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很安静,原本守着容谈的侍卫早已不见了,可屋子里此时却还亮着一片烛光,许是容谈还没有休息。
容鹤轩顿了顿,最终还是决定敲了敲容谈的房门。
“爹,你在吗?”容鹤轩叫着,半天,都未见书房里有人回应。
“爹?”容鹤轩有丝奇怪,今日书房门口没有一个守卫,这本就让他起了一丝疑心,如今,书房明明亮着烛光,而容谈却不作声,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里,容鹤轩也来不及多想,一下推开了容谈书房的门。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随风摇曳的烛光,将房间里映照成一片忽明忽暗的样子。
“奇怪?人都去了哪里?”容鹤轩小声地嘀咕了一声,转身预备离开,哪知道他刚刚受了风寒,脚步也跟着有些虚浮,一个没站稳,容鹤轩直直地朝着地上摔下去。
幸好就在容鹤轩要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一瞬间,他的右手顺手抓住了身边最近的一个花瓶,才幸免于难。
容鹤轩慢慢站了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那个花瓶。
这个花瓶竟然是固定在桌子上的!
容鹤轩想着,便下意识地开始转动这个花瓶,随着一声东西挪动时候发出的声响,容鹤轩身后的书架竟然动了起来。
这里竟然藏着一个密室!难道容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想到这种可能,容鹤轩抬起脚,便朝着密室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容鹤轩便看见前方出现了朦胧的烛光。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光源所在,然后靠在墙边,伸头向里面张望起来。
一个人正坐在一盏灯笼之下,而那人的面前正放着一面铜镜,他对着铜镜,不知道在摆弄些什么。
容鹤轩皱了皱眉头,一种不好的预感莫名从他的心底缓缓升了起来,他往前一步,想要透过铜镜看清那人的面貌,却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原本安静的空气里忽然响起了极度不和谐的声音。
“什么人!”那密室里的人大叫了一声,容鹤轩暗道不妙,转身便朝着密室外狂奔起来。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跑到自己的别院,容鹤轩这才停下来,往后望了望,确定并无人跟踪他,容鹤轩才扶着胸口舒了口气。
“少爷,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慌慌张张的?哎呀,你的衣服怎么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这明天您就要大婚了,病了可怎生是好!”玉声从院子里迎了出来,边焦急地说着,边扶着容鹤轩进到了别院里。
“我没事。”容鹤轩说着便在石凳边坐了下来,然后猛地将桌上的茶壶拎起来,灌了几口水。
“少爷?你没事吧?”玉声瞅见容鹤轩情绪有点不对,又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没事。”容鹤轩摇了摇头,又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我先回屋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他也不等玉声回复,便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玉声有些怔愣地看着容鹤轩有些微驼着背的身影,他家的少爷,从小便是人中龙凤,日日意气风发,自信满满,何曾看过他这般颓废的模样?想到这里,玉声的眼角一酸,他抚了抚眼角,哀叹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第二日,便是宁帝小公主宁品烟与容谈的三儿子容鹤轩的大婚之日。
一大早,花都便呈现出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几乎家家户户的人们都早早起了身,沿着街边翘首盼着驸马爷去皇城接公主的花轿。
简悠筠一早也被喧天的锣鼓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这才想起,今天是容鹤轩的大婚之日。想到这里,她一下跳下床,掀起木窗,向外张望起来。
简悠筠的客房在二楼,虽然此时大街上早已人满为患,但她所在位置的视野却是极好的,不一会儿,她便看见不远处走来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大红花轿远远走来,待花轿近了,她便看清那花轿上罩着的红色帘帐上绣有富贵花卉、丹凤朝阳和百子图等吉祥图案,并缀以金色、银色的丝线,将热闹喜庆的气氛烘托得淋漓尽致。
而容鹤轩就在花轿的正前方,骑在一匹棕褐色的高头大马上。
此时的容鹤轩,发髻高束,头上戴着一顶乌金帽子,帽子的正前方镶嵌着一枚翠绿色的宝玉,身上则穿一袭苏绣红色锦袍,腰系五彩蚕丝白玉带,足蹬青缎白底小朝靴,这样的妆扮,倒让他敛了些先前的美艳气息,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俊美绝伦。
看着这般的容鹤轩,简悠筠也说不上来心里是何种情绪,只希望从此以后,容鹤轩和她都可以按着自己的生活轨道活得更好。
而容鹤轩在途径简悠筠住宿的客栈下时,则下意识地抬了抬头,却正见简悠筠将木窗放了下来。
竟是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他吗?
容鹤轩苦笑一声,抓着马缰绳的手纂得死紧,直到丝丝疼痛蔓延开来,他终是释然一笑。
罢了罢了,天涯各一方,只要知道你一切安好,其他又有什么可求的?
待迎亲的队伍走远,原本人满为患的大街上便只剩下寥寥数人,瞬间显得凄清了不少,也不知是谁,忽的演奏起弦乐,弹唱起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不知为何,听了这般曲调,一丝愁绪也慢慢爬至简悠筠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她便也下意识地跟着念了出来。
“怎么了?不舍得了吗?”一声清冷的声音生生打断了简悠筠的思绪,她一惊,侧过头来看向说话的人。
只见容少濂正一身白衣,抱着手臂靠在门上,侧着头看向她。
简悠筠勾了勾嘴角:“容大少爷哪里来的雅兴?自家弟弟在成亲,你却跑这来调侃我了?”
容少濂淡淡笑了笑,那笑容在简悠筠眼底化开,竟让她刚刚莫名哀伤的情绪瞬间化解了不少。
“我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你可有什么话需要我带到?”容少濂不回答简悠筠,反而转移了话题。他看着简悠筠,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情绪。杰伊文学网
“并无话要带到,只是,还望容少爷将我的礼物送到容鹤轩手中,聊表一下心意。”简悠筠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容少濂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你……”容少濂的话说到一半,便静默了下来。
简悠筠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可不是容大少爷的风格啊!”
容少濂挑挑眉,索性也不再犹豫,干脆直接问出心中所想:“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喜欢过容鹤轩。”
“我喜欢容鹤轩?”简悠筠想了想,看着容少濂难得一副想要知道答案的认真表情,忽然玩心大起,便故作哀伤地叹了一口气:“唉,我喜不喜欢容鹤轩,难道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容少濂见简悠筠这般,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原来,你真的喜欢他。”
简悠筠被容少濂这般结论吓到,刚喝下的一口水一口喷了出来,她拍着胸口,猛地喘了一口气,这容少濂,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遇到感情问题,却是这样的白痴!
简悠筠气急,也不知怎么,心里也暗暗有了些不爽,便不再理会容少濂。
容少濂见简悠筠不说话,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你先休息吧。”下一秒,人便不知去向。
看着身后还在晃动着的门,简悠筠更是莫名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心里暗骂了容少濂不少句白痴傻瓜,这才解气地大笑了起来。
容少濂离开后,简悠筠向往常一样在客栈里吃吃喝喝睡睡,因为天有些阴沉,她怕下雨,也没出门,这一天过得也还算顺利。
可是到了夜晚时分,简悠筠却无端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再也无法入睡。
她心底无端升起了一丝焦虑,然后这一丝焦虑也随之渐渐扩大,直到彻底笼罩了她的思想。
她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日公主大婚,宁帝大赦天下,这个点了,窗外依然有着零星的灯火和锣鼓玄乐之声,窗外还沉浸在喜庆之中,而窗内的简悠筠却愈发烦躁起来。
“怎么了这是?”简悠筠感到内心躁动不安,喝了数杯水,却依然无法将这股强大的情绪压制下来。
直到不远处忽然传来了轰隆隆的钟声。
“轰隆隆……轰隆隆……”钟声连续敲打了十下,才戛然而止。
简悠筠的冷汗随着钟声的停止而莫名冒了出来。
这钟声并非喜庆的钟声,而是皇城里的丧钟之声。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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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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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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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容鹤轩大婚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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