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涵宁打趣了顾伽茵一句,却见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啪的一声将酒杯拍在了吧台上,气势汹汹的冲调酒师嚷嚷,“再来一杯!”
赵涵宁忙按住了她的手,吃惊的问,“你这是怎么了?就你那酒量,一杯啤酒还得分着喝呢,喝这么猛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喝醉了,我就把你扔在这儿不管,我可背不动你。”
顾伽茵却不理她,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眉间郁色甚重。
赵涵宁见她面色不悦,便撞了撞她的肩膀,又哄她问道,“怎么了,谁惹我的甜甜大宝贝了?”
顾伽茵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句,“还能有谁。”
赵涵宁偷笑,听顾伽茵这幽怨的语气,所指之人不是陆景修还能是谁。她顿时八卦起来,感兴趣的问,“是陆景修呀,他又怎么招惹你了?”
顾伽茵头一撇,脸却红了,实在羞于出口。
昨天,顾伽茵刚刚和陆景修结束通话不久,又接到了他的助理杨烨打来的电话,说他生了急病,已经回家了。
顾伽茵担心不已,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家里。她想着刚刚通话时还精神抖擞的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呢?病了不去医院,回家干什么?
当顾伽茵又忧又急的打开门时,便见陆景修犹如一个大型犬科动物般的跳到了她身上,抱着她左啃啃右舔舔,糊了她一脸口水。jieyidazhiye.com
顾伽茵嫌弃的推开他,却发现触手一片滚烫。只见他面色潮红,像是发烧,甚至连眼睛都微微泛红。
顾伽茵大惊,拉着陆景修就欲往外走,“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啊?走,我带你去医院。”
陆景修却纹丝不动,一双大手紧紧的缠在顾伽茵的腰间,又将唇凑了上来,委屈含混了说了句,“甜甜,难受。”
顾伽茵左闪右躲,终于用双手捧住了陆景修的脸,以防止他再不老实。她蹙起一双好看的眉眼,关心的问,“哪里难受啊?”
陆景修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他回答不出哪里难受。
可是顾伽茵还来不及细想,陆景修已经掰开了她的手,再次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间。
顾伽茵被陆景修撩拨的气息紊乱,明白了眼前的状况也有些无措,仍推拒道,“我,我带你去医院吧。”
他的声音低哑,又软软的,带着丝乞求,忽而就让人心软。
顾伽茵拍打了陆景修几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根本挣脱不开。陆景修却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挣扎,便停止了动作,却仍箍着她不肯撒手。
陆景修紧紧的抱着顾伽茵,没有得到她的首肯,他不敢进一步动作,只用一双黝黑无辜的清润眸子乞求的看着她。
顾伽茵又气又羞,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只不过他这装可怜的功夫还真是无人能比。
陆景修憋得难受,脸色由红发紫,痛苦的直哼哼。顾伽茵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狼狈可怜的模样,她实在狠不下心,最后半推半就……
赵涵宁见顾伽茵不说话,面色却泛红,诡异的很,恍然大悟似的,“啊,你们该不会是……”
顾伽茵的心事被赵涵宁戳穿,更觉心烦意乱,再次一口饮尽杯里的酒。
赵涵宁却一副见怪不怪,颇感无趣的样子,“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们本来就是合法夫妻嘛,而且你们婚前不是就同居了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真的,你们结婚这么久了,陆景修能忍住一直不动你,我还真挺佩服他的。再说了,谁还没有个生理需求啊,与其去外面胡来,不如互相帮忙,对吧?”
赵涵宁思想开明,奉行及时享乐主义,行事潇洒的很。顾伽茵倒也不是不好意思,只是她思虑极多。她还没有理清和陆景修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这种事,让她别扭的很。
她反驳道,“对什么啊?我们俩现在不是那种关系,当然不可以……”
赵涵宁“切”了一声,“那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结婚证就在那摆着呢,别跟我说什么分手不分手的事,你见过哪个分手的人还结婚呢。再说,反正睡都睡了,还有什么好烦的。”
这话正戳到了顾伽茵的痛处,她气得去抢赵涵宁的酒。被赵涵宁眼疾手快的护住了,继而长叹一声,“唉,明明该一醉解千愁的人是我呀,你跟着添什么乱?你不过就是跟老公闹别扭的时候滚了个床单,心里不舒服而已,有什么好愁的,我可是失恋了啊!”
顾伽茵小声嘟囔着说,“你又没恋,哪来的失恋。”
赵涵宁不服气的说,“暗恋也算恋爱啊,可惜呀,我还没来得及表白,他就要结婚了。”
赵涵宁说的是殷烈,她对殷烈一见钟情,可惜两个人工作都忙,很少有碰面的机会。她这次回来,本想对殷烈告白,没想到却得到对方即将与青梅竹马的刑翘楚订婚的消息。
赵涵宁抿了抿唇,试探着问顾伽茵,“其实就算殷烈没和你表姐订婚,我向他表白,他也未必看得上我吧?毕竟他们青梅竹马,认识了那么多年,我和他才见过几面啊。而且他们都是警察,职业相同,共同话题和爱好肯定也很多。可是我除了吃,还会干什么呀。”
赵涵宁说着说着,情绪越发低落。难得见到她如此没有自信的时候,让顾伽茵狠狠的吃了一惊。
顾伽茵本来以为,赵涵宁对殷烈只是一时花痴,毕竟她见一个爱一个的风流韵事太多。她游戏人间,似乎更在意享乐,不问真情。
而且她向来自信满满,正是她的这份自信,让她拥有一份迷人的气质,多少男人为此拜倒在其石榴裙下,她从来没有如此自轻的时候。
可大概就是因为动了真情,所以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吧。
顾伽茵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真的喜欢殷烈啊?”
赵涵宁睨了她一眼,不满的说,“当然了,你以为我说着玩呢。”
顾伽茵赶紧摇头,“那倒不是。”
她简短的回了一句,便没有再说话了。她想起殷烈和刑翘楚的事,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殷烈是从枪林弹雨中摔打起来的,他看透世事炎凉,无欲无求,只一心匡扶正义。也许他根本就不在意是否结婚,跟谁结婚这回事。
刑翘楚则是糊里糊涂,不知何为爱情,何为婚姻,亦不知跟殷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结婚有什么不同。
所以两个人都觉得可以凑合,也就没有反对刑老牵线的这场所谓的包办婚姻。
可是古语有言,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既是关乎一生的大事,又怎么能不慎重考虑,如此轻易的让别人帮忙决断呢。
顾伽茵此时很迷茫,她也不知道是否应该鼓励赵涵宁勇敢的追求所爱。因为她摸不准刑翘楚的心思,她是真的不喜欢殷烈,还是喜欢却不自知,所以才同意这场被安排的婚事呢?
如果刑翘楚也喜欢殷烈,顾伽茵还让赵涵宁从中搅局,岂不就成了坏人姻缘的罪人?
想来想去,怎一个烦字了得。
顾伽茵本来是因为自己的事才来喝酒解闷的,现在却又为别人的事愁起来了,而且越想越愁。
愁肠酒一杯接一杯的入腹,顾伽茵很快就醉了。她感觉自己好像飘起来了,走路的时候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却奇迹般的没有摔跤。她觉得十分有趣,大笑不止。
后来,顾伽茵和赵涵宁出门打了车,她似乎还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上车之后,她就睡着了。
清晨,顾伽茵睁开眼睛,脑袋因宿醉炸裂般的疼痛。她坐在床上抱着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意识清明,觉得口渴的不行。
她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去找水喝,却突然愣住了。她慢慢的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却发现这里竟然如此陌生,既不是陆宅,也不是她和陆景修的家,更不是顾家。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拍了拍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隐约记得似乎遇到了熟人。然而那个人究竟是谁,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陌生的环境让顾伽茵莫名的心慌,她竟然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瞬间清醒。她轻轻的下了床,向门口走去,心脏因不安剧烈的跳动起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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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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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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