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宁不喜欢杨岸飞,也一样是众所皆之,所以突然看到两人走得近了,除了谢娇容和贺文渊小两口外,其他人自然都不由疑惑。
杨岸飞这边,反应最大的自然是莫嫂。
“岸飞,你跟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正在交往。”面对莫嫂的询问,杨岸飞也是实话实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同意你们的事!”
说到这个,莫嫂心里有些恼火。
对安宁,她一直没什么好感!
“妈,我又不是小年轻了,这种事你就别管了行吗?再说难道你就不想早点抱孙子?”
“你要是跟她在一起,我宁可不抱!”
“妈,你怎么……宁宁到底哪儿不好了,你这么讨厌她。”
杨岸飞语带无奈,他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老妈不喜欢安宁的原因。
“如果你非要跟她谈,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只能告诉你,我不喜欢这个女人,而且她也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好!”
说完,莫嫂叹了一声便转身离开,留下杨岸飞一个人站在她的房间里。
他蹙着眉摇了摇头,心里多少有些茫然疑惑。
至于莫嫂……
说起来,她不喜欢安宁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原因,事情也还得追溯到她刚进贺家的时候。
那时的安宁还是个十几岁的青涩丫头,刚到贺家那会儿,人怯懦却很单纯,说话做事都带着一种格格不入的小心。不过后来在贺文渊的宠溺之下,整个人就慢慢变了,变得任性骄纵。
当然,这些也都是正常的事,没什么好提,只是在她变了之后,对谢娇容也开始不那么尊重,虽然表面上,她对谢娇容仍是一副恭敬尊重的模样,可是背地里,却经常做些令人不齿的小动作。
因为谢娇容不喜欢她,她便常常会偷偷的把谢娇容的衣服扔到地上乱踩,好几次,都被莫嫂无意中撞见;谢娇容不喜欢猫,她就找借口强行带了只猫回来养,虽然只养了一个月不到,可是那大半个月的时间里,谢娇容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后来还因此生了场病,于是那猫才被送走。
还有谢娇容喜欢的兰花,也因为她背地的使坏而死掉,兰花本来就娇气难养,谢娇容并不专精,一直是由杨管家打理,杨管家精通,一看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他也的确看到过安宁接触兰花的事。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小的事情,莫嫂都懒得提,也因为这些,莫嫂对安宁的印象非常的不好。
谢娇容和贺震都是她和杨管家最敬重的人,夫妻二人对他们一家可谓是恩重如山,又怎么能够容忍有人这样对待谢娇容和贺震?
所以她不喜欢安宁,更不会同意安宁和自己儿子在一起。
只是孩子年纪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决定,她再反对,却也强硬不起来。
出了房间,她长长的叹了一声,心里说不出的烦乱。
而除了杨岸飞这边的状况,另外一边,邓琪对安宁的行为也甚是不解。
“宁宁啊,你跟岸飞……”
找了机会约了安宁小坐,于是便随口问她。
安宁微微一笑,说:“我跟他?交往啊!”
“交往?”邓琪眨眨眼,更疑惑了,“那你和文渊……”
“文渊哥心里只有一个叶芳婷,我……”安宁垂了睫眸,语带忧伤的说。
“这样就放弃了?可不像我认识的宁宁啊!”
安宁一旦放弃,事情可就更棘手了,毕竟现在的贺文渊和路兮琳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时候,那时候一点小动作都有可能让他们的婚姻分崩离析,可是现在,怕是大风大浪也很难动摇了吧。
而唯一还能对他们造成威胁和破坏的,只有安宁。
邓琪可不想就这么放弃她这个有利的武器!
她耐着性子等了这么久,怎么能够容忍安宁这个时候说放手?
“不放弃又能怎样?阿姨不也看出来了吗,文渊哥跟叶芳婷情比金坚,呵……”
安宁一边说,一边故作伤感,邓琪见她果真一副与人无争的样子,更加认定她是真的决定放弃,心里不禁有些急了。
只是想来想去,她一时又想不出更好的说服她继续的理由,而她更加不知,安宁的心思又岂是她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安宁和杨岸飞甜甜蜜蜜,也没有再掀什么新的风浪,路兮琳的确感觉到日子平静了很多,尤其是那些照片也被自己销毁,再看安宁的变化,这让她更加舒心。
没有了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她的心情别提有多美了。
这样的日子就像山林中的小溪一样,缓缓流淌,看似平淡了些,却是路兮琳真正想要的。
不过安宁虽然和杨岸飞走得近,在大家里眼两人也被视为了一对儿,但许多时候,明明是她和杨岸飞两个人的约会,她却非要叫上贺文渊和路兮琳。
由于几人之间的关系,杨岸飞自然也没有多想,而每一次四人相聚,安宁都会对路兮琳表现出一种极为友好的亲昵。
贺文渊见到这样的两人,心里颇是欣慰。
但是平静的背后,常常都是山雨欲来。
正当安宁还在做着缜密的计划时,却不想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找上了门来。
这天下班,她刚到车库,一个恶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安小姐,别来无恙啊?!”
那声音就像那张长满横肉的丑脸一样,让安宁只有想吐的感觉。
所以看到男人的时候,她不由地眉头一皱,厌恶的问:“怎么是你?”
“那我该是谁?”男人嘻笑着问,那张脸因为他的笑,变得更加扭曲。
安宁小心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问他:“你不是离开Y市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离开Y市就不能再回来了吗?”男人反问。
安宁脑子飞快的转了转,道:“换个地方说!”说完,便转身去了车场。
两人上了车,安宁找了一家相对蔽隐的茶座。jieyidazhiye.com
面对面坐下,安宁便马上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走了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你知不知道事情还没完,还在风头上?”
虽然不是警方调查,且杨岸飞那边依旧没有最新的进展,但杨岸飞却一直没有放弃调查,所以现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出状况。
男人“嘿嘿”一笑,对她的话根本不以为意。
“你放心安小姐,这事儿没那么容易查到我们头上,你安全得很!”
“哼,小心使得万年船,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安宁冷哼,“总之小心点儿,我可不想被连累!”
“连累?这事儿本来就是你的主谋,这个词怕是用得不大准确吧!”
“那又如何?你拿了我的钱,难道不该保证我的安全吗?”
男人依旧是“嘿嘿”的笑着,安宁扫了他一眼,一脸的厌恶。
“没事我先走了,记住,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对大家都好!还有,以后别再来找我!”
安宁语带警告的意味对他说,但就在她刚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又被男人出声唤住。
“安小姐!”
安宁没有应声,只是耐烦的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听男人继续:“安小姐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回来为什么来找你,就这么急着要走吗?”
话音落下,安宁不由眉头一皱。
“为什么?”声音里,蓦地掺进一丝警觉。
“坐下慢慢说!”男人示意,安宁迟疑了一下,坐回到沙发上。
“安小姐,最后我跟兄弟们手头有点儿紧,你看……”
话说开了,男人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安宁一听,差点破口大骂,不过最后忍了忍,问:“又要钱?”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嘿嘿”的笑。
安宁见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我已经给了你一百五十万,你别告诉我两个月不到,你就已经花光了?!”
“你知道现在物价这么高,衣食住行哪样不花钱,你说是不是?更何况我现在还在外地逃亡,这开销就更大了……”
“呵……逃亡?”安宁差点没把大牙笑掉,“你有没有搞错,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还逃亡?你不过就是个臭瘪三,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街头跟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再说了,一百五十万啊大哥,比尔盖茨这么有钱也没像你们这么个花钱法吧?”
“那是,他有钱,只会比我们花得更多!”
“既然你也知道那是别人有钱,那你呢?你有多少钱自己不知道吗?还敢这么个花法?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大款啊?”
安宁气得吐血,一百五十万,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花光了,安宁简直不敢想象这都得要怎么个花法才会这么如流水一般。
别说他,连自己都没这么花过!
对安宁的连讽带刺的教训,男人脸上的笑很快敛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极不好看。
“安小姐,我今天可不是来听你教训的,你就直接告诉我,钱你给还是不给吧!”
男人一脸严肃的问她,也不说具全的数,只问她给不给。
安宁不是傻B,短短的时间就给过他一百五十万,自然不会再答应他这次的要求,更何况重要的是,她已经没钱了,剩下的五十万是她仅剩的固定资产,她绝不可能再动。
在贺家虽然衣食无忧,出门买东西也有可以随便刷卡,可是那些对她来说都是无形的资产,贺文渊不会给她大量的现金,即使给也都是定额的,以保证她需要现金时的正常消费而已。
“我告诉你,钱我是没有了,就算我有,也绝对不可能再给你一分一毫!”
说完,安宁便起身离开了沙发。
而在她刚转身时,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恶狠狠地丢了一句:“安小姐,那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安宁蓦地停了下脚步,但也只是瞬间之事,而后她甚至连头都没回便直接离开了茶座。
男人的出现让安宁好几天都显得心神不宁,她倒不怕那男人会怎样,毕竟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出事对对方都会不利,她也知道像那种人无非就是求财,绝不会用自己的人生自由开玩笑。
当然,她也没有想过那个男人会对自己怎么样,唯一让她担心的,她不知道那男人接下来会如何,怕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怕杨岸飞发现端倪。
好在没过两天,杨岸飞突然要出差半个月,他要走,安宁竟是微微的松了口气。
他每天都按时来接自己下班,而安宁好几次在杨岸飞接自己下班的时候都远远地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每一次她都提心吊胆得不行,生怕那男人会在杨岸飞在的时候冲到自己面前然后说钱的事,要是这要的话,她就藏不下去了。
不过好在那男的还算有眼力见,见她身边有人在,所以每次两个对上目光后,那男人都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去,这才让安宁安了心。
还在杨岸飞走的前几天,贺文渊和路兮琳就接到了叶芳婷和禇云天大婚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两人都很是兴奋,就好像马上大婚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而接到消息的两人提前两天就赶到了Z市。
叶江和汪玉心自从春节到了Z市后,之后就一直没再回Y市,平时和路兮琳之间也仅仅靠电话联系。
平时在电话里无非也就是虚寒问暖的问问彼此的近况,这难得见面,老两口早早地就让司机送到机场,亲自接贺文渊跟路兮琳。
而后见了面,去褚云天别墅的一路上,汪玉心跟路兮琳更是聊个不停,整个车房里因为二人的闲叙显得好不热闹。
晚上,褚云天的别墅里更是热闹非凡,除了大婚将近的喜庆之外,还因为路兮琳和贺文渊的到来。
由于平时大家都各自忙碌着,所以见面并不是常有的事,却不想这次见面竟是因为叶芳婷即将大婚。
“芳婷,恭喜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园中,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坐在一起,路兮琳诚挚地对叶芳婷说。
叶芳婷拉着路兮琳的手,温柔的笑着回答:“谢谢你兮琳,这次你跟文渊抽空赶过来,我真的太高兴了!”
“什么抽空不抽空,就算是工作不要我也一定要过来,什么都可以错过,可是你的婚礼我一定不能错过!”
路兮琳嘻笑着说,叶芳婷心里很感动,甚至感动到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于是她干脆转了话题,问:“这么久没见了,你跟贺文渊怎么样?”
以前有叶江和汪玉心在Y市,还能从他们那里打听打听两人的情况,自从二老在Z市住下后,关于路兮琳和贺文渊,她就很少知道了。
即使偶尔和路兮琳联系,这方面的事情也不会说得太多,说起来,叶芳婷心里其实真是有些担心路兮琳的。
她也说不出来那种担心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只是莫名的怕路兮琳会在和贺文渊的这段感情上不够坚持。
“挺好的……”路兮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对路兮琳来说,的确是挺好的,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甚至让她伤心让她痛苦,但所有的伤痛,都因为贺文渊的爱而变得不值一提。
“那就好!”叶芳婷能够感觉到她话里的由衷之意,所以也不多问,只是说完又加了一句:“文渊是个好男人,看到你跟他幸福,我也为你高兴。”
XX是个好男人……这种话在一个并不了解XX这个人的女人口中说出来,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好笑的意味,但有时候对一个女人来说,一个人好或者不好,或许真的不需要太多的了解。
就像是女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它可以帮你第一时间判定一个人的好劣,有人称为那是第六感,但叶芳婷更愿意相信那是一种人与人之间冥冥中的连系。
她和贺文渊之间是有连系的,只不过那种连系无关感情,仅仅只是命运把他们连到了一起,却没有给他们相交的后续,而这样的连系,似乎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让她去感觉这个男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或许她当初跟贺文渊真的在一起了,反而会感觉不到,但正是因为没有走到一起,所以才比别人都更清晰。
路兮琳对叶芳婷的话不置可否。
反正好或不好,自己比任何人都更有体会,不是吗?
随后,两人聊了许久,聊到兴起,叶芳婷忽然问路兮琳:”对了兮琳,你们俩结婚也有一年多了吧,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孩子?”路兮琳眨眨眼,表情有点囧。
“是啊!”叶芳婷点点头,“虽然你年龄不大,但贺文渊可不小了,你们俩就没打算打算吗?”
叶芳婷知道贺文渊的年龄,自然是正常的事,毕竟她才是当初那个准贺太太,只不过还没转正就自己跑了!
“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诶……”路兮琳老实回答。
事实上不是她没有想过,真正没有想过的,大概是贺文渊吧。
女人与生俱来就有母爱的天性,更何况是那么喜欢孩子的路兮琳,她怎么会没想过这件事呢?但贺文渊从来没有提过,所以她也就假装不关心,不提也问。
“该想想了,孩子早生早好,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得想想贺文渊,总不能真的让他老来得子吧,到时候你们跟孩子一块儿出去,贺文渊还不得跟爷爷辈儿似的!”
叶芳婷一边解释给她听,一边打趣他俩,路兮琳听得囧囧的。
“你不会跟褚云天都已经商量好了吧?”她瞄了一眼叶芳婷,反打趣她,“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思想都是他给你灌输的,完全不像新时代的女性嘛!难道你们不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吗?”
“有孩子也可以用二人世界啊,再说,一个家当然要有个孩子才算真正的完整!”
叶芳婷柔声说。
她和路兮琳是两种不同的性格,一个温婉如水,一个热情活泼,对于这样的她,路兮琳其实一开始是相当意外的。
她没想到一个从小接受着西方文化教育的女孩子却有着东方女性的温婉性格,而意外之余,也让她很喜欢。
“你说得是很有道理啦,不过这种事也是急不来的嘛!”
路兮琳扯扯嘴角,生孩子……呵呵,真的有点吓人诶好不好。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喔!”叶芳婷笑着说。
“什么事啊?”
“其实我已经怀孕了!”
“啊?”路兮琳的眼睛快睁得跟嘴巴一样大,“芳婷,你说你、你已经……怀了?”
“嗯!”叶芳婷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上个星期查出来的,已经一个多月了。”
“该不会是奉子成婚吧?”
“是也不是!本来也是打算今年把事儿都办了,没想到会突然怀孕,所以就干脆提前了!”
看着叶芳婷说话时难掩幸福的样子,路兮琳忍不住感慨地叹了一声。
“哎……芳婷啊,我突然觉得真的好羡慕你,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幸福?”
“嗯!”叶芳婷点头回应,“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女人最美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怀孕的时候!所以啊,这件事你也要快一点跟贺文渊提上议程才是。一个家一定要有宝宝才算完整!”
路兮琳听了,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将头靠到她的肩膀上,然后撒娇的说:“啊啊啊……我真是太为你高兴太开心了!”
晚上,贺文渊跟路兮琳直接在褚云天的别墅住了下来。
两人上床后,路兮琳躺在贺文渊的怀里,忽然想到叶芳婷怀孕的事,于是连忙抬眼看他,说:“哎你知道吗,芳婷怀孕了!”
“什么?”贺文渊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怀孕了?”
“是啊!”路兮琳点点头,“一个多月了,而且婚礼也是因为这样才提前到现在的!”
“那真是双喜临门了!”
“可不是么!”
“那你晚上跟她聊得挺开心的吧?”
“当然了!”路兮琳回答,“我们都多久没见了,能不开心吗!”说完,她顿了顿,不等贺文渊接话,她又继续。
“文渊,那个……我们……”
支支吾吾的语气,路兮琳有些不好意思,贺文渊见状不由地蹙了蹙眉,问:“我们什么?”
路兮琳咬着唇,与他四目相对,好几秒后,才再次开口:“你……想要孩子吗?”
一句话,问得贺文渊微微一怔。
老实说,他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而对他来说,孩子比婚姻的责任更大。
婚姻只需要考虑到结合的两个人,合得来大家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可是孩子则不同。
孩子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一个生命,没有人有剥夺生命的权利,所以孩子一旦来到这个世界,所承担的责任就是一辈子的事。
当然,贺文渊不是一个怕负责任的人,相反,有和路兮琳的孩子,对他来说不过是早晚,也是必须的事,只是他觉得现在并不是要孩子的最佳时机。
“你想要了?”
敛了思绪,贺文渊忽然笑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反问路兮琳。
无论路兮琳是出于怎样的心理问他这个问题,他都不想将自己的内心直接而真实的告诉她,他怕看到她失落的模样。
“我才不想呢!”
路兮琳有那么一瞬间的微滞,随即却是嘴一扁,满不在乎的说。“我这么年轻,自己都还没玩儿够,才不想要什么孩子!”
只是嘴上这么说,却无法忽略心里的那丝异样。
“不想要那怎么突然问我这个?”贺文渊没有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反而因为她无所谓的语气和态度感到一丝失落,于是柔声问她。
“因为我怕你想要啊,所以就问问你,跟你说清楚!”
“是吗……”
“嗯!”路兮琳用力的点点头,随即眉毛一挑,又说道:“幸好你也不想要,不然我还得配合你,不过现在正好,我不想要你也不想要……呵呵……”
说到最后,明明努力地想要表现得更加自然,却是变得更加牵强起来。
好在贺文渊并没有发现,而听路兮琳这么一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温柔的说:“我还想再和你多享受享受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
这是路兮琳对叶芳婷的问题的回答,现在贺文渊又用在了自己身上。
忽然间,路兮琳的脑子里面涌现出来的竟是叶芳婷当时的话。
她差点就脱口而出告诉他,有孩子也可以过二人世界,一个家一定要有孩子才完整……
真的是这样吗?这种话不需要谁教,只要遇到同样的问题的时候,它们自然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
婚礼的前一天,叶芳婷和褚云天开始做着最后的准备,下午又去了婚礼现场,为第二天能呈现出最完美的婚礼做彩排。
考虑到各方面的原因,两人的婚礼地点在一个欧式庄园,远离市区,但环境更优美,空气也更清新。
一行人陪同去了现场,路兮琳站在贺文渊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叶芳婷和禇云天模拟着第二天婚礼现场的时候,眼中不自主地流露出几分羡慕。
看看四周,这里可以当初自己婚礼时的那个私人会所大得太多了,而且环境各方面都只要一眼就完全把那个私人会所给甩了十万八千里远。
路兮琳虽然不是一个十分注重这些东西的人,只是毕竟是女人,有些东西就是天性,也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完美,所以此刻,她会羡慕也是人之常情。
尽管还是模拟状态,路兮琳却是忍不住感概出声:“真漂亮啊……这里太美了……”
声音不大,却被贺文渊听见。
贺文渊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盯着穿着婚纱的叶芳婷看,眼中的羡慕之色一泄千里。
不知怎么的,心里蓦地涌出一丝愧疚,脑子里面忽地浮现出自己结婚那天的情景。
虽然现场也经过精心的布置,并且也挑了一个顶级的私人会所,所用的东西也都是高规格的,只是说到底,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应付为了敷衍,和眼前的比起来,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但那时是因为彼此没有感情,所以觉得那已经是最好,现在却只是让自己感到愧疚。
不过想归想,贺文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暗暗的做了自己的打算。
在庄园一直待到了下午五点多钟,一行人才驱车回了市里。
去饭店吃过饭,大家又找了个地方闲坐。
一大家人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热闹和温馨。
而此时的Y市……
杨岸飞不在,贺文渊和路兮琳也不在,原本时不时便聚在一起的四个人,突然之间就只剩安宁一人。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安宁望着华灯初上的街市,忽然间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
杨岸飞的电话打了过来,安宁接听后没说几句便找了借口匆匆挂断。
他在的时候,她是没有办法,必须借他来演一场戏,可是现在,他既然不在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伪装自己。
晚上,为了排解心中的孤独和寂寞,她一个人去吃了顿大餐,接着又进了电影院。
看完电影出来,已经是九点多钟。
这个时间虽然并不算太晚,但对孤身一人的安宁来说,却是一个很落寞的时间。
出了电影院,她便直接去附近的车场取车。
由于车位满,停车的车场相对较偏,所以没什么人,而她刚摁下摇控准备开门,忽然便被人捂了嘴巴,然后被强人塞进自己的车里。
她一边本能地挣扎,一边看着几个男人随后上车。
恐惧瞬间从心底一涌而出,而此时的她也看清了那个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因为他回过头笑着喊了一声“安小姐”。
安宁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眼睛睁得连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可是嘴巴被人死死的捂住,身体也被制得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摇着头惊恐地从鼻间发出“嗯嗯”的声音。
“安小姐,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人说完,便很快将车子驶离了停车场。
这一开,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安宁更不知道是开往哪个方向,只看到车窗外的路似乎变得越来越偏,路边的树木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安宁不敢想象后面的事,心更是吓得狂跳不止,好像马上就要脱离胸腔一般。
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也被身边的两个男人一拉一推地弄下了车,而她的嘴巴和身体也在下车后得到了解放。
她甚至没有问他们为什么抓她,也来不及看这里什么地方,便撒腿朝着车后面的路跑去。不过刚跑了两步,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男人朝自己的小弟示意了一眼,然后两个小弟便大步上前一人架了安宁一条胳膊,然后将她拖了回来。
“啊!啊!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安宁一边惊叫一边质问,男人听了却是“嘿嘿”一笑。
“安小姐,我会放了你的,不过得陪我们爽过了再说!”
“老大,这妞可一点都不比上次那个差,今晚咱们能吃上网了吧!”
“操,这些时间你肉还吃少了吗?小心吃多了腻死你!”
“去你大爷的,别他妈的光说我,你妈X的没吃!”
……
说着说着,两小弟竟是争了起来,但架着安宁的手却是半点没有松懈。
安宁挣了半天没有挣脱,口中只是不停地求饶:“大哥、大哥,你不是要钱吗,要多、多少钱我都给、给你,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说到最后,因为心中的恐惧,安宁更是不由地哭了起来。
“哼!钱?现在舍得给钱了?可惜太晚了!”男人冷哼一声,说着,伸手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一脸的横肉。
如果是以前,安宁一定会恶心到想吐,可是此时她满心都只有无措的惧意,哪里还有心情恶心他的长相。
而男人说完,也不给她再求饶的机会,便将脸往前一凑,用嘴巴堵住她的双唇。
安宁本能的想躲,男人却用手握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嘴上脸上胡乱的亲着。
她几乎就要吐出来了,可是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她就被边上的两男人放倒在地。
厚厚的青草垫在自己的身上,软软的,以至于她没有感觉到疼。
而被平放到地上之后,手脚被人压住,男人便开始剥她的衣服。
已时值夏季的服装本来就不厚,并且她今天就穿了一件吊带的T恤,一条低腰的热酷,真是要多清凉有多清凉,也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流畅无阻。
安宁被堵住了嘴巴,自然是无法发出任何男人想听到的叫声,而男人则因为太爽,反而自己叫了出来。
……
大哥完了事,小弟们自然也不能白等半天,于是接着,第二个小弟第三个小弟第四个小弟,纷纷轮番上阵。
虽然被男人破了第一次,可是这二三四次和第一次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
安宁到最后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挣扎,她像具尸体一样躺在草地上。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玩弄了自己多久,只是在她昏迷之前,耳边一直是他们兴奋的声音,说着淫秽的话,对自己仍旧不停地做着肮脏的事。
等她醒来的时候,男人们已经早已不见了踪影,四周一片昏暗。
身体痛得她几乎快要动弹不得,即便是在这昏暗无人的地方,她依然感到深深的羞耻与屈辱,尤其是想到前面发生的事情。
眼泪瞬间如雨般簌簌而下。
她强打起精神,一边哭一边胡乱地在草地上摸着。
好一会儿,她也没有摸到自己的衣服,反倒是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接着才知道是自己的手袋。
如果说今天晚上何其不幸,那她此刻唯一庆幸的是,手袋里的手机还在。
于是她连忙亮了手机,借着手机的光线在草地上继续搜寻着,总算找到了衣服。
衣服没坏,热裤的扣子却因为男人的大力扯断了,而此时她才发现,之前塞到自己嘴里的竟然是自己的内裤。
这个发现让她恶心不已,还干呕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停下。
穿好衣服,她跌跌撞撞的到了路边,车子已经不见,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夜色如此安宁如此祥和,可是谁又能听到她悲伤的哭泣,谁又能安慰她心中的屈辱与绝望。
片刻,她努力地抑了抑情绪,再次亮了手机。
手指颤颤巍巍的点到联系人一栏。
很多名字和号码从自己眼前闪过,最后落在贺文渊的名字上。
看到这个名字,她顿时一阵心痛划过。
路兮琳正和叶芳婷陪着汪玉心玩牌,旁边的桌上,贺文渊则和叶江对弈。
忽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大家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最后才发现是贺文渊的电话。
贺文渊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由地皱了皱眉。
电话刚一接通,那端就传来了安宁悲凄的哭声。
“怎么了宁宁?”他连忙询问。
而一声“宁宁”,也让路兮琳不由一怔,随即看他。
安宁自然难以启齿,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哭罢,又虚弱的说道:“文渊哥,你回来好不好,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宁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贺文渊继续问她。
安宁被他追问,最后只好一边哭,一边将事情告诉了他。
说时,她的脑子里面一遍遍的回放着之前的情景,哭声变得越发的凄楚。
贺文渊听得心惊不止,安宁则不停地要他回家。
杨岸飞不在,这样的事也不好惊动其他的人,于是思筹片刻,他应了她。
“好,我马上就回去!”
挂了电话,他皱着眉为难地看了一眼路兮琳,路兮琳当然听到了他刚才的话,也不免狐疑,尔后,他把她叫到一边,将安宁的事告诉了她。
路兮琳听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岸飞呢?他回去不行吗?”小会儿,她才问贺文渊。
“岸飞这次出差的工作很重要,不能影响到他!”
路兮琳还想问那妈呢,其他人呢,可是想想,这样的事,又怎能人尽皆知?
所以最后,她虽然很不愿意贺文渊赶回去,却一句阻拦的话也说不出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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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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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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