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了一圈四周,周围看起来很是陌生,她鲜少出宫,这次若不是容少濂邀请她,她是不会轻易出来的。
轻唤了几声容少濂的名字,周围听不到任何回应的声音,宁品蕾苦笑了一声,是不是连上天也注定他们不要多处?
脚边有一摊洼陷的凹地,凹地里积了一摊水,映照着宁品蕾此时的面容,她今日特地画了个精致的妆容,此时眉若远黛,面若芙蓉,淡淡的胭脂在脸颊晕染开来,衬着一身红衣,更显娇艳,当真是明媚傲人。杰伊文学网
不远处的酒楼里,一个青衣男子凭栏而立,手中举着一杯酒,本是打算远眺不远处湖面如画的景致,偏生那站在楼下的红衣女子却成了他眼中的景,他速来喜欢红色,本是被女子艳丽的衣着吸引了目光,却情不自禁地在女子精致的面容上做了停留,钟怯生不是一个好女色之人,至今也没有尝过情滋味,所以他六弟祝庭钰对那月清泠的深情他是完全理解不了的,今日心里的异样感他自然不知是什么。
移开了看向红衣女子的目光,心里莫名地荡起一丝涟漪,钟怯生举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今日他之所以来到这酒家喝酒,说起来倒是有一番故事,他本是烈火王爷风离澈手下军师,随王爷来宁国皇宫小住了几日,机缘巧合下结识了个有趣的人——侍郎将容少濂,那人的眉眼间有同他一样的清傲,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王爷前两日已带郡主返回了风国,他还有事要办,便多留了几日,本约着今日和容少濂出来喝酒聊天,那容少濂却突然有事放了他的鸽子。
手指在栏杆上划过,钟怯生的嘴角扬起一抹笑,那个容少濂看起来倒不像是个会放人鸽子的人,今日当真是有事吗?
想到这里,钟怯生的目光又朝着楼下红衣女子望去,心里猛得一惊,那红衣女子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蔓延了开来,钟怯生自嘲一笑。
回到桌前坐下,钟怯生又给自己斟满了酒杯。
酒楼楼梯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钟怯生举杯的手微微停顿了几秒,倒是有趣了,这上楼的几人都是会武功的,嘴角又是一扬,与他又何干呢?
一群腰间挂着大刀的大汉走上了楼,他们面容粗犷,一副走江湖人的模样,本来这群人钟怯生是不会理睬的,但他们偏生走到了他的面前。
“让,让,让开。”为首的刀疤脸男人恨恨瞪了种怯生一眼,他虽有些结巴,但语气却是蛮狠:“你的位置大爷我看上了,让我们哥几个坐在这儿。”
钟怯生也不恼,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比划了个请的姿势,便一甩衣袍坐在了里面另一张的桌子旁,他这个人虽尖酸刻薄,不好说话,但不是什么人都够格给他骂的。
那几个大汉看钟怯生这么好说话也就没多说什么,为首的那个刀疤脸一屁股坐在了钟怯生原先坐着的地方,几人聊了些不入流的淫秽话题,说罢都哈哈大笑起来。
钟怯生眉头一皱,他的武功自是深不可测,那几人的谈话他虽不想听却全数入了他的耳。
正起身欲走,只听那个为首的刀疤脸突然压低了声音道:“刚才在楼,楼下遇到的那个红,红衣娘们绝对是个尤,尤物。”说罢,嘴角便扬起一抹淫笑。
钟怯生的手一僵,楼下的红衣女子?莫非是……
刚才听到几人的聊天只是不经意,但此时他却竖起耳朵,用了十分的心思。
“大哥说得不错,绝对是个少见的美人儿,我已让小的们送去那间密室了。”身边另一个大汉附和道。
只见那刀疤脸男会心一笑:“今晚我便要尝尝那娘们的滋味,之后也让你们……”
那刀疤男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一把冰冷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说!把刚才你们口中的红衣女子送到哪儿去了?”钟怯生的声音极冷,仿佛裹了一层寒冰。
那刀疤男大惊,对周围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几人欲上前来营救刀疤男,钟怯生却是手一扬,“唰唰”飞出几枚银针,那几个小弟便纷纷被封了穴道,丝毫动弹不得,长剑又靠近了刀疤男的脖子几分:“你是不想活了吗?”
“大,大侠饶命,大,大侠饶命,我说,我说!”刀疤男求饶道:“那红衣女子被带到了一处密室,就在玉落街一个叫张府的荒废宅子里,进入宅子向左转的第一间屋子,门口有个花瓶,把花瓶顺时针扭开便能进入密室。”
钟怯生皱了皱眉,倒是没想到这群野蛮的江湖人士心思如此缜密,心中泛起了一丝疑惑,但是救人心切,也容不得他深想:“你可知欺骗我的下场?”
“小,小人知道,小,小人不敢欺,欺骗大侠!”刀疤脸连忙说道。
那钟怯生收了剑,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跃出了酒楼,一袭青衣在刀疤脸的面前一晃,便没了踪迹,那刀疤脸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半晌才抚了抚自己还在狂跳不已的心脏。
平日里需要花费半柱香才能达到的地方,如今钟怯生却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便到达了那刀疤脸所说的张府,他说不上自己为何如此紧张,只想迫切地把那红衣姑娘救出来。
按照刀疤脸的说法他进入宅门后,左转进入了第一间屋子,那门口的确有个印着蓝色花纹的花瓶,把花瓶顺时针轻轻扭转,门前残破的柜子倏地向两边打开,露出了一个入口。
钟怯生一惊,这里当真是有个密室,小心查看了一圈四周并无其他机关,钟怯生便大胆朝着密室的深处走去。
进去前不忘留了个心眼,检查了一下出口的开关。
转过一条几米长的长廊,便看到一间石砌的屋子,躺在石床上一抹红色的身影映入了钟怯生的眼帘,他立即匆匆向前了几步,凑近了女子姣好的面容,没错了,就是今日他在酒楼下所瞧见的姑娘了。
轻轻摇动红衣女子的身体,那女子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眼睛缓缓睁了开来,正对上了一张清俊冷傲的脸。
“姑娘,你没事吧?”那女子双眸流光溢彩,竟把钟怯生看得微微一愣,一股异样的熟悉感升腾了起来。
宁品蕾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你是何人,我为何会在这里?”随后在钟怯生的脸上徘徊了一会,眼睛倏地一下陡然睁大。
“是你?!”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喊道,说罢都大笑了起来。
“看来姑娘今日又惹了祸端,需要在下施以援手了。”钟怯生莞尔。
宁品蕾一愣,看了眼周围陌生的石室,仔细回忆了一番刚才发生的事情,方才她一个人站在街上,突然感觉后颈一疼,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公子,你是来搭救我的?”
钟怯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姑娘被人囚禁在了这里,我特地来救姑娘出去。”
宁品蕾的脸微微一红:“又欠了公子一个恩情,公子已救我两次,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钟怯生看着宁品蕾此时有些娇羞的模样,更衬得面容娇艳,竟有些看痴了,半晌才自嘲一笑:“姑娘,我带你出去吧。”
钟怯生率先向大门走去,宁品蕾随后,此次的相遇让两人都怀了些心思,一时间都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到密室的入口处,在进来的时候钟怯生就已经仔细观察过,密室内部也有个同外面一样的花瓶开关,扭开便能打开密室的门出去,他也亲自试验过,但此时他却如何扭动花瓶,密室的门都纹丝不动。
微微皱起了眉头,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了钟怯生的心头,恐怕这机关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看着钟怯生突然皱起的眉头,宁品蕾有些担心地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钟怯生不言,又在密室的大门前仔细查看了一番,他身为风国军事,接触过的密室机关无数,就这种江湖人士设置的机关能有何难。
“姑娘再稍等几分钟,容在下再查看一下。”钟怯生将目光移到了门上一处不起眼的小洞,又看向了门口左侧位的花瓶,猛得睁大了眼睛。
“有趣,真是有趣!江湖鲁莽大汉怎么能有这种七窍玲珑心?”钟怯生突然大笑了起来。
宁品蕾不解,这密室出不去了何来有趣的说法。
“不知公子何意?”
钟怯生收回兴奋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这机关设置得巧妙,需要正午时候的阳光透过这门上的洞眼照射在这花瓶上对应的洞眼才能将这门打开,看来我们要在这密室中等待一日了。”
“竟然有这种机关?”宁品蕾也是微微一愣,转头看着钟怯生眉眼中的神采,有些出神。
“不错。”钟怯生大笑出声,刚才情况紧迫容不得他多想,现在仔细想来,从这个红衣姑娘出现的一刻开始就好像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而这种机关的设置恰巧是想让他和这红衣女子独处一日,反正要到明日正午才能出去,他有的是时间好好想想!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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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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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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