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皇子妃听了这话,有心把话题岔过去,便道,“弟妹,本来大嫂今也要来的,可是你不知,她如今身怀有孕,孕吐严重,所以昨日都不曾进宫,今天也没法来了,说什么都让我给你赔罪呢!希望你别在意。”
桑榆这才浅笑道,“大嫂说的这是哪里话,应该我这做弟妹的上前探望才是,哪有为长的特意来看我的呢!”
见着这话题岔开了,四皇子妃也道,“弟妹不知道,大嫂最是和气,爱热闹的了,听说六弟成亲,她说什么都要来看看新娘子的,不成想头两个月就检查出身孕了,楞是来不了,现下又听说六弟妹美的和天仙一样,巴不得早点来看看六弟妹呢!”m.jieyidazhiye.com
听着四皇子妃夸自已,桑榆很合时宜的取了帕子捂着嘴娇笑两声道,“四嫂就夸我,我这貌若无盐的,只怕让大嫂看了失望。”
这二人见着话题轻松了些,又见着宁乐郡主好似又要开口,赶紧对着卫夫人道,“卫夫人,昨日里我去瞧了月良人,一切都好,还稍话让我告诉您,勿挂念呢!”
这位月良人便是月貌了,自打进了宫,倒是破获恩宠,将宫里许多妃嫔都比了下去,恩赏流水一般往她宫中送,依着此情形看来,在升一品也指日可待。
可是听见这话的高老夫人却面色不快,瞧着这神情,桑榆也能猜到一二了,当日高家想送两个孙女入宫是打的替自已二儿子求情的意思,但是那天月貌也明摆着说了,自已若是进宫断不会求情,想来月貌是说到做到了吧!
卫夫人看了眼自家婆婆的脸色,神色暗淡,上首的宁祥和宁乐两位郡主满面冷清不屑,特别是宁乐对于自已的话被打断了十分不高兴。
只见她转念一想道,“桑榆呀!大皇子妃如今已经有了身孕,其他皇子府内侧妃也多,唯有六皇子成亲最晚,你这肚子可要努努力,早日让姐姐抱上孙子才是。”
桑榆做为新妇,听到这话只能羞涩一笑,而她也就果真羞涩一笑,不曾言语,只听宁乐郡主又道,“其他皇子府上的房中人除了有正妃,侧妃之外还有数名侍妾,方才我才知道,尧玉府中除了有你这个正妃之外,只有三名姨娘,眼瞧着尧玉就要出门立府,那也是正经的六皇子了,这三位姨娘又是姐姐赏赐的,是否要给个名分呀?”
听了这话,桑榆只觉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心里想着这位宁乐郡主到底和自已有什么深仇大恨,话语之间全都是与自已过不去,又见着她说话刻薄,桑榆倒是实打实的替她儿媳心疼。
但是心中在怎么气,此刻也只能继续和颜悦色的道,“记得几位皇兄的侧妃都是父皇明下旨意的,夫君他刚刚开府,怎敢违背父皇的意思,自已直接抬了侧妃呢!如此,可算是与父皇不敬?”
这话一出,二皇子妃和四皇子妃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瞧着她不声不语的,怎么说出口的话这么厉害,三言两语的倒是扯到了对皇上不敬上去,而桑榆此刻也是气急了,自已刚成亲第二日,就要往房中送人,虽说她们三个现在也在房中,可侍妾和侧妃的差距大了。
侍妾说白了就是个玩物,心情不好了送人都行,可侧妃却是过明面的,再加上这三人又是自家婆母赐的,还让她们踩到自已头上不成?
宁乐郡主听了这话,眉目一瞪,“我说桑榆,我可没这意思,只不过尧玉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如今成家立业了,我自是欣慰,可是这子嗣也马虎不得。”
此话一落,桑榆微微一笑继续道,“夫君总说同姨母关系好,我今见了才知道,姨母是当真惦记夫君,对于子嗣问题倒是比母亲还惦记,夫君以后若是不孝顺姨母,我都不能让呢!”
桑榆顾左右而言它,说完这话也只是浅浅笑了起来,宁乐郡主如何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一拍桌子道,“尧玉媳妇,你这是什么意思?还嫌我管宽了不成?”
听了这话,桑榆赶紧惊恐的摆摆手站了起来,“姨母此话何意?夫君同姨母关系好是事实,姨母惦记夫君也是事实,夫君以后要孝顺姨母又是事实,我说错什么了吗?”
见着桑榆一脸无辜的样子,宁乐郡主顿时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她自持郡主身份怎么能如同泼妇一般对着一个小辈一个字一个字的理解其中的意思,况且字面上的意思来说桑榆又说的没错,况且现下这么多人瞧着,难不成自已要逼迫一个新妇不成,如此宁乐郡主强逼出一个笑脸道,“哪里的话,没说错。”
桑榆这才笑着又坐了回去,继续如同无事人一样喝着茶水,同二皇子妃聊着天,但是心中却意难平,自已刚成亲,这事情就接二连三的过来,只怕今后还没有消停日子,如此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从前闺阁中那悠闲自在的日子怕是不复存在喽。
这边桑榆装着喝茶,已经喝了不少,可不敢在喝,否则只怕传出话去说是六皇子妃竟是水牛投胎,聊会天的功夫竟喝水了,而且桑榆也实在撑的慌,又怕一会频繁如厕,只好放回了茶杯,自已低着头只瞧着鞋面。
听着上面又说到了宁乐郡主儿媳上去,桑榆索性不再听,只专心的看着鞋面,这鞋是自已从娘家带来的,这鞋面还是玉杏几个贪黑做的,说是送自已的新婚贺礼,所以此刻桑榆瞧了越发觉得喜欢。
而上首宁祥郡主和宁乐郡主说了半晌,瞧瞧一看桑榆,只见她面上还带着笑,自已方才说的话都进了牛肚子一般,宁祥郡主性子直些,见如此,便是一脸怒气,刚要发作,就被宁乐郡主轻轻摇头拦了下来。
就在桑榆想着这鞋面上要不要加一颗珍珠点缀的时候,那面客人就要走了,桑榆赶紧起身相送,一副喜气的模样,仿佛方才与宁乐郡主全无嫌隙一般,卫夫人看了眼桑榆的面上,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桑榆对着她灿烂一笑,这才送了人们上了马车。
傅尧玉见此走到桑榆身边,握住她的手,方才屋内的话他不曾听清,但是只想着两位郡主在,就知道桑榆不会好过,有心劝解一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握住她的手,以表示鼓励。
随着宁祥郡主来到鹤居,只见郡主刚坐定,便一拍桌子道,“跪下。”
这话来的没头脑,但是婆婆有话,桑榆哪怕满心不服,又岂能不从,刚要提起裙摆,就感觉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紧接着那让人心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不知桑榆做错什么事情,惹得母亲心中不快?”
桑榆侧脸看过去,映着光影,只觉的这个男人的侧脸在发光,亮晶晶的惹人喜爱,又听见他围护自已倘若现下四周无人,真想抱住他,给他爱的一吻,只是现如今前方有个面色阴沉的郡主死死盯着,桑榆也只好站定,满面委屈。
宁祥郡主瞧着傅尧玉定定的盯着自已,心中越发气急,伸手拿起一旁的白玉茶盏就往地上扔去,白玉碰地碎裂开来,迸溅到四处都是,有一碎片还滑到桑榆小腿上。
冷器自腿间滑过的感觉传到桑榆身上,冰的她心中战栗,傅尧玉却纹丝不动,宁祥郡主扔过茶盏后,径直起身,指着傅尧玉道,“逆子,天下间婆婆教导儿媳,哪有儿子的事,今天我就要她好好知道下自已的身份,你有异议不成?”
傅尧玉见宁祥郡主面目狰狞,怒目圆睁,丝毫不怕,这样的面孔他看了大半辈子了,此刻早已麻木,只是继续道,“敢问母亲,桑榆到底做错了什么?”
见着傅尧玉护着桑榆又硬要说出个是非,宁祥郡主怒气越发强烈,走到桑榆身边围着她上下打量,桑榆也是抬起头,丝毫不躲闪,看着那张像极了白嫔的脸,宁祥郡主血气上涌,头脑一热便高高的抬起手。
桑榆下意识闭上眼睛,只是预期中的疼痛不曾传来,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傅尧玉面色铁青的抓住了宁祥郡主要落下的手,冷言道,“母亲,您若是瞧我们不惯,儿子搬出去住就是,父皇赏赐的府邸如今只差个花园便能完工,儿子过两日就搬过去了,也免娆母亲烦心。”
说完这话,傅尧玉便松开了宁祥郡主的手,执起桑榆的手神色凝重,面色铁青的就走了出去,因着男子的脚步大,桑榆则要一溜小跑才能跟上,身后是宁祥郡主的怒骂,前方是自已心爱男子伟岸的背影,桑榆毫不犹豫的快步跟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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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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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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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很高大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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