分开心,这面林老太太打量着,安氏自然也上下看着,见着自已姑娘这样子不是装出来的这才放心。
“女婿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几人坐在一起说了会话,安氏这才不安的问出了这话,林瑶却哈哈一笑,“母亲,他敢不和我来吗?他和父亲和哥哥在前院说话呢!说是让我来和祖母,母亲说说体已话,他一会就来请安。”
听了这话安氏才放心,连连应了下来,这时候仲兰便从后头取了糕点和茶水过来,因着姑娘出嫁了便是客,所以仲兰只得在安氏后头站着,一连笑模样的看着她们。
安氏见了赶紧让她坐下,又连忙道,“瑶儿,你说巧不巧,那日你刚出府,后脚你嫂子就有了身孕,两个喜事一同来了。”
林瑶虽说和仲兰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娴静的嫂子,一听这话赶紧起身将不肯就座的仲兰拽着坐了下来,“嫂嫂和我见什么外,如今你身怀有孕,可马虎不得,快坐下来我们好好说说话。”
仲兰回身看了眼林老太太,见她点了头这才坐了下来,如今寿安堂里只有娘几个,说了好一会话,这才见到外头林铮,义杭和孟子良走了进来,桑榆眼见着孟子良一进来自已那三姐姐都要笑开花的样子,便有些忍不住想笑。
但是碍于众人都在,只好生生的把笑意忍住了,这时候林瑶转身见着桑榆的表情,便偷偷的给了她一个白眼。
众人一起吃过午饭,孟子良和林瑶便要回去了,这分别时刻安氏自是舍不得,又拽着她的手母女两个掉了好一会眼泪,这才依依不舍分别,到了下午安氏也没什么精神头了,便先回了房间。
桑榆自已呆着无聊,便去找了仲兰嫂嫂说话,到了后面便是仲兰自已在床上绣着孩子的肚兜,桑榆坐在廊下看书,这时间倒是也并不无聊。
一直到了六月末林乐梓孩子的名字都要起出来了,林铮这才把自家小公子的名字想好,名唤义堂,又找人写了纸贴出去让人叫,这些种种都足以看出林铮对这个孩子的重视,而且当晚林铮边去了瑰院安歇。
只是如今的瑰院忙碌的不行,眼看着林栖栖婚事在即,冯姨娘只想着怎么能让自家姑娘嫁妆在丰厚些,自是没时间去做些争宠的事情,一直到了成亲的前一晚,林栖栖拿出了宫中给的喜服摆在床上。
这衣服早早就送来了,只是她却不愿意看,哪个姑娘不希望自已是正妻呢!这衣服虽然贴近红色,但却不是正红,林栖栖所以不想看见她,如今明天便要穿上了,林栖栖这才拿了出去,坐在一边看着,只是边看边委屈的掉眼泪。
冯姨娘在一旁看着心疼,赶紧走上前来,“栖栖,别这样,你嫁的可是六皇子,当今皇后嫡出的儿子,如今太子位置未定,说不定便是六皇子继承大统,你如今是侧妃,将来就是皇妃,比那些正头妻子不知要好多少,目光要放长远些啊!”
这话林栖栖如何不懂得,可是一想到林瑶嫁的是摄政王之子,自已自小就瞧不上的五妹妹嫁的却是正妃,她心里这口气如何咽的下,所以才满腹委屈,更何况明天是两名侧妃同时进门,自已这一过去,便多了个敌人,换做谁也受不了。
如此想着林栖栖倒是伤心了好一会,直到夜深了,这才将眼泪擦净,打定主意,侧妃又如何,哪怕自已只是侧妃,也定不要受人拿捏,这日子总是要掌握在自已手里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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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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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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